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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大宋小县令-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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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怪不得她跑不掉。原来她是被你废掉了功力。”

贾白羽很惊讶的看着东闾珏,他没想到自己的徒儿功力如此精进,连武德司的察子都被她废了功力。

“我看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

“为什么?这女贼杀人可是被我逮住的。”

“她为什么会来府上杀一个丫鬟呢?你是亲眼所见?”

“这个倒不是……”

“对啊。何况她也跟府上无仇无怨的,为什么要来杀一个丫鬟呢?”

“可梁玉喜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来救人呢?他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很我娘说吗?”

这句话,倒是让贾白羽楞了一下。说来也是,如果是个误会,解释清楚也就算了。

“嗯,我想府上是不是跟梁玉喜还有其他误会呢?所以,你娘啊不想跟梁玉喜交涉。所以,今日我来时,梁玉喜也只是说跟你带一句话,而不是说跟你娘带这句话。”

东闾珏摆摆头,“我也不知道,按说,梁玉喜是不会跟府上过不去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娘好像突然就变了,把她这个义子,看成陌生人一样了。”

贾白羽:“我看啦,这个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得梁玉喜跟你娘两人才说得清。此事就这样,慢慢来吧。另外,我今日来府上找你,也是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师父怎能说帮忙的话?”

“你也知道,自柴公子从府上走后,就再也没在清河县出现过……”

“他怎么啦?”东闾珏也不顾有些失态,急不可耐的问道。

“他跟他大父去南街后,就被逼着要他做什么大事。而公子不从,两下就僵持住了。现在他正被郑王囚禁在南街……”

“公子被囚禁了,那他还好吗?”

贾白羽摇摇头,“他很不好,所以我才冒险出来想找人去救他……”

东闾珏一听要救人,忽一下就站起身来,“师父,那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贾白羽忙示意她先别激动,“这囚禁之处,不光是有他一人,还有圣上。所以戒备森严,里外都是好几层。我是混在下人中,才好不容易出来的。要是进去救人确实不易,还需从长计议才行。”

“师父,就凭我们师徒两人,难道不行吗?”

“不行!这南街的庄园,外围有威锋营和鉄著营的官兵,院内有武德司的人,而且玉清仙师还带着一群女子守在最里面,所以人手少了是不行的。我已经跟梁玉喜说好,他也去请虚印道长他们,看到底有多少人手,能不能行?”

“可公子如此危险,这怎么等得下去呢?”

贾白羽有些哭笑不得,“这事也不是说危急得很,毕竟郑王是他大父,公子时时也有人看守着,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唯一可能怕的,就是公子一时想不开,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公子会做什么傻事?”

“这个……就是怕郑王逼得紧了,公子会求一死解脱”

“啊!那我们还不去救他?”

贾白羽看着自己徒儿慌乱不已,这不是误事吗?他有些后悔来找她。

东闾珏也觉自己太过失态,忙收敛一些后道:“师父,那您说该怎么办?”

“一会我再回去找梁玉喜,如果人手够了,我们就计议好。如果人手不够,那我就回去给公子报个信,让他稍等两日。”

东闾珏心里还是急,“公子要是今日就想不通了怎么办?他要是今日就要寻死呢?”

贾白羽苦笑道:“此事,现在一步一步来。我这就回县衙去,看看那边的情况。你就等我的消息。”

说罢,贾白羽就起身要告辞,东闾珏也不好留他,就对师父说道:“但愿梁玉喜那边有好消息,若是没有,师父也来告诉我一声。”

贾白羽点点头,就告辞走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谣传

第一百四十五章

梁玉喜一直以为“屠龙社”的人,还在东门外的小院子里,结果他过去扑了个空。他一时也没了主意,觉得最大的可能,他们可能去三清宫了,或者虚印道长回三清宫了。

他也不敢贸然的上三清宫,毕竟上次在山路上遇见那“怪物”,的确很让人恐惧。若不是虚印道长的大虫,恐怕自己那次就难逃怪物的魔爪了。

而且天色也不早了,梁玉喜无奈的就准备先回县衙。不过走到牌坊楼子的位置,他心里就觉得实在牵挂柴宗训。就想着去南街那边看看,也摸摸那庄园附近的地形。

于是,他折身就往南街去。到了一个酒楼,把马交给一个酒楼的紫衣人,然后上楼去找个雅间坐下。换了店小二的衣服,看天色已然黑得差不多了,就下楼来。

他远远的就看见那些南山寺的和尚,还有几十人正在南山寺的山脚下,点着烛火,焚香诵经,想来也是为死者在超度。

南山寺被大火焚尽后,圆序方丈也葬身火海,梁玉喜倒是派朱权他们去追查了,可也是一无所获。

这事的确十分蹊跷,南山寺这么大的规模,而且现时的天气已是初冬时节,要一把火把南山寺烧掉,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是有众多的纵火者,有组织的做下了此罪恶。

而清河县虽然眼下混乱不堪,也只是些鸡鸣狗盗之徒,做下些偷鸡摸狗之事,这杀人纵火的事,泼天的罪恶,还真不太可能。

而且火烧寺庙,什么目的?为何如此?这都令人费解。梁玉喜有个感觉,这事背后也不简单。

梁玉喜不由得信步就走到了诵经的和尚旁边。也有不少的善男信女,也在焚香祷告。梁玉喜就捡拾起一些香烛,给一片废墟中的南山寺,点上一炷香。

他起身后,看着这些和尚。因为没有住所遮风避雨,这些和尚虽然眉宇间还都透着执念,但神色疲乏,衣衫褴褛,快跟叫花子差不多了。

还有一些老百姓带了斋食,等在一边。

梁玉喜见有个小和尚正在一边收拾,就走过去,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说道:“小师父,你们怎么不离开这里?到其他寺庙去呢?”

小和尚白了他一眼,“清河县就这么大个地方,还能到哪去?何况,我们是哪里都不会去的。南山寺就是一辈子的修行所在。”

“可现在这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师父们怎么修行呢?”

“施主此言差也,你不看看这有多少信众,不出半年,这南山寺就会建起来的。”

梁玉喜心想,对啊,这南山寺虽然被烧了,寺庙还可以重建啊。只要信众和和尚们心中有这寺庙,重建也不是多难的事。

“小师父,这寺庙被焚毁,这么大的动静,方丈大师怎么没能跑出来呢?”

小和尚把他上下看了一遍,“这个事我可不敢乱说。”

梁玉喜见此有戏,怎么肯就此放过,就继续问道:“是不是寺庙跟什么人结下了仇怨?所以才招惹了这大火?”

“施主,看得出你不是一般人。这大火无情人有情,该灭的灭,该生的生。南山寺是修行之地,断不会与俗世纠缠不清。如是因果报应,也该自作自受。”

梁玉喜见小和尚只打哈哈,不愿吐露真情,更坚信这其中有人知道些什么。他一把就扣住小和尚的手腕,小和尚痛得呲牙咧嘴的,嘴里刚要叫喊,梁玉喜低声道:“小师父,我乃清河的县令,现正微服查案,你不要叫!”

许是小和尚也见过梁县令长什么样,他细看了几眼伙计打扮的梁玉喜,还是认出来了。也就不再声张。

梁玉喜:“我问你,这火起时,是不是有人看见放火的人了?”

小和尚点点头:“不瞒梁大人,确实有人看见点火的人了。”

“那究竟是谁呢?难道只有一个人?”

小和尚突然哭丧着脸:“梁大人,这个小的没看见,真是不能乱说。”

“谁要你乱说了,你只说你听到的,究竟是听到些什么?”

“我说出来,您可别说我瞎说……”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赶快说就是。”

“我听说啊……说是方丈大师放的火……”

“什么?园序方丈放的火气?这怎么可能……”

“看看,我就说不能说,说出来都没人信。”

“你好生说,谁看见是圆序方丈纵的火?”

“这个,我可不能再说了,你问谁也问不出来的。一是谁也不知道是谁看见的,另外也也没人相信。”

梁玉喜想也还真是这样。如果真是圆序方丈纵的火,那究竟是为什么呢?又有谁会相信呢?难道这真的只是一个谣传?

放过小和尚后,梁玉喜就一边寻思一边往南街附近走,就找南街的大庄园。

清河县有个现象,这城里的新贵,都喜欢住南街,住北街和东街的基本都是些家道兴盛得比较久的人家。西街基本上没有什么有钱人。

所以南街大的庄园也不多,梁玉喜所知道的就只有念家庄够气派。这念家一直做的金银饰品的买卖,也是官家的银户,就是熔炼国库库银的,所以清河县出去的官银上都有一个念字,这是银户的标示。银户十分重自己的信誉,跟爱惜生命似的。清河县的人都知道,念家出来的银子绝不掺杂使假,那本身也是重罪。

念家现在据说在老爷过世后,就一直是大公子念绍青在掌家。平时念家就跟官府走得近,梁玉喜也见过他两次,三十多岁,十分的精明干练。一看就有些深不可测。

梁玉喜对他没什么好感,也说不出什么可恶的。如果念家跟郑王走得近,甚至把念家庄作为郑王他们的行辕也很正常。

还没走拢念家庄,梁玉喜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果然在念家庄外,有不少的官兵在庄外巡逻。

这念家庄高墙碧瓦,不光气势不凡,而且庄园颇大,比起东闾府是毫不逊色。念家因为一向严谨,跟县里乡绅们私底下交道不多,就是东闾老爷也清楚他们的什么底细。梁玉喜也从未到念家传过什么话,送过什么消息。念家就像清河县最另类的大户。几乎难在清河县听到什么念家庄好或不好的消息。(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符家家奴

念家庄,郑王与玉清仙师满脸沮丧的从柴宗训的屋子走出来。在门外候着的念绍青一看两人难看的脸色,就知道两人又碰了一鼻子的灰。三人叹了一阵气后就到书房坐下。

郑王铁青着脸坐在上首,念绍青和玉清仙师随意坐下,丫鬟来看茶。

玉清仙师:“父亲,此事我看训儿是不会回心转意了。没想到他如此的不懂事,还把自己当成个小孩,也是这些年少管教他了。”

郑王鼻子哼道:“孽障啊,真是柴家出的一个报应。我也不再去劝他了,他要死要活就随他了。他不想想为了这一天,我们符家人做了多少不堪的事,等了多少年。现在让他一雪自己的耻辱,他倒讲起什么仁义来了。”

念绍青:“我也听老爷子在世时常常讲,符家作为真正的强者,是中原最高贵的血统。柴家虽然被一个姓赵的篡夺了帝位,实属一时的侥幸,但总归符家还是君王之侧最强之人。如果卫王确实不愿登基,接受万民敬仰,我看郑王倒是可以……”他看看郑王的脸色,知道自己的话中之意,郑王是完全明白的。

郑王双眼微微一聚,嘴角一垂,看着玉清仙师说道:“如果天意如此,真是可悲可叹。我们符家,跟随几朝皇帝,能够权倾朝野,也是深知权谋之术,不可过满。作帝王不是我符家人的追求。”

念绍青:“郑王说的是,小的也十分清楚郑王和符家的气度的气度。”

“你父亲在时,他是最熟悉我符家人的。这次,绍青世侄也是给了我们很多便利,不容易啊。”

“郑王见外了,不讳言的说,我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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