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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陆少的绝色医妻-第20章

小说: 陆少的绝色医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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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难道最近一段时间是老人们生病昏迷的高发期?她倒是想试试给老人切个脉。但,自古有句名言叫道不轻传。世上只能是病人或病人家属主动求医,大夫却万万不能主动给人医病。

“外公很倔,他要是认定一件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我想退伍,他不让,坚决反对。为这事儿,僵持一段时间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如果能醒过来,能好起来,我一切听他安排,不退伍了。”即便要忍受陆生和陆子茗的气。和外公的健康相比,那些都不重要。

“会好起来的。”苏画轻声说道。

他勉强笑了一下,转过脸看着苏画,“我有个不情之请。”

苏画怔了怔,她觉得,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种名为脆弱的情绪。不过,太快了,眨眼间就消失了,她不确定是不是看错了。“你说。”

“我知道你的医术很好。你不要多想,也不要有压力,我只是……只是不甘心。”

她看着他,等着他说完。

“你能给我外公看看吗?看不出问题也没关系,毕竟那么多大夫、那么多名医都看不出什么名堂来。我只是……”他想说的清楚点,不想带给她困扰,只是脑子太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气馁地站起来,“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

她大概懂他的意思了,答应的很干脆,“好。”

他愣了。

“抱歉,今天没带药箱,方子可能开不成,但望闻问切还是可以的。”她说完,站起来走近病床,细细地观察老人的脸色,又伸手掀开老人眼皮观察,然后是舌头,双手与指甲。

他这时候反应过来了,迅速把椅子摆好,方便她坐下诊脉。

“帮我问一下医生,输液管能不能拔掉。”她怕他不懂,又说道,“会影响诊脉。”

他立刻出去,把负责病房的护士叫进来,一指输液针头,“拔掉。”

护士当然是不肯的。这位病人身份特殊,而且三天了都找不到昏迷的原因。大夫们紧张,就怕出了差池被情绪激动的家属们弄出事儿来。“不可以,你们千万不要乱来,我这就叫医生。”

他没耐心等医生,“现在输的是什么?”

护士小心地答,“营养针。”

他听了,也不跟护士废话,自己上手把针头给拔了。

护士吓了一跳,觉得自己控制不了这个情况,立刻按铃叫大夫。

拔掉针头缓了两分钟,苏画这才伸手搭脉。

“怎么回事?”

“出什么事了?”

呼啦啦闯进来五六个白大褂和两男一女。

护士迎上前,立刻说明情况。

白大褂一听针头是病人的外孙子拔的,沉默地退开。

两男一女冲上前。

女的一把攥住苏画的手腕,“住手,你要干什么?”

同时,两个男人冲着陆子航吼,“家里已经够乱了,你添什么乱?”

苏画顺着女人的手腕往上看,然后看到一张漂亮又有些扭曲的中年女人的皮相。切脉被打断,她很不高兴,“松开,你抓痛我了。”

陆子航立刻转过脸,眼神犀利地盯住中年女人,“谁敢动她,我废了谁。”

☆、第35章原谅你了

陆子航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在说笑,如果眼神能伤人,估计聂芸已经受伤。

白大褂们见情况不对,早就躲出去了,还有护士。

“混账,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子航,注意你的态度。”

两个男人同时开口,脸色都很冷。

“看到了吧,你们都看到了吧!他都混账成这样了,爸还老护着他。”中年女人一边用力纂着苏画的手腕,一边满脸委屈地说道。

苏画:“……”这女人原来是陆子航的糟心妈,还是个表里不一的阴险小人。

陆子航冷冷地盯着聂芸,浑身冒的冷气似要化为实质,让人胆寒。他根本不理会挡在身前的两个舅舅,一字一顿地对聂芸发出最后通牒,“最后警告你一次,拿开你的臭手。”说话的同时,他人就要往那边移去。

只是两个舅舅明显不愿意让他过去,一左一右地按住了他。

“哥,你们看他。”聂芸立刻化身受伤的白莲花,眼角含泪,整个人看上去就是摇摇欲坠的可怜白莲花女。

苏画眼中闪过冷光,心里暗道:这位白莲花大妈演技堪称影帝,只是扮柔弱的同时捏人手腕的力道加重这一点完全暴露了真面目。

陆子航被两个舅舅按住了,气得面色铁青。若不是理智还在,保不齐他已经挥拳揍人了。亲妈表里不一的德行,没人比他更清楚。

苏画可不是那种被人欺负了都不敢坑声、不敢还手的姑娘。她左手一抬,对着白莲花大妈作案的手腕上一弹。

聂芸(苏画眼中的白莲花大妈)啊地叫了一声,闪电般快速地移开手,一脸见鬼表情地盯着苏画。

苏画甩了甩获得自由的右手腕,笑吟吟地站起来。见白莲花大妈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她不介意地跟进一步,伸出右手,依旧笑吟吟地说道,“我叫苏画。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聂芸有点懵,看着年轻姑娘伸出的“友好之手”,她却不敢握。总觉得,这姑娘不太正常,带着点邪性。

有句话叫“山不就我,我就山”。苏画一脸无害地上前,主动且强制性地握了握白莲花大妈的手,松开,笑的极其无辜,“幸会!”

即便聂芸再有心机,却也没看出什么不妥来。

苏画在她忐忑的目光下,加了一句,“指甲不要留太长,容易伤人。”之后,不管白莲花大妈会有什么表情,她转了方向,手伸向在场的另外两位男人。也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伸的正好是右手,而且袖子往上走了点,正好露出了手腕上的痕迹。一圈儿掐出的红印,以及被指甲掐进肉里渗出的新鲜血丝。

陆子航身上暴戾之气突现,大力撞开愣住的二舅,眨眼间就到了苏画面前。他的眼睛粘在苏画受伤的手腕上,愧疚、后悔、愤怒等等情绪填满他的脑子。

方正脸的那位,看着五十几岁的模样。此刻,面对苏画伸出的友好之手,他的脸青一下红一下的,整个人羞愧难当。但他习惯了钢铁般的军旅生涯,从不会说什么软话。此刻,一身便装的他表情严肃冷硬,弯腰向苏画郑重地鞠了一躬,“家妹任性不懂事,是我约束不力,伤了姑娘。我道歉,对不起!”

比他略显年轻几岁那位,脸上也臊的不行。他们一直听妹妹抱怨陆子航如何混帐、如何不着调,所以先入为主地一直不喜欢陆子航这个外甥。父母偏爱陆子航,他们对此有意见却从来没有说出口过,但在行动上总会无视陆子航这个外甥,护着妹妹。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这个疼到心坎里的妹妹当众打脸。外甥撞的他很疼,他却再也不能理直气壮地训斥外甥。他气青了一张脸,冲着呆站的妹妹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给人道歉。”

聂芸一脸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一副很受伤很委屈,随时可能会昏倒的模样,“二哥,你,你……”

苏画从不觉得自己是好人。所以,问心无愧地受了方脸男人的道歉。余下的,她可没兴趣参与。她冲着面色阴沉似要气炸的陆子航挥了挥手,“你们忙,我先走了。”说完,抬腿走人。

“我送你。”陆子航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危险,他一边松开攥的露出青筋的拳头,一边头也不回地追着苏画出去了。

聂振国直起腰,第一次用充满攻击力的目光盯着妹妹,“快五十岁的人了,居然刁难一个小姑娘。还把我们耍的团团转,陪你欺负人家小姑娘。你好,你很好!”

聂芸吓的不轻,“大哥,没有,我,我不是故意的,听我解释。”她很想说是对方自己弄伤了手腕栽赃她,可谁又不是瞎子,事实摆在眼前推脱不得。

“闭嘴。”聂振家不敢相信,也不敢去深想。这么多年,他们违背父母的意思一直护着的妹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怎么会?

聂芸心里知道坏事了。她只是看不得陆子航好过,所以才会故意为难陆子航带过来的人。没想到,陆子航那个混帐的朋友同样是个混帐,居然不忌惮聂家,反而当众揭穿她,让大家没脸。敢算计她,敢坏她的名声,她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等等,叫什么名字来着,她当时只顾着吃惊害怕,却是没听进心里。

脸已经丢尽,聂振国和聂振家现在没工夫责备妹妹,立刻叫来大夫。目前最重要的,唯有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父亲。

陆子航开车送苏画回去,苏画没有拒绝。一路上,车内的情况与来时一样,诡异的安静。但后座的保镖大哥明显的感应到,此刻的气氛,远比来时要诡异一百倍。

轿车停在谢家别墅前。两位保镖大哥先一步下车,苏画坐着没动。

陆子航看着苏画,勉强牵了牵嘴角,声音嘶哑地道歉,“对不起。”

苏画歪头看了他一会儿,对着他幽深的双眼,突然浅浅一笑,“原谅你了。”

这一刻,他觉得心跳异常地快。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张不开嘴。当他无意识地伸出大手时,她已经推开车门下车。他没有抓到她,手心里只余空气,眼前只有关上的车门。他怔怔的,一时反应不过来。

叩叩叩三声,车窗玻璃被扣响。

他立刻回神,摇下副驾驶位的车窗。

苏画弯腰,从摇下的车窗往里看着他,“你外公姓什么?”

“聂。”

她笑了,“放心吧!回去后该睡就睡,该吃就吃,你外公很快就能醒。”

他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的笑颜。

“我保证。”她说完,冲他挥了挥手,转身脚步轻快地进了别墅。

☆、第36章养家糊口

苏画进门时的心情不算太糟。她和阿姨打了声招呼,倒了杯牛奶喝掉,冲洗了杯子直接回房间。打开药箱,消炎,上药,速度极快地完成。虽然不是大伤口,可担心上的药会蹭脏衣服,又拿医用纱布缠了几圈儿。

有什么恩怨,她喜欢快刀斩乱麻地了结。白莲花大妈伤她,她当场就回敬过去了。这件事对她而言,已经过去了,她不会在意。

她不在意,却不代表别人不会在意。

陆子航开车回医院,面色沉凝地走入病房的会客室。

聂芸还在,怀里还抱着聂宝这个小婴儿。见到陆子航,她立刻变脸,“滚,谁让你进来的?”

陆子航不说话,只是眼神莫测幽深的盯着她看。

聂芸不由心悸,头皮发麻。这是第一次,她无端地害怕这个儿子。总感觉,儿子看她的目光像在看死人一样。

坐在沙发上闭眼打盹的聂振国睁眼,皱眉问聂芸,“你让谁滚?”

聂芸被陆子航弄的心绪不宁,一时不知道怎么接大哥的问题。

“从我四五岁起,只要你遇到不如意的事,你就把我掐的青青紫紫的,还特意往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掐。有一次外婆发现了,骂了你一顿。你当时哭着道歉,过后却变本加厉地掐我。后来外公也发现了,你挨了外公一顿打,我被外公接走。”陆子航说的不紧不慢的。

聂芸吓了一跳,一边说“住嘴,不许你胡说。”一边瞄大哥的脸色。

陆子航继续说着自己的,“即使如此,你披着一层伪善的皮,一有机会,就会当着外人的面,一边对着外人说笑,一边不动声色地掐我。你尤其喜欢用指甲掐进我的皮肉里,就像今天掐我朋友一样。直到十一岁那年,在你故计重施时我差点拧掉你胳膊,你的臭手才老实。没想到,你还是那个恶心变态的女人,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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