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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命犯桃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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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拈杯脚,向他一敬道:“此事好说。不过我也想拜托李大人一件事情,若是李大人答应,以后一切都好商量。”

李安文颔首:“请说。”

我故意端起架子,呷了一口酒慢悠悠道:“我想请李大人瞒天过海,把我这一府公子们都送到燕国之外,另外把七公子叶匪行也救出来,然后再拖上一个月,到楚魏起兵为止。”

李安文低头沉吟,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一碟子童子鸡被我啃去了一大半,方才开口道:“前者好说。但是七公子……七公子被关押在京畿,一时半刻,怕是不行。不过皇帝押了七公子,无非是想限制你的行动,待你出兵那天,自然七公子也会被放出来。”

我一拍桌子:“成交!”

于是一个月内我去了四趟李府,将流程路线人手一一计划周全。

我的心思转过了一圈,那厢殷元笙才开口:“我知道。就在下月廿五。”

我有些意外,顿了顿,继续说:“这次是你大哥出兵。”

殷元笙接口:“我知道。”

我脑子停了转,反问了一句:“你知道?”

殷元笙别过脸去看一跃一跃的烛火:“三年前,我嫁给周红妆的时候,我就知道。”

我不死心,追问道:“那青离和辞秋呢?”

殷元笙默然片刻,而后一字一顿:“与楚国的联盟,便是我和青离私下达成的。夏辞秋身为前太子,手中亦有旧部虎符,并入盟军。”

“那……歧阳他们呢……”我听到这么劲爆的内容,一下子有点消化不良。

“你以为,他们若是不知道,当真在这周府能活下去,平白担一个周家公子的名号?当年的忘忧散,便是歧阳亲手配制的。”殷元笙眉尖微挑,语气依然淡淡。

原来当年殷大公子不是想开了,而是一眼望到了头,一日一日捱过来而已。加上红妆姑娘虽然失忆,但是家中定然机密文件杂多,里应外合,知己知彼。

所以我是不是周红妆都无关紧要,只要安稳拖到那个时候,便大局已定。

好心计,好忍耐。

我觉得这么出好戏,白看了至少还得赏点掌声,便拍了几下手,就是稀稀落落不甚好听。

拍着拍着,我忽然想到:“不过你这么做,皇帝知道后第一个杀的就是你们。那岂不是可惜了?”

殷元笙苦笑道:“每日在这里混混沌沌,又与死了有何区别?”

我听得心里跟被刀子挖一样,失神道:“那你妹妹呢?她来是跟你接头的罢?”

殷元笙点点头:“她本是和五弟一起到燕国作为使节,半途跑了。她不是周府人,若要出去倒也不难,庆帝至少不会在这个关头撕破脸皮。”

我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屋里子火盆太不给力,身上凉飕飕的。

“所以我也不过是一个道具而已,让你们演戏拖过最后一刻?”我倦声道,突然有点子累。

殷元笙声音有些发涩:“也不尽然……比如进军的消息,便是我们的人故意漏的口风。今晚之事,我在路上已经做好接应。”

我一摔杯子,一口恶气堵在喉头:“殷元笙!你就不怕我临时改变主意?!”

殷元笙握住杯子的指节发白,他低声道:“你不会。”

我颓然坐下,笑道:“对,我不会,也做不出来。”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劳资一个人在唱戏。还唱得入戏得很。

“青离他们知不知道今晚?”

“唯独这件事我瞒着他们。”

“好得很。二皇子果真是算无遗策。不晓得可还有什么事情是二皇子算不准的?”

“思离……”殷元笙声音滞了一滞,突然唤了我一声。

我自顾自一笑:“有两件事,第一件或许你知道,第二件你肯定不知道。”

殷元笙看我的眼神突然带上了闪烁。我头一次见这向来华贵无匹的大公子眼带惶然,不由觉得有趣。

“第一件,”我指指自己,“我喜欢你。”

“第二件,”我指指酒壶,“里面下了春~药。”

作者有话要说:依然顶锅盖遁走……

俺果真越来越欠打……

老杨马上要发飙了》 《

还是老规矩,下午,晚上还各有一更*_*

32

32、第三十二章 …

被人下了春~药怎么办?那就再下回来呗。只是,这次下药,选的真不是个好时候。

殷元笙听了我的话,眸中流光蓦地一亮。宽袖一带,我整个人便跌落坐在他的腿上。

“思离,跟我们一起走吧。”殷元笙轻声道,头低低俯下来,墨色的眸子里到底有了不舍。

我笑道:“那匪行怎么办?李安文怎么办?就算真走了,你如何,我如何,辞秋如何?你的心,又到底有几分不是在做戏,不是在算计?”

心心念念准备壮烈一把,结果发现是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悲剧成了闹剧。

就好比三国杀,身为主公不停帮对方出桃,翻牌了才知道错把内奸当忠臣。

我怎么会不心寒,怎么能不心寒。

殷元笙垂了眼,长睫覆在脸上,打下一小块阴影。良久,才握了我的手道:“思离,我是真的……”

“喜欢我?”我冷笑一声,只觉得透心的凉:“这是不是也是你布的一个局,算准了我会听你的,欢欢喜喜的和你一起走。燕国无将可出,魏楚不战而胜?”

殷元笙握住我的手一紧,别开脸,手支着额头闭了闭眼睛:“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思离,你听我说……”

我正色肃容道:“二皇子殿下,方才我说的两件事情,前面一件,不过是说出来让我自己死心。后面一件,”我抿抿嘴道:“算是和上次扯平了。自此你我两不相欠,以后兵戎再见,也无需客气。”

说罢,我想挣了他的手,起身离开。

殷元笙的手钳得死死,掌心滚烫。不待我再挣扎,一下子站起,手腕用力,我便被他牢牢圈在怀中。

“杨思离,你听好了。”殷元笙在我耳边咬着牙说:“没有错,我对你,都是算计。所以以后相见,最好不要手下留情。”

即使身上笼了一层浓稠的酒味,再熟悉不过的气息还是被我轻易分辨出来。我双拳握紧又慢慢放开,笑的灿烂:“这样再好不过。只是天高海阔,最好不见。”

“后院池中我埋了一个铁箱,里面有周红妆的全部兵法心得,很多我还没有参透。里面还有我整理的燕国兵力资料,若是全部掌握,或许燕国还有一丝希望。就看你自己,有没有本事找得到了。”殷元笙忍耐着什么,语速飞快。

“如果实在撑不下去,便来找我。”最后一句化成轻叹,我方想反言讥回,却被一阵炙热的吻封了唇。

衣带被殷元笙轻巧的解开,挣扎之间,领子松松垮垮半滑落肩下,肌肤□在空气中不觉一颤。

这算什么?心中却起了疯狂想法。经此一别,或许此生不见,便由得这一回放任一次,从此再见陌路。

心中藏着恨意,爱也明显起来。离别就在眼前,以后如何谁也不知道。这种决绝使得两个人都不由得激烈起来,吻随着脖颈而下,手顺着曲线一路攻城掠地。他的眼睛带上了迷离,墨色双眸润泽生辉。

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激起更深的无助,在极端的欢乐中又混杂着最矛盾的恨意。身体的去摸索着对方的存在,死死纠缠,相互的炽热似乎是寒冬唯一的温暖。

最后,双方都是喘~息着力竭分开,只听得一声几不可闻的呓语,殷元笙终于陷入沉沉昏睡之中。茶里面我还混了迷药,我事先服了解药。

“杨思离,我爱你。”他最后说,如同一片白羽,在空中悠悠打了个旋儿,轻盈飘落。

我叹了口气,起身收拾残局。

娘的,一地狼籍,情何以堪。

待一切收拾妥当,我搀着殷元笙回到正厅时,屋里七七八八倒了一地人。一架不知从哪来的板车停在院侧,几个小厮模样的人,正满头大汗的将顾歧阳往车上拖。顾歧阳意识还算清醒,歪歪扭扭的挣扎着。

我一转头,便看见李安文一张不怀好意的笑脸。

“都办妥了?”李安文拍拍手,从我身边接了殷元笙过去。

“恩。”我含含糊糊回了一句,走到车边绕了一圈:“有几个没晕过去?”

李安文道:“三公子、九公子和殷姑娘醉了过去。其余几位公子还有赵福儿只是醉得没了力气,应当都还模模糊糊明事。”

明事最好。我不是雷锋,做了好事,至少当事人心里头得明白,我才不冤。

我又是恩了一声,倚在柱子上袖手看小厮们把几位公子抬上板车。板车是凹陷中空的,上面还有块板子。

“这些都是我的人,绝对可靠。待会儿上面盖上暗盖,再装上货,绝对瞒天过海。”李安文低声道:“一切都在计划内,你且放心。”

“恩。”我实在没有心情再多说一句,只得聊表感激的点点头。

人都一个个在车上都排好了,码得倒也整齐。我叹了口气,抬步走上前去。

一众公子们手脚都被牢牢困住,嘴里也为了避免引人注意,而塞了布团。

我从韦青离一个个看过去,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在周府这么久,委屈各位了。今日过后,便是天高地远,从此诸位与周府再无干系。诸位都不是池中之物,我杨思离恭祝各位锦绣前程,平步青云。”

我的眼睛看来看去,落在柳华眠身上,转了头对青离道:“韦侍郎,华眠这孩子在府中与殷二皇子最是相熟,还望你代我转达相托之意。至于今日种种,且瞒着他罢。就算是我,逐他出府。”

韦青离神色微动,半晌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侵寒,魏楚多有古琴谱散落,你去了定会欢喜。只是时逢战乱,”

乐侵寒咬着嘴唇点点头,我又走到歧阳面前。

“歧阳,小黑我会帮你照顾好的,等它生了小小黑,有机会一定告诉你。”

“无衣,你一身好武艺,切莫浪费了。或许以后沙场还能再见。”

“维舟,你性子就是太孤傲,要向青离多学着点。为官凶险,见不得锋芒毕露。”

我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还是走到了夏辞秋面前。

夏辞秋眼睛闭上,双唇紧抿,但浓密的睫毛却微微颤动。

装睡?这样也好,话到嘴边,也终究不知道该怎么说。

昨天晚上,我一手紧紧握着他的手,一手死死扯着元笙的大氅不放。

我趁醉无赖问道:“辞秋,一个人如果同时喜欢上两个人,怎么办?”

夏辞秋低叹一声,说的话和李安文这小子一模一样:“有花堪折直须折。”

现在想想,我真他母上的是个十足的混蛋。夏辞秋,我这辈子估计是没脸见了。

目光越过青离,在那一袭玄色长衫前突然顿住。

我咬咬牙,对几个小厮们一挥袖。板车缓缓向院外推去,我盯着在雪地里留下的两道车辙,忽然大声道:“你们听好了,不管在哪里,都得给我好好活着!”

声音在院里格外清晰,沉稳嘹亮,落地有声。

我出息了。那一刻,我觉得我真他娘的有出息了。

偌大的周府一下子空了。原来觉得这府里太小,现在反而嫌大了起来。

北风萧萧雪花飘飘,我一个人在院子里面堆着雪人。一个身子,再加上一个脑袋。手是两个树杈,鼻子和眼睛各是一块石头,再加上一顶帽子,便成了。

李安文在我身后颇为忧心的叹道:“这人一走,该不是傻了吧?”

我手在雪里一抓,便捏成了一个冰团,向后一扔,听见一声闷响便知中了。

我兴奋回头,李安文李知州大人,正挂了一脸冰渣子站在我身后。小黑在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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