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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团酷-无解-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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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从来没有忘记!绝对不会忘记!」 


  疯狂的、叫嚣的,永远无法清醒的,恶梦……在血与火交织的夜,黎明前的冰冷悲恸,孤身一人挣扎生存,日以继夜地修炼,只以复仇为唯一生存目的……我的恨,你怎麽能懂!? 


  「我…知道……」就因为知道你的苦,所以才心疼,才自责。从来都只有带给你伤害,让你伤心。这样的我,又怎能值得你舍命相救?明明是最希望能保护珍惜的人,却是一再地让你受到、无法弥补的伤害……  
 
 
 「你什麽都不知道!你一定觉得无所谓吧?别人的情感甚至感觉,跟你这个伟大的幻影旅团团长比起来,什麽都不是!什麽都不是!!」我的爱与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的罪、和我的罚,都由我一个人来承受就好…… 

  「我知道错了,真的。」慌张地扣住少年的肩头,只想让他冷静下来。忽视自己的痛,因为那跟少年心底的创口比起来,太过微小了。「我是真的忏悔过,真的後悔让你伤心……被你怨恨也是活该。先冷静下来,不然你又要气喘了。」忧心地低语著,边轻抚著背脊让他坐下。一如以往、甚至更加温柔爱恋的眼光,如今只会让他更难受。闭上双眼,勉强敛下心神,试图让自己不再慌乱。 


  是的,自己竟如此慌乱……这样…是无法赶走他的…… 


  「……我够冷静。可以放开我了吗?」 

  不明白。一千一万个不明白啊!「经历过这样的生离,死别,你竟然还要我放开?」环抱著少年独有的纤细身躯,侧耳聆听著、以为再不能感受到的鼓动,他只觉得心脏好似快炸开似的,在狂喜与狂悲间挣扎。 

  「整整一年,我都在恐惧里度过。我不知道该怎麽让你明白我的感受,我也不知道我有哪一点值得你以命相救。我的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我也绝不放手!」 

  「所以……」清冷残酷的声音,嘲弄似地低喃著:「你又想强迫我了吗?」 


  双手,没有选择地松开。 

  不是的……从没有、那样想过…… 


  「拥抱我,然後说几句道歉和蜜语甜言,我就该感激涕澪地接受?」 

  「不是这样的!!」 


  激昂的反驳,却在看见那双平静无波的湛蓝後,噤了声。或许,一直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以为解散了旅团,就能一帆风顺,海阔天空。却忘了最根本的,仇恨。不是没想过,将这个少年永远地禁锢在身边,爱著、恋著。 

  但是,怕失去他的笑容…… 


  「我不想自欺欺人。我忘不掉也不想忘掉,族人们是死在谁的手中。虽然,或许被灭族也是一种幸福吧!免去我族人生生世世被追杀的厄运……」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声音,低低地谱写出、最後的…落幕…… 

  已经不确定,自己是不想忘、不能忘,还是不敢忘……我怎麽能在爱著你的同时,又恨著你呢? 


  你怎麽能、说出这样的话……开脱我的罪,置自己於地狱的火海之中吗?!盛满惊愕的黑色瞳眸,伤痛慌乱地看著眼前人。别这样啊!别这样伤害自己!  
 
 
别伤害……我最最心爱的你…… 


  「你践踏我族的尊严!残害我族的骄傲!像你这样的人……」空灵的嗓音,却是突兀地住了口。失焦的眸,仿若即将碎裂的蓝色琉璃般,脆弱。 


  剩馀的话语,梗在喉头,就是说不出口! 

  像你这样的人,怎麽值得被爱!?我,又怎麽会爱上你呢…… 


  晕眩感又一阵阵地袭来。勉强按压额角,想扼住那份该死的疼痛。别在这种时候犯病呀!必须赶快……和他划清界线。查觉少年不适地皱眉,满含关怀疼惜的双手,却无法伸出去。不想再被他恨,也不想让他伤心难堪了…… 

  「……你走吧!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叹息著,少年将生硬的背影留在原地,「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结束这段错误吧! 



  沉默了彷佛一个世纪,青年沉静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那是不可能的。我的灵魂,早已被你、烙了印……」 

******* 

  这、是不是个,无法更动的结局…… 



  坐在风雪飘摇的黑夜里,让银白的月光洒满身上,是否能涤去一些些罪恶?刺骨的寒风,比不上心底的冰冷。最爱的你,最恨的我,要如何才能走在一起?无视身後传来的声响,更无视周遭站立著的人们,是怀抱著怎样的心思。 


  彷佛这世界会变得如何,跟自己再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放弃他,回到我们身边吧!」静静地看著他的背影,许久之後,芬克斯终於说出口。「无论如何,你们都不可能在一起。回来吧!」 

  「然後呢?忘了他?」自嘲的笑,苦涩得连自己的心都承受不了。昔日冷酷绝情的黑眸,变得温和美丽。即使,还装载著悲伤。「……我办不到。」 


  爱著他,比爱上自己容易。习惯了他若有若无的浅笑,习惯了他隐藏温柔的注视,习惯了他不吝给予的温暖,习惯了他……这个冬夜,变得比记忆中的每个夜晚,都更冰冷……从心底,结冻…… 

  这个世界,也因为有了他的存在,而不让人那麽厌恶……守护他,成了自己唯一能做的事。即使只能从远处静静看著,即使只能让自己的身影从他的视线里完全消失!只要不再伤害他……只要他不再恨著、不再哭泣…… 

 「我很感谢你们,没有在我赶到这里以前,对他出手。」微侧的脸庞,依旧和记忆中同样俊美,却是少了那抹、像是亟欲毁灭一切的疯狂! 

  「但是,仅止於此吧?」飞坦的眼底,有著难掩的痛楚与愤恨。「你不打算回来,连想都没想过,对不对?」 

  「是。」依旧是笑得一脸无辜自在,实在让人气不起来。 

  「你坦白得让人生气。」富兰克林无奈地摇头,嘴角也不自觉地牵动。这个家伙的确善变狂妄,恣意妄为。这麽固执的他,倒好像已经很久没见过。爱上了某个人,原来会变得这麽死心眼。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一生一世? 

  「我知道。」我的…朋友们……现在我终於体会到,这种不言而明的温暖,原来就是、友情。由衷地感激他们,没有再对酷拉皮卡出手,没有再让自己陷入两难的状况。这,是否可以解释为、他们已经愿意谅解? 

  「我们或许会气到杀了你喔?」小滴伸手推了推眼镜,考虑似地说著。 

  「你们可以攻击,不过我还是会还手。我不想死。」死了,就什麽都没了。看不见,摸不著,更保护不了……所以,不能死。无论如何,不能死…… 

  「因为要保护他?」 
  「对。」 
  「他不领情也没关系?」 
  「没错。」 



  彼此交换了几个眼神,众人开始无视当事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 



  「这家伙根本已经没救了。就算回来也没用啊!」信长把长刀往肩上一放,似乎颇为无奈。亲眼见识过锁链手的实力,他输得心服口服。虽然,窝金的确是死在他手上。但、那应该是一场精彩公平的战斗吧!窝金,应该也会这麽想…… 

  「嗯~他真的是团长吗?会不会有人冒充啊?」仍是一脸的迷惑,躲在厚重大衣里的女孩,捂著被风刮得红通通的脸庞,提出令众人想跌倒的问题。 
  「……小滴,你想太多了。」富兰克林习惯性地摸摸她的头,笑著。 

  「那就解散吧!我对没有库洛洛的旅团,没兴趣。」不想再在风雪中的屋顶待下去了。侠客左右看了看大家,说著。好冷啊~他又没失恋,不想吹风啊~ 

  「你说解散就解散啊?你又不是团长。」飞坦吊起三角眼,狠狠地低骂著。 
  「那有谁想留下来的?」不想浪费力气吵架,直接问其他人。冷啊冷啊~ 

  「……」 

  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再多说一个字。 

「那就是没有团员啦!没有团长,也没有团员,那还叫什麽旅团?」 
  「同意。」 
  「附议。」 
  「…没意见。」 

  「那就这样啦!不过……」侠客回过头来,露出一个叫人背脊发毛的笑容。「在你『失踪』期间,我为旅团和你所『劳心劳力』搜集的情资费用,会寄帐单给你的……不多不多,三千万戒尼就好。」 

  「那在你『卧底』期间的薪水,要不要拿出来分啊?」高深莫测的微笑著,黑眸狡黠地闪耀,像在算计对方口袋里的银两。侠客立刻哀叫起来! 

  「土匪啊你!那是我做苦力得来的,休想!」 

  「……到底谁是土匪啊?坐地喊价。」飞坦冷不防地扯著後腿,算是报复。众人大点其头,一致看著被害者。 

  「我只是要一点精神赔偿而已……」 
  「不是情资费吗……」 



  看著斗成一团的昔日夥伴们,库洛洛的脸上,终於露出久违的笑容。很真,很纯,好像隐藏在心底深处的黑暗,被驱逐开来。 

  原来你们对我来说,是这麽地重要…… 



  「我们,都希望能成为你的朋友……」看著,终於平等的视线,和地位。 

  虽然明白得有点晚,但还是来得及。由衷地,伸出友谊的手。「我也是。」 

  「要得到幸福。」 
  「我会尽量努力。」 

******* 

  看著又出现在眼前,甚至堂而皇之进到屋里的那个男人,酷拉皮卡只想随手拿起看得到的武器,将此人大卸八块解恨。 


  「我没地方住,想来你这儿借宿几晚。」完全是一脸牲畜无害的纯真笑脸,灿亮黑眸里却是熠熠闪耀,开朗得和几个钟头前从这儿走出去的人,完全不同。 
  「……见鬼了!你会没地方住?」酷拉皮卡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这家伙是什麽时候闯进来的? 

  「我身上一毛钱也没有……难不成,你要叫我去睡马路?」 
  「我管你睡哪里!反正不要出现在这里,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就行。」 

  冰凉的指尖,轻触著形状美好的小巧;撩起那柔若晨光的发丝,带著虔诚地近似朝圣的心,他低声地呢喃著。「……你耳朵好冰……」 

「放开我!」慌乱地挥开他的手,酷拉皮卡紧咬著唇,想忽视胸中的悸动。原来啊,他对自己仍有影响力。原来,自己一直对他,无法忘情…… 

  「这麽担心我会被杀掉吗?」想也知道恋人的单纯心思。怕恶梦重演吧?! 

  「谁在担心了!」瞪圆了眼的他,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好可爱~他坏心地逗弄著,用著洞悉一切的坏笑,存心惹毛他。 

  「不担心?大半夜,又冷得要死,病又还没好……为什麽出去?」 

  「我没……」否认到一半的语句,被生生打断。青年随手一指的铁证如山,让他没办法再否认下去。 

  「外套和鞋子都是湿的,冲过热水澡耳朵还这麽冰,骗得了谁?」 

  「……我高兴半夜出去散步,可以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 

  「当然可以。」不能逼得太紧。俊逸的薄唇轻笑著,「借浴室用用。我混身都湿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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