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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士兵突击袁许 倾尽天下 作者:绯羽stardust-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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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三多看向王庆瑞,忍不住辩驳道:“袁朗不是娈宠,他是朕的知己!”
  “陛下!”高成似要作怒,王庆瑞拦了他一下,又拱手继续建言,只是脸色沉了几分:“皇上。臣也明白,人生知己难求。但家国重责又岂可不顾?于礼不孝者有三,谓阿意曲从,陷亲不义,一不孝也;家贫亲老,不为禄仕,二不孝也;不娶无子,绝先祖祀,三不孝也!皇上素来孝善先行,堪为天下表率。望皇上切莫辜负百姓朝臣的期盼啊!”
  许三多攥紧了拳:“仲父……难道朕必须娶一个不爱之人?”
  王庆瑞和高成互看一眼,竟笑了。
  王庆瑞一挥手,拂袖洒脱:“敢问皇上——这儿女私情与江山社稷,孰轻孰重?”
  高成一抱拳:“陛下。为了我朝江山,高成与三军将士,在外浴血杀敌,百死无悔!然而兴邦大业,首推天子能定朝堂、稳民心。娶妻是为延续皇室血脉,想必皇上也明白——君无子嗣,对于一国而言,是何等大事!”
  双拳捏得骨节泛白,许三多咬牙不语。
  王庆瑞叹了一声,温言道:“皇上。人在其位,便应司其职。先皇的嘱托,老臣从未敢忘,皇上难道忘了吗?”
  许三多身形微震,一时沉默无语。半晌,缓缓开口:“……仲父,高将军。朕暂时并无纳妃的打算,且等过几年再议吧……”
  王庆瑞脸色一僵。高成忍不住站起身来:“陛下——”
  “——两位卿家请回吧,朕还有奏折未批。”许三多低头不看二人,刻意拿起一本奏折翻阅。
  高成还想说什么,王庆瑞起身一拦,向许三多一拱手,便拉了高成出而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许三多顿了下,猛地将奏折摔到地上,在窗棂透入的光中泛起尘埃。
  回了丞相府,王庆瑞终于拍案大怒:“国之不幸!国之不幸也!”
  高成有些烦躁地来回踱步:“丞相,还是查不出袁朗的来历么?”
  “嗯。”王庆瑞面色阴郁,说着便更是气上心头,“我曾想这不过就是个娈宠——没想到竟影响皇上延续龙脉!”
  高成抱臂立在一旁,思索半晌,沉声开口:“丞相。高成以为……此人不能留!”
  王庆瑞猛地抬头看向高成:“高将军的意思是——?”
  高成略一点头,挥手作了个‘斩’姿,眸中杀意尽现。
  与高成对视半晌,王庆瑞沉吟道:“……没错。此人危社稷,乱朝纲……若是不除,后患无穷!”
  夜深,昊天出华月。清和殿四周,茂林掩疏光。
  六名黑衣人,悄然跃至清和殿外,拿出细竹管捅破纸窗,吹弄迷烟阵阵。静待了一会儿,便提剑悄然推门而入——
  曙寰宫内,许三多睡得极不安稳,今晚天气闷得反常,辗转数回,梦境连连。忽而有宫人在外高呼:“——皇上!皇上!清和殿遇袭了!”
  瞬间惊醒,倏地坐起,背上已是冷汗一片,大喊:“来人!”甘、白二侍连忙进屋点灯,许三多提了床边的雕翎金剑,就向外奔走。甘晓宁连忙拿起绣龙披风给坤帝披上,白铁军在前掌灯。
  一路急行至清和殿,殿外已是灯火通明。侍卫宫人见了坤帝,连忙伏地行礼。许三多也不看他们,直奔殿内——
  屋内袁朗执剑而立,六个黑衣人全已毙命。
  “袁朗!”顾不得还有随侍在旁,许三多冲上前,一把抱住袁朗,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总算松了口气。
  “我没事。”袁朗揽住许三多,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似是安慰。
  “这些人究竟是……?”许三多看着地上的尸体,揪着袁朗背衫的手略为收紧。
  袁朗摇了摇头,皱眉:“本想擒下两个,套套口风,谁知全都咬舌自尽了。”
  许三多靠在袁朗怀中,视线划过刺客黑衣,忽然停在散落在旁的剑上。连忙俯身拾起细细察看,倏而脸色骤变。
  “三多?”袁朗疑惑地看着少年,“你有什么线索么?”
  握紧手中寒剑,许三多没有回话,转身向外喝道:“宣王丞相!”
  一朝风云变,皓月隐。

  第 7 章

  夜色深浓,皇城内灯火通明。刚至寅时,丞相府的马车便驶入宫中,随王庆瑞而来的还有大将军高成。
  深夜听闻坤帝宣召,王庆瑞便知不妙,派人通知了将军府。高成血性汉子,定要同行。二人一路急行至清和殿,便见许三多和袁朗站在屋内,众侍卫正将刺客尸首抬走。
  “参见吾皇!”王庆瑞与高成躬身行礼。
  “你们都出去吧。”许三多屏退侍卫宫人,袁朗和少年对视一眼,也出了门去。许三多见高成立在一旁,苦笑,喃喃道,“原来高将军你也……”
  转而望向王庆瑞,许三多轻声道:“仲父。今晚的事……你没有什么要对朕解释的么?”
  王庆瑞敛眼,声色沉稳:“微臣不知皇上遇袭,救驾来迟。还请皇上责罚。”
  “责罚?”许三多嗤笑,扬起左手寒剑,“这是刺客所用之剑,仲父可识得?”
  王庆瑞抬头看了一眼,面上波澜不惊:“老臣愚钝,不曾识得。”
  “仲父……你还想愚弄朕么?!”许三多猛地将剑摔到地上,厉声道,“你不识得,朕识得!”
  “仲父,你也知道朕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指着地上寒剑,许三多逼视王庆瑞:“四年前,你随朕去波若寺,途中有异族行刺,前来救驾的丞相府暗卫,用的正是此种利剑!”说着,又转向高成:“高将军。你曾教朕分辨不同铁器作坊所制宝剑的差异,更遑论专为丞相府暗卫所铸之剑,特征是何其明显了!”
  闻得此言,王、高二人皆是一震。
  “说!今晚行刺袁朗一事,是你二人谋划的么?!”许三多第一次声色俱厉面对两位重臣。
  沉默半晌,王庆瑞终于垂首道:“……是。”
  “——你!”许三多怒不可遏,瞬间举起雕翎金剑,直指王庆瑞!
  “陛下!”高成立刻挡在王庆瑞身前,抱拳道:“陛下!此事与相爷无关,是臣的主意!”
  王庆瑞拦下高成,望着许三多,似是瞬间苍老了许多:“……皇上。臣自问这六年来,为朝廷、为国家鞠躬尽瘁,万事为皇上着想,唯愿将您辅佐成一代明君……而如今为了袁朗,您终于也对老臣挥剑相向了么?”
  许三多紧抿着唇,眸中亦是痛苦的神色:“仲父……朕是真心敬你如生父!朕知道,朕并没有优秀的资质……即使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总是达不到仲父要求的标准,但朕不也一直尽力而为么?生在皇家,朕早有将此生奉献给帝位的觉悟!朕不过只求一知己常相陪伴……为了让你们不再错看袁朗,朕这些日子以来更为勤勉……可什么你们还是容不下他?为什么……要一再地逼朕?!”
  “陛下!”高成忍不住上前一步,“不是臣等容不下他,是皇家容不下他!陛下为了他,甚至不愿纳妃立后,这岂不等同于断送泓钦皇朝的未来么?!”
  “高大哥!”许三多红了眼,叫了幼时对高成的称呼,“你能和你不爱的人翻云覆雨么?!当年你不也是退了家里订的亲事,娶了淑仪姐吗?!”
  高成愣了半晌,咬牙道:“……至、至少臣娶的仍是个女人,能延续香火、传宗接代,不至绝先祖祀!于男子汉大丈夫而言,家国最重啊!”
  “——男人又如何?朕要的只是一个真正知我、懂我的人。我二人真心相待,所以朕不愿背弃誓言!”许三多望着高成,神色痛楚,“还是说……高将军为了家国,也能弃淑仪姐于不顾?”
  高成身形一震,默然良久,终于沉声道:“……淑仪亦是名门闺秀。臣当年娶淑仪,于家于国,并无甚干系。若真有必须做出选择的一天……臣为保国家,死亦无悔,至于儿女私情,又有何抛不下的?”
  许三多面色愈发苍白,笑得凄凉:“不愧是高将军……拿得起,放得下。朕……自愧弗如!”
  “皇上……”王庆瑞拱手,似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无从开口。
  “你们……且先下去吧。”许三多颓然地垮下肩,金翎剑掉在地上,“今晚的事……朕不再深究。但是……”抬眼看向二人,“朕不希望再有人对袁朗不利!……希望你们记住。”
  三人对视半晌。王庆瑞与高成俯身施礼,转身而去。
  袁朗走进屋来,行至许三多面前,看了他一眼,然后将少年揽入怀中,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拥着他。
  许三多埋首在袁朗怀中,良久,缓缓开口:“……袁朗。朕好累……”
  少年抚在自己背上的手心冰冷,袁朗轻声道:“……那我带你离开这儿吧?”
  许三多顿了下,摇了摇头。
  袁朗叹了口气,拍了拍少年的背。
  许三多从袁朗怀里抬起头来,眼眶微红,勉强笑了笑:“陪朕喝一杯吧。”
  “好。”袁朗抚过少年眼角,目光温柔。
  曙寰宫外小亭中,袁朗与许三多对坐共饮。
  夜空泛着浅色宝蓝,月淡星稀。黎明前,天光微亮。
  许三多把个兰陵美酒当茶水一般,一杯接着一杯灌下肚去,早已醉眼迷蒙。
  袁朗看着少年双颊酡红,醉倚桌边,还要继续去拿酒壶,忍不住按下他的手:“三多……别喝了。”
  许三多抬眼看向袁朗,笑出声来:“……为什么不喝?朕向来听仲父的话,听高将军的话,禁一切私欲,专心勤政……可这么多年来,不管朕怎么做,都不能令他们满意!……朕从未为自己要求过什么……只希望像父皇、母后那样,求得一人真心相伴到老……即使母后先逝,父皇也未曾再娶!……忠于自己所爱之人,有什么不对?”
  袁朗夺过许三多手中酒壶,沉声道:“……三多,你很努力了,我明白。可这皇宫,不适合你……”
  “对啊,不适合!可不适合……为何朕会在这里?为何朕会生在皇家?”许三多眼中是醉酒的迷茫,“为何人不能各得其所……?为何人不能选择自己想走的路?”
  “这就是人的不自由处呐。”袁朗微微一笑,将许三多揽过来,让其靠在自己肩头,伸手轻轻抚过少年侧脸,低沉的声音带着诱哄,“跟我离开这里,去看天地浩大……就我们两个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不好么?”
  静待半晌,肩旁少年却传出均匀浅缓的呼吸声。袁朗低头一看,许三多竟睡着了,不知是否因为听了他刚才的话,眼眶虽红,嘴角却挂了淡淡的笑。
  眸中凝聚温柔,袁朗俯身在许三多唇上烙下一吻,声音如同梦呓:“三多……你梦到我们的未来了么?”
  我欲随风天涯,可叹家国难抛……睡梦间,许三多眼角微润。
  那一日,是坤帝登基以来,首次未上早朝。百官哗然。

  第 8 章

  当晚之事,众朝臣不知内情,只大略得知坤帝为了一个娈宠,向两朝元老和镇国将军大发雷霆,于是不免为两位忠臣叫屈。这皇宫里的事,私下口耳相传,便免不了落到民间,百姓不明详情,也就认为当今皇上为了男宠不理国事、不续龙脉……一时京城内外,怨声悄然积聚。
  再上朝时,望着满堂臣子目中暗含的疏离猜疑,微妙压抑的气氛让许三多透不过气来。即使仍坐在龙椅上,却想要逃离……一个月后,许三多携袁朗离开京城,去了濂州行宫——嘉沁园,名为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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