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花名册-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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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亲王也摇着头,一脸无奈讪讪道:“哎呀,看来此处不宜久留,在下要到那百花苑喝点酒去了,承欢,你可要好好陪着二位大人啊!”
衣衫被扯开了大半,承欢眯起的眼睛射出精光,惹得和亲王慕容玠连连作揖,他耸耸肩,对承欢做出口型:“拜托了!拜托!”
用鼻子哼了一声,承欢闭上眼左亲右吻,忙得连喘气的时间都没了。
子语还在尴尬地弹着琴,屁股底下好像被人按了弹簧,就是坐不住。
眼看着承欢就要被剥的一=丝=不=挂了,两个女子一个吻他的唇舌,一个趴在他的胸口玩弄,看得子语叫苦不迭。
好容易抽时间喘息,承欢睁开眼,终于发现了弹琴的红番薯,他微微抬头,醉眼迷蒙道:“子语下去,记得关……唔……”
话还未说完,便被按下去,唇舌纠缠起来……
番外之承欢 卖身不卖心(三)
为什么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是丑是美,他总是能够乐在其中?!
完全无法入睡,子语趴在后窗,盯着对面浮华的桂殿兰宫,想象着承欢此时就在最上层的房间里,与两个中年的女人颠鸾倒凤,便有着说不出的恶心。
可很快,另外一个念头便占据了他的脑海,今晚,承欢应该不会回房间休息了?
夜深人静。
待子衿睡熟之后,子语偷偷穿上夜行衣,沿着走廊悄无声息地向承欢房间走去。
很好,房间内漆黑一片。
熟练撬开了木门,子衿侧身摸进了承欢的房间。
已经熟悉里面的摆设,所以并不用点灯,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淡淡月光,子衿直接走到了书桌前。
桌面摆放着笔墨纸砚,两盆青葱的小盆栽,右边的抽屉并没有上锁,直接打开来,伸手摸到一个圆圆的小瓷盒,拧开一看,是散着异香的软膏。
子语的手一抖,那东西便啪的一声掉在书桌。
若是以前,即使见到了,子语也必定不会想到这软膏的用途,但在欢馆待了些时日,自然知道这就是男人行房=事之前涂抹在那里,用来润滑的。
子语扭曲着脸捏着指尖地将那东西扔进抽屉中,又将书桌上上下下翻了个遍,依然没有可疑的信件之类的东西。
该不会是放在床头了?
子语想着,便向床边走去。
一撩开床帐,却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床上居然有人!
子语不知所措地呆愣在原地,暗骂自己粗心,还好承欢并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略为放了点心。
他低下头,淡淡的月光将承欢的脸照得分外柔和,大概是酒醉的缘故,他的双颊依旧红扑扑的,眉头拧着,好像很不高兴的模样,竟带了些平时所看不到的孩子气。
沿着嫣红的唇看下去,细长的脖颈带着星星点点的吻痕,肩膀裸=露在外,好像很热的样子,一条光=裸的腿也伸了出来,不老实地骑在被子上。
可那上面,是什么痕迹?!
子语轻轻吸了口气,不觉瞪大了眼。
脚踝处居然有麻绳勒出的血痕,沿着小腿向上,出现了不少各式各样的淤痕,膝盖处已经蹭破了皮,大腿根部也盘绕着血痕……
子语想起那两个高贵的女子,他万万想不到,她们竟然会对承欢做出这种事情,这简直是令人发指。
而更让子语觉得不舒服的是,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承欢那时必定是笑着配合的。
子语看着承欢毫无防备的睡颜,突然无声冷笑:他一直乐在其中,不是吗?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可怜。
无声无息地退出房间,子语满怀心事地离开。
月光如旧。
床上的人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疲惫叹了口气,承欢翻了个身,皱眉揉了揉痛得要裂开的太阳穴,却丝毫不能减轻疼痛。
随手抓起件袍子披在身上,就这样昏迷着一=丝=不=挂的被叶双抬回来扔在床上,本以为能借着酒精的麻醉,一觉睡到大天亮的。
结果被这个莽撞的小贼吵醒了,今夜想必是无法再次入睡了。
承欢苦笑了一声,垂着手脚软绵绵地翻身下床,从抽屉里扒拉出烟斗,眯着眼就着黯淡的月光点燃了。
无骨似的斜斜靠在躺椅上,伸展了满是皮外伤的手脚,提胸吸了满满的一口,倏地长长吐了个烟圈。
夜凉如水,月细如钩。
子语终于碰到了一个难缠的。
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刚开始只是嗓门大了点,几杯酒下肚,就有些猖狂了起来,跟旁边的几个公子打赌,说是能当场办了子语。
一听这话,子语便对站在门外的门童使眼色,那门童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当下便去找老板。
那公子哥站了起来,一伸手便扣住了子语的下巴,喷着酒气醉眼迷离呵呵笑着:“来,陪哥几个玩玩!”
子语的脸皱成了一团,却忍着没有发作,低头道:“小人只卖艺,不做那些事。”
那公子倏地瞪大了眼:“那便是不给面子了?!”
子语忍气吞声:“若是公子同意的话,小人可以为公子介绍几个漂亮的弟弟,保准公子满意。”
“不行!”那公子脸红脖子粗地摇头,扯着子语的肩膀便要搂过来,“本公子就是看上你了!别人都不行!”
子语吸了口气,掌中暗自运力,准备直接拍他个半死!
身子却倏忽被另一只手扯住,稳稳拽过去,子语惊诧抬头,同时挥掌而出!
手臂被叶双的大手握住,子语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承欢拽到了一边。
那公子晕晕乎乎地四下瞅了瞅,才发现子语已经不见,登时大怒:“呦呵!居然敢跑?!”
并没有多看子语一眼,承欢淡淡道:“你先下去。”
随后转身对那公子职业化地笑了笑:“这位客人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可与在下说说,这子语还是一个不成器的小毛头,哪能伺候好公子?”
“滚……”那公子挥舞着拳头,刚说出一个滚字,就因看到承欢的脸,而自动转了向,“嘿嘿……如果是你的话,就没问题!”
他淫=靡地笑着,甚至色胆包天的想要伸手去摸承欢的脸:“你叫什么名字?该不会是这里的花魁?陪本少爷一夜,多少银子都没问题!”
承欢不动声色避开了那只手,也不恼,只是淡笑道:“在下承欢,正是这儿的东家。实在抱歉,在下也是不陪客的。”
那公子摩挲着眼皮,摇头晃脑地喷着酒气:“承欢?!哦,我知道!知道!不就是承欢嘛!本少爷知道!你以前不也是出来卖的吗?怎么自己做了老板,就洗净屁=股,故作清高起来了?本少爷不嫌你又老又松,让你陪是抬举……”
“叶双,送客。”
承欢拂了拂衣袖,面不改色。
那公子高叫着被叶双这对大熊架了出去。
承欢看了子语一眼,淡淡道:“你做得对,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就不要去逞强。”
子语默不作声,心里却像个孩子似的别扭地想:被人说成怎样也不会生气是吗?因为,他说的都是对的?
子语向来觉得自己比同龄人要成熟,然而,在承欢面前,却越发幼稚起来。
其实,应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通过这段日子的观察和搜集,承欢并没有什么通敌的迹象,也不像是邻国派来的细作。
只要如实向皇上禀告就好了,可自己为什么还要呆在这淫=乱又肮脏的地方,迟迟不愿离开呢?
……
那公子隔天又来了,带了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闹场子。
刚刚伤好的出去陪客的子衿,被泼了一头的酒水,脸蛋又被瓷片刮伤,流血不止。
子语手忙脚乱地替他涂了药膏,安慰道:“应该不会留疤,放心。”
子衿哭得眼睛都肿了,这孩子也真够倒霉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外面怎么样了?”
子衿抽抽泣泣道:“老板将那公子请进了房间,听人说那公子是右副督御史杨炳的儿子,不好惹的!我看这次,怕是难收场了!”
子语暗自哼了一声,不过是区区一个三品的副督御史,竟然就敢这么嚣张!
子衿突然握住了子语的手,担忧道:“子语,你还是快走!那人怕是要找你麻烦的。这次怕是连老板也护不了你了!”
“没事的,放心。”子语知道子衿一向胆小,却是难得的好心肠。
替子衿包扎好了伤口,子语起身朝外走去:“我还是出去看看。”
毕竟承欢是因为自己才惹上了这个麻烦,若是那人实在难缠,就亮出自己密使的身份好了,也当是还了承欢一个人情。
嘈杂声早已停止,欢馆很快又恢复了歌舞升平。
几个负责清洁的人员进进出出地清理被砸碎的坛坛罐罐。
子语走出门口,正遇上那杨炳的儿子从承欢的房间出来。
起初他并未马上认出子语,却见子语一直盯着他瞧,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的讥笑了一声,随即对子语轻佻吹了个口哨。
摇头摆脑地擦肩而过时,他脸上浮现出恶意的笑容:“我昨夜喝多了才会选上你,你又怎么比得上承老板的好滋味?哈哈……”
子语恼怒地盯着他晃晃荡荡远去的身影,恨不得一拳将那可恶的嘴脸打扁,其实,他完全可以这么做。
但是,他知道承欢在看着他。
如果可能,他不想在承欢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收起脸上的愤怒,子语面无表情地回头。
果然,承欢倚着门口,手持烟斗一脸悠闲地看着他。
“你跟他做了?!”
愤愤然脱口而出的时候,子语发觉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想住口,已经来不及了。
承欢有些错愕地瞪大了眼,随即又眯了起来,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还没。”
“还没?!”
火气又被这漫不经心的语调助燃了起来,子语恶狠狠地讽刺道,“那就是即将要做了?!”
“嗯,今晚。”承欢挑挑眉,吸了口烟,享受般的眯起了眼,又轻飘飘加了一句,“怎么,你也想加入?”
子语瞪大了眼,恨不得冲上去给那漂亮却不知廉耻的脸蛋狠狠一拳:“谁像你?!”
他哼了一声,还是忍不住愤愤道:“既然如此,你昨天在那里装什么清高?!还不如直接答应了那个无赖更好!”
承欢歪着唇笑了,斜睨着碧色的眸子淡淡瞥向一边,想了片刻,他歪头哼声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你?!”简直对这种自甘堕落的人无话可说!
将手指插=进腰带,承欢无视子语的愤怒,趿拉着木屐转身回房,还不忘轻佻提醒:“晚上可不要再偷看了,很难为情的……”
“你可以拒绝!”子语突然对着承欢的背影大喊,他握着拳,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其实,你可以拒绝的!只要你不喜欢,没人可以强迫你!相信我!”
那翠绿的身影顿了顿,却没有回头,慵懒的声音传来:“你多想了,我当然是喜欢才做……他也没有强迫我,杨公子可是付了银子的……”
紧握的拳颓然松开,子语成了子不语。
番外之穿成一只小鸡
嗯?这是哪里?妈呀!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朵花长得比我还要大?!
“唧唧,唧唧!”
天哪!为什么我的说话声变成了鸡叫?!
咦——这是人家的手吗?怎么长满了彩色的羽毛?
啊——这是人家的脚吗?怎么变成了最爱吃的鸡爪?
难道是因为我吃的鸡肉太多,老天罚我变成了一只鸡吗?
不要!人家不要**!!
“小鸡——”
原本应该是稚嫩的声音,但此刻在我的鸡耳朵听来,却是声如雷鸣!
扑啦啦——噗——
由于尚处在磨合期,飞翔技术还不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