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执着的眼神 作者:橘紫音(晋江2014.2.19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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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限量。
奈何这世上没有“如果”。
抬眼看到对面的女孩收起了折扇紧紧盯着盘面满眼不甘心的神情让我的嘴角愉快的上扬了,女孩长相精致的无可挑剔,眼镜灵动有神,脸因为不甘心而鼓着,露出了符合她年龄的表情。虽然你很聪明,现在还是赢不过我的。
“我认输。”她轻声说完便咬着下唇,很不甘心的样子。
“多谢指教。”
“请您务必跟我复盘!”
说出这个请求时声音比之前明显大了很多,可见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说出来的。没有失落,没有沮丧,反而因为输了棋变得更加耀眼有活力,悠殿下的性格很好呐,传言完全就是假的。
接着我奉命成为了悠殿下的围棋老师,渐渐地知道了为什么主上那么的喜欢天天与悠殿下做伴了。
天文地理,政治人文,只要话题能提起她的兴趣一同聊起,说出的内容便会泄露出她的学识和智慧有多么的丰富。典籍上有过记载的就没有她不知道的,对外面的世界也完全不是我所以为的一无所知。只是她很喜欢装糊涂,一种变成本能的自我保护。
而让我察觉到这些的她有多么信任我呢?
时间流逝在一起相处,下棋的过程中我们渐渐习惯了对方的存在,我仍旧是棋痴,她依旧是个天真傻气不闻世事的公主。
悠殿下渐渐长大,越发的清丽动人,主上看我的眼神越发的阴霾。
我想我在第一次与主上和悠殿共处一室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只有我们三人在场,主上对于悠殿下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那种眼神只要是个男人便能明白其中的含义,而悠殿下仍旧懵懂的样子完全是不明就里,仍旧是很平常的与主上聊天,我当时的反应只能是用折扇掩住自己的表情并垂目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当时悠殿下12岁未着裳,我20岁未娶。
贵族家的女子一般12岁就着裳了,而悠殿下则是一点要举行着裳礼的迹象都没有,一方面是她自己看起来不愿意,另一方面是主上和太上皇、太后也压着这件事。
是啊,一旦着裳就是成年女子待嫁,贵族的话着裳的同时就会确定要嫁的对象,开始准备婚礼,不能再与任何男子见面了……
一想到她总有一天要嫁给别人我的心仿佛要挖去一块一般的抽痛。
我这样毫无作为的小人物有什么资格怀揣那种不切实际的期望,她或许也只是一时兴起当你的学生罢了。
在悠殿下十四岁的某一天,我才知道怀揣着这种不切实际的期望的人不止我一个。
主上渐渐地掌握起了一部分实权,他的那些外戚掌管实权的长辈们对这位十分听话的傀儡也很满意,在他表现出与他的中宫藤原定子的热络后定子的父亲藤原道隆便对悠采取了更加无视的态度。悠刚被产下便被先皇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起名悠仁,曾下令在着裳后册封亲王而不是内亲王这件事经过时间的流逝仿佛都要被人遗忘了,而太上皇整日不闻政事,只是各处游玩沉迷和歌与一些旁门左道淡出了政治核心圈,更是没什么机会提醒人们自己当时的命令还有效。
主上在外戚藤原氏大意的时候培养起了自己的势力,在被“信任”下获得了一部分实权,偶尔又开始在清泉苑度过一天又一天。对此中宫定子没有对道隆告状,因为总不能吃妹妹的醋不是么。
而有一日下午我按照惯例去拜访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清泉苑除了门口还有人待命,里面却是一个人都没有,阳光灿烂的天气,翠绿的庭院空无一人的大庭院和回廊,越往前走越觉得不安。走到往常我们对弈的房间时看到了悠殿下躺在主上的腿上,看起来睡的很香甜,右手还握着一卷书。
阳光透过门洒在房间却止步于哪儿人的跟前,看着这么一副唯美的画面我却不敢走进了,待意识归来后才发现自己躲在一旁偷偷地看着二人。
主上的表情是那么陌生的柔和,轻抚着悠殿下的长发仿佛那是最珍贵的工艺品一般,小心翼翼的拂过她的脸颊轻声说着什么,可我离得太远什么都听不清。然后渐渐地抱起她,在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了自己的,随后舔吮却始终没有撬开她的唇,可能是担心把她弄醒吧。主上所有的动作在轻吻悠殿下的额头和一声叹息后停止了,他的神色是满足中夹杂着一丝阴霾和无奈,我却只能在躲一边揪着胸口的衣服咬着唇不能出声。
他是她唯一的手足,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可我有什么资格,身份或是立场去阻止他……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这番外写的很是蛋疼,要是有人觉得不好看的话请留言,下面我就不接着写来荼毒佐为了
☆、番外:佐为之死(下)
不得不承认他——怀仁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每每午夜梦回,与我对弈的是她,与我缠绵缱绻十指相扣的也是她,但那只是梦罢了,我知道这些永远都不会实现,我只能把这些妄想深埋心底,若无其事的扮演着老师的角色。
直到这时我也才明白,殿下那么拼命拖延悠的着裳礼的原因。自古皇族的公主们也都只能扮演联姻工具的角色难以自由,要么配给朝中大臣或贵族,要么嫁入族内称为女御或王妃,要么……出家。无论是哪种,那二人都很难再见面了。虽然皇族会近亲通婚,但是亲兄妹是绝对不行的……而我,身份过于卑微,无论如何也没有资格去娶这一代唯一的公主殿下,即使现在开始我全力去做我最讨厌的事——谋权也不可能。
她的为人,举止言谈,气度,学识,智慧,调皮,愈发清丽脱俗的外表无一不吸引着我让我想抓住她,永远把她藏起来。大概,怀仁大君也是那么想的吧,作为与悠相处时间最长的人,对她了解最深的应该就是他了。
我与她相处,与其说是教导,不如说是互相切磋,于我来说悠似好友多过弟子。因为总要破解她丢出来的怪招和难题,所以我也拼命地向前跑着,不让自己那么快的被追赶上。而在悠十五岁生辰的三日后,她第一次执黑赢过了我。
第一次我向她低头说出了“我输了”。我非常难过,若是悠觉得我对她已经没用了,不需要我这个老师教导了会不会再也没机会然我见到她?想到这里我眼前一片黑暗,仿佛一脚踩空堕入深渊一般内心空荡荡的。
她巧笑倩兮,对我说:“我是不是终于有资格自称是佐为的对手了呢?”
我的绝望音她的一句话顿时拨云见月。也许悠对我也……可是,那怎么可能……
后来有一日对局过后她若玩笑般问我“佐为老师,等我着裳后嫁给你可好?”
“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说呐。”我拼命平复着自己仿佛冲出云霄的心跳故作淡定的这样回答。
“我是认真的。”这样说着,她绽出了一个宁静的微笑,笑的那么美丽看得我我怔愣住了。
“悠殿下您如此尊贵的身份如何配的我这样轻贱的下臣……”我只能转过身藏起自己的表情用尽全身的力气这样回答。
“只要佐为答应了这件事情,我……”是我听错了吗?处事与言谈从来都很冷静的悠难得的表现出了一缕急切,但我还是打断了她。
“这是不可能的!悠殿下,你心里清楚的不是吗?而且我很快就要有未婚妻了,是大君亲自赐婚的。”本来不想让悠知道这件事的,不过这事我不顾一切的说出来了,为了让她早些放弃,省得像我一样痛苦。她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权势住在深宫被怀仁大君保护起来的公主罢了。
“哦?是这样吗,我知道了。”平淡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语气,只是面对我时一直挂在脸上的那若有若无的微笑在此刻荡然无存了。
我在她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佐为你想多了……我这样告诉自己。
能够每日见到悠跟她对弈,已经是我的全部幸福了。以前一直以为只要有围棋陪伴就可以一直一个人在这追求神之一手的路上走下去,但是如今……为何只要对手不是她便是那么的索然无味,是因为棋力相差太多吗?知否应该与新来的菅原切磋一下?
这么想着,却没想到迎来了要与菅原显忠决一死战的局面。
是啊,大君的围棋指导者是只需要一位,那悠呢?大君是看着我天天与悠沉迷对弈占用了那么多时间嫌我太碍眼了吗?
但是我不会输的!为了能与悠多相处所剩无几的几日我也是不会输的!
“下月初大君让我与菅原显忠决出胜负,胜者继续留在宫中,败者要被革职遣回。”又一日去找悠对局后我平静的向她告知这件事。
没想到悠一时神色大变,举着茶杯的手猛地抖了起来。
“且不要迎战,我劝说皇兄留下两位围棋老师。”
难道她认为我无法获胜吗?我是知道的,在我告病在家休息时菅原曾替我去向悠授过课,虽然后来见到我时没有提起过此事,但是我一直很好奇此后一直缄默的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天在我告辞之前悠好几次欲言又止,但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离开大内里的时候被告知明日是最后一天进宫授课,直到对决前要求专心备战。
回家后我便一遍一遍的回想悠曾经的一举一动,却感觉到多处说不出的违和感。也许这位个菅原的确很厉害,悠在担心我,而我也不可能是无敌的,起码这段时间我执白再也没赢过悠,若是比赛那天也……不行,不能这么想!悠,我该怎么办,我不想离开你,即使像现在这样只能与你下棋,远远地看着你……我不要连这样卑微的权利都失去掉,若明日是最后一次相见,至少让我向你说出心意不要后悔罢……
翌日入宫,与悠进行例行每日的对局,我执白赢了她。很明显她心不在焉走神走的很厉害。
“悠,你在担心什么?”
她猛地抬头看向我,眼镜瞪得很大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顿时把我逗笑了。
“佐为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呢。”她的表情柔和下来,夹杂着一些高兴,一些酸楚。
“你也叫我的名字吧,悠。”
“好的,佐为。”简简单单的名字被她唤出来,仿佛被赋予魔力一般让我的心跳变得又快又有力,添上她低下头隐约能看到的脸颊上两片红晕,让我有种不顾一切想把这美好全部拥入怀中,所以在她递给我自己亲手绘的折扇当做礼物时我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把她整个人拉向了自己。
那一刻,我紧紧抱住她,仿佛全世界的美好都被我紧拥在怀,而她的胳膊也爬上了我的后背紧紧地抱住了我。她把头深埋在我怀中不敢抬头。
看到她微微露出的脖颈上的一丝粉红,我知道了她跟我一样不好意思却又不想放手。
我给不了她承诺,至少让我们拥有美好的回忆吧……就这样我们一直相拥到了夕阳西下。离开前我收下了她送我的折扇。
然后终于迎来了与菅原对决的那一日。
菅原在宫中授人棋艺很多年了,包括主上,亲王,和一些后宫女眷大多都受过他的启蒙或指点,悠算是其中的另类了,因为听说悠一开始便对围棋没有太大兴趣。在我进宫后这几年我们二人本相安无事,却不知他因何会提出这种鱼死网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