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经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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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辣?”
“我还好~~没你这么夸张”
冬虫草一脸郁闷,真是的在于佑和面前出了不少糗了,好像自己一遇见他就变笨了,总是出糗,但自己却不感到生气,似乎已经习惯了,习惯在他面前出糗,自己又是何时养成这种坏习惯的?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开始欢快的响了起来,冬虫草回过神了接通了电话
“恩,好的,谢谢啊”
挂了电话,两人一起走出了老街,天已经黑了下来,清凉的晚风给辣得不轻的两人带来一丝凉爽,漫步在绚烂的霓红灯下,冬虫草又开始有点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暗暗咬着唇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逊,于佑和抬起头看着他
“你手机的铃声很特别,听着像一种很古老的乐器”
“是啊,是三弦,你知道这种乐器吗?”
“知道一点,不过我很奇怪,想不到做警察还有时间研究乐器”
冬虫草开始得意起来,皱着他好看的酒涡
“其实我小时候有一次不小心在家里的杂物间里看到一把三弦就很喜欢,为此还和我妈打了很久的冷战”
说起小时候,冬虫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我在一次乐器展上看见过三弦,它的声音很有韵味,一直想买一把年头久一点的却一直没有机会”
“我家里有一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一直放在阁楼都很就没弹过了”
两人一路聊回酒店,也没注意天色已经很晚了,一直走到电梯门口,冬虫草终于鼓起勇气
“飞机明天一早就能回香港,你和我一块儿走么?”
冬虫草很自然的就说出这句话,自然到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是对一个刚认识不到一天的人不该有的
于佑和摇摇头
“我还有点事,得晚几天回香港”
“那把三弦已经很久没弹了,弦都松了,你回香港的时候我们一起找人修修,修好了就送你”
冬虫草已经有点口齿不清了,于佑和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冬虫草
“一言为定,那我回香港打电话找你”
“好啊”
冬虫草终于又皱起他那两个好看的酒涡将自己的电话号码输进这个银白色的手机,在电梯里分手知道电梯门关上,冬虫草才愉快的走向自己的房间,也许是受心情的影响,那个梦也没来打扰他,一觉睡到天亮~~~~~~~~~~~~~~~!
回到想刚冬虫草急不可待的将阁楼里的那把布满灰尘的三弦找出来,檀木色的琴身和细如马尾的琴弦一看就是很古旧的东西,尘埃也遮不去它身上岁月的痕迹,细心的将三弦清理干净,弦已经很松了音也不准,但硬木的琴身还是很结实,除了需要调弦没其他毛病,调好了就是一把好琴了,放心的将三弦放到书柜上,才想起关于禁地的事,看看钟已经很晚了,决定明天再问顺手拣起扔在地上的背包,却从里面突然掉出个纸包,好奇的拣起来,才想起是打碎了的镜子里掉出来的,可能是刚才没注意掉到背包里层了,顺手丢到床头柜上想着明天再给老妈,却又忍不住看了看那个纸包,回忆在脑中闪过,这个小包按道理是压在照片的背后,如果不拿照片就更不会被发现,还用纸包住,警察的知觉让他再次拿起了小纸包,小心的打开好奇过后是一点点的失望
半张老旧的照片,很显然是被人故意撕掉的另一半,照片上的周天赐一身西装的他深情款款的看着被撕掉的另一半,照片的背面有蓝色墨水写着‘东卿’二字,颜色已经发黑,显然收藏这张照片的人并不希望照片被人发现,所以这被撕掉的另一半应该是另一个人而绝非自己的外婆,那会是谁呢?是这个叫东卿的人么?
看着照片周天赐双眼中不加掩饰的深情和唇角的幸福微笑,那是在任何一张他拿回的照片中不曾看到的,那才是真正的爱情
“东卿,东卿”
只有一种解释那个人是周天赐真正爱着的人,才会有那种发自内心幸福的笑,让人能感受到那份笑容里的幸福~~~~~~~~~~~~~~~!
细心的看到被撕掉的边缘有一个半圆的褶皱,似乎是个衣袖的袖口,仔细看去袖口上有一颗如向日葵般花纹的纽扣,历史再不好的冬虫草也知道那是当年**党军装的专用标志
难道周天赐的情人还是个**党军官?突然联想到老宅楼上的禁地,直觉告诉他周家绝对有秘密,而这个秘密与这个叫‘东卿’的人和禁地绝对有关联,好奇也许是所有警察的特性吧,这一次冬虫草的好奇心是被彻底钓起来了
周天赐,东卿,老宅,禁地,到底是怎么样的秘密呢?
一大早夏妈妈和往常一样做好了和冬虫草一起吃,观察着老妈的神色,状似不经意的聊起这次回广州老宅
“外公他们房间的走廊劲头那间房是干什么的?”
冬虫草喝着牛奶眼睛却紧盯着老妈的一举一动,果然老妈愣了一下,才放下牛奶
“是杂物间,强伯没和你说么?”
“哦,我只是奇怪,杂物间怎么会在二楼”
“当初那房子就没设计好”
冬虫草不由在心里暗叹了口气‘老妈,你说谎的本领日益见长啊,有什么事我的不能说呢?’
为了确定夏妈妈知道一些秘密,冬虫草决定再试探一下
“妈,我在老屋找到外公的一在行照片,可惜另一半被撕掉了,我更奇怪的是照片背后并不是外婆和外公的名字,而是一个叫‘东卿’的名字”
“当”
夏妈妈手上的奶杯突然掉在桌上,牛奶洒了一桌,冬虫草皱着眉头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妈,你怎么了?你认识这个人?”
夏妈妈赶紧拿块毛巾搽掉桌上的牛奶
“我怎么会认识这个人?那张照片呢?”
“我看只有半张就没带回来”
冬虫草明显的看到夏妈妈松了口气的申请,暗暗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叫‘东卿’的人的确和周家关系不一般啊~~~~~~~~~~~~~!收拾好桌子,夏妈妈才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难得休假不出去找朋友么?”
“下午罗尹会过来,我得等他”
“哦,正好我要去他妈妈那,你叫他别过来了,你送我过去”
冬虫草点先头
“也好”
罗尹也是警察只是和冬虫草在不同的部门,夏罗两家是世交冬虫草的外公和罗尹的爷爷在广州的时候就是兄弟,只是罗尹出生后一家才搬到香港,罗尹的爷爷罗佩纶至今已经九十岁的高龄,身体却很硬朗,冬虫草和罗尹都喜欢听他讲故事,讲抗日战争讲中国解放,讲他和周天赐的的兄弟情,现在长大了虽然已经不再听那些老掉牙的故事,但冬虫草仍喜欢去看望他,因为他是个很可爱很风趣的牢头。
罗佩纶也是他外公那个时代的唯一见证,也许从他口中能知道一些关于‘东卿’的秘密,周天赐会瞒着妻儿家人,也许不会瞒着自己的兄弟罗佩纶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刚到罗家,屁股还没落坐,就被一脸急切的罗尹又拉着出门了,冬虫草觉得自己很像长工,连好不容易得到的假期也都被瓜分
“你要干什么?省钱也不是这么个省法,饭都不让吃一口”
罗尹翻翻白眼照着后车镜整理自己的衣领
“别废话,陪我去机场接个人”
“女朋友?怪不得心急火燎的”
“男的,普通朋友而已”
说着已经系好安全带,冬虫草斜睨了他一眼,认命的当了他的义务司机
罗尹站在通道外不停的张望冬虫草铁丝头看看显示屏
“台湾?你哪来台湾朋友?”
“上次送在押犯的时候认识的”
“警察?”
罗尹回头看他一眼,冬虫草被他看得一哆嗦
“干嘛那么看我?像我抢了你老婆似的”
罗尹烦躁的抓抓自己的头发
“没,是搞电子的”
“哦”
再次将目光投向通道,冬虫草不安的皱着眉头,罗尹的眼神很不对~~~~~~~~!
漫长的等待终于在人快走完时结束,罗尹兴奋的偶到出口,冬虫草才看清楚他们等待了这么久的客人,第一感觉就是稳重只个男人并没有表现出这个年纪该有的浮躁,而是稳重又大方的微笑,让人感觉很亲切,长相斯文反正不是会让人讨厌的类型
罗尹接过他手上的行李转身给他们介绍
“我兄弟夏松荫,卢孑”
“你好”
“你好夏先生”
“叫他冬虫草就好了,大家都是朋友”
罗尹有说有笑的带着卢孑往外走,冬虫草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安,罗尹太热情了,这不是朋友之间该有的
卢孑只是个电子工程师么?
冬虫草暗暗怪自己太多心了,但心里那古预感却甩也甩不掉反而渐渐强烈
卢孑,罗尹 真的是自己太多心了么?
冬虫草这个义务司机是当顶了,想想自己本来应该在家睡觉或是找个地方修三弦的,好好的一天就被罗尹给毁了
将卢孑送到酒店,安排好一切后罗尹邀请卢孑到罗家吃饭,三人又一起回家,冬虫草真想一拳揍点罗尹脸上那可恶的笑
三人到罗家时,罗妈妈已经准备好饭菜了,看来罗尹是早有准备,罗爸爸在罗尹很小的时候在老家参加抗洪牺牲了,这也是冬虫草和罗尹感情要好的重要原因,两人都是由母亲独立抚养长大,同病相怜的他们从小就是最好的兄弟
在客厅摆好的饭菜,罗妈妈才招呼三个大懒人入席
“卢先生第一次来香港把?我随便做了几个菜,也不知道合不后你的口味”
“伯母太客气了,叫我卢孑好了”
很显然两位太太归卢孑印象都很不错,罗尹更是笑得一脸灿烂,卢孑低声在罗尹耳边说了几句,后者一付恍然大悟的神情
“妈,爷爷呢?”
“去看你奶奶去了”
卢孑一脸疑惑的看着罗尹
“我奶奶安葬在寝园,爷爷经常会去看望”
“他们感情可真好”
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却让冬虫草听得有些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只好继续低头吃饭
吃完饭罗妈妈见时间不早了,怕罗佩纶又在寝园睡着,就让罗尹去接一下爷爷,当然得拉上冬虫草这个义务司机啦!
罗佩纶坐在窦倌的墓碑前说着那些老掉牙的话,似乎总是说不腻
“窦倌,我觉得我现在越来越糊涂了,可能是要来见你了吧”
自嘲的摇摇头,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悲观了?
老远就看见罗尹往这边走,罗佩纶轻轻叹口气
“你孙子又来找我回去了,他真是越来越像我了”
“爷爷”
罗佩纶扬起手向罗尹招呼,,笑容却在下一妙僵住了,手也忘了放下,知道罗尹走过来将他扶起
“爷爷,您怎么了?”
发现了罗佩纶的不的罗尹有点奇怪的看着呆呆的罗佩纶
被叫得回神的罗佩纶狠狠的摇了摇自己的头,那个人影却还是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看着这边
“罗尹,你看见那个人没有?”
激动的罗佩纶说话都开始有点喘了,冬虫草被这么激动的罗佩纶吓到了
“爷爷,您别激动,他是罗尹的朋友,叫卢孑”
“卢孑?”
罗尹也有些被吓住了,他何时见过如此激动甚至有些恐惧的罗佩纶?赶紧配合的点点头
“他是我朋友,爷爷您怎么了?”
“没,没事可能是太累了”
罗佩纶赶紧掩饰心底的慌乱,但身体的颤抖还是泄露了他的秘密
卢孑却笑着走近了他们
“罗爷爷您好,我是罗尹的朋友,我叫卢孑”
“你好”
罗佩纶呆呆的看着卢孑,冬虫草向罗尹使了个眼色,扶起罗佩纶离开了寝园
回到家罗佩纶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犹豫了很久才把罗尹叫进房间
“爷爷您叫我?”
“我是想问你这个叫卢孑的是哪儿的?”
“爷爷我的私事您从不管的,您今天是怎么了?”
“你先别恼,告诉我”
罗尹很少看见这么认真的罗佩纶,还是妥协了
“是我在台湾认识的朋友”
“台湾?卢孑?”
“爷爷您到底怎么了?”
罗佩纶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