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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流云尼玛-第2章

小说: 流云尼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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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梅一挨无夏出去,就蹦到早喻身边,抢过手链,嘴里说着:“快给我看看。” 
早喻原本想制止,转念一想,又停下来,仔细观察骆梅的表情。 
骆梅手里摆弄着手链,对着灯光照了又照,终于有些失望的放弃,说道:“什么玄机也没有,还给你吧。” 
早喻接过手链,心中有些迷茫,问道:“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骆梅耸耸肩,“什么感觉都没有。应该有吗?” 
早喻说:“我也不知道,所以要好好研究一下吧。” 
 
那天晚上,早喻回到家,连晚饭也顾不上吃,找出师傅临死时留下的大箱子,从里边翻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这是师傅毕生心血凝结的成果,里边记载了从黄帝以来所有关于玉石的记载与传说。当年师傅曾逼她将所有内容背下来,无奈早喻小孩心性,最不喜欢背诵,师傅多次责骂都无济于事,也就只得作罢。 
虽然有负于师傅的期许,可聪慧的早喻却知道这本笔记是个取之不尽的宝藏,每当遇见什么疑难杂症,都会求教于它。这次也不例外,早喻很快就找出关于高原血玉的章节。 
她先急急的浏览了一遍,有些失望,这些记载完全是超现实的,她不敢肯定可以从中获得些什么。想了想,她决定还是让无夏来作决定。 
翻出无夏的名片,才发现名片上无夏的头衔是海潮艺术团的首席舞蹈演员。海潮艺术团,早喻是听说过的,那是近年来急速窜红的现代艺术团体,不过早喻本身对现代艺术是有些吃不透的,想想有些好笑,象叶无夏那样有着古典气息的女孩子,很难让人联想到现代艺术。 
电话只响了一声,无夏就接了。 
早喻说:“是叶无夏吗?我是连早喻。” 
无夏老实不客气,第一句话就问:“早喻?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早喻叹口气,说道:“发现倒是有,就是不知道又没有用。” 
“先说来听听。” 
“好,”早喻拿起笔记本,“你听好。” 
“贡觉玛之歌俗称高原血玉,因为色彩殷红似血而得名,这是你已经知道的。这种玉十分难得,出产在藏北文部当惹雍措底。藏语中,措就是湖的意思,所以,当惹雍措就是当惹雍湖的意思。贡觉玛是当惹雍湖的女神,传说中她住在当惹雍湖心底四四方方的绿宝石宫殿里,宫殿的四面墙有不同的颜色:东方是白色;南方是黄色;西方是红色;北方是绿色。四种颜色代表女神生活中的四件事:白色是睡觉;黄色是吃饭;红色是唱歌;绿色是舞蹈。贡觉玛之歌,也就是当惹雍女神歌唱的意思。” 
早喻一口气说完,侧耳静听对方的反应,可是等了又等,无夏却一点声息也没有。她开始怀疑无夏到底有没有在听,“无夏,你在吗?” 
“我在。”过了良久,无夏终于有了回音,“早喻,当惹雍这名字为什么听来那么耳熟?好像我早就知道似的,可我保证,我是第一次听到这名字。还有早喻,我知道贡觉玛之歌的家在哪里了,我好高兴。” 
“无夏,听我一句话,这贡觉玛之歌透着无名的怪异,你不要太投入了。” 
“早喻,你这是怎么了?”无夏象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你也说过贡觉玛之歌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玉,而且你也感受过它神奇的能量,你应该是最理解我的人呀。怎么反倒是你来说这种话?” 
早喻不出声,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一生都在和玉石打交道,不该对玉石生出这种戒心的。 
“早喻,”电话那头,无夏继续说:“今晚记得带着手链睡觉呀,我相信你会有收获的。” 
挂断电话,早喻怔怔出了半天神,试图在纷乱的心中理出点头绪来。她知道,潜意识里,她和无夏一样渴望找出贡觉玛之歌背后的故事,可是,也许是天生的本能,她没有面对后果的勇气。其实她并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等着她,可她隐约感到有些事情将会发生。 
叹了口气,早喻早早上床睡觉,从小到大,每当有什么难题想不通的时候,早喻的应对方法就是蒙头大睡,待储够能量,再去解决。 
手链还在包里,早喻躲在被窝里,挣扎了半天,终于屈从于心中的好奇,下床把它找出来。 
对着灯光,早喻发现石头中的流光好像又在飞舞,丝丝缕缕,潺潺绵绵,幻化着一个又一个光环,重重叠叠,令人迷醉。渐渐的,一丝细细的,似有若无的声音钻进脑海中。 
早喻抬起头,不由一惊,眼前是一块巨大的石头,石头的表面光滑如镜,只有一块突起,象是个祭台。早喻苦笑了一下,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无夏说她梦见一块巨石,自己便也跟着梦见巨石,若让骆梅知道了,一定会笑话她没有创意,连梦都做的与人家一样。 
继而又是一怔,早喻又有些怀疑,这是梦吗?梦中的人会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吗?有人能在梦中评论自己的梦吗? 
早喻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很痛,难道这不是梦?那这巨石是哪里来的?她抬起头,发现天好蓝,蓝的象宝石一样澄明,天上浮云飘动,似乎离得很近,近得只要伸手就能触得到。(嗯,这也是无夏告诉过她的话。) 
早喻发现自己的处境很奇妙,她似乎走进了无夏的梦境,或者,同样的一串贡觉玛之歌,在向人们传达同样的信息? 
果然不出所料,早喻听见了无夏说过的由成千上万的人唱出的歌声,不知为什么,她有些欣慰,又有些伤感,听见那歌声,似乎是受尽了委屈的孩子,遇到了肯为他站出来讲句公道话的大人。雄鹰在她头顶盘旋,有几只甚至向她俯冲过来,她吓得一低头,那几只鹰又拉起身架向远处飞去,早喻目光追随着它们,看见了天边起伏的山脉,很远,看不真切,但她却清楚的知道那是大雪山,她甚至似乎看到了被山顶的雪反射出来的七彩霞光,宛如女神头上的冠冕。 
不知不觉,早喻就到了山脚下,雪在飘,风很大,风裹着雪团向她袭来,吼叫着,气势汹汹,将她淹没在风雪之中。早喻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尽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听不见,耳朵被强大的气流冲击着,嗡嗡作响。可是她一点也不害怕,看见风雪这么大,反倒十分高兴,她似乎期待着什么。 
风速越来越急,渐渐在她的周围画出一片真空地带,一瞬间,寂静将她包围,似乎连风雪也在远去。早喻闭着眼,呼吸平和。 
“流云。”有个声音叹息般的在耳边轻绕。 
“谁?谁在那?”早喻茫然问道。 
“你终于来了,流云。” 
“流云?”为什么这两个字让早喻的心抽痛不止? 
“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那声音轻柔的如同歌唱,早喻却看不见任何人。 
雪还在下,风仍在刮,可她一点也不觉得冷,相反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熟悉的感觉。 
“你是谁?” 
没有回答,只有一声叹息。 
暖意越来越浓,早喻感觉到脚下的雪在融化。她低头向脚底看去,赫然发现融化了的雪水是殷红的。那是鲜血,是从山顶流下来的,早喻忽然惊慌起来,四下张望,却什么也看不见。她想向山顶走过去,却发现无法移动四肢,她心中又急又乱,正无措间,忽听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悲泣,心中大惊,奋力一挣,从床上坐起来。 
果然是一场梦。 
窗外阳光灿烂,春光明媚。早喻呆呆望着自己的手,努力回想着适才的梦境,害怕稍一分心,那梦就会逐渐褪色。 
她撩起睡袍,在大腿侧发现了一块用指甲掐出的淤痕。那真是梦吗? 
梦境中的一切都那样真切,又充满了怪异。早喻到现在还能感觉得到当她听见那一声悲泣的时候,心中撕裂般的痛。还有那温柔的声音,象是已在她脑中埋藏了良久,在这个梦中终于被唤醒了。 
她缓缓从手腕上退下手链,将它摊在手心中,多奇妙的东西,它究竟有什么魔力? 
该怎么向无夏说呢?似乎她走进了无夏的梦境,却走的比无夏要深,她梦见了相同的开始,却看见了更多的内容。 
电话铃声及时将早喻从纷乱的思绪中拯救出来。骆梅的声音传出来:“早喻,你怎么了?” 
“挺好呀。”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偷懒了?” 
“几点?”早喻四处找闹钟。 
“别找闹钟了,”骆梅隔着电话也知道早喻在做什么,“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十六分二十七秒。” 
“什么?!”早喻跳起来,十三岁以后就没试过这么晚起床了,实在是,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太堕落了。 
“早喻,你做梦了吗?”骆梅像个好奇宝宝,什么事都要插上一脚。 
“做了,很奇怪的梦,见面再详细说。” 
“也好。早喻,你叫上无夏,尽快到我这里来。” 
“干什么?” 
“我有宝贝给你们看,你们一定感兴趣。”骆梅神神秘秘的卖关子。 
“是关于什么的?”早喻却坚持要问清楚。 
“笨蛋,要你们两一起来,当然是与贡觉玛之歌有关了。” 
早喻心头一震,想起梦境中那个声音,又有一股酸楚泛上来,忙定定神:“好,我们尽快来。” 
骆梅住在美术学院的一间宿舍里,早喻约了无夏在美术学院的门口见。等她赶到时,骆梅与无夏都已经到了。 
骆梅一见到她,便说:“快来,你们一定感兴趣。”说完,率先向校园内走去。 
无夏悄悄拉住早喻,还未出声,早喻一直她想说什么,点点头:“我做了一个十分离奇的梦,一会再详细告诉你,骆梅也想知道。” 
骆梅在前面走,脚下不停步,回过头来说:“一会儿我给你们看的东西,也值得用早喻的梦来交换。” 
她们走进一间教学楼,早喻经常来找骆梅,知道这里是骆梅的画室所在。 
骆梅带她们来到一间画室,却不是她自己的。 
骆梅打开门,一边说:“也真是好运气,昨天回来,我说碰碰运气,谁知道还真让我找到了。” 
早喻不耐烦,“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骆梅掀去一个画架上蒙着的白布,无夏第一个惊呼出声。 
那是一幅画,早喻一看就知道那不是骆梅画的,骆梅是画油画的,可这却是幅国画。 
画中是一个藏族少女,少女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可眼中却蕴满了哀愁,她神色迷茫的的望着自己的双手,掌心捧着的赫然是由贡觉玛之歌串成的手链。 
早喻与无夏对望一眼,从手袋中那出那串手链,与画中的仔细比较。 
“不会错的,是同一串。”骆梅笃定的说。 
“可是,”无夏有些疑虑,“这画中的贡觉玛之歌为什么红的这么妖异?” 
骆梅说:“你看看画的名字。” 
三个人的目光一起投向落款。 
“吉玛与恶魔之灵?”无夏不可置信的笑了,“贡觉玛之歌会是恶魔之灵?”她望向另外两个人,“什么是恶魔之灵?” 
骆梅摇摇头,说道:“昨天我提过的就是这幅画,就是作者告诉我这恶魔之灵叫做贡觉玛之歌的。” 
“不对,你昨天说的画叫《贡觉玛之歌》。”无夏第一个提出质疑。 
“别管我说什么,它最早的名字就是叫《吉玛与恶魔之灵》!” 
早喻久久没有说话,只蹙着眉头盯着那幅画,心中也满是疑惑。 
无夏走过去,伸出手,用指尖轻轻触了触少女的脸,“她叫吉玛?” 
“对,作者说她本是个清纯可爱的少女,可是见到这串贡觉玛之歌后,她疯了。可能这就是恶魔之灵的由来吧。” 
“开玩笑,”无夏抗议:“那么多人都见过贡觉玛之歌,怎么就她疯了?怎么不见我们疯?”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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