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我,请排队-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觉,打心底里排斥以及厌恶。
那就让暗夜来惩罚你的愚昧
“他以为他是谁,当他自己是上帝还是主宰一切的神?他就这么的自以为是,以自我为中心?我告诉你,就算他是上帝他是神,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
发完这一通火之后,流茧不禁懊恼起来,扪心质问自己火气什么时候这么的暴躁。好象自从接到那个莫名的电话之后,只要一触及于那个人有关的一切,她就十分的窝火,不。准确的说是恐惧。暴躁只是在掩饰内心的恐慌,所以她一点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意识到这一点,流茧有些挫败地扶了扶额,暗自长长地叹气。既而站起身,“不管怎样,东西我不曾接收过。”说完,抽身离开。
“如果你执意如此,那就让暗夜来惩罚你的愚昧。”
流茧顿住脚步,哑然失笑,回身对着陌痕无力地笑了笑。“我等着。”顿了顿,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说:“如果他那么害怕被拒绝的话,下次千万不要再送别人东西。”
陌痕冷然一笑,那如海水般深沉的眸子饱寒了嘲讽的笑意,仿佛在笑她的自做多情。“我想你是搞错了!这是对你的惩罚不是礼物,送到你手里的东西只代表着一样惩罚。”
“哦?”流茧无谓的轻哼一声,“你这是在暗示我,你家主人在自做多情?”
陌痕顿时垭口无言,顺着流茧的思路想起,自做多情的那一刻确实是他家的主人,因为他所做的一切不曾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完全出自于他个人的意愿。
有那么一瞬,流茧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晕晕沉沉的,手心里冒出不少的汗渍来。然而,双脚却冰冷的吓人,好象已经结成了冰块,只要用重物砸下去就会发出喀喀的声响,那种声音就像是指尖滑过玻璃,刺耳而森冷。
“是吗?”他学着她的样子冷哼一声,“凡是碰触到珍珠项链,就代表已经接收。同样碰触到三色堇的汁液,也代表着已经接收。”他顿了顿,唇角勾勒起一抹邪恶的弧度,“慢慢享受暗夜带来的惩罚吧。”
想起之前的种种,流茧感觉好象一切都被陌痕幕后的那个人算计在内。
惩罚开始的前兆
她依然浅笑着,“照你这么说,在我丢弃三色堇之前我并没有接收。那么惩罚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很不幸的是,在你丢弃三色堇之前,手已经被三色堇花瓣下端的刺划破,你手指上的伤痕是最好的证明。”
流茧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没错确实有被细小而精锐的针或着刺之类的东西扎过,而且照伤口的凝结程度来开,应该就在不久前。既而又想起自己扔三色堇时指尖传来刺痛的疼楚。
漂亮的眉睫紧紧揪起,总感觉自己处在一个高倍放大镜下,连这么细微的动作都被捕捉到。
猛然想起陌痕说的那句话:‘那就让暗夜来惩罚你的无知’。
“你们在我所租住的客房里安装了微型摄象头,对吗?”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陌痕,而是盯着刺目的灯光,想要以此让自己清醒一点。
陌痕怔了怔并没有回答,但是他的默认已经是最好的答复。答案就是,他们已经在她所租住的客房里安装了微型摄象头。既然那个人扬名了要给她惩罚,怎么可能不去享受惩罚她的过程呢。
流茧心里很清楚,今晚自己将痛不欲身,她的小腿现在已经在抽筋,而双脚却像是注了铅一般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地忍受着。
咬了咬,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变态!”她能感觉得到他的主人一定就在会场的某一个角落,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起初,她以为是自己敏感,错觉而已,照目前的种种情况来看,一切都不是错觉。
她的脸色煞白,仿若一朵濒临凋谢的水涟,苍白而又凄美。原本殷红的唇瓣同样是令人心惊地苍白,光洁的额上已经冒出些须汗渍,在灯光的映衬下,格外的耀眼。握着酒杯的手狠狠揪紧,彦柏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澎湃,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因而合上双眼,等自己完全将情绪掩藏好之后再次睁开双眼。
此刻,他那如泉水般澄澈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波澜,看向流茧的眼神不再是心疼而是漠然。
不然我不保证不出面
然而,他握杯,合目这些细微的动作完全被池沐寒看在眼里,他兴味地笑着,仿佛发现了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怎么,你心疼了?”
“当然。”彦柏晃了晃酒杯,接着说:“我的女人,当然心疼。不过,别太折磨她,不然我不保证不会出面。”语气平缓,语调风轻云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语句里透着一丝警告。
闻着白兰地散发出来的醇厚酒香,池沐寒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觉得有些无趣,彦柏还是彦柏并没有为任何人改变。原本还想看看流茧被折磨之后他会流露怎样的神情。毕竟在同居三年,多少也该有点不一样,没想到……
小腿处传来的抽疼一阵接着一阵,流茧死死咬紧牙关,忍耐下所有的痛楚,只是脸色越发的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站在原地依旧动弹不得,双手拳起,连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也浑然不自觉。
如黑珍珠一样光华流溢的眸子在不停的转动,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彦柏能出现将她带走,然而寻觅会场一场之后,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整个胸腔里满是失落。第一次感觉到,彦柏不在身边是那样的不适应,那么的不自在。
忽然,眼前乎幽幽的泛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四肢柔软无力,像是一团浸了水而软耙耙的棉花。随即撕心裂肺般的疼楚瞬息蔓延至全身,好象用亿万只蚂蚁在一点点的啃咬。
浑身上下痛痒难耐,想要伸手抓痒,可是四肢如同出了故障的机械一般完全不同使唤。想要牢牢抱紧自己,四肢却僵硬如冰,任你怎么样努力都无法抬起。
流茧狠狠咬住嘴唇,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越是这样,越是难受。从唇齿间流出的血液,似乎刺激到了什么,令整个身子像火烧一般。有一种错觉,好象现在她从一个火炉之中,而且闷热无比,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又感觉有无数只水蛭在身上蠕动,甚至是渗过肌肤,融进血液里。
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原本煞白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的红晕,妖冶而刺目,令人不由地心悸。
如果你觉得她现在
陌痕不禁对流茧产生了几分钦佩,那种他很清楚,连男人都难以忍受,她竟然咬着牙,不曾呻呤过,而且给她下的药量要比那些男人下得多。
察觉到流茧越来越不对劲,有那么一刻,高季晨想要不顾后果的带走她。可是这个念头被仅存的理智生生抑制住。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池沐寒会变着法的折磨流茧,只会让她更加痛苦。
双拳刚劲有力的握起,总是带着痞痞笑意的眸子里迸射无法抑制的怒火。他转身冲上楼,然而陌痕的动作更快,将他拦截住。“如果你觉得她现在还不够痛苦的话,可以上去。”说完,便自动让出路。
高季晨看了看流茧,只能作罢,一拳狠狠地击砸在墙壁上,关节处立刻泛起红晕,甚至似是青丝。
池沐寒看到陌痕将高季晨拦截住,剑眉森冷的蹙起,似乎对他所做出的事情有些不满意。他不记曾几何时陌痕这么爱管闲事,难道说她刚才那个小小的动作就将他勾引了不成。
深邃的眸子越发收紧,目光冰冷异常,饱满而性感的红唇冷毅地抿起。此刻的池沐寒像一只戾气十足的黑豹,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却又强制将这股气息隐藏起来。
但是,他对她的惩罚还没结束,这才刚刚开始而已,接下来她将忍受的痛苦,绝对是现在的双倍,原本他并不打算下这么重的手。没办法,谁让她让他的手下多管闲事,对此略实惩戒也是应该的。
楼下。
渐渐地,渐渐地,流茧脸上的血丝越来越明显,一眨眼的工夫就爬满了整张脸。那些血丝就像是一条条细小的蠕虫,不停在她脸上肆意游走。原本美丽动人的容颜,立刻变得狰狞吓人,在场有不少女士惊呼着晕厥过去,更多的则是不忍心再看下,纷纷侧目。
在心底里惊叹,他竟然对一个女人吓这么重的手,比传闻中更加的心狠手辣,更加的噬血。不曾到想到,三色堇不仅代表着荣誉也代表着死亡。
顷刻间,现场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空气中的不安分子肆意的散发开来,渐渐地弥漫……
这人,真黑!
在这期间,流茧几度差点晕厥,但是凭着顽强的意志她撑过来,才勉强站到至今。可是,还能撑多久,关于这一点她自己也不知道。
眼前忽而一团黑,忽而折射进一丝米光。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哪哪都痒,就感觉好象有人拿着一把沾了盐水的刀片,在小心翼翼地划破肌肤,等到殷红的血液渗出伤口之后,又洒上些许的盐粒,继续深入……
她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无边无垠的黑暗,忽而传来轮轴碰触地面的声音,流茧霍然睁开双眼,有那么一瞬清醒过来,可是渐渐的视线又变得模糊起来。
隐隐约约看到一名侍从打扮的男子,推着一个架子走来,而架子上挂着一件长长的裙子,似乎是黑色的,镶嵌在上面的磷片熠熠闪光,长裙的腰间系着一条皮带,皮带上坠满了似风铃又不是风铃的东西,每推动一步,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一切的一切,不由地令人产生了幻觉,仿佛现在置身在浩瀚的大海之上,灌入耳里是海浪的声音。一眨眼,地点又发生了转变,这一回好象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闯入耳膜的是“哧哧哧”的声响,当月拨开云雾飘洒下来的时候,才看清,周遍全是蛇。一条条地盘绕在身旁,扭转着身子,侍机扑过来。
“这件礼服是专门为小姐准备的,请你穿上它。”
充满蛊惑的声音一遍一遍地在流茧脑海中盘旋,久久地回荡着…而流茧像是受了蛊惑一边,眼神涣散,嘴里呢喃着,‘穿上它,穿上它’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木偶一般。
“流茧,流茧,流茧!”高季晨想要冲过去制止流茧,却被陌痕死死拽住,情急之下只能一遍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希望能将她唤醒。
当看到那件被称为曼珠沙华的裙子被推出时,陌痕感到一阵吃惊,从来没想到过他竟然会对一个女人下这么重的手。要知道,这件裙子上撒的粉末,再加上先前流入在她体内的汁液融合起来的话,她将承受的痛苦没人能想象到,但是有一点他知道,那就是她的下半身将在轮椅上度过,而且痛不欲身。
穿上它,穿上它
然而,流茧仿佛根本就没听到高季晨的呼唤一般,手双缓缓地伸过去,痴痴地笑着,嘴里依旧呢喃着:“穿上它,穿上它,穿上它。”
“流茧,流茧,流茧,看醒醒,不能碰!”
“不能穿,不能穿,赶快清醒过来!”
“流茧!”一声心悸地呐喊之后,高季晨挣脱陌痕的束缚。
他飞快的飞奔过去,然而她的双手离那件裙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即将碰触到的千钧一发之际,彦柏突然窜出一把握住流茧的手,并将其牢牢禁锢在怀里。
但是,受了蛊惑的流茧,力气大的惊人,几次三翻挣脱出他的束缚,几次三翻地再次将双手伸向裙子,嘴里不停地呢喃着:“穿上它,穿上它,穿上它。”仿佛没有灵魂的人偶一般。
彦柏一脚将装着裙子的货架踹开老远老远,而流茧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