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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牧野鹰扬-第114章

小说: 牧野鹰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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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阎玉只觉吴越委实精明厉害不可轻视,不如藉机将吴越制住。
  吴越那还不知阎玉心意,哈哈一笑长身立起,道:“你我去在店外无人僻处一试如何?”
  阎玉颔首微笑,当先走出店外望左侧一片莱园走去。
  一只门前持刀汉子神态愕然。
  吴越笑道:“请借刀一用!”
  一个汉子迟疑了一下,将刀双手捧出。
  吴越接过,将折扇插向肩头,走向菜园与阎玉相对而立,道:“少令主只好不要使出第三式‘九天飓降’,反震之力必身引发毒伤,内腑糜损口吐鲜血,虽不死也瘫在床上不能动弹!”
  阎玉大惊道:“吴护法对狂风三式知道得多少?”
  “熟知能解!”吴越鬼头刀一晃,竟然摆出狂风三招出手式“飓风苹未”却又似“风云
  阎玉见状不由一颗心咚地望下急沉。
  蓦地,一声长啸尖锐刺耳飘送入耳,忽见一短装人奔来道:“禀少令主,强敌扑袭压境,请示定夺!”
  阎玉目光投向吴越。
  吴越道:“吴某告辞。”话才出口,人已疾射而出,迅如离弦之弩般射向村外而去。
  不错,果如吴越之言,钟离胡大举攻袭阎玉所布伏椿暗卡,噩讯频频传来,伤亡甚重,钟离胡施展的偷袭之策,阎玉手下往往还未察觉有异便遭惨死重伤。
  阎玉厉声道:“钟离胡这老鬼现在何处?”
  “属下赶来报讯时,他还在东山口。”
  只见阎玉击掌三声。
  客栈内纷纷掠出十数劲装黑衣人,老壮不一,个个太阳穴高高隆起,精芒内谏,一望而知均是内外双修的高手。
  阎玉道:“留下四人好好看守司徒兄妹,其余随我赶往东山口诛杀钟离胡老鬼。”接着高喝留下四人姓名,立即率众望东飞奔而去。
  那留下看守司徒兄妹四人也立即向客栈内掠入。
  一条人影形似淡烟般蹑随四人之后而入。
  店内光线幽暗,那人身影捷似狸奴,忽隐忽现。
  只见那四人窜入厨下而去。
  厨房凌乱无比,与酒楼饭店无异,水盆内充塞着未曾清洗的杯盘碗盏,钩悬鸡鸭鱼肉,一座红石推砌大灶炉花熊熊,锅内尚在炖烧一锅牛肉。
  只见一人低声道:“我等何不先瞧瞧司徒兄妹,藏入地室中亦不致让来敌发觉。”
  另一人答道:“正合我意!”
  那人伸手探入火光能熊灶孔内一摸,倏地缩出,但见石灶竟缓缓移开,露出石级。
  忽闻一人冷哼出声道:“俺怎地右臂似针扎了一下,难道这厨下有毒蜂不成!”
  其他三人亦有同样感觉,只听一人冷笑道:“我等岂是毒蜂伤得了的么?快下去!”
  四人鱼贯拾级而下,只见一条深长通道,油灯高悬散出昏黄的光亮。
  到得尽头甬道突扇形张开小条通道,两旁显露出石室小小圆窗。
  只见首先一人向一座石室门前开锁,推门而入。
  室内司徒岳司徒锦霞两人分置两处,铁栅为屏两房,仅有一榻一桌一几,兄妹二人正在低声商谈。
  司徒岳目睹四人人来,冷笑道:“你等速通知阎玉来见我们兄妹,稍迟便悔之莫及。”
  一个朱砂脸老者嘿了一笑道:“你们已被少令主封闭全身穴道,插翅难飞,犹敢大言不惭听老朽之劝不如……”
  话尚未了,倏地面色大变,宛如置身在寒冰地狱中战傈不已。
  无独有隅,其他三人亦是如此,同声惊呼道:“好冷!”战颤面无人色。
  司徒兄妹不由相顾错愕,情知他们四人来前必罹受暗算,只见一个手持招扇中年儒生飘然进入石室内,似是传言中的吴越,不由一呆。
  这四人亦发现了吴越,骇然凛震。
  朱砂脸老者狞笑道:“你就是吴越么?”
  “不错,正是吴某。”
  “不言而知你与钟离胡表里为奸,施展调虎离山之计将少令主诱出,老朽只觉你施展鬼域暗算,有失光明磊落行径,纵然身死也难暝目。”
  吴越冷冷一笑道:“我吴越行事出手一向不择手段,尊驾如难暝目,请在阎君之前哭诉,吴越倘寿元未尽,谅阎君也是无可奈何?”
  四人禁受不住酷寒袭体之苦,颓然倒地。
  吴越走近铁栅,拧断栅门铁锁,伸掌解开司徒兄妹被封闭住穴道。
  移时,司徒兄妹二人穴道解开,松了一下筋骨,感觉一切如常,并无不适之处,司徒岳道:“解放之情,难以为报,阁下为何来此相救?”他心中猜疑吴越与阎玉同是一丘之貉,解救他们未必不另有用心。
  吴越神色一沉,冷冷答道:“吴某奉了令堂之命来此相救有何不对?”
  司徒兄妹二人闻言不禁相顾一呆,司徒锦霞芳心大喜,嫣然一笑道:“家兄年少气盛,出言不逊,阁下谚勿见怪,家母现在何处?”
  吴越淡淡一笑道:“二位随同吴某前往将见令堂令妹,不就明白了么?”随即目注地面四人一眼,道:“吴某与四位无怨无仇,奈迫不得已而为主,此刻吴某法外施仁,先点了四位睡穴,不至七日之后无法复醒……”
  朱砂脸老者寒毒之苦无法禁受,闻言头声道:“多谢吴护法不杀之恩!”
  吴越微笑道:“且慢谢我,吴某还要点了四位哑穴,然后废了一身武功,半年后可恢复语声,只要四位金人三缄其口,可保颐养天年。”
  四人一听要废了他们武功,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朱砂脸老者颤声道:“吴……”
  吴越已自落指如飞点下。
  司徒兄妹不禁心头骇然。
  吴越微微一笑道:“两位随身兵刃失落了么?”
  司徒岳道:“被小贼阎玉收去了。”
  吴越冷哼一声道:“到小贼屋里取回吧!”
  口  口  口
  吴越领着司徒兄妹望西掠去,一路疾行如风,深入参天古木林中。
  蓦地,林中突掠来四条人影,手中握着刀剑,遍染满血迹,似是经过一场凶恶的拚搏。
  其中一个蛔须绕腮的四十上下魁梧大汉,盯了司徒兄妹一眼,忽惊诧道:“那不是少令主所擒住的一双司徒兄妹么?怎么会逃出来了?”
  吴越冷冷一笑道:“大概你们四人是漏网之鱼了,你们怎不死在钟离胡的剑下逃来此地?”
  大汉望了吴越一眼,厉声道:“你是谁?”
  吴越道:“阎玉尚不敢在我面前说话如此无礼,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我问你的话你还未答话咧!”
  四人为吴越一股无形气势所慑,面面相觑。
  吴越喝道:“咱们走吧!”
  四人突的面色一变,身形疾闪布成四象方位,一个面白如纸老者冷笑道:“老朽想起来了,你就是少令主口中常说的那个叛帮的护法吴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吴越目注司徒兄妹道:“烦令兄妹打发他们上路吧!”
  司徒兄妹急于相见其母二妹,早就按奈不住跃跃欲试,一闻此言双双撤剑攻向四人。
  面色苍白如纸老者喝道:“且慢!”
  吴越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等无意为难,但须禀明少令主后始予放行!”
  吴越突五指宛如电光石火抓出,迅疾无伦扣住老者握剑腕脉要穴,五指一拧,左腿踢向小腹。
  这本是瞬眼功夫,快得令人无法察觉。
  只听一声嗥叫出口,那面色苍白如纸老者一个身子踢飞出两丈开外,张嘴喷血如泉,右臂被生生摔断离体。
  三人大惊失色,纷纷大喝出口,挥剑攻向吴越而去。
  司徒兄妹双双持剑迎去,出剑狠辣如电,两人联臂,只见寒芒闪处朵朵剑花涌向三人。
  要知这三人亦是南荒域外高手,无奈被吴越先声所夺,死者又是他们之中武功最高,情怯之下武功大大打了个折扣。
  须臾,两人为司徒兄妹一剑穿透心坎,狂嗥倒地毙命。
  另一人心慌意乱,转身图逃,吴越一式“天外挥经”忽疾然挥出,点住穴道不能动弹。
  吴越冷笑道:“你要活命,最好实话实说,阎玉现在何处?”
  那人目露悸愕之色道:“钟离胡率众偷袭,双方均伤亡过半,幸少令主赶来,钟离胡突率众后撤,并出言激怒少令主追下,却不料少令主被诱开远离时,钟离胡羽党竟发动大肆杀戮,我等四人且战且逃转向此处奔回!”
  吴越哈哈大笑道:“原来你们也怕死!”回面向司徒兄妹低喝道:“咱们快走!”
  □   □   □
  司徒兄妹被吴越领至一座山崖旁小屋,小小四合院落,一个皓首银须的老叟含笑接待,引往一间窗明几净屋内敬息,桌上已摆设数碟肴蔬,杯筷满堂。
  吴越笑道:“贤兄妹且进点酒饭,吴某已命人通知令堂令妹赶来相见。”言毕飘然走出房外。
  那皓首银须老叟执礼甚恭,送茶斟酒。
  司徒岳道:“霞妹,你我一天一晚滴水迄未入口,且用点酒食吧!”
  兄妹二人一面进食,司徒锦霞嫣望着皓首银须老者笑道:“老人家,家母与令妹所居离此甚远么?”
  “不远,只有十来里山路!”老叟欠身答道:“老夫人及二小姐片刻即至!”
  “那么家母所居可是飞虎谷了?吴越为何不领我们迳往飞虎谷?”
  “这个老汉就不知道了,但老夫人及二小姐非常安全,请勿忧虑。”
  司徒锦霞知这老叟守口如瓶,发觉老叟精芒内护,定是身负绝学老辈江湖高手,途不多言与司徒岳默默进食。
  片刻,忽闻一阵奔马蹄声自远而近。
  山路小径,砍坷不平,骑马的人一定骑术精湛。
  蹄声到得屋外,突戛然而止?
  但听窗外传来司徒老夫人语声道:“岳儿、霞儿,你们两人无恙么?”
  司徒岳司徒锦霞一听语声,不禁大喜,双双立起离座。
  只见四个捧剑秀慧女婢鱼贯走入,依着就是司徒婵娟掺着老夫人走入。
  司徒岳司徒锦霞双双跪伏在地,道:“娘!”
  老夫人坐下,道:“起来!”
  司徒兄妹立起,司徒岳道:“孩儿不孝,久离膝下,累及娘亲跋陟劳累,孩儿难辞其罪。”
  老夫人道:“说这些没有用了,你们坐下也好说话?”
  司徒岳低声答了一声:“孩儿遵命!”
  这时,四女婢二上来行礼。
  老夫人面色一寒道:“当初之事,你既知你爹犹在人世,不惜与匪徒虚与委蛇,曲意奉承,娘也不怪你,但不该欺瞒着为娘?”
  司徒婵娟道:“娘,你责斥大哥则甚?大哥唯恐小不忍则乱大谋,危及爹的性命,所以隐忍不言,这些已事过境迁,提它徒乱人意。”
  老夫人叹息一声道:“辛苦经营的百花坳废于一旦,可惜可惜。”
  司徒婵娟道:“娘,家园还可重整,目前应如何救出爹却是急要之务。”
  老夫人望了司徒岳司徒锦霞一眼,道:“你们何从找来此处?”
  敢情老夫人及司徒婵娟还瞒在鼓里。
  司徒岳惊疑地望了锦霞一眼,诧道:“孩儿与霞妹不慎被阎玉所擒,为吴越放出带来此处,娘难道不知么?”
  老夫人错愕不已。
  司徒婵娟嗔道:“好哇,他竟瞒着纹风不透,女儿要找他理论去!”
  黄凤司徒锦霞已站在司徒婵娟一处,诧道:“二妹,你与何人理论?他是谁?”
  司徒婵娟不由两朵红云涌上玉靥,嗔道:“他么?他就是……”猛然惊悟现在揭露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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