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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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的对岸,立刻现出十数人影,簇拥着皇太极走了。
多尔衮醒来,披衣起身出门。
离岛静悄悄的,多尔衮信步来到湖边,温霆正沿着湖岸转了一圈过来。
“八阿哥呢?”
“回去了。”
“哦?”
“你也回去吧。”
“我想住在这里。”
“是因为八阿哥曾经住在这吗?”
“嗯。”多尔衮一笑:“但不是因为他曾经住在这,所以我才一定要住在这的。”
“那是为什么?”
“这里很安静,外面的世界太吵。”
“你说的也不错,这里是休息的好地方。”
“温霆。”多尔衮叫道。
温霆愣了一下,这是多尔衮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
多尔衮来到温霆的面前,握着他的双肩直视着他认真的说:“温霆,你要好好活着。听到吗?你一定不能比我早死。”
温霆笑了:“如果按顺序来,我肯定会比你早死。”
“不行,你一定要比我长命。”
“我比你长命,也不代表就一定死在你后面。”
“你不要跟我嚼字眼,总之,我死了你才能死。”
温霆笑了笑不再言语,只轻轻的点点头。三十岁,总还是能令人迷恋的。等到了四十岁,五十岁,纵使多么的风华绝代,销魂夺魄,也敌不过岁月无情,到那时多尔衮还会有这样的请求吗?
“温霆,我和你都要活得比八阿哥长久一些。”多尔衮突然又说。
温霆微微皱眉。
“昨夜,太没大没小了。”多尔衮缓缓道:“以后,都不会再这样对八阿哥不敬。”
温霆又笑了笑,抬头望天,春日暖洋洋,正是好时节。
千里烟波
1636年,也就是温霆三十一岁那一年,皇太极在盛京改国号‘清’,称皇帝,正式与大明王朝分庭抗礼。长子豪格成为诸皇子中最受器重的人,开始为父皇分忧。同一年,多尔衮的弟弟多铎也开始走上军事舞台。
自此,多尔衮有更多的时间留在了京城,留在了离岛。不知是因为巧合还是什么别的原因,通常多尔衮到离岛的时候,皇太极都不会出现。而皇太极到离岛的时候,多尔衮也不会出现。各自来到了,也从来不问起对方。
温霆也顺其自然,随遇而安,直到松原之战打响。
松原之战,皇太极倾一国之力,派多尔衮为主帅,豪格,多铎为左右手,意欲与蒙古钦察汗决胜败,一统蒙古。皇太极为了表示对多尔衮的重视,特派温霆随军出征。但多尔衮却出师不利,数次征战,胜负相均,变成胶着之态。
大军出征,最怕冬天的来临,粮草不继,寒冷迫人,令士气低落。
豪格和多铎都颇有怨言,多铎更是数次因排兵布阵一事与多尔衮争吵。多铎是多尔衮同母亲弟,情分尤其与其他的兄弟不同,平时多尔衮都是极宠爱他的。所以就算他如何与自己争吵,多尔衮都是容忍他的。
这令多尔衮想到皇太极从前是如何容忍自己,才知皇太极的大度非同常人。但这一次多尔衮却忍无可忍,因为多铎扬言要杀了他身边的妖孽,以正军心。
妖孽?
“谁是妖孽?”多尔衮沉声问。
“你清楚得很,你以为你和皇上做得那些丑事,满朝文武不知道吗?居然还带此妖孽出征,焉有不战败之理?杀了这等妖孽,我军自会大战而胜。”年轻的多铎气势汹汹。
“住口,五十万大军出征,一时失利而已,居然把责任推到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身上,你知不知羞?战事未完,怎知最后鹿死谁手?立刻给我出去。”
“你一天到晚就会说怎知最后鹿死谁手?要是打一百年才能打赢,这怎么能叫赢?你不杀他,到有一天让他撞到我的刀口上,休怪我无情。” 多铎气得大叫,转身就走。
出得帐来,正遇见豪格。
“十七叔怎么这般气煞?”豪格问。
“嘿,我让十四哥杀了那个妖孽,十四哥居然骂我。”
“听说就是此人打消皇阿玛要立太子的念头,此人不除,难消我心头之恨。”豪格听着也恨恨的说。
“走吧,你十四叔正气着呢,你也别去打岔了,陪十七叔喝酒去。”
“好吧。”
二人走出营门,居然就看到他们眼中的‘妖孽’温霆。温霆正信步走在营门外的草原上。
“喂,你站住。”多铎的气马上涌上来,冲了过去叫道。
温霆停步回首。
多铎抽出腰间的佩刀指着温霆:“阳关大道你不走,倒真的撞到我的刀口上了。”
温霆淡然而视。
多铎也不多说,真的一刀就斩了过去。
突然长空中一声尖啸,四名影子内卫瞬间扑来,护住了温霆。
“住手。”多尔衮奔出来大喝。
影子内卫冷冷道:“睿王爷,管好你的部下,太祖遗旨,杀温霆者,诛九族。”
多铎和豪格都愣住了,影子内卫迅速退去。
多尔衮气得挥手抽了多铎一巴掌喝道:“你找死吗?”
“二哥,你为了这个人打我?”多铎气急,暴跳如雷地叫。
多尔衮母亲共生三子,他排行第二,平时亲近时多铎就会直接唤他二哥,现今恼起来自然也怪二哥了。
多尔衮不再理多铎,伸手拉住温霆道:“你跟我回去。”
回到主帅内帐,多尔衮看着温霆道:“你先前要去哪里?”
“只是想到草原上走一走。”温霆坐下说。
“出了大营,谁能保护你?”
温霆淡淡一笑:“出了大营,也不见得有人会伤害我。”
“最近战事吃紧,你要是被钦察汗的人抓走我们该如何是好,不准出去。”多尔衮皱眉道。
温霆笑了笑说:“听说因为研究战事的问题,你都急得吐血了?”
多尔衮叹息一声道:“是啊,所以你不要再为我添乱好吗?我知道最近太忙没时间陪你,今天晚上我会尽量过来的。”
温霆不置可否。
多尔衮出去了,等他从中军大帐回到主帅内帐休息时已近半夜,温霆居然还在帐中等着他,只是他已换了一身蒙古人的装束。
“你一直在等我?”多尔衮愣了愣道。
“随我到草原上走一走好吗?”
“现在?”
“晚上不论是谁都要休息的吧,谁会认得你呢?你也换上吧。”温霆指了指床边的衣服说。
“这样出去好吗?”
“有的时候头弦绷得太紧了,要松一松才好。”
多尔衮想了想点点头,换了蒙古人的衣服随温霆出营。
虽说两军交战,但广阔的草原上居然有星星点点的蒙古包,里面有游牧的牧人居住。温霆带着多尔衮随意的上前搭话,与他们一起喝着马奶酒,轻声吟唱牧人歌。快到黎明时分,二人回转大营。
“师父,我知道怎么攻打钦察汗了。”多尔衮站在主帅大帐的帐门外兴奋地说:“有些事情须退一步来想,头脑松一松果然就有好计策出来。谢谢师父。”
温霆看了多尔衮一眼缓缓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么多的蒙古汗王都向你们大清投诚,却只有钦察汗抵死不降?你看那些牧人都很同情钦察汗的,可见此人深得族人之心。杀得人心者,最是不祥。”
温霆说完,自行入帐。
多尔衮仰头望夜空,良久,喜滋滋的进了内帐。此时,温霆已和衣入睡。多尔衮小心的脱去衣服,上得床来,伏在了温霆的身上。
温霆睁开眼看着他,却不语。
“师父,你是怕我杀孽太重,不能与你白首偕老,所以不想我再杀人是吧?”多尔衮一边啐吻着温霆一边笑问。
“走了一夜,你不累吗?”温霆缓缓问。
“不累,一想到你对我这么好,就不累了。”
“可是我累了。”
“我不管。”多尔衮笑道:“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多尔衮耍无赖,温霆也没有办法,只得闭目睡去。
多尔衮伸手将温霆衣物除去,伸出舌头将他额头,鼻子,耳廓,脸颊,嘴唇湿吻,‘啐啐’作响。温霆闭目轻轻摇头。
多尔衮一笑,继续啐吻向下,将那胸前乳蕾肆意缠绕,轻嗌慢咬,直到凸突硬起,忽然着力一含,舌齿□□啮咬。
嗯。温霆轻呓一声,身体微动。
多尔衮左右交替,齿咬手捏,□律动,摩擦聚火。
在‘嘿嘿’的得意轻笑中,自己的孽根和身下人儿的宝贝都肿胀充盈。双手没有停歇的抚触着玉一般的肌肤,忽然直起身取来二杆长长的缨枪和腰带,先是将一杆枪置于颈后。
“啊,你做什么?”温霆睁开眼叫道。
“师父,就让我绑一绑,我好喜欢看师父被束缚时的样子。我好喜欢看师父被捆绑之后又羞又恼的样子。”
温霆被多尔衮说得脸色涨红,无法言语,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将双手伸展捆扎紧绑,倒在床上。再将一杆缨枪置于自己双膝之下,尽力外展之后捆绑。然后将两杆缨枪连接,将双腿尽可能的上拉,菊穴尽露。
啊。被捆绑的身体有些痛,温霆低声呻吟着。
多尔衮拿来酒壶,喝一口酒,然后□着温霆的孽根,马奶酒顺着温霆的孽根流向温霆的菊穴。多尔衮顺势将酒壶抵住温霆的菊穴嘻嘻笑道:“师父,喝马奶酒吧。”
酒壶前面细长的壶嘴插进温霆的菊穴甬道,被硬物刺入的不适感令温霆的身体禁不住扭动,但是多尔衮把酒壶中的酒灌入甬道之中,腹部的爆胀感更令他不停喘息,而且随着酒水的持续灌入,腹部开始疼痛。
“停,停下来。啊,好痛啊。”温霆禁不住摇着头叫起来。
多尔衮微微笑着将酒壶退出,温霆体内的秽物随着马奶酒流了出来。
“嗯,师父,你身体好脏啊,是不是因为老是想着那些□的事情,所以身体才变脏了呢?我来帮师父好好清理一□体好吗?”多尔衮倚在温霆身边低声调笑着。
温霆紧闭双目,脸上却是一阵阵发热。
多尔衮连取三壶马奶酒灌注下去,直到从温霆菊穴流出来的全是带着酒香和奶腥味的马奶酒方才罢休,随即将床上的被褥统统卷起扔出帐外。
多尔衮跪在温霆的下方,提起缨枪,将温霆的□置于他的双腿之上,伸出双手扒住温霆的菊穴两边用力外展,菊穴甬道那粉粉红红的肠壁颤抖着映在多尔衮的眼里。多尔衮用双手中指轻轻刮搔着那粉嫩的肠壁。
嗬,嗬,温霆的喘息声夹杂着身体的律动,菊穴更是一伸一缩地微微抽搐着。
“师父,你是不是想要我干你啊,看你那紧窒小口一伸一缩的样子,好像好饥渴,好像在向我求救一样,师父,是不是这样啊?”多尔衮放肆的□着温霆,右手一并二指插入甬道之中。
“啊,啊。嗬!”温霆的呻吟声加速,身体的颤动也加快了。
多尔衮的左手握住温霆肿胀的孽根,上下套弄,右手二指触着温霆体内的敏感点,突然两手同时加快的抽插套弄的速度。
“啊!”温霆失声惊吟,身体挣扎扭动,可是二杆缨枪左右抵住床板,反而变成了他的扭动只是加剧了多尔衮手和指在体内的转动。
眼见着温霆的孽根肿胀得渗出□液,多尔衮把二指一抽,握住自己的孽根挺刺温霆的菊穴,同时右手拔下温霆发上的黄金发簪,准确快速的刺入温霆肿胀孽根的龟口。
“呀。”不能倾泻的痛苦令温霆痛吟浑身激颤,躺在床上喘息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