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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倚天同人)芷若传之落芷为书 作者:七月萤火(晋江2014-10-22完结)-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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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门口传来宋青书清冷的声音。

逆着光,宋青书的轮廓被模糊成一片,让他全身沐浴在光华之下,就连肌肤上都隐隐有光泽流动,唯有一双浸了冰水的眸子淡淡的生不见底。

张三丰见他此般空手而归,多半猜测到寻不到芷若身影。

芷若这几年的脾气可越发倔了。唉。

他走了几步,长身玉立,面容逐渐清晰起来,抿着唇面无表情:“阿三么,就由我宋青书会一会你。”云淡风轻的语气。

那阿三见一个长得如同小白脸般的少年,对自己之轻蔑藐视可说已到了极处,心里不爽快,当下也不多言,只说:“小孩儿,发招吧!”

“既然你们是想看武当绝学。”宋青书冷声道:“那我就拿武当功夫对付你,我新学的这套拳术,是我太师父张真人多年心血所创,乃武当派的绝诣,叫做太极拳,看你能承受几分。”

阿三不怒反笑,转头向阿大、阿二道:“大哥、二哥,天下竟有这等狂妄小子。”阿二纵声大笑。

阿大早些得知宋青书的名声,瞧出这宋青书不是易与之辈,说道:“三弟,不可轻敌。”

阿三踏上一步,呼的一拳,便往宋青书胸口打到,这一招神速如电,拳到中途,左手拳更加迅捷地追上,后发先至,撞击宋青书面门,招术诡异,实所罕见。

宋青书见阿三左拳击到,当即使出太极拳中一招“揽雀尾”,右脚实,左脚虚,运起“挤”字诀,粘连粘随,右掌已搭住他左腕,横劲发出。阿三身不由主地向前一冲,跨出了两步,方始站定。旁观众人见此情景,齐声惊噫。

这一招“揽雀尾”,乃天地间自有太极拳以来首次和人过招动手。阿三给他这么一挤,自己这一拳中千百斤的力气犹似打入了汪洋大海,无影无踪,无声无息,身子却遭自己的拳力带得斜移两步。他一惊之下,怒气填膺,快拳连攻,臂影晃动,便似有数十条手臂、数十个拳头同时击出一般。

宋青书今日心情差到极点,寻不到芷若,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对着阿三招招狠绝,单鞭、提手上势、白鹤亮翅、搂膝拗步,待使到一招“手挥琵琶”时,右捺左收,阿三只觉上盘各路已全处在他双掌的笼罩之下,无可闪避,无可抵御,只得运劲于背,硬接他这一掌,同时右拳猛挥,只盼两人各受一招,成个两败俱伤之局。不料宋青书双手一圈,如抱太极,一股雄浑无比的力道组成了一个漩涡,只带得他在原地急转七八下,如转陀螺,如旋纺锤,好容易使出“千斤坠”之力定住身形,却已满脸涨得通红,狼狈万状。

明教群豪大声喝彩。杨逍叫道:“宋公子太极拳功夫如此神妙,真令人大开眼界。”

韦一笑呵呵大笑:“阿三老兄,我劝你改个名儿,叫做‘阿转’!”

俞岱岩接口道:“多转几个圈儿也不算丟脸,古人不是说‘三十六着,转为上着’么?”

说不得道:“当年梁山泊好汉中有个黑旋风,那旋风嘛,原是要转的!”

阿三只气得脸色自红转青,大声怒吼,纵身扑上,左手或拳或掌,变幻莫测,右手却纯是手指功夫,拿抓点戳、勾挖拗挑,五根手指如判官笔,如点穴橛,如刀似剑,如枪似戟,攻势凌厉之极。宋青书便不自觉使出凌波微步躲避,阿三被他极快的轻功晃花了眼,宋青书便趁此时机一脚踹向阿三,把阿三踹翻在地。

赵敏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卡文了殴斗K~~~~~~~~~~~~~~~~‘

这几天有些冷,亲们注意保暖啊思密达

☆、青书意欲寻芷若

“阿三!”阿大连忙奔上去观看。

阿三又痛又怒,喝道:“这是妖法邪术,什么太极拳了?”

阿二气不过,刷刷刷连攻宋青书三指。宋青书纵身避开,阿二的两拫手指□□了殿上一根大木柱之中,深至指根。众人又吃惊,又好笑。

众人轰笑声中,一直沉默的俞岱岩突然厉声喝道:“且住!你这是少林派金刚指力?”

宋青书纵身跃开,一听到“少林派金刚指力”七个字,立时想起,俞仿岩为少林派金刚指力所伤,二十年来,武当派上下都为此深怨少林派,看来真凶却是眼前此人。

只听阿二冷冷地道:“是金刚指力便怎样?谁叫你硬充好汉,不肯说出屠龙刀的所在?这二十年残废的滋味可好受么?不过,看你现在还站得起来,又是求了哪位高人来?!”

俞伤岩厉声道:“多谢你今。言明真相,原来我一身残废,是你西域少林派下的毒手。只可惜……只可惜了我的好五弟、好兄弟!”说到最后一句,不禁哽咽。要知当年张翠山自刎而死,乃为了俞岱岩伤于殷素素的蚊须针之下,无颜以对师兄之故。

其实俞岱岩中了蚊须针之后,殷素素托龙门镖局运回武当,医冶月余,自会痊愈,他四肢为人折断,实出于大力金刚指的毒手,倘若当日找到了这罪魁祸首,张翠山夫妇也不致惨死了。俞岱岩既悲师弟无辜丧命,又恨自己成为废人,满腔怨毒,眼中如要喷出火来。

“青书!你且放着,我来会一会他!”俞岱岩满腔怒火。

“哎,岱岩,你这腿也刚好,不要逞一时之气,你让青书来。”张三丰劝道。

“不!”俞岱岩双目赤红,“师傅你不知道我这二十多年心里的苦,现如今——现如今得知真凶,怎么能不让我心生怒意?!师傅,让我去!”

说完也不拿兵器,也运用太极拳对付。其实俞岱岩武功底子本就很好,只是荒了二十多年,使起来却有些力不从心。

“小心!”

宋青书揽住俞岱岩带到一边:“三师伯,等着青书给你报仇!”

“青书,你且仔细听着。”张三丰道:“用意不用力,太极圆转,无使断绝。当得机得势,令对手其根自断。一招一式,务须节节贯串,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他适才见宋青书已颇得太极三昧,只是他平时不显山露水,用的都是平时学的武当基本功夫,今日又因芷若离去心中不忿,致拳招中棱角分明,招招有劲,未能体会太极拳那“圆转不断”之意。

宋青书在芷若耳濡目染下这么多年,武学所知已深,关键处一点便透,听了太师父这几句话,登时便有领悟,心中虚想着那太极图圆转不断、阴阳变化之意。

阿二冷笑道:“临阵学武,未免迟了吧?”

宋青书睁开眼,眸中清凌凌一片,冷笑道:“刚来得及,正好叫阁下试招。”说着转过身来,右手圆转向前,朝阿三面门挤去,正是太极拳中一招“高探马”。

阿二右手五指并拢,成刀形斩落,宋青书“双风贯耳”,连消带打,双手成圆形捺出,这一下变招,果然体会了太师父所教“圆转不断”四字的精义。随即左圈右圈,一个圆圈跟着一个圆圈,大圈、小圈、平圈、立圈、正圈、斜圈,一个个太极圆圈发出,登时便套得阿二跌跌撺撩,身不由主地立足不稳,犹如中洒昏迷。

突然之间,阿二五指猛力戳出,宋青书使出一招“天山折梅手”,双手一绞,犹如折梅般,一个圆圈已将他手臂套住,深厚内力使出,喀喇一声,阿三的右臂上下臂骨齐断。

宋青书恨他对俞岱岩歹毒,“天山折梅手”使出时连绵不断,有如白云行空,一个圆圈未完,第二个圆圈已生,跟着喀喇一响,阿二的左臂亦断,接着喀喀喀几声,他左腿右腿也给一一绞断。

宋远桥看着这场面皱眉,欲言又止,又想着芷若的后果,这才忍住噤口不言,况且这人指不定是残害岱岩的凶手,罪大恶极,如此一想,宋远桥心里平衡多了。

“我也让你尝尝我三师伯二十多年受的苦!”宋青书眉目微冷,,然后狠狠把阿二摔到地上。

阿二一声闷哼,嘴角溢出一大堆血。赵敏手下早有一人抢出,将他抱起退开。

赵敏骂道:“宋青书!你好歹也是玉面孟尝,下手也如此狠辣,其实你们武当也都是道貌岸然之辈!阿大,你去试试他的剑法。”

宋远桥最听不得谁说武当不好,立马恨不得冲上去宰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

阿大应道:“是!”刷的一声,拔出倚天剑来,各人眼前青光闪闪,隐隐只觉寒气侵人。

一旁观战的张无忌此时再也忍不住,站了出来道:“此剑是峨嵋派所有,何以到了你手中?”

“教主?!”明教中人都叫了出来。

“教主,你为何在这?”杨逍道。

“说来惭愧,待会儿再细说。”张无忌有些尴尬。

赵敏心里一喜,面上仍不动声色,啐道:“原来是张教主,久仰久仰,可是张教主你有所不知,灭绝老尼从我家中盗得此剑,此刻物归原主,倚天剑跟峨嵋派有甚干系?”

张无忌道:“这明明是峨嵋派的东西,芷若·····周姑娘曾拿过这把剑,若真是赵姑娘你的东西,为何不早说?”

又是周芷若!赵敏冷笑道:“我干吗要跟你说?我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抵当日绿柳庄铁牢中,对我轻薄羞辱之罪!”说到“轻薄羞辱”四字,想起当时情景,不由得满脸飞红,又恼又羞。

张无忌听到她说及“轻薄羞辱”四字,脸上也是一红,那是为了解救明教群豪所中剧毒,事在紧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以内力搔她脚底,其实并无丝毫轻薄之意,不过男女授受不亲,虽说从权,此事并没和旁人说过,倘若众人当真以为自己调戏少女,那可糟了,眼下无从辩白,只得说道:“赵姑娘,这倚天剑你还是不还?”

赵敏俏目一转,笑吟吟地道:“今日的切磋到此为止,咱们回去。”

“欸,赵姑娘!”张无忌追问。

“张教主若真是诚心想要,五个月之后,万安寺,自会给你,但是在其中时间我找你,你若是借口拖延,那这把倚天剑可就不容得本郡主爱护有加了。”赵敏挥一挥手,眉毛微挑,似有万众风情。

“走!打道回府!”一顶轻巧的小轿子出现,赵敏坐了上去,留给张无忌一个侧脸就走了。

等张无忌和明教众人告辞之后,宋青书恢复了那贯面无表情的冰山样:“芷若的事情,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张三丰正为莫声谷疗伤,听到这话睁开眼,幽幽的叹息一声。

殷梨亭还是想掩埋一下,打着哈哈:“我们也不知道,说不定芷若只是出去散散心吧。”

宋青书冷冷一笑:“散个心?散个心能把周大娘和周大伯全带走了?”

“什么?!”俞岱岩惊呼。

大家面面相觑。

“好了!”沉默的宋远桥突然开口,“青书,其实芷若她,是被我气走的。”

对于宋远桥的坦诚,大家都吃了一惊,这对好不容易和好的父子难道就要这样又分离么?

宋青书勃然变色,然后硬生生压住喉咙里翻涌而来的怒意,他问:“怎么回事?”

宋远桥原原本本将事情讲了一遍,末了,顿了一下,宋远桥默默道,“青书,为父也知道此言过重,但是·······”

“还用说什么但是么?”宋青书打断他的话,依旧面无表情,但是一贯面对芷若他的眼睛如春日里还未融化的暖雪,闪亮,晶莹,柔和,晃眼,现在却如同死潭一般冰冷刺骨,“芷若这些年一直寄人篱下,内心本就本比别人敏感,别看她平时淡然温和的样子,其实她最没有安全感,不然也不会什么苦全闷在自己心里?在峨眉这么多年,她可曾说过一句苦?况且,我并不觉得芷若的做法有任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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