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毒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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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尾宫
“你说什么!哪个贵妃怀孕了?”聂瑶珈额上顶着一块乳色方帕,人家都因为发烧用,她只因为脑袋眩晕就用泌凉的帕子冷敷。
小安子似有一肚子话要说,焦虑的说:“真的。几天前太后亲自请太医到养娇宫把的脉,确实是喜脉,把太后都高兴死了。”他说完瞅着聂瑶珈平平的肚子,人家都怀上了,这皇后跟皇上单独出行近两个月,难道就没一点动静儿?
聂瑶珈瞪他一眼,知道他想什么,真是的,怎么一回宫就是面对生皇嗣的问题,这就是她不得不装病的原因呀。
袖贵妃?夏袖萱。聂瑶珈记得,上次她去景心殿时,正巧碰见她和皇上干好事,难道就是那次?或是……栾倾痕在那天之后也召见过她。
“哼!谁怀孕和我有什么关系!正好,没人逼我了。”说完气话,拉上被子躺着一动不动。
小安子无声的叹口气,去房外候着。
晌午刚过,聂瑶珈才舒服些,吃了些东西,狼吞虎咽的,饿的实在不轻。
袖贵妃身后带着四个宫女踏进了浮尾宫的门槛儿,她先是行了个礼,“姐姐安好。”
姐姐?聂瑶珈边嚼着菜边苦笑,“你还是称我皇后吧。”
“啊,是,皇后怎么才用饭,还吃得这么急。”袖贵妃在她对面坐下,脸上是傲气的笑容。
小安子欲要解释时,袖贵妃打断,说:“可是我呀,这几天受苦了,想吃又吐出来,这害喜真是厉害呢。皇上命人备了许多酸梅,才稍微能下饭。”声音里那娇嗔让聂瑶珈都吃不下饭了,她明白了,平日毫无瓜葛的袖贵妃今天是来显摆的,她认为肚子里有龙种,就算是皇后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是不是?
“呵呵,皇后与皇上出行两个月,怎么没有什么惊喜?”她故意瞅着她的肚子。
聂瑶珈放下筷子,马上装着头晕,一只手揉着太阳穴,“哎呀,头好晕哪,袖贵妃你有所不知,本宫身体又差了,倒不会走三步喘百下,但气力大不如从前,这两个月多亏皇上体贴,明明忍不住……但他说怕伤着我,宁可不碰我,怕失去我,他还说,别人他都可以不在乎,但只有我,落一根头发都会心疼。”
(下章骆殿尘要出现了!嘎嘎)
后宫之主 052 泌国三皇子
袖贵妃听了,脸色与之前反差极大,因为从头到尾,她清楚皇上对自己没感情,但真的会对皇后这么好吗?她硬挤出笑意来,“既然娘娘身子不舒服,就不打扰了。”
她们离开一会儿,聂瑶珈也出去了,漫无目的的走着,看见一座小楼院里放着一只手工扎的大风筝,能载动一两个人吧,这是谁做的?
门口走出一个人,他一身青衣,朴素无华,但他高贵气质足以令人投去目光,剑眉星目,眸里似有万千银河之星,灿若无比,青丝贴合在背上,真是帅哥一个,但在哪见过他呢?
男子也见到了聂瑶珈,有些意外,一丝不安闪过眼底,很快他若无其事的绑绳子,边说:“进来呀,这里很少有人来。”
“你是什么人,扎这个做什么?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聂瑶珈走近他,也提防着。
“皇后果然忘记我了,真是伤心哪。一连三个问题问我,我先回答哪个呢?”他勾起嘴角,笑里含着戏谑。
“我怎么问,你怎么答就是了。”平时最讨厌这种问题,就不信他记不住她的问题,明显在转移话题。
“好吧,我叫骆殿尘,扎这个只是希望能飞天试试,至于我们在哪里见过,皇后当真不记得?”骆殿尘深深的双眸盯着她未施粉黛的脸庞,有片刻的迷失。
“骆……泌国的三皇子?”聂瑶珈不自觉指着他,回忆起他们初见时,她为了放雏燕进窝里跌倒时,幸好有他抱住。对,很短暂的初见,她就这么给忘记了。
“在这里我可不能称为皇子了,只是一个为了停战用来受质于人的质子。”他说这些话,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情绪,是他真的甘心,还是掩饰的太好?
聂瑶珈看着这架大风筝,足以载一人离开这深宫大内,她瞬间明白骆殿尘的心思,看来她要常常盯着他,否则他启不是跑了?那样可能会引起战争?
其实在宫里也有些耳闻,卉国与泌国交战已久,后来各交一位皇子做为人质送到对方宫内,泌国交来的是三皇子骆殿尘,而卉国交过去的也是三皇子栾沛昕。
“在想什么?”骆殿尘到盆里洗洗手,放下手里的活儿与她说话。
“我在想,卉国种的是海棠,你们泌国又是怎样的风景呢。”她知道他也在提防着自己的,所以避开敏感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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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主 053 又是一毒计
骆殿尘的笑容微敛,抬头看着头顶的海棠花,零碎的几片落下,“泌国要比这里冷些,冬天的雪下一夜,第二天就是千里冰封,万里雪白。春夏时,景色也不比这里差,泌国子民喜欢种的是芍药。”
“那也一定很美。”
“如果你愿意,可以在泌国住下,相信你会爱上那里。”骆殿尘倚着树干,双臂环胸。
“我?在泌国?怎么会,你知道的,我是卉国的皇后。”聂瑶珈提醒他,猜不透他打的什么主意。
“可万一有一天,你真的踏进了泌国的土地呢?”
聂瑶珈看看天色,“不早了,本宫该回去了。”她不回答他的问题,总感觉骆殿尘在驽定什么,看他很有自信的样子,她的心里反而乱糟糟的。
养娇宫
侍卫胡远偷偷进门,掩上,忙扑到袖贵妃的身上,乱亲一通,“想死我了。”他急着摸遍她全身,拉扯着衣服。
“啪”一声巴掌,胡远愣住,摸着被打的脸。
袖贵妃起身,不悦道:“你不想活了!我不是说从此不要找我吗?”现在太后安排了很多宫女在身边侍候,万一被人看见她就完了。
“可是……你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却认别人做父亲,我……”胡远不情愿这样,一家人不能团聚他心里就想不开。
“别人?这别人是什么人你也不想想,你走吧,万一被人发现,你我都会死得很惨。”袖贵妃咬牙切齿的说道。
胡远垂着头,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
袖贵妃翻了白眼,抚摸着肚子,心情又大好,从此母凭比贵,再夺了皇后的位子,她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傍晚,宫女将一碗酸梅放在桌上。
袖贵妃刚要尝,闻着味道有些差,她舔一下,大惊,一盘子酸梅被她打翻在地,“来人呀!快来人!”
那个送酸梅的宫女颤抖的跪在地上,袖贵妃挑着眉,眼神凶狠无比,“说!是不是皇后让你在酸梅里下药的!哼,她不知道我对药可有研究,这味道我一试就知道了。”
“回娘娘,奴婢不知,是从御膳房端过来的。”
袖贵妃走了几步,“你想保命吗?想的话就按我说的去做。”一毒计在心里盘算好了,聂瑶珈这皇后的位子唾手可得。
德悦宫
“什么!好大胆的皇后,来人!令皇后来见本宫。”太后气愤的放下佛珠,气得眉头紧皱。她冷冷的问跪地上的宫女:“当真是皇后让你送的酸梅?”
后宫之主 054 你必须要死
“是……是真的。”宫女的声音微弱,但太后也听清了。
袖贵妃假装委屈的抹眼泪,“吓死我了,太后,您要为我作主呀,您的亲孙儿差点没了!”
“不要哭了,哎,这皇后前些日子不是挺识大体嘛,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聂瑶珈进来,行了礼,见袖贵妃站在一旁,并不知有祸上身,倒是先开了口:“太后,瑶珈身子不舒服,回来后一直未来请安,请太后责罚。”
“罚?当然要罚!你都做什么好事呀!”太后气得指着她的脸。
“什么?”聂瑶珈不明白此话,刚问完,太后甩了一个巴掌给她,瞬间一侧脸火辣辣的,像在燃烧。
栾倾痕正巧在聂瑶珈被打时走了进来,不禁眉头紧锁,低沉的声音问:“发生了什么事。”目光一直盯着聂瑶珈的脸。
“皇上!妾妃好怕,这宫女说皇后命她送一碗酸梅给我,结果酸梅上涂了药,她想害我们的皇子。”袖贵妃马上扑到栾倾痕的怀里,声音满是娇软无助。
聂瑶珈的眼睛有点红,她冷哼一声,接着苦笑,她装病又怎样,结果还是被人陷害,这罪还变本加厉,说她要害死人?对象还是未出世的婴孩?
这样,她何苦再装?罢了,反正她本不善于伪装,让那些演技见鬼去吧,她若被人这样陷害了还不还击,她就是当皇后当傻了!要比毒?她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敢问太后,这宫女的话您信,那本宫说,根本没见过这个宫女,您信吗?”看太后是相信一个宫女的话,还是相信她这个皇后,无凭无据,她凭什么打了她?若不是念她是长辈,被假象蒙蔽,她早就还手了!
“皇后!你什么意思!你想骗太后,可太后启容你遮掩你所犯的罪行!你就是看我怀龙种了,就想加害于我。”袖贵妃及时阻碍聂瑶珈的话。
太后陷入沉默,她拧着眉,思索半天。
宫女在地上已是瑟瑟发抖,不敢吭半声。
栾倾痕走到聂瑶珈身边,“你离开吧。这里朕自会处理。会还你一个说法。”他未看她一眼,只是眼角扫过她。
“好,皇上就请细细问这个宫女,到底是谁在居心不良。”聂瑶珈生气的离开。
袖贵妃不满的抬抬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母后,儿臣会很快解决一切的。”他握住袖贵妃的手,令宫女也跟来。
回到养娇宫
一踏进门,其它人没见到,只有一具死尸,竟是胡远,袖贵妃的脸刷的白了。
后宫之主 055 心死化成灰
宫女也吓了一跳,栾倾痕一伸手,宫女像被吸附一样倒过来,昏死过去。
“皇……皇上,您这是……”袖贵妃觉得栾倾痕如此可怕,尽管栾倾痕的神色未有什么变化,但他的气场变了,凌厉狠决,胡远怎么会死?难道皇上知道什么?
“你做的事,自己解决吧。”栾倾痕一用力,将她甩倒在地,转身离开时,袖贵妃拖住他的长袍下摆,眼泪流下,“皇上,您在说什么,臣妾害怕!”
“你让这个宫女陷害皇后,你和这个胡远暗地偷情。不足以让你死么?”
“不……胡远他,他是对臣妾有些动情,但臣妾根本没有接受他,他跟你说了什么都不是真的!还有这个宫女!皇上怎么就相信皇后呢!”
“因为毒,是朕下的。”栾倾痕说得极为平静,面上一丝怜悯也找不到。
袖贵妃怔在地上,她摇着头,“为什么!臣妾怀了您的孩子呀。”
“孩子应该是胡远的吧。”
“是皇上的,真的是皇上的!”
“朕懒得管是谁的,总之你非死不可。”栾倾痕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两指用力,袖贵妃的眼睛快要瞪出来,挣扎过后,气息全无,栾倾痕松手之际,垂倒在胡远的脚边。
奢华的养娇宫,在栾倾痕负手离去的时候,被大火吞噬,浓烟滚滚卷入云霄。
听见有人喊,着火啦。
……
德悦宫
聂瑶珈守候在门外,太后还未宣见她,而是先见了栾倾痕,她听到养娇宫起火的消息也很吃惊,心想太后再定她个杀人纵火罪,可现在看情况,栾倾痕似乎更惨,太后似乎只对他生气。
筱妃此时也走进来,对好久不见的聂瑶珈,她微微淡笑,“娘娘,好久不见。”一直对皇后心怀歉意,当初她也没有接受她的道歉,一直令她耿耿于怀,想和皇后重新合好。
聂瑶珈见了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