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笔记同人--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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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遗怒中的夜神月背部有些僵硬的任弥海砂抱着。今天是怎么了？男的女的都喜欢往自己的身上靠？
等了片刻，不见夜神月有响应的海砂露出疑惑的表情，平时的阿月都会礼貌的推开自己的，今天是怎么了吗？任自己贴紧了他这么久都没有反应。
放开她的手，她活泼的跳到了夜神月面前，略略歪头，疑惑的看着似正在生气夜神月，“阿月，你是怎么了？”
闭了闭眼，勉强自己恢复平静的夜神月敛去了眸中的怒光，略嫌生硬的回答，“我没事。”
看到他身上数处伤痕与略为青肿，但无损他俊美脸孔，反而为他文质气息增添上几抹狂野的脸上伤痕，海砂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阿月又与L打架了啊？”
微微点头，不想发言的夜神月默认的保持沉默。
看着他脸上的青肿，海砂露出了心疼的神色，洁白的小手拂上了他的脸，”好疼吧？“
不显痕迹的，夜神月避开了她的手，“没事的，别担心。”
一直坐在地上，啃咬着大拇指，以阴沉的炯炯目光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的L在看到夜神月避开的动作时，心情奇异的竟不再有如之前看到夜神月任海砂抱着时的低落。
已习惯了夜神月若既若离态度的海砂也不以为杵，转过身，怒插着腰的斥诉，”龙崎，一定是你又惹怒阿月了是不是？将我的阿月打成这么伤，你真的是太过分了！”
没有反应的L任她斥骂，黑眼圈极深的双眸自动略过她，飘向夜神月的方向。
一直被凉在一旁的松田有些悲哀的发现他的存在完全被室内的三人从开始到结束的无情忽略。长得太平凡也是一种罪啊，在全是俊男美女的室内，自己显得是多么的微不足道。看了看表，表镜显示现已是三点十五分了，没时间自怨自唉了！松田紧张的走向前，拍了拍海砂的肩，“海砂，快些，要赶不及去拍外景了。”
“等会，我要先教训伤害我的阿月的龙崎……”还未教训够L的海砂意犹未尽的摆了摆手。
“不行！没时间了！”不由分说的，松田紧张拉着她的衣服便往门外拖。
“那至少让我先向阿月道别啊……”脚拖地，被朝反方向拉走，离夜神月愈来愈远的海砂临死挣扎的伸手乱抓，枉想能再与夜神月说话的哀求道。
“拍完外景再说。”将经理人的魄力表现得十足的松田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强硬的将她扯出室内。
看着门刷的在自己的面前阖上，海砂绝望的悲鸣；“那就太迟了……我的阿月……”于是，在尽职的代理经理人松田的强迫下，海砂被逼没来得及与她最爱的夜神月道别后便被拖去外景场了。
而宽敞的室内，又再次只遗留下两人。
只遗留二人的室内，本来较为舒缓的气氛倏的又开始紧绷了起来。防备的，夜神月看着维持着永远一号坐姿不变，从刚才开始便一直都没把眼光从自己身上转移的L。
带有敌意的，夜神月双眸透出冷冽的冷静与警告，”龙崎，听着，刚才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虽然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你要开刚才那一种玩笑，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如果你还想我留下继续与你合作追查Killer，最好不要再做出刚才那种事！“
继续啃咬着拇指，L一语不发的看着夜神月。
“你听见了吗？”夜神月稍微提高了音量。
没有应是与不是的L的注意力突然集中在夜神月不停在开合的唇上，想起刚才从他那儿偷来的温暖与甜蜜，啃咬着拇指的动作不禁更为快速，“为什么？”缺乏声调起伏，却明显含着疑问，L的眼神飘回月的脸上。
“什么为什么？”L突然而来的一句为什么让夜神月一时抓不住他在问些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为什么我再做出之前的事你便要放弃为自己洗清嫌疑，放弃追查Killer？追查Killer不是一向是你最大的心愿么？”好心的，L为自己的为什么做更详尽的解释。
这男人是没有一个叫做基本常识的东西吗？握紧了拳，嗓音降到了零下冰点“如果你忘了，我很想提醒你我是男的！虽然我想追查并将Killer拒捕归案，但是我并没有打算便因如此而任你逗弄与玩控在掌上！续之前的死亡恐惧后，现在是要尝试摧残我的自尊吗？L？”
“原来如此。”是自尊啊！他该想到的，十全十美、拥有一切凡人所没有的光明才能与智慧的月，便好似一个不小心堕落凡尘的俊美天使，是绝对会比一般人更要看重自身高傲的自尊的。虽然自己并非存意折辱他的自尊，但是明显的已被夜神月当成是一种存心的污辱了。让他误会下去也不坏，反正连自己也弄不清为什么方才会那么做的L心想，可能自己在潜意识下，真的想将他高傲的翼毁掉也说不定，“那便是说，只要我不再尝试触动你的自尊，你便会继续与我合作找出Killer？”
“是的。”夜神月点了点头。
“哦……”L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刚才心测，阿月将家庭放在比自尊更为重要的位置吧？”
明白L要指些什么的夜神月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那是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我会为了家人放下我的自尊，”顿了顿，夜神月有些高傲的望着L“但是现在的我并不是非要靠你找出Killer不可，不倚靠你，要揪出Killer的路对我而言可能会较为艰辛，但我还是有信心自己有能力能可以将他绳之于法的！”挑衅的，夜神月挑高了一眉等待L的反应。
“好！阿月果然有认真的回答那心测啊。”似乎有一个世纪没好好休息过的L慢吞吞的伸出了右手，“那还希望我们以后可以合作愉快啊，阿月。”
不知道眼前的人又想耍什么花样的夜神月迟疑了半响，终于还是伸出了手，握住了L略为苍白与冰冷的手，“合作愉快。”
飒飒冷风吹过寸草不生的黄沙赤泥，到处笼罩在一片阴森死寂的死神界，只有在几个聚在一块玩扑克牌，形像丑陋、长着黑色大翼的生物偶尔发出的几声斥喝怒骂声下，才略显活络。 用力的将三张K丢到桌上，其中一个怪物转过了头，向睡在旷地上，一脸无聊的同伴喝道：“嘿，路克，来跟我们一块玩吧？”
“不了，那么无聊的游戏，我才没兴趣！”了无生气的，路克拒绝了同伴的邀请，额头上明显刻着“无聊”二字的他继续睁大了大眼，凝望着眼前一片漆黑，笼罩着无数黑云与漩涡的死神界穹苍。
过了一刻钟，路克终于发狂了，展开黑色大翅，他疯狂在天空乱飞，“好无聊！！！”扬声怒吼，将心底的不快尽数发泄在这一声吼叫中。到底夜神月何时才要叫回自己？在死神界的生活真的让他无聊到要发疯了！
他好想念人间的苹果啊！
*****
在人间的夜神月当然没可能听到龙柯的声音。明亮的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银幕，专心的留意在四叶讨论室内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与他们说过的每一句词语。到底在他们之中，谁会是真正的Killer？就将要揪出真正凶手这件事让他又紧张又兴奋。总隐隐觉得某些事将要发生了……
看着身旁的人专注的表情，L出神的啃咬着拇指。目光飘回银幕上，环绕了所有在事议厅内的人一眼，这里的人可能真的有一人是目前的Killer，但是他绝对不是自己一开始便开始在追寻的那个杀手。因为这里面没有一个人符合一开始Killer所给他的那聪明、冷静、冷酷及冷血的印象。
依夜神月与自己不相上下的推理能力，他没可能没发现两个杀手形像前后不符合的事，那么他为什么没提出来？目光再次飘回他的脸上，夜神月侧脸上所表现出的认真神情无论怎么看都无法找出破绽，但是对夜神月，L始终不能完全的信任，总觉得如果自己真的相信了他不是Killer，那便是自己惨败或甚至是死亡的一刻了。
四叶议事厅里的众人都离开了，还没看出谁才是真正Killer的夜神月发现到了L频频传来的视线，疑惑的，夜神月微微的转首看向L，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样的一刻，L还是怀疑自己才是真正的Killer。
与L相望了片刻，知道L永远都不会放弃怀疑自己的夜神月有些无奈的说，“龙崎，如果你不是一直要诬赖我是Killer，其实我真觉得我们可以成为不错的朋友的。”
没想到夜神月会说出这些话的L眼中闪过了诧异，啃咬着手指的动作顿了顿，一时之间只能选择沉默以对。记得自己也曾对夜神月说过同样的话，那么那时他的感觉也与自己一样吗？永远是孤独一人，习惯任何事都靠自己解决，永远不可能完全一百巴仙信任任何人的L在听到了夜神月所说的朋友二字时，无可否认的在感觉到了一股暖流还有少许悲哀滑过心河的感觉。
“阿月，还记得我给你做过的心测么？”
微微点头，不知道为什么L会突然提起那心测的夜神月有些好奇，“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觉得我的答案会是什么呢？”无比认真的，L盯着夜神月问道。
微一思索，发觉自己其实对L家境背景与成长过程一无所知的夜神月虽然不甘，却也只能缓缓的摇了摇头。无可否认的，在这一刻，L究竟会做何选择的确引起了他的兴趣。
该说吗？有深深黑眼圈的双眸对准夜神月的脸孔，L边思索边啃咬着拇指。如果夜神月真的是Killer，告诉他答案，无疑是在将自己的脖子伸向刀刃，将自己的弱点交到了敌人手中。如若不说，那依夜神月的聪明才智，他必会猜到那是因为自己尚未完全信任他的关系，而二人的关系此后便会更加恶劣。
静静凝望着L的夜神月看出了他的犹疑，紧抿着形状优美的唇，他什么也没说。心底清楚的知道，今天的答案，不只能让他对L有多些了解，更可让他知道L对他的信赖到底到达哪里。
时间不停的流逝，室内的二人谁也没主动开口，当夜神月觉得L已经不会说出答案，琥珀色的眸流露出淡淡的失望时，L缓缓开口了，“我第一次回答这心测时，用了比阿月多了很多的时间……我都想不到答案。”
“……”挑高了眉，夜神月无言的望向L。
“名利、朋友、家人、伴侣，其中我真正拥有的可能只是一直以来身为L的成就，其它的…”漆黑的双眸好似透过夜神月似的望向远方，“我可能曾经很渴望，”敛下睫毛，似乎不想让夜神月看透他的心思，凝望着地上，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但是当我发觉原来我不须要他们，也足以保护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成功的成为L时，才发觉原来他们并没有我想象中重要。”顿了顿，再抬首，眼中已无一丝波动，“所以，与其说我会牺牲他们来保护自己，倒不如说什么是让我觉得我是可以抛弃一切去保护的……”
没预料L会这么说的夜神月只能沉默的看着他，在一向自信、聪明、敏锐的L眼中，他似乎捕捉到了他一闪而过的寂寞神色。他是真的不需要，还是失望让他学会了接受现实？
“所以，阿月，你觉得我到最后都会保护的是什么？”
“…………”缓缓的摇首，“我不知道。”
“不知道吗？”L低声重复，专注的望了夜神月一眼，似乎有些失望的低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依阿月的聪明，可以告诉我答案呢。什么是在世上，拚死也要维护的东西。是亲情么？爱情？还是友情？那时阿月是选择了家人吧？不知道谁是我亲人的我，拚死也会想保护的果然还是我所选择的正义吧？保护朋友、情侣还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