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奴妃是罂粟-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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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告退!”知道她们已经陷身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境地,小樱和小梅非常明智的屈膝向完颜浩急忙告退,然后她们就极快的消失在宫墙后诂。
“不是,是我没有什麽话要和你说,我也根本不想看见你!”大声的否定了他一直以来的一厢情愿,我正告他道。
“我知道你不爱我,虽然我们曾经有过那样的肌肤之亲,你心里也还是从没有喜欢过我,可是,我却爱你,发自肺腑的爱你,所以即使你永远地对我冷如寒冰,那也不能阻止我对你的爱的火,不能阻止我要得到你的决心。”一双炙热的眼睛阴郁地直对着我的眼睛,完颜浩的狂热的吻就猛地落在我的唇上。
“你真是个疯子,一个固执之极的疯子。”几乎是要被狂吻的窒息过去,好一会儿,我才从完颜浩的吻里挣脱了出来,又气又急,我气急败坏的冲他大吼道。
“是,我是疯子,一个为你而疯狂的疯子!”我的愤怒里,完颜浩毫不退缩。
“那你的国家呢,为我,为我这样一个女人,你已经有一次不顾和你结盟的友邦的生死,让它被残忍无比的敌人给灭亡的历史,难道你现在连你自己的国家也都不要了?”直视完颜浩狂热无比的眼,我猛然揭开了他被宇文虚和楚律雄玩弄的旧伤疤,因为这也是一直隐藏在我心里我一直欲一吐为快的话。
“原来你是为我背弃了和东昭的盟约,害东昭灭亡的事而一直耿耿于怀,怪不得无论现在我怎样都打动不了你的心,原来你心里一直恨我,恨我没有向东昭伸出援手。”颓然地放开了我,完颜浩脸上,是一副突然深受打击的落寞。
“是,是的,我很恨你!“一点也不否然,我对着完颜浩。看到完颜浩真的一下子被击退,我冷冷的笑了。确实,我心里一直恨透了他,恨透了他在东昭生死存亡时候,对东昭无情的背信弃义。记得在东昭被灭,母亲惨死,父皇被押上城楼斩首时,站在西风凄凄的城楼上,我对他的恨几乎和恨楚律雄一样多。
“那件事上,确实是我负了你的父亲。”无语半晌,完颜浩嘴里才有些艰难得这样说道。
“哼,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怨恨的斜扫了完颜浩一眼,冷哼一声,我从完颜浩的身边飘然而过。
“我会杀了楚律雄,替东昭报仇,给你一个交待的!”在我走出一会,就要转过这座宫苑的墙角时,完颜浩忽然在我背后对我大声的道。
从宫里回来,坐在自己屋子里的桌前,我的心还依然沉浸在又被勾起的深深仇恨里,过去的一幕幕也又一次清晰如昨的闪现在我的眼前。复仇,向楚律雄,向宇文虚,还有向和他们一样欠了东昭,欠了我血债的人复仇,这是现在我一天也没有忘记过的我的使命。
可是我现在却被羁留在了蒙国,成了尚元、蒙国大将军的妻子而无法离开。我到底该怎么办,我怎麽才能离开蒙国,然后去狼野向楚律雄讨还他欠我的所有的一切。有些苦痛的撑起自己的头,我挖空心思的思虑着。
“夫人,喝药了!”门外面色清丽的傻丫这时捧着一个漆盘走了进来。
“喝药,喝什么药,我又没病!”被傻丫忽然的进门打断了一下,我的神思又回到了眼前的现实里,看了一眼盘里摇摇晃晃的一碗黑水,我不解的说道。
“这是将军吩咐药房的人煎的。”一脸的不知所措,傻丫有些胆怯起来。
将军,一听这莫名其妙的药是尚元吩咐人给我送的,我心里刷一下就明白了。而关于这药他为什麽要送,我也心知肚明了。
这也是一碗堕胎药,我怀着孕被强嫁进尙府,这一点尚元他是早就知道的,作为北方蛮夷之人,他对于我的以往根本不在意,可是他却不希望我在他的家里,生下一个别的男人的孩子。
想透了这个,我用手推开了面前的漆盘。“不,这药我不想喝!”
“你不想那也得喝!”一声有些被激怒的大喝,尚元瞪着眼睛出现在屋门口。
第一百四十八章 花楼之约
“我偏是不喝!”回头看了一眼尚元的脸,我端起白瓷的药碗,“哗”将药汁倒在旁边的花盆里。爱並珷沓哢焇“我本来就是这样子,是你非要强娶我,又不是我想嫁给你!”将一张脸冷冷板起,我不满的向尚元道。。
“你!”见我丝毫也不把他这个所谓的丈夫的话当回事,尚元气的脸色铁青,但因为我是皇姨,是王妃的姐姐,所以他又忍住他欲要发作的怒气。“药倒掉了不要紧,明天我再吩咐人重新送好了!”阴着脸,尚元在屋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看到屋里的气氛略微有些紧张,屋里侍候的几个仆妇和丫头顿时都紧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傻丫更是如此,她站在我的旁边,头只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们都下去吧,我和夫人有话要说!”扫视了屋里的众人之后,尚元向她们命道。
“是!”齐声应喏了一声,仿佛如遇大赦,屋里的仆妇和丫头忙不迭都离开了。
“我知道,嫁到尙府来你其实并不情愿,可是现在毕竟你已经是我的夫人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安心地待在这里,做好我尚府的女主人。还有我想告诉你,我们尚家虽不似你们慕容家是皇族,但在蒙国那却也是数一数二的世家显贵,因此我决不会容忍你一直留着一个别人的孽种在你肚子里。”看到屋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了,尚元开始正告我道。
“但我并不想做你的夫人,也不想留在你们尚家的府邸,如果你不能容忍,那你干脆放我走好了。”知道尚元极讨厌我肚子里有个孩子,我趁势道。爱並珷沓哢焇
“放你走,这不可能,你是我新娶来的夫人,又是天下无双的容貌,我对你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因此放你离开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而且不仅如此,我还会随时派人在你的左右。好了,外面我还有些军务没有处理完,你就在这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吧!”见我开始沉默,不欲接他的话茬了,尚元从椅子上起身,就向屋外走去诂。
尚元离开后,我一个人仍然待在原处,看着他的背影,我紧咬着牙,一团火不由又从胸口升腾了起来。囚禁,看管,这样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没想到现在尚元也对我用上了这一招。
越想越觉着郁闷难堪,无可奈何间,我一挥手将桌上的细瓷茶碗都扫落在地。霹雳啪啦,屋里顿时响起一阵瓷器碎裂的清脆声音。
“夫人,这是怎么了!”听到屋里有些不寻常的声响,傻丫从外面一路小跑着进来。
“没有什么,我只是心里烦闷。”抬眼看了她一眼,我道。
“哦!原来夫人是烦闷啊!”小心的看了一下地上的碎瓷片后,傻丫有些放下心来,这时,她从衣服里忽然掏出了一封信。“夫人,这是门房上刚送进来的,说是夫人的。”
“信,我的?”有些惊异地从傻丫手里接过信,我还是满腹狐疑,在这里,谁会给我寄一封信呢?拿着信,我左右先看了看信封,只见上面空空如也,一点墨迹都没有。从外面看不出什么,我只好又打开信封上的火漆封印,抽出里面的一张信纸。这时,几行熟悉的字迹出现在我眼前,接着,我又看到了信后的狼头标记。
楚律雄,原来这信是给我的,他告诉我他已经到了蒙国,还约我现在就去百花楼见他。
阖上信,我心里真是又惊又喜,我正愁我自己无法离开蒙国呢,没想到他就来了,他一定是对我肚子里他孩子的安危不能放心,所以他私下来了蒙国。“楚律雄,你既来找我,那我就一定会随你回去,谁让我们之间的账还没有算清。”寒冷的淡笑一下,我披上了斗篷。
“夫人要出去吗?”看到我披斗篷,傻丫瞪大了眼睛问了我一句。
“是的,我要出门!”答了傻丫的一问后,我就抬脚向外走去。
“等等,夫人,将军吩咐过,倘若夫人要出去,那身边一定得有几个人跟着!”傻丫道。
“好,那你就去告诉他们一声吧!”无所谓的看了一眼傻丫。楚律雄来了,即使真的有几个人跟着我,我也一样可以离开,不再回这里。
百花楼还是从前的样子,人声鼎沸,丝竹靡靡,红男绿女,热闹非凡。踏进高高的红门槛,我一下子又想起了在这里的,我屈辱不堪的那一幕。
“稀罕啊,怎么今天咱们百花楼还进来了一位女客,夫人这是?”正当我心里的旧伤疤忽地被眼前的一切揭开,开始汩汩冒血的时候,浓妆艳抹的六娘,花枝招展的向我迎面走了过来。
“六娘!”我抬起头,用一双清冷的眼睛看着她。
“原来是……”仔细的盯着我看了一下,六娘也认出了我。
“不错,是我,没想到宇文虚的大业已经完成了,而你却依旧还在这里做这倚门卖笑的勾栏生意。”轻蔑的冷哼一声,我傲视着六娘。
“夫人请恕贱妇从前对你的冒犯之罪,那时实在是贱妇身不由己。”看到紧随着我的几个侍从,知道现在我和当初已经完全不同,六娘的额头开始渗出了一层细汗。
“饶恕你,这可能吗?”唇边挂着一丝淡笑,我看着一脸紧张的六娘。半刻后,我接着又对她道:“本来我可以叫人封了你的花楼,然后再以奸细罪将你交给朝廷,可是这麽做似乎太便宜你了。因为按照你的所作所为,你应该得到比这个更严厉的惩罚。”
“你想怎样?”六娘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
“现在先不告诉你,因为我还不急向你讨还旧账,你还可以继续待在你的花楼,再快活一会儿。”边说边带着微笑,关于六娘以后的去处,我已经早就替她想好了。
“夫人!”听到我讳莫如深的话,六娘更加不知所措起来。
“好了,我今天来这里是有事要做的,你不必侍候!”不耐烦再和她纠缠,我大步地向楼里面走去。
第一百四十九章 冲出蒙城
花楼里,怀拥满身脂香,一脸亵笑的男人来来往往地川流不息,他们有的偶尔抬头,看见我就露出极其吃惊的样子,但见我身后几个身强力壮的兵勇,他们就都忙低下头,再不敢多看一眼。爱並珷沓哢焇。
“好了,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吧!”在即将上楼梯的时候,我让所有跟着我的人都止住了脚,就在这里等我下来。
“是,夫人!”听到我的吩咐,众兵勇们一齐恭敬的答道。
踏着花楼那漆的朱红的楼梯,我上到了二楼。楚律雄说,他就在此处二楼转角处的屋子里,所以一上楼,我就在楼上搜寻他所说的那个地方。
走在狭长铺着猩红地毯的楼道里,两边的屋子里时不时又传出一阵阵男女之声的声响,听到这个,我心里不由深深厌恶,随即也就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很快的来到了楚律雄所说的屋子的门前。
转角处的屋门是虚掩的,见到此门并没有从里面关上,我就直接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真的来了,我刚才还思忖你有没有可能不来?”在飘着粉红幔沙的屋里,楚律雄静静地坐在檀香木的桌旁,手里捧着一只精致的景德镇茶碗。
“我为什么不来,我一定会来!”解下厚重的紫斗篷,我亭亭玉立的站在了楚律雄的面前。
“我怕你万一真的喜欢上将军府那安逸舒适的日子,那我可就是白跑一趟,空守一场了。”眼睛有些异样的看了我一眼,楚律雄道。
“怎么会呢,我们之间还有那么多恩怨。”我淡淡一笑。
“是啊,它们总该有一个了结。”回应着一下我的话,楚律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