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奴妃是罂粟-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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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邪魅的死敌,而我收服他,只能是用女人的柔情。
“宛儿,你这又是打哪儿来,一来就落在了我的身边,是不是你的灵魂,追寻到了我?所以身体就一起来了?我可真是幸运啊,丢失的宝贝总能一次又一次的被我找回来。”声音里满含着庆幸和激动,宇文虚柔润的唇又一次贴在了我的唇上,他开始忘情的吻我,从唇到颈……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现在一看到这个女人你就丧失了意志,变得犹如疯癫?”语气了满怀着不满,鬼魅一样,那个神秘的声音又在我的背后响了起来。
“他到底是谁,这次我应该可以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我开始回头。
第一百八十八章 变故
“别回头,千万别回头,否则我就只能含恨掐死你了!”声音依旧温婉,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放在我的下颌,其余的手指却准确无误地放在我的咽喉上,宇文虚就这样让我放弃了想探个究竟的念头,我只好低头,重新埋进他的怀抱。璂璍。
“还要我提醒你多少遍,这个女人她不属于你,他只属于楚律雄!”极其得不耐烦,那个声音阴森森又道。
“是,我知道!”神情突然落寞,阴霾一下子布满了宇文虚的脸。
“好之为之吧!”;撂下这一句话后,那个声音半天都没有再响起,山谷里,除了风吹过的声音,一切都恢复了宁静。
“我这就送你回狼野!”目光很颓丧的垂落了下去,宇文虚起身,将我放在了马背上。此时,我四顾一望,只见山谷里就只有我和他了
“好吧,如果你真的需要这样做!”失望的收回自己的目光,深深地隐藏住自己的本心,我语气淡淡,但淡淡里又带上几分伤感和怅惘。
宇文虚他这次可能是真的爱上我了,可是他却似乎无法违逆他背后的那个人,这个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不过这也不要紧,只要他的心里有我,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需要!”脸如汉白玉一样的扳着,很简短就说了这三个字后,宇文虚就翻身上马了,接下来的一路,他的手臂虽然还是有意无意的紧搂着我的腰,可他却很少再说话了。
“他这是忌惮他背后的那个人!但那个人他到底是谁呢,因为谁都能看出来,宇文虚不是一个轻易就能被人控制的人,可为甚麽他却要这样心甘情愿受制于他,奇怪,这简直让人无法理解。爱璖覜濪”看着宇文虚,我不由又想。
内心里各自深藏着只属于自己的秘密,我们就这样,在几天以后,到达了狼野草原赣。
“我到了!“王帐前,我扭头静默的看了宇文虚一眼。
“我这就送你进去!”同样的静默回视,而后,宇文虚下马,将我从马上抱了下来。
“公子保重,离开他的怀抱时,我故意停驻了一下。而后才道。
“你也是!”从我的身体和眼神里都读出对他的不舍和依恋,我看到宇文虚俊秀的眉骨抽搐了一下。我的柔情,是不是正好击中了他的脆弱?
……
“可恶的东西,没想到你还敢回来?”当我刚回到王帐,楚律雄就用一个响亮的耳光和满面的怒火迎接了我。
捂住被打得生痛的脸,我很不解地看楚律雄,我这次为他而去了雪戎谷,按道理他是应该感激涕零的,怎么他反倒如此的愤怒?
“先把她给我锁起来!”什么话却都不再说,楚律雄只是怒不可遏的命人又一次将我锁在了原来那曾经将我锁了很久的木柱上,然后他就怒气冲冲的大踏步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突然又将我锁了起来,难道是我不小心露出了什么破绽,让他发现了我假装失忆的秘密?完了,如果是这样,那我这次……”这个想法一从我的心里冒出来,顿时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可这不应该啊,我一直都那么小心!”又有些不太相信,不由自主,我就将我装作失忆之后的所有事都仔细地回忆了一遍,想来想去,也没发现自己露出什么明显的破绽。
“楚律雄这到底是怎么了?”心里边胡乱的猜测,我边不住地看着王帐的门,这时候,我急切地盼望乌玛快一点回来,她回来,我就可以知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狼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律雄他为什么锁我。
可是,非常奇怪,乌玛不见了,而且一连两天,我都没有看见她在王帐出现,而且不光是她,就是其他的任何一个人,在这两天里,都没有踏进过王帐一步,我的心更惴惴不安了。
到了第三天,我实在又渴又饿的难以忍受之时,一个中年的士兵捧着一碗水走了进来,不歇气地一口将满满一碗水喝光后,顾不得歇息,我连忙对他道:“这位兵大哥,我想问问您,原来一直在王帐侍候的乌玛她现在怎么不在这里了,她去了哪里?”
“乌玛,你是问侧王妃吧?”中年士兵看了我一眼说道。
“侧王妃?”我瞪大了眼睛,狼野不是只有一个侧王妃,那就是以前的我吗?
难道,难道这才短短几天,乌玛怎么就变成楚律雄的侧王妃了?
“是啊,王前几天新封了一个侧王妃就叫乌玛,听说她原来就是在这里侍候的,我想你问的人一定就是她了,王现在给了她别的住所。”
“哦,原来是这麽回事,谢谢!”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向中年士兵到了一声谢,看着他离开,我越发如坠云里雾里,弄不懂这里发生的变故了。
“该死,该死的!”忽然,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从外面闯了进来,他一边歪歪斜斜地走着,嘴里一边不住地在咒骂。一听到这熟悉的、骂人的词语,我立刻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果然,抬起头,我就看见了楚律雄。
他看样子是刚喝醉了酒,脸黑中透里涨红,一双眼睛满含着烦躁和不知名的怒气,他向着我走了过来。
“王!”看着他有些可怕的眼神,我心里一阵恐慌,楚律雄的脾气我知道,他是一个性格极其暴躁的人,尤其在他醉酒之后,他的暴躁完全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现在知道害怕了?不知好歹的淫贱东西!”走到我面前,无比怨恨地看了我一眼,楚律雄又扬起手,对着我的脸,一连就是几个耳光。
“淫贱?”在听到楚律雄这没头没脑的辱骂后,我忍住了脸火辣辣地痛,头嗡嗡地作响。“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
“什麽意思,你不懂吗?”瞪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楚律雄紧逼着我。
“事情好像还不是我最担心的那个!”经过一番紧张的揣测,渐渐的,我发现楚律雄的怒火好像是为了什么别的事,可到底是什麽事呢?
“你还在故意装糊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消失是和那个天下少有的美男人去鬼混了吗?可你为甚麽又被他给送了回来,难道是他玩腻了你,又不要你了!”楚律雄抓住了我的领口吼道。
“不,不是,我没有!”终于在此刻从楚律雄的话里找到了他愤怒的原因,原来他以为我的突然不见,是和宇文虚厮混去了,见事情竟然是这样,我急忙为自己分辨。
“还说不是,那为甚麽你们会在我酒醉以后,一起消失不见,而过了这麽多天以后,你们又一起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要脸的贱婢,不要想骗我,枉我对你那么宠爱,你竟然还去找了别的男人,你就那麽离不开男人吗?好,那今天我好好地满足你!”怒不可遏,一把撕开我的衣衫,楚律雄满脸狰狞。
第一百八十九章 迷惑
“痛,又是一阵阵钻心入髓的痛,开始在楚律雄几近疯狂的暴戾中,从我的身体里升腾了起来,传遍了身上的每一根神经。爱璖覜濪璂璍。
他又这样对待我了,就像我刚开始被他掳掠到狼野来一样!我哭了,眼泪里,心中还清晰如同昨天的屈辱和怨恨一下子就又被唤了起来。
“我决定,从现在开始,你在狼野依旧还是最下贱的女奴!好了,你尽情的哭去吧!”粗暴的一番发泄后,楚律雄将我丢开,扯过了自己的衣袍,胡乱地穿在身上,他鄙夷的看着我道。
“等等!”咬了咬牙,将自己的悲愤极快的压回心底,我连忙叫住了楚律雄,现在,我已经不是刚开始那个单纯而倔强的浣月公主了,我是宛儿,一个经历了无数次生死,从痛苦的烈焰中涅槃的宛儿。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似乎酒有点醒了,楚律雄的脸更阴沉。
“我只想告诉你一句,我没有和什么人厮混,我是为了你而去了雪戎谷,这个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宇文虚……你不该这样对待我!”说着说着,眼睛里积蓄的泪也就大滴大滴地滚落了下来。
“狡辩,你这肯定是在为自己的不要脸行为在狡辩!”满脸的不相信,“我这就去找宇文虚,反正无论如何,我也正想和他好好谈谈呢!嘴角挂着一丝阴毒,楚律雄就向着帐外走去。
他大概是被愤怒冲昏了头。
没有说服他,我又急又气。
“宛儿,我才听他们说你回来了!”就在我一时无计可施时,一个满头珠翠,遍身绫罗的女人的身影忽然就出现在王帐的门口,而她正是乌玛!
“乌玛!”抬起头看清了她的脸,我叫了一声。爱璖覜濪
“怎么,王他又对你施暴了?”走到我的面前,看了看我被撕得及其不整的衣衫,还有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一道道明显的伤痕,乌玛皱着眉道。
“呜呜!”忍不住先呜咽出声,“我为他才去的雪戎谷,王他怎么却偏认定我是和宇文虚私奔而背叛了他呢?赣”
“是吗,原来你是去了雪戎谷啊,那你临走之前,怎么不和王说清楚呢?”依旧蹙着眉,乌玛道。
“他不同意让我去的,可是我看他内外交困,所以我想帮他!”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那宛儿你就不用你太着急了,我这就出去替你跟王说明白。”点了点头,乌玛坐了一会,安慰了我一阵,然后她就出去了。
“楚律雄去找了宇文虚了,我也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乌玛,这下误会应该会快就消除了吧!而楚律雄他一旦知道是他错怪了我,他心里一定会很内疚,这样以后他岂不是更容易被我蛊惑。”看着乌玛离去的背影,我心里充满了期待。
满怀着希望,我又等到了天黑,可是,一切还是很匪夷所思,楚律雄他并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来,也没有下令恢复我的自由身。“这到底是怎么了?”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女人捧着一个装着一大块羊肉的盘子走进了王帐。
“给,这是给你的!“重重的将盘子放在进门的那张桌子上,女人的目光显得很不善。
“谢谢!可是我的手脚不方便,你可以不以把它放的离我更近一些。”因为对目前发生的一切还不甚明白,所以面对陌生女人明显的敌意,我隐忍道。
“这麽远给你这个贱奴送饭,我能来就不错了,难道你还想我侍候你,给你喂你到嘴里不成?”很不屑的斜乜了我一眼,女人冷哼一声理都不理我的就向外走。
“哎,大姐,等等?”见她要走,我连忙留她,三天了,我被锁在这里,只喝过一碗水,因为突遇极大的变故,所以我一直在焦急、在困惑,这让我忘记了腹中的饥饿。可是现在,我看到了羊肉,看见它冒着的热气,还闻见了它所散发的扑鼻肉香,这让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还饥肠辘辘。
“哼!”回过头看了一眼我难以忍受的样子,陌生女人还是冷哼着走了。
“怎么会这样?”心里失望之极后,我呆在了那里好一会,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