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笔记同人_人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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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亚，准备好没有？”同伴敲着门发出询问，“我们要出发了！”
“是的，马上！”尼亚急忙答到。他推门朝他的同伴歉意地笑笑，“抱歉我耽误了时间。”
“不、我们时间很充足！……呃，你还好吗？尼亚？？”杰瑞有些纳闷地看着尼亚那张似乎很是愉快的脸孔。“虽然现在看起来还不错，但我总觉得你这两天似乎有点不对劲。”
“……嗯？什么？？”尼亚微微有些吃惊，“我——哪里不对劲？”
“说不出来。”半天杰瑞才摇摇头，“只是……有时候，好像有点心不在焉。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呃一定是案件问题吧？！别把压力搞得太大，我们尽力而为，好兄弟！”
“好的，我知道。”尼亚在内心懊恼着自己的失神，几乎要把工作搞得一团糟。“真是抱歉还要你提醒我这些，杰瑞——我必须调整一下自己的精神状态，真是糟糕！”
“不，我觉得你今天似乎还不错。”杰瑞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走吧，上车！”
他的确是有些不在状态。尼亚自责地想着，因为他的脑袋全部被某个身影牢牢占据着。不仅因为那个家伙是如此地美丽让他无法忘记更因为当他想到寐罗只属于他一个时他就忍不住地兴奋，目前看来是的，似乎寐罗只属于他。当然他知道事实上寐罗不属于任何人，他属于海洋。但他和寐罗之间的交好让尼亚无端地生出一种独自保守着美好秘密并独自享有的快乐和喜悦，上帝。他现在是那么急切地想要赶回去看看他那个宝贝还好不好有没有想他。他猜寐罗一定在因为他的消失而生气了——那个家伙有感情。就像人类一样。能够模仿他的举动，对他的行为做出反应，那是个有智力的家伙。尼亚坚信寐罗能够听懂他的话。
而现在他应该专心于他的工作。尼亚吸了口气用尽全力把那个身影从头脑里驱赶出去，“只是一会儿，寐罗。工作结束后我会想你。”然后他集中注意力于警车里的追踪仪。
“抓住四个逃了两个。真是抱歉，长官。”尼亚汇报时带着满脸歉意，“我保证过……”
“不，已经做得非常好了——抓住就能有突破，放心，我保证那两个很快就会落网。”探长鼓励地拍拍他的肩膀，“就算是你父亲也不会每次都那么万无一失，这很正常，孩子。”
“是……谢谢您，抱歉。”尼亚不安地垂下眼睛。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突然走神，那些罪犯保证能够全部落网，可他的疏忽造成了两个逃跑的后果。尼亚感到万分愧疚，为他那几个失去生命的同伴，他感到愧对于他们。“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长官。”
像是说给对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尼亚感到寐罗的存在似乎扰乱了他的生活。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那个身影——无时无刻甚至在长官办公室里面对他的上司时他的脑海里也满满当当都是寐罗优美的身躯，他漂亮的大眼睛，他有力的手臂和长长的尾巴。“我该调整一下。”他烦躁不堪地闭了下眼睛，然后尼亚决定先去墓地里看望一下他的同伴们。
看望同伴并没有花掉他太多时间，回来的路上尼亚仍然买了龙虾肉。海鲜店的老板很热情地跟他打招呼问他这些日子为什么没过来，“我的天！你不来我的龙虾肉都要堆积了！”他挤着眼睛跟尼亚打趣，“瞧瞧——为了你我每天都准备不少新鲜货，保证味道很棒！”
作者：貓貓愛 2007…6…2 20：3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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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尼亚微笑着答，“我再要些牡蛎和游泳蟹好了……呃，金枪鱼也来点。”
“哇噻，你家里一定养了很棒的东西吧，居然用这么昂贵的食物喂养？！”老板很感兴趣地看着尼亚，“是不是海豚？呃不我想海豚也没那么好的待遇——或者是白鲨？？”
“嗯，唔……大概吧。”尼亚模棱两可地支吾着，“我很宝贝他。”
这倒是实话。他想。他的确够宝贝寐罗的了——尼亚自己都舍不得用这来做食物呢。
他提着满满一袋子海鲜回去，路上尼亚不由得想着如果寐罗不在他要用多长时间才能把这些食物打扫干净。或许三天？四天？呃……他已经整整九天没有见到寐罗，那个家伙还会记得他吗……带着些微不确定的紧张，尼亚回到他的小别墅里。他花了点时间打扫房间，然后看看还未完全落入夜幕的窗外，天边一丝残留的余晖映照着层层波涌的海浪，交织出橘红色的光彩像光斑一样一把把洒落在黑蓝色的海面上。他期望他能够顺利地看到寐罗。
“我知道这些日子我不在你一定生气了，寐罗。”尼亚又像回到最初他寻找寐罗的那些日子，独自孤零零地坐在游艇上对着空气说话。“寐罗，你很生气吗？？”
回应他的是远处天边几只掠过海鸥嘶哑的鸣叫，在空旷的海面上反复回响着尤其孤寂。海浪一波波扫过来浮起他的小艇又沉下去，尼亚守着一堆准备好的新鲜食物恳求他的朋友出来露一面。“好吧，寐罗，我跟你承认错误——我不该消失那么长时间，我很抱歉。要是你能给我个机会让我道歉，我就陪你玩游戏好不好？？”他看着脚边已经准备好的潜水服，很懊恼如果寐罗不出现的话这个夜晚该是如何地让他失落。“求求你，寐罗，出来见我。”
再次陷入冷冰冰的沉寂，尼亚对着海面重重地叹了口气。“你不愿意见我了吗？还是已经忘记我了？？……好吧，或许只喂过几次食物实在没什么值得你记住的——我知道我一直都不拥有你，我只是——我只是想看看你而已……”他伸手拨弄着那些食物，夜风吹在脸上带来很不舒服的刺痛感，尼亚觉得他的眼泪快要滚出来。“寐罗，你原谅我吧？寐罗？？”
看起来他这个朋友的脾气相当不好。尼亚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如果是人类的话至少他能和对方交流——至少他能让对方出来见他并给他机会解释，可对于一只完全不通世故的海洋生物来说，似乎除了用食物来诱惑他想不出其他的交流方式。毕竟寐罗不是人类。他只是一条酷似人类的人鱼，尽管寐罗有感情也有智力可到底……他不是人类。尼亚无声地叹着气，把头埋在膝盖里一动不动。他感到心脏那里传来钝钝的疼痛，他有些呼吸困难头脑发僵。他知道夜风不断拍打着他的衬衫把他的体温一降再降很可能明天就爬不起床，可他不想回去。
“寐罗，你这个小气的家伙。我该教育你男人不是这么做的——宽容，饶恕。这是做人的……呃，你会跟我争辩你不是人类，对吗？？”尼亚沮丧地抱着膝盖让自己蜷缩起来聚积点温度，他不知道如果寐罗一晚不出现的话他是否要在这里待上整整一晚。……或许吧。他想，或许他就会像个傻瓜一样坐在这里一个晚上。他从小就是一个死脾气的傻瓜。正当尼亚万分失落时，一阵波动猛地袭击了他的小艇。剧烈的晃动差点让他摔在艇里，“怎么回事？”尼亚惊惶失措地抓紧船舷，“上帝——噢！”他觉得就像是某个大的生物在袭击他，而这片区域内不可能有鲨鱼那类攻击性强的种类。“喔哦……天……”小艇摇晃越来越剧烈，尼亚根本无法爬起。他极力保持着冷静思考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很快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噼啪！！————
尾巴拍打船身的声音。很快第二声接踵而至。
噼啪！！————
尼亚愣了一愣，继而他立刻明白了是寐罗在发火。那个家伙想要惩罚他的突然失踪，于是他攻击他的小艇。尼亚又想笑又恐慌，他急忙奋力扒住船舷，“寐罗！停止！！”他叫喊着，“你的尾巴会受伤！求求你寐罗别这样……好吧我错了！我跟你承认错误，寐罗……”
噼啪！！——————
仿佛听到他的声音让那个家伙怒气更大，尼亚听到尾巴用力击打小艇的声音，他急得要命不知道该如何劝说那个或许已经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的家伙。“寐罗！你会受伤……求你，别再拍打我的船……寐罗！”尼亚支撑着爬起来狼狈不堪地滑入海水。他知道他的姿势跟过去相比一点优美都谈不上简直就是唏哩哗啦掉进水中。他看到寐罗在他小艇的另一侧，当那条长长的沉重的尾巴横扫过来时他从小艇底部窜了过去推开了寐罗。
啪————
这次的声音小了许多。寐罗被尼亚推开几米远离开了小艇。尼亚在那双睁大的翡翠眼眸里寻找到极似人类的感情。愤怒，失望，困惑和惊讶。似乎震惊于尼亚的突然出现，寐罗的嘴巴轻微地张开带着种『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尼亚。咔哒。咔哒。
尼亚听到他的喉咙里溢出的轻微声响。他看到寐罗那双在水中如同弥漫着一层薄雾的大眼睛，阅读着里面蕴藏的情感分辨着那些情感的种类，他的双手握着寐罗赤裸的肩膀，熟悉的光滑触觉传来让尼亚不由自主地一阵沉醉，寐罗那孩子气的赌气清晰可见，他几乎要因为寐罗对他露出这种表情而涌出眼泪。“对不起，寐罗。”他轻轻伸过手臂环住寐罗的肩膀拉近他们的距离，寐罗因为不安而摆动着尾巴，但他没有拒绝尼亚的靠近。
或许……寐罗希望他这么做。尼亚为自己找着借口，然后小心翼翼地拥抱了寐罗。他环住他的身体把他抱进怀里，脸颊轻蹭着他的脸颊然后带着寐罗向上游去。像是清楚地察觉到尼亚的需求，寐罗用力地摆了下尾部带着尼亚迅速钻出水面——清新的空气顺畅涌入肺部。尼亚深深地吸了口气调整呼吸，然后他转过眼睛看着寐罗，那双墨绿隐隐含着委屈。
“还在生气？”尼亚轻声询问他，寐罗发出模糊的声音。咔哒。
“对不起，寐罗。”尼亚凝视着寐罗低声道歉，他的手指轻柔滑过他背上优美的背鳍，当寐罗轻轻地抖动着背鳍躲开尼亚的手指时，尼亚感到一丝浓重的失落涌上他的胸口几乎要让他窒息。“讨厌我碰你吗？”他受伤地开口，“那些天你很生气，对不？”
咔哒。他感觉到那个家伙似乎想要他接近似乎又排斥他的接近。“你在矛盾，是吗？”他凝视着他，然后凑过去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对不起，寐罗。原谅我好吗？？”寐罗像是有些慌张地抖动着他的背鳍和尾巴，当尼亚的亲吻一次次落在他的脸颊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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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他从没和任何人这样接近过。嗯，或许他和他的爸爸妈妈这样过——当他们抱着他吻他的脸颊和额头时。除此之外尼亚从未和任何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他抱着寐罗浮在海水里，用他的亲吻安抚着那条发火的人鱼的情绪，他的嘴唇轻柔地落在他的脸颊上，他品尝着他皮肤上那股浓浓的带着咸苦味道的腥味海水，却甘之如饴。
“好了吗，寐罗？”他停下来看着他，那双原本因为愤怒而睁大的眼睛微微收敛一些，寐罗用墨绿的眼眸回望着他，当尼亚停止安抚的动作时只是安静了片刻便又急躁起来。他的尾巴不愉快地扫着他的身体似乎在催促尼亚继续。“……你喜欢？还想要吗？？”尼亚轻声问到，当寐罗再次用尾巴表示不满时他把他的嘴唇贴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