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言情] [七五同人]寒笛夜华裳 作者:水夜子缘(晋江银牌推荐vip2015-05-08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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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握针后,打出太阴指往后退去避开长刀的锋芒,落地后她挥手遥遥给黑衣人打了少阳指,然后反身一个聂云又往前冲了一小段,再次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哼,开玩笑,本姑娘当年可是切着离经易道的心法还能溜得某个唐姓的缺德友人团团转,更别说今天对着你一个小小的偷袭者了。曲华裳很久没有溜过人了,但是她技术还在,这种有心不正面攻击你,只是一味躲闪却让人打也打不到,逼得人想退出战斗的时候又转身给别人一下的感觉……不能更爽!
这边曲华裳玩的开心了,那边黑衣人却是咬碎了自己的满口牙。之前他还没什么感觉,现在曲华裳猫捉耗子一样溜得他团团转的时候,他才真心明白了为什么上头让他如果抓人的时候碰到了曲华裳一定要小心。这女人不仅恶劣,而且实力当真深不可测,好几次黑衣人都已经冲到边上决定转身顺势赶紧跑的时候,曲华裳远远的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真气在经脉间的流转明显凝滞下来。这是一种十分要命的感觉,打架讲究的是流畅,不仅是动作流畅,真气流转也要跟上,因为一招一式之间,如果真气的支撑不足,或者干脆半路就断掉了,那不仅发出去的招式达不到预期的效果,很可能还会因为招式的反噬而伤及自身。
而且几招下来,黑衣人的额头上逐渐渗出了冷汗——他发现了,每当自己想要脱出战局的时候,曲华裳就不慌不忙的把他拉进来,然后赶着他往另一边追去,这两个人在这片狭小的房顶上的活动逐渐固定在了一定的范围之内,而且这个范围十分靠近白玉堂那边,换句话说,如果五爷想出手,把人拿下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再这样下去,不用白玉堂下场,自己就要被曲华裳玩死了!黑衣人终于不敢对曲华裳起哪怕一丝一毫的轻视之心了,他手中长刀旋转翻滚成一片闪亮的花,同时将袖中用来保命的暗器铺天盖地的打了出去。漫天银白色的花雨散落,好像一朵烟花在空中炸开一般漂亮,但这漂亮之中却蕴藏了无限的杀机。
白玉堂在房顶暗道一声不好,之前那黑衣人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行事还算磊落,加上曲华裳自己玩的游刃有余,他在一边看着便渐渐放松了警惕。哪想到黑衣人被逼急了竟然使出如此阴狠的手段,现在他再下场,却也是来不及了。
白玉堂还未动,被漫天银色花雨包围的地方就有了变故。曲华裳看着漂亮的银色花雨,眼中一闪而过的是淡淡的怀恋,下一秒,她抬手横笛在唇间,一曲高亢的龙吟之声响彻天际,银色花雨被音杀一震,竟然全部偏离了轨迹四散乱飞,失去了威力之后针尖朝下统统都落在了地上。紧接着龙吟之声一转,金戈铁马的杀伐之声响起,首当其冲受到伤害的就是离得最近的黑衣人。黑衣人只觉得眼前一黑,两耳轰鸣,胸口仿佛被什么巨物撞击了一般,一口气没提上来,顿时血液翻腾,气海仿佛要爆炸了一般膨胀。
就在黑衣人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出鞘的时候,清丽的琴声从不远处传来,将杀伐之曲略略阻了一阻,黑衣人瞅准机会,歪歪扭扭的脱出战局,带着剩余的还能动的人快速向着外面逃窜而去。
黑衣人逃窜出去,曲华裳却没有动,她依旧站在原地吹笛子,那笛声二次转调之后便越来越低沉,曲中的杀意却越来越明显。自从笛声响起来之后就远远躲开的白玉堂甚至能看到墨色的真气在曲华裳那按在那白色苍龙笛的指间慢慢流转。笛声和琴声,一曲金戈铁马,杀气凛然,一曲小桥流水,春风化雨,两种声音在这个狭窄的小巷子里面互相缠绕厮杀,慢慢融合——
最后,曲华裳眼睛一眯,运足气息狠狠吹下,笛声陡然拔高,琴音遥遥一滞,戛然而止。曲华裳那一口气吹的很长,琴声已经停了很久,她的笛音才缓缓的轻下来,最终消失不见。
“你这笛子吹的简直要人命了。”白玉堂一只手按着胸口,另一只手拎着刀从房顶上跳了下来,他一边甩着自己的刀一边摇头,“丫头你也太凶残了些,五爷今晚又没有出手的机会了。”
“你没事?”曲华裳怀疑的看了一眼白玉堂,她眼见暗器铺天盖地,也没想那么多,仓促之下御音抵挡,却忘记了要顾及别伤了自己人,再加上后来有人弹琴入阵,曲华裳为了阻拦黑衣人更是毫无顾忌,笛声奋起直追,杀意渐浓,等到人跑了之后她吹完了笛子,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这边还有两个自己人。
花店掌柜这个死老头子就算了,看起来没什么武功内力,这曲要命的合奏听在他耳朵里面也不过就是声音大了一些。但是白玉堂不同,他内力身后武功高强,这音杀术对于内力越深离得越近的人影响越大。
“当然没事,五爷我会被你的笛声惊到?”白玉堂一脸“你没见识”的得意样子看着曲华裳。曲华裳想想也对,白玉堂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在音杀这种东西下面要吃亏也只会有一次罢了,况且曲华裳连原理都告诉了他和展昭,这两个人聪明绝顶,怎么会不知道要怎样躲避音杀的锋芒呢?
想起展昭,曲华裳就想起了开封府,然后她看着白玉堂站在自己的身边,从袖中摸出一卷白色的布条开始缠刀,就忽然想到了,今天下午因为在开封府门口的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自己似乎是把这位白五爷……扔在了开封府的大门口。
说好了一起去跟包大人说说发现的,虽然事出紧急,但是把人扔下就是不对,想到这里,曲华裳歪了歪头,对着白玉堂说道:“那个,白五爷,抱歉啊,今天下午把你一个人留在开封府了。”
白玉堂正在缠刀——他刚才醒了刀却没捞到一场架打,风头都被曲华裳抢了去,这人也没什么生气的感觉,竟然还在认认真真的重新把刀裹上,也不嫌烦,这倒是让曲华裳对他又有了新的认识。听到曲华裳的话,白玉堂抬起头愣了愣,然后他才回过神儿来明白了曲华裳说的是什么。
打量了一下曲华裳,白玉堂眼中戏谑的表情一闪而过:“这有什么值得你单独拎出来说一句的,五爷岂会跟你计较这个?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也会被老螃蟹反算一招啊!啧啧……”
提起这件事情来曲华裳就觉得憋屈,等到过两天安乐侯来找她复诊的时候,她一定要狠狠的坑安乐侯一笔!
“怎么啦?谁被庞太师算计了一笔?方正我也没吃亏!”曲华裳冷哼一声,“倒是五爷你,竟然让那几个黑衣人逃跑了。”
“你这丫头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玩的开心还不让五爷我插手,自己不敌放跑了人,反倒回头怪在我身上?”白玉堂缠好了刀,放回腰间,双手抱肩看着曲华裳。
“反正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有五爷陪我一起,等到见了包大人,我也不是那么倒霉啊。”曲华裳笑道。
“反正展小猫还带着人在外面找人呢,他武功高强,可是圣上亲封的御猫,再抓不到耗子也就不是咱俩的责任了。”白玉堂眼睛一转,指着小巷子的外面认认真真的说道。
这一刻两个人达成了共识……要是抓不到人就是展昭的错。
展昭:我招谁惹谁了……
“哎呦喂……”忽然有人的呻【】吟声想起来,曲华裳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了自己刚才忽略了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她从身后把花店掌柜拎了出来,老爷子正捂着自己的腰不停的叫,“楼主你轻点啊!老头子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起你这么折腾啊!”
“都、说、了、我、不、是、什、么、楼、主!”曲华裳现在听到楼主这两个字就咬牙切齿,“跟我回开封府!把事情跟包大人说清楚了!你要是再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就让你尝尝毒医的手段!”
“人在你这里?!”白玉堂挑眉,他们带人出门原本就是为了找这个老头子,只是半路似乎听到了小巷子里面有动静,白玉堂一个人探路才先一步追过来的,没想到碰见了曲华裳被人围攻,然后又找到了要找的人,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我找了人给开封府补房顶,从那铺子往回走没多久就被人给缀上了,故意找了这些小巷子钻,才发现跟着我的是这个老头子。”曲华裳送了拎着掌柜衣领的手,一脸嫌弃的凌空在他腰间连点了数下,帮掌柜把闪了的腰拧了回去,“我刚想问问他跟着我做什么,就觉得后面有人追上来,只能带着他先跑了。”
“公孙先生推测掌柜的故意不愿意出狱怕是在躲什么人,恐怕是受到了追杀,我就跟展小猫一起出来找人了,没想到他竟然跟上了你。”白玉堂看着掌柜的面色不善,他听到了之前曲华裳说这掌柜的故意给追杀他的黑衣人留下了线索,“既然你这么想留在开封府的大牢,那就跟我们回去,好好跟包大人交代一番好了。”
“还有你,什么楼主之类的,统统交代清楚。”白五爷想起来某个让他极度不适的词汇,转头瞪了曲华裳一眼。
曲华裳:“……”我是无辜的啊啊死老头都怪你!
☆、第十四章
曲华裳和白玉堂两个人在巷子口遇见了带着衙役们赶来的展护卫,曲华裳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没发现一根黑衣人的毛,于是勤学好问的曲华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展大侠,黑衣人呢?”
展昭莫名其妙的看着白玉堂和曲华裳:“什么黑衣人?白兄,曲姑娘,你们找到花店掌柜了?刚才我听到了笛声和琴声才赶过来的,你们遇上了敌人了?没事儿吧?”
白玉堂和曲华裳:“……”
“怎么办白五爷!展大侠他压根就没碰上那群人啊!没碰上怎么抓啊!”曲华裳压低声音扯着白玉堂的袖子说道。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白玉堂低下头,死命的从曲华裳手里面扯自己的衣袖,“你个死丫头松开五爷的袖子!再拽就长了!”
“我不管!是你说展小猫在外面!抓不住人就怪他的!但是人家根本没遇上人啊,这就是咱俩的事儿了啊!”曲华裳死活不松手。
“谁让你当时光顾自己玩的开心,吹的那么起劲儿,五爷想插手也没办法啊。”白玉堂继续努力把自己的袖子从曲华裳的手中往外拽,“啧!快撒手死丫头!别揪着五爷的袖子啊!”
展昭:“……白兄,曲姑娘,你俩这是……”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回去吧!”曲华裳猛地松开了揪着白玉堂袖子的手,往后一蹦离他远远的以示自己的清白。而白玉堂刚才还在跟曲华裳使劲儿,哪晓得她自己忽然撒了手,于是一下子用力过猛差点栽倒。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展昭怀疑的看看白玉堂又看看曲华裳。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先回去吧!”曲华裳猛地摇头,在她身后,白玉堂揪着自己被扯得皱皱巴巴的衣袖,愤愤的盯着曲华裳的后脑勺。
见这两个人吞吞吐吐的,展昭摇摇头也不再追问,只是叹口气吩咐四大侍卫看好花店掌柜,一行人便向着开封府的方向打道回府。走到大道上的时候,原本慢腾腾跟在后面的白玉堂忽然打了一个呼哨,高亢的声音在略显静谧的夜晚传出很远。哨声过后,曲华裳听到不远的地方隐隐有马蹄声传过来,等她回头去看的时候,在素白的月光之下,大路的尽头隐隐约约行来一个矫健的身影。
那是一匹高大的骏马,这匹马通身洁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