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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网王同人)网王之红墙 作者:权舆(晋江2013-02-28完结,花季雨季,cp迹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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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的是,这种角色设定在立海大还行得通——到了冰帝换了一种模式。

比如后援团的民众们私下里流传着副部长喜欢跑到迹部的班级纠缠他——即使是被姐姐骂了,都义无反顾。

于是,我这个很狠毒连自己亲生妹妹都毒害的坏女人——第一次欺负人没被民众指责。

这倒是很有趣的。

但是介于她毕竟是迹部未来的伴侣人选,没有人敢动她。

而她则是处在对于幸福的憧憬中——她爱慕了多年的人讲是她未来的伴侣——尽管那个人与她形同陌路。

当幸福眼看就要抵达她身边的时候,总该有个扮演坏人的人来搅局吧。

显然我再适合不过了,时机来得恰到好处。

“还记得三年前你是怎么对我的么?”我学着她三年前的样子——趾高气扬。

“那些……都过去了。”听我旧事重提,她终究还是会不安的吧。

“想知道我为你留了多少值得纪念的东西么,关于三年前的。”我轻轻靠近她,比了一个自刎的手势。

“姐姐我们不能和解?”这句天真的话,居然会从风祭雪樱嘴里出来?

“这话我三年前好像问过你。”我笑了,心里却像是有把钝刀不轻不重地割着,等到鲜血快流光的时候,才觉得痛。

“三年前的事情是我过分了,我那时候并不相信爱情。”雪樱也会有道歉的一天?看来她对迹部是真的上心了。

“你觉得我会变好心?”我好整以暇。

难得她也会担心,我手里有多少她的把柄。

“你三年前做了什么,三年后我会让你体会一下那种感觉。”我发现自己变得平和了很多,原来那件事近日不再是我心头的一块疤了。

我会忘记?

如果可以,这一辈子都不要让我忘记。

“那件事……反正害你伤心的人都死了,你何苦和活着的人纠缠?”她说的很局促,又很无辜。

如此轻巧,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感到万分恶心。

“你一点都不伤心?”毕竟是爱过的,那么深刻的爱过。“即使是那么久了,我的梦里还是会出现一地的血——那辆车就这么驶过来,顿时血花四溅。”

“我……当然伤心。可是再怎么伤心都挽回不了什么。”她伤心的表情——真是恶心透了。

恶心到,我想给她一巴掌。

“你一点都不伤心。我猜猜你现在在想什么吧?那个为了你死掉的男孩,你现在一定在抱怨他害你在我手头留下了把柄?”我脑海里浮现的脸就像一种心魔,明明我没有亏欠过这个男孩一分一毫,但他终究是间接因为我而死去的。

我不会像风祭雪樱逃脱我的责任,但我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

不能伸出手拉住他,甚至不能对他说——我还没原谅你。

什么也做不了。


“我又没做错什么,是他自愿的……”隐约中,我听到她的解释。

彷如隔世。


  



第16章 chapter sixteen
有些东西是忘不掉的。

比如爱,或者是恨。

有人告诉我,莫大的恨源自于爱。

“你确定要和我做朋友?”我笑笑,满含敌意地看着眼前的男孩。

藤堂凉,一个很忧郁的名字。

“我相信……”他的声音很安静,如同他的人一样。“夜玖桑是个好人。”

好人?

谁能告诉我,那种莫名地感伤是为什么?

只因为,大家喜欢说“风祭青卮是一个坏孩子?”

我笑地很难看,还带着一点讽刺。

“不管你带着什么目的,都不要靠近我。”冷冷地开口。

然后安静地离开,但我知道我其实是仓惶地逃离的。

很仓惶。

我从小就认为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相信别人,尤其在每一次莫名被曲解的时候。

又或者——带着友好的面目接近你,却在你开始选择靠近的时候果断离开。

他不是这样的人。

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把目的说得太明确。

他说,他喜欢一个女孩子。

我愣神,然后抬头看着他的笑容。

“那个女孩子是谁?”我突然很想知道,那个女孩是谁。

“她姓风祭……名字是……”他的声音很安静,很深情。

我蓦地晃神了。

突然想起小时候常挂嘴边的话:“妹妹你,总是很轻易就获得别人的爱呐。”

嘴角弯弯,藏得住眼泪。

为什么总是风祭雪樱?

后来我想,如果我不去追问太多,结局又会如何?

我把自己最可笑的勇敢暴露在阳光底下,仍任何阴影来遮盖它,让它再也不见踪影,甚至是影子。

“嘿,少年,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妹妹?”我努力抬头看着天空,让太阳折射的光线刺进我的眼睛里。

没等他抬头,我突然低头看着自己脚下踩着的影子,“你知不知道……”

“我喜欢你?”指甲掐进肉里,其实是流不出很多血的。

但我知道,手指是人触觉神经分布最密的地方,也是最痛的地方。

他犹疑的目光瞥向我,然后低头用很寂寞很感伤的声音说:“我也是”

我突然感觉到手指莫名地痛,是不是流了很多很多血?

心里有一个地方像是碎掉了,永远也拼不好。

他的台词应该是,对不起。

而不是我期待听到的,我也是。

于是我努力扬起自己的嘴角说:“那样真好。”

嘴角弯弯,藏得住眼泪。

自欺欺人算是什么?虽然我的勇气不多,但是我还是选择等他开口。

公元XXXX年的半个月后,他的良心迫使他,对我说出了对不起。

这句话,晚了整整半个月。

“我早就猜到了。”我木木地转身,每一帧都像是被特意调慢了半秒。

还不知道这个故事的风祭雪樱,却傻傻地来挑衅我。

“如果把你和我的恩怨添上点剧情,你说藤堂君会不会离开你?”她得意地笑着。

我突然不想对她笑了,我突然没勇气笑了。

“很遗憾你没机会了,我打算离开这个家。”淡淡的叙述这件事,但终究做不到用白菜几块钱一斤这样的语气。

我选择离开。

在爱或者恨里,有时候你不得不选择一个作为你生活的的目标。

“我会让你离开?你觉得我是那么善良的人?”她安静的笑着。

“事实上我也只是来通知你罢了。”我无所谓的笑笑。

总是隐忍总是算计,是人都会厌的。

“你打算放弃藤堂了”她的最后一张牌似乎是重击。然后开始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简讯。

不一会——藤堂出现了。

看到熟悉的脸,我显得很镇定。

“他告诉我了。”我掸掸她的肩膀,仿佛上面有灰。

风祭雪樱怔了几秒。

“姐姐你知道了什么?如果是凉欺骗你……”她又突然镇静下来,在欺骗两个字上加重了口音。

然后悲伤的说:“不要怪藤堂君,是我拜托他的。我只是希望姐姐能够幸福。但是我们都不能够再自欺欺人了,毕竟藤堂君爱的始终是我。”

说完,她亲密地勾住藤堂凉,像我示威似的。

“我真的累了。”我依旧笑着,很灿烂很灿烂地笑着。

笑到眼睛眯成一条缝,把所有的眼泪都关在眼眶里。

“所以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么,我打算离开了。”我加重了声音。

“姐姐在开什么玩笑?姐姐不要离开我,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无助而彷徨地像一个小孩子,一个马上要被抛弃的小孩子。

“是藤堂君劝我的呢……他希望我不要怪你。”我总是逞强,趾高气扬地说出并不值得骄傲的事。

“藤堂?姐姐你……如果真的那么爱他?我可以……放手”她满目柔情地看向藤堂。

“雪樱……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对吧?”藤堂凉一抽身,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孩——那个善良的女孩。

“你什么意思?”没有什么能比拆台更加使风祭雪樱愤怒的了,“你爱上我的好姐姐了?”

“正如你所说,自欺欺人的爱不是爱。你……从来也没有爱过我罢?”藤堂,他的表情显得很绝望。

“当然不是……”风祭企图解释。

“我不想再因为爱去伤害任何人了。”言毕,他打算离开。

“你……随便你。”她很生气。

于是我就这样看着,风祭雪樱在那个昏暗的午后一步一步离开。

脸上挂着从来没有过的愤怒。

再然后就想泡沫剧里的情节那样——女孩子呆呆地看着把她推开的男孩。

而男孩的身边是一地的血泊。

我觉得很冷,想掏出手机打急救电话——却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没有呼吸了。”

  



第17章 chapter seventeen
从精神科出来的时候,鼻腔里充斥的福尔马林的味道终于淡了。

猛地深呼吸,想以此平静自己的心情。

“您……恐怕是患有人格分裂了。”

我突然才发现,没有什么事比穿着一身白的医生告诉你——你有精神病。

但是我知道他没说错。

前几日我从浅草叶子那里了解到一个事实——她不是什么穿越女主。

那些所谓来自另一世界的言论——女王,关西狼等等都不过是来自后援团。

“你不是穿越来的?”我失神了,不禁问出声。

“你的……精神没问题吧?”她和我开玩笑。

你的精神没问题吧?

你没精神病吧?

我惊恐地奔向医院。

在听完我的叙述,医生面无表情地告诉我他的看法——人格分裂。

你是不是长期出于某种压抑之下或者受过很严重的打击?照你的表现来说,你应该患有人格分裂的多重人格。

为了反抗现实,或者是想要逃离现在的生活,你的心理衍生出一个新的性格,帮助你改变现状。

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那个人格在遭受失败之后消失了。

精神病?也对,我这样的人早该有精神病了。

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的精神不太好。

刚想下楼,却被拦住了。

“姐姐,你看这是什么?”微笑的少女递上一张照片。

这是……我在那家医院门口的时候被拍到的。

“你想干什么?”我颇为警惕。

“我手头还有另一样东西,一张你在医院的病例报告……怎么姐姐不想看一看吗,我拍了照片的。”胜利的笑容在嘴角慢慢扩张,加深到覆盖整个世界。

现实就是,我被盯梢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有人跟踪我。

“你……派人跟踪我?”我试图套话。

“姐姐未免太高估自己了。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呐,只能说姐姐做人太失败……是浅草学姐告诉我的呐。”风祭雪樱显然是过河拆桥的人,姓风祭的都是这种德性。

“浅草叶子?”我大概明白了。

她……看我不顺眼,不是很早的事了么?

冷笑。

“那么你打算把我怎么样呢?是大肆宣扬……或者干脆告诉你父母然后让他们把我送到精神病院里?”我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姐姐的主意真是好,那么……就按姐姐说的办好了。”她甜甜的一笑,转身。

事实证明风祭家的人在做某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是非常神速的。

去龟兹综合医院的精神部批了个病房——说是让我疗养。

他们倒是难得体现了所谓的亲情,还亲自开车把我送进病房。

我看着风祭夫妇那种让人作呕的关心表情,第一次发现,原来伪善是遗传的。

被大片的白色包围的时候,我才莫名的恐慌。

其实我从小就害怕医院。

那里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让人窒息,再者——没有什么比在白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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