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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sd同人]混蛋的青春未必讨人厌作者:聋的传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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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和藤真都是沾了她的光咯?”
  “没错!你们死活关我屁事!”
  “原来前辈真的是个混蛋!”
  “什么?”
  “前辈,哦不,三井寿,你是个大混蛋!没人性的大混蛋!”
  三井抬眼,下巴上一道隐隐的旧伤疤轻轻上挑,画成了一抹诡异清丽的笑,“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没人性大混蛋。”
  洋平微微一怔,别过头去:“你今天怎么没带帮手?可不是你一贯的风格哟。”
  “哼。我一个人绰绰有余。”
  “你来找死吗?”
  “不然你以为我今天过来干嘛的?” 三井开始解风纪扣,一边活动脑袋,发出咔咔的声音。
  “就在这儿么?”洋平倨傲地看着比他高出一头的学长。
  “你不敢在大街上打架吗?小绵羊!”三井开始脱校服。
  “我在大街上打架的时候估计你还在吃棒棒糖吧?”
  “你算术没及格吗?我是你前辈,比你大!”
  “那好,我纠正:我在大街上打架的时候你还在大街上吃棒棒糖。”
  “懒得跟你耍嘴皮子。喂,我打赢了你,你就带我去见你姐姐。”
  “打赢我?哈哈,就凭你?大话王!”
  “我反正一定要见到你们大家姐!”
  “太嚣张了!绝对不可以原谅!”洋平低低地说了一句,冲过来朝着三井的鼻子就是一拳。
  “这一拳是替藤真健司揍的,居然把他骗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
  三井仰面朝天躺在地上,鼻子里流出殷红的血。
  “不会吧,这么快就昏过去了?”洋平嘀咕着,有点慌张地走上去查看。
  突然他的胃部捱了重重一脚,一口酸水差点呕出来,眼前出现了无数小星星。
  狡猾的学长一边擦着鼻血一边嗳哟嗳哟爬起来:
  “早知道我今天应该穿尖头皮鞋出门!他妈的都说不要再打脸了!我还要靠脸吃饭的!”
  “大混蛋!”洋平疼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三井装作掏耳朵的样子:“什么?我听不见,大声点!”
  洋平回敬了一个毫不含糊的飞踢。
  这一次,轮到三井寿满眼都是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这一脚是替我姐姐踢的,虽然你救了她,但是如果不是你,她又怎么会被住吉会扣住!”
  三井满脸尘土地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肩膀发出嘶嘶的倒吸声。
  洋平捂着胃部,大口喘着粗气。
  三井开始掏口袋。
  洋平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结果三井掏出一把不知道什么东西,猛地向洋平掷去。
  洋平只看见漫天白花花亮晶晶的东西尖锐地呼啸着朝自己飞来。
  他清楚湘北队神射手的腕力和准度,第一反应就是躲闪。
  三井瞅准了时机扑了上来。利用身高和臂长按倒洋平,左右开弓就是一顿的猛揍。
  洋平暗暗心惊,幸亏三井只是像发疯一样毫无章法地挥拳而不是扼击他的要害,不然赫赫有名的水户洋平真的要被一个菜鸟级别的选手在大街上发便当了!他瞅准时机一把扣住三井的手腕,利用力气和技巧把他反扭在地上,不由分说开始海扁。
  百忙之中还瞄了一眼地上。
  原来扔的不是暗器,是硬币。
  这个大混蛋!打架的水平差得要命,打架的花招倒是防不胜防。
  还没等洋平想完这句话,处于劣势的三井突然发狠用头去撞对手,正好击中洋平的右眼,痛得他仰面就倒。
  刚刚获得解放的三井寿第一步去摸牙齿,发现它们还在。
  第二步去摸脖子,发现也在。
  刚才差点没被勒断掉。
  他狞笑着一步步走近:
  “臭小子,知道痛了吧?刚才那招叫做樱木头槌!”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愣住了。
  洋平的眼睛里弥漫起大雾。
  而三井此刻抱着头蹲下了,这个本该平凡又平凡的夜晚,发生了太多该死的事情,让他头疼欲裂,让他痛不欲生。
  记忆翻滚着涌上心头。这两个在黑暗中行走,并且互相仇恨的少年却有一个非常光明的交集。如果活得像樱木花道一样单纯,一切都遵循青春励志片的传统套路,这两个少年的生活就会永远是有着美好结局的安徒生童话。
  “喂——”洋平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三井身边向他伸出手,
  “走吧,我带你去见我们大家姐。”
  三井抱着头不说话。
  “喂——你没事吧?可以站起来吗?”
  这句话果然击中软肋:“白痴,你还是照顾一下你自己吧!不用化妆就可以演死人了!”
  洋平很好脾气地笑笑:“良子姐姐去京都府了,明天早上回来。你要不跟我回家去等她?”他很小心地没有提出清理伤口之类的事情,知道脾气暴躁的学长肯定会一口回绝。
  果然三井寿站了起来表示同意。
  “等我捡一下衣服!”
  “无聊!每次打架前都要脱衣服,你以为你玩北斗神拳吗?”
  “要你管!”
  “我才懒得管你!”

  39。 成年人的悲哀

  洋平的家在花木町高级社区里一幢酒店式公寓的26层。
  客厅里摆设相当简单,朝窗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相框。三井拿起来看,是一张平常人家都会摆放的家庭合照:水户良子穿着一件糖果色吊带裙,额发高高撸起,清铅素靥,妩然可爱,十足幸福小女人的甜蜜模样;被倚靠着的男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眉眼跟洋平有几分相似,眼角有活泼的笑纹,没有洋平那般冷淡;洋平站在这对温馨的小夫妻身后,手搭在兄长的肩上,一贯散漫和疏离的神色收敛不见了,笑得像个幼稚园学生。
  温馨的感觉就像空气带着微微的柠檬酸,在阳光里慢慢发酵流转一样。
  三井正看得入神,一只手把相框拿了过去:
  “没有人告诉你做客的礼仪吗?不要随便动人家的东西!”
  “哎,看看又不犯法——你拿着毛巾干嘛?”
  “你可以进去洗澡了。我把水已经放好了。”
  “什……什么?”
  三井的脸腾地红了,装听不懂地眨巴了两下眼睛。
  这句对白实在太像三井妈妈经常对三井爸爸说的台词。
  “我才不需要……洋平你在拍马屁吗?”
  “你把我们家的新沙发弄脏了。”面无表情。
  三井低头看看,有点尴尬地搔头:“就蹭脏了一点点而已。”
  “我姐姐过一会儿就回来,她如果看到……”带点威胁的语气。
  三井像被打败了似的接过毛巾。
  “防滑毯要铺开,毛巾挂在这里,洗发水和沐浴乳在左边第一个格子上,”洋平快速指点,最后不经意地带过一句,“药膏和胶布在第二个格子。”
  “噢。”三井寿老老实实地回答。
  当三井擦着湿漉漉的发丝走出来时,洋平几乎快靠着沙发垫睡着了。
  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映得少年人的瞳子色作深褐极亮。
  懒洋洋地抬头:“嗯,你穿我哥的衣服正好嘛。”
  三井不客气地躺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摊成一团泥状,拿起一罐啤酒。
  “抽烟吗?”
  “不抽。”
  “你不介意的话我点一根咯。”
  “随便啊,这是你家。对了你跟你姐姐住?”
  “基本上是我一个人。她很忙,不怎么回来。”
  沉默了一会儿。
  “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应该很没劲吧?”
  “我以前住在浅草町,爸妈的老房子那里,后来哥哥去世了我才搬过来的。”
  “浅草町?樱木好像也住那里呢。”
  “我跟他是邻居。”
  “怪不得。你现在还跟他有联系吗?”
  “没有了。自从他到处扬言因为我的退学要把我揍到比披萨饼还要扁,就再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你呢?常常能遇到他吗?”
  “没有。不过听说他也入选国青队了。”
  “真的?太好了。我就知道这家伙不简单。走的路会和我们不同的。”
  “嗯。他跟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两个人像是没有发觉,又像是心有灵犀,自觉地开始划分界限了。
  “流川去美国了,这小子,运气真好啊,”不甘心地喃喃着,唇线微微抿成一个不服气的弧度,“那天篮球部组织送流川的散伙饭。连樱木都去了,就我没去成。”
  “你那天忙什么呐?收保护费?欺负小摊贩?吃霸王餐?”
  “滚你的蛋。忙着给你和你姐姐塞枪!”
  “事情还不是你自己搞出来的!”
  一提到那天火气就上来,但看着对方沮丧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柔声安慰,“算了,流川枫会理解你的……不过那个睡神啊,估计他连去的人都不记得,怎么会在意没去的……”
  “听说流川亲卫队也去了,在餐厅门口哭得肝肠寸断,搞得路人以为是湘北丧葬团……那么壮观的场面没看到啊真可惜……”
  洋平满脸黑线。一个人爱看热闹的本质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赶紧转换话题:“学长如果没有浪费两年的话,现在也应该坐上美国的飞机了吧?”
  三井悻悻地啐了一口:
  “如果,如果有个屁用!我来告诉你我最喜欢的如果是什么吧——如果不是我,而是赤木的膝盖受了伤,从此他消失不见开始混飞车党,然后由我带领木暮安田宫城这些农村级选手称霸全国大赛……高三的时候赤木突然带着青田龙彦来篮球部踢馆,被我一拳打掉三颗牙,被你们樱木军团制服,面对安西教练泪流满面——我想打篮球……然后陵南挑战,鱼住宣称‘最多让你拿5个篮板’,结果猩猩在体力丧失几乎看不见的情况下拿了20个篮板,刮起全场最大的篮板球旋风。面对海南时因为体力不支而早早下场,因为剥不开香蕉皮而留下悔恨的泪水——他妈的,我为什么会浪费两年的时光……”
  洋平听得大笑起来:“喂喂,你就这么讨厌赤木队长吗?高一时候的过节不至于带到现在吧?我上次还在街上遇到他呢,精神很不错啊。”
  “他当然不错了,估计有学校提前录取他了吧?”
  “啊,那么,三井学长你呢?”
  对面的男人坐起身,把手里的空罐捏得扁扁的,嘴角残存着酒渍泡沫,漆黑如墨的眼睛定定地仰望着空气里虚无缥缈的东西,绽放出一个毫无生气的笑容:
  “现在能活下去就很好了,哪里有什么未来呢?”
  昏黄的灯光,酒精和烟草的味道在空气中缠绵而上,两个少年带着颓废和微笑的眼神互相打量着对方,洋平没有去问三井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失魂落魄一样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三井也没有去问洋平他照片上的哥哥是怎么去世的,会津小铁会的大家姐究竟外出做什么。
  在偶然和必然中间游荡着,终于面对面坐到一起的两个人,非常默契般地绝口不提往事地聊着天,仿佛恐惧突然间触碰到那根禁止的红线,一下子直面不了涟漪沉淀之下显现的血淋淋的真实,以及自己突然僵住的脸。
  悲伤的不仅仅是过去,还有早早栖息在心头的成年人的悲哀。
  当水户良子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了一幕非常温暖的景象:
  两个小孩在面对面的沙发上睡着了。中间的茶几上满是东倒西歪的啤酒罐头和散落在边角上吸了一半的烟蒂。两个人都睡得很熟,呼吸清晰而均匀,脸颊带着三分醉意的玫瑰红,睫毛微微颤抖,漂浮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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