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毒妃-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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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离开过,如今看到如月回来,整个人神情十分复杂,既欢喜,却又带着几分忧虑。
“娘,我是如儿。”如月大步山前,抱着眼前的女子,眼泪立即滑落了下来,在她的记忆中,从小就只有娘亲,在被选为棋子的那一刻,她隐忍多年,也是为了娘亲,当时她离开,是为了女子怀中的温暖,如今她归来,仅剩下的也就只有眼前女子能给她的温暖了。
女子本能的推开了如月,眼神既陌生又复杂,喃喃自语道:“不,你不是如儿,我的如儿只有这么大,你不是,如儿早就没了…没了…”女子一边念叨着,一边走向屋内。
如月呆呆的站在原地,刚才还是喜相逢,如今就被陌生的推开,如月突然发现,她的脚似乎被粘住了一般,难以移开,退无可退,进却没有了她的位置。
“三小姐,自从您离开后,夫人就变成了这幅模样,起初在院子里四处寻找你,疯疯癫癫,这几年倒是好了些,但正常的时候却也很少,有时候还会将老婆子认作是小姐,哎…天意弄人,还请三小姐体谅夫人这些年的思念,不要责怪夫人忘记了三小姐。”老婆子上前道,这些年来她照顾夫人,刚刚有一刻她还以为夫人恢复正常了,没想到疯病还是没好。
“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娘亲。”如月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屋内。
“小星,快给我打扮,族主今日邀过来看如儿,快点…”如月刚走进屋内,就听到声音出拿来,如月看着女子,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小星,你怎么了。”
“我…没事。”如月走上前,看着镜中的女子,女子并非绝色,只能算是小家碧玉,两人的眉宇间有稍许相似,她还记得离开皇甫家前,娘亲也是为她梳头,如今她摸着娘亲的头发,粗糙不已,看中镜中面容憔悴的女子,她心疼不已。
“小星…这花好看吗?”
“好看…”
“给我戴上,族主看到肯定高兴。”
老婆子站在门口,停着两人的对话,摇了摇头,随后走出了院落,刚刚的那一刹那,她还以为夫人恢复了正常,原来,还是个傻子,高门大户,不知逼疯了多少女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渐渐暗下来,雨后的星空,格外明年,如月或许是心累了,靠在院中的柱子上,她满是黯淡的心,目光不敢看向了明亮的星光。
“如儿,你不该回来的。”屋内床上躺着的女子睁开眼睛,走出房屋,站在如月的身后道。
“娘亲,你记得我…”如月睁开眼睛,惊讶的说道。
“跟我来…”女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后道。
如月跟着女子的脚步,走到院中一个黑暗的脚步,女子拉着如月的手,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
“娘亲,到达发生了何时。”
“如儿,娘亲给你讲一个故事,你静下心来听,千万不要太大声,知道吗?”女子小心谨慎的说道。
“恩…”如月连连点头道。
“娘亲本是海边一户鱼家的女儿,因为是四月出生,父亲期盼儿子,对于女儿只身的我,并不疼爱,便随口给我取名为四月,后来家中有陆续添了三个妹妹一个弟弟,家中人口多,本就贫的家中又逢海难,父亲意外去世,母亲养不活我们姐弟五人,只要将最大的我卖给一户人家为婢,就是皇甫家,初进大宅,我事事小心谨慎,也终于安心的度过了七年,可七年后,也是皇甫嫣然失踪的日子,那夜我有了你,族主便将我安排这个院子中,自此之后,我再也未曾离开一步。”四月神情略显悲伤,后来的事情,若非事已至此,她不安愿意再说下去。
“后来呢?”如月心中紧绷,机会快透不过气来。
“你六岁的时候,族主你带离我身边,那夜我为了找你,偷偷的离开的院子,也是我唯一一次离开,偷偷进入你族主的院子,知道了我不该知道的事情,皇甫家的幸秘,我虽逃了回来,可第二日大宅内的血腥味我都能闻得到,自从此之后,我便疯了,最初的几年,我想等着你回来,可得知你离开族中后,我便期待,让你不好回来,如月,娘亲的一生固然是个悲剧,可娘亲却不希望你是悲剧的延续。”四月将如月抱在怀中,眼泪再也止不住。
“娘亲,究竟是什么秘密。”如月沉默了许久后问道。
“皇甫家中向来是父女、兄妹、姐弟诞下的子嗣,男子挑选最聪明的一人继承族主之位,族主便是前任族主和亲生女儿剩下的孩子,其目的是为了血脉的纯正,你的出生,打破了皇甫家的禁忌,而云锦便是族主心心恋恋的亲生妹妹皇甫嫣然的儿子,他将云锦就在族中,皇甫宛儿已经废了,如今族中只剩下你了,如儿,想办法离开,
,如儿,想办法离开,可好。”四月神情凝重,此次**之事,她前所未闻,皇甫家延续血脉的方式她得知消息后,更是生不如死,她之所以活着,就是害怕有朝一日,如月会回到皇甫家,如今她多年的担心,终究还是成为现实了,所以她白天既惊喜有害怕,所以才会又一次装疯。
“怎么会…”如月不敢置信的道,她只得皇甫家所有人都十分聪明,但没想到却是此等肮脏的延续血脉的方式,让她闻所未闻,心中觉得恶心。
“小星…族主怎么还不来啊,你快陪我找找。”如月刚想问下去,四月的话,打断了如月的思绪。
“夫人,你怎么半夜又起来了,都说了眼前的是三小姐,不是小星。”老婆子上前扶住四月后,微微的摇了摇头,心想,夫人的疯病又眼中了。
“她是小星,小星,族主说今日会带如儿回来了,我准备如儿最爱吃的雨,如儿…”老婆子是在难以忍受四月继续念叨下去,直接点住了四月的睡穴,随后将四月扶到床上躺了下来。
老婆子会功夫,如月心中十分诧异,努力维持着面色不变,一言不发。
“三小姐,夫人一直疯疯癫癫,只有点了夫人的睡穴,夫人晚间才能好好休息,还请三小姐见谅。”老婆子服侍四月躺下后道。
“一直如此吗?”如月问道,从刚刚的话中,她真的四月并不是真的疯了,十多年来,作为一个正常人或者都累,更何况要瞒住所有人,时时刻刻演一个疯子。
“恩,三小姐放心,睡穴一个时辰会自动解开,夫人只要睡着了就好了,族主将三小姐的院子安排在隔壁,时间不早老奴送三小姐回去休息。”
“好。”如月点了点头,向屋内看了一眼后道,今夜,她注定无眠了,四月刚刚的话,如今她还是心跳加速,难以平复,皇甫家戒备森严,她想要带娘亲离开,谈何容易,进来时走的路,她虽记下了,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连一个老婆子尚且会功夫,更何况其他人呢?
一夜未眠,多年来她的期望就是能见在娘亲一面,可却没想到是此等状况,如月觉得自己疲惫不堪,高高的围墙,阻拦的她的去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清晨在一阵吵闹声中,如月立即穿好了一副,向着吵闹声的来源,隔壁的院子飞奔而去,进入院内,见所有人都围在井边,如月推开众人,走了进去,看见四月冰冷的躺在地上,脸上似乎还带着笑意,如月立即退下来,眼泪哗哗直落,心中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责怪,若她不会来,娘亲就不担心成为她的后顾之忧而走上绝路。
“三小姐,请节哀。”君衍匆匆赶过来,就见如月抱着早已经死去多时的四月,出言安慰道,心想,他还是来晚了一步,没阻止如月看到眼前的这一切。
“好好照顾三小姐。”君衍对身侧的仆人吩咐后,匆匆离去,四月的死,很有可能会发生变故,他必须尽快告知皇甫雄,这些年来对于四月的疯病,他心中是有疑问的,临走前,还不忘叫上照顾四月的老婆子。
“君衍,发生何事。”皇甫雄刚刚练完剑,见君衍从此的走进来,立即问道。
“族主,四月夫人去世了,跳井自杀。”君衍直接说道。
“自杀,怎么回事。”皇甫雄立即看向老婆子说道。
“夫人昨天还好好的,最初老奴还以为夫人认出来三小姐,特意向君先生禀报过,后来夫人将小姐认成已经死去的小星,老奴就没太在意,像以前一样,点住了夫人的睡穴,没想到尽早就发现房内没有夫人,井边留下夫人的鞋子,才知道夫人自杀了。”多年来,四月一直有自杀的迹象,老婆子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没想到一时疏忽,会酿成这样的后果。
“行了,你下去吧。”皇甫雄看来老婆子一眼后道。
“是…”老婆子连连说道,飞奔而去,生怕慢一步就好没命,与其说她奉命照顾四月,还不如说是监视四月,自从十多年前的那一夜之后,四月就疯了,四月身边的下人全部处死,活着的只有四月一人,对于四月昨夜和如月在假山边上一事,老婆子更是连提都不敢提。
“君衍,你说她真的是疯了才自杀的吗?”皇甫雄满怀疑问道,四月自杀之事,这些年他听了无数次,可真的死了,他却又有疑问了。
“四月夫人疯了多年,自杀的可能大些。”君衍虽心中有疑问,但如今怀疑未免显得多事了些。
“看来如月和锦儿的事情要缓缓了,近几日你派人注意如月,皇甫家的事情,她还是少知道为上,你不妨看看她的想法。”皇甫雄提议道,能抑制住如月的便是四月,如今四月死了,这颗棋子该怎么样,他需要在考虑一下。
“是,族主。”君衍也赞成皇甫雄的看法,随后继续道“族主,三小姐不可用,可否要召二小姐或大小姐回来。”
“暂且放放吧,至于长老哪里,就用如月来应付,一两个月不成问题,到时候慕浅画已经为我所用,也就不着急了,宛儿的事情你要多加注意,她恨慕浅画,别让她坏了事。”皇甫雄叮嘱道,对于皇甫宛儿,他总有一分格外的关爱。
“族主放心,四小姐已经回了唐老哪里,我让唐老多家注意,绝不会给族主添麻烦。”君衍道,皇甫宛儿如今是毒人,有很大的用处,她体内的毒,就连唐老也解不了,对皇甫家而言,或许是一颗制胜的棋子,他自然会小心看管。
“那就好。”自从皇甫家的真面目被慕浅画和赫连殇察觉后,损失不小,他还有一颗制胜的棋子,但还未胜利之前,皇甫雄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041 棋子的觉悟?
如月没有想到,她的回来,竟是这般结果,她这颗棋子仅存的价值只为延续那肮脏的血脉,她唯一一次的任务,唯一一次的命令,换来的居然是她母亲走向了绝路,她恨,可她却也无可奈何。
别说反击,就连她自己的前路都是生死未卜,皇甫家戒备森严,根本逃不出去,就算能逃出去,如今的她也在没有任何可以庇佑的地方,她冒充了如玉的妹妹十几年,向来疼爱的她的如玉怕是恨毒了她吧,狱门她回不去了,如月突然发现,总她背叛慕浅画的那一刻开始,天下几乎都没有她可以归去的地方。
“三小姐,四月夫人已经去世几日了,三小姐还请节哀。”几日来,如月除了发呆,几乎都是一言不发,如月的样子,让君衍有些无可奈何,对皇甫家而言,如月这份模样,十分危险,除掉又可惜了这颗好棋子,还有利用价值,再用,他又十分担心会被棋子反咬一口。
“君先生,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这次回来,娘也不记得我了,先生说过,若我有需要,可以找你,我现在想问先生,我该何去何从。”如月抬头,眼底尽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