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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115章

小说: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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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的状态看起来不大好。”顾念苏看着坐在对面的凉至,握在一起的双手微微冒着汗,“这样我会很紧张。”

距离开庭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了。

凉至回了神,笑了笑,亲自替顾念苏续了杯,安抚她:“别紧张。”

顾念苏扯了扯嘴角,“还真不会安慰人。”

凉至只能抱歉地笑笑,耳边竟回荡起了夜廷深说过的话。

他说:处理商业性质的案件,我可以给你安排别的律师团。

不是夜廷深对顾念苏心存偏见,也不是瞧不起顾念苏的能力。只是顾念苏虽然是律政界内新一代的女王,但到底她还年轻,相较已办案多年的律师团而言,她还是生涩了些,并且,顾念苏似乎从来没有接手过商业性质的案子。

但即便如此,凉至还是选择相信顾念苏。当然,她也顾全了夜廷深的面子,没有拒绝他请来的律师团,于是,现在替她参加这场战争的律师已经融合了律政界内好几代的精英。

“因为他?”顾念苏盯着凉至看了一会儿,忽然问了这么一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瞧见凉至一脸茫然的神情后,她便解释:“看你最近挺没精神的样子,你和他之间……出什么问题了吗?”

凉至有几分讶然地看着顾念苏,眼神里分明透着几分笑意,看得顾念苏都不好意思了,耸了耸肩微微垂眸,故作无奈地道:“好吧,我承认,我的爱情观也发生了挺大的变化。”

“扑哧——”

凉至没忍住笑出声来,瞥见顾念苏一脸难堪之后,忙正了正色,“看样子,姑娘你也……”

“闭嘴吧你!”顾念苏红着脸,不由分说地往凉至嘴里塞了块糕点。

凉至笑着把糕点吃掉后,思索了一会儿,托着腮帮,“是我认识的人吗?”

“嗯?”顾念苏差一点就要和盘托出了,好在她反应快,立马收住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眯着眼看凉至:“果然你们之间出现问题了吧?”

“什么?”

“凉至,那个人不会比我还了解你。”顾念苏由衷地叹道。

这话说得,凉至是心生感动的,但感动放在她们两人面前似乎就矫情了点,她便故意抖了抖身体,“他该庆幸,你和我是同性。”

“……”

顾念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算是同性又怎么样?现在同性恋也不少。”

“我取向很正常。”凉至配合地开着玩笑,“我想,你的取向也很正常。”

“喂,夏凉至!”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说正事。”凉至见好就收,抿了一口面前的黑加仑红茶,口感温热。

知道凉至是有心回避这个问题,顾念苏也不好深问下去,沉默了一会儿后便开始同她细说着案子的一些详情。

*

夜氏总裁办。

大门紧闭的同时,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

夜廷深站在落地窗前居高临下,有一架客机从天边滑过,他推开窗子,捂住右耳后神情逐渐变得凝重了。

左耳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

回国后,井漾曾多次联络他,无非是告诫他:廷深,这样下去你会听不见的。

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后,夜廷深终于合上了窗子,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桌上放有他和凉至照片的相框,是泰山顶上日出时他吻她时的情景。

现在离那时,已经过去了一年了。相框的玻璃碎掉了,他还没来得及叫人去换新的过来。这段时间他的脾气变得很暴躁,经常因为突如其来的麻烦事迁怒身边的人,这个相框,就是前两天他盛怒之下的牺牲品。

抿了抿唇,夜廷深拉开了左手边的抽屉,将躺在里面的两条项链拿出来,紧紧地握在了掌心。

两条刻有名字的戒指项链,一条刻着凉至的名字,一条……刻着陆靳北的名字,是在美国时在瑶楚楚身上发现的。

“凉至……”

夜廷深喃喃地唤着凉至的名字,大手渐渐摊开,掌心有戒指留下的痕迹。

凉至,只要你说,我就会信。但是,我多怕……

…本章完结…

☆、192秘密

距离开庭还有三天。

这一天,温阳却主动约见了凉至,就官司一事,美其名曰是开庭前协商,但,其实呢?凉至猜不透。

“好歹兄妹一场,怎么样?要不要分享分享咱们各自搜罗到的证据?”温阳问,仍旧是笑容无害的谦谦公子模样。之前凉至没怎么注意,温阳和夏航、夏漠寒、夏景逸三人长得太像,尤其是那双眼睛,太像了。

闻言,凉至嗤笑了声,“温阳,你在说笑话。”

他们现在可是原告和被告的关系,说白了,是站在对立面的两个人,又哪里谈得上兄妹之情?况且,对她这个表哥,她不熟,只当挂了名号罢了。

“你错了,我是认真的。”温阳说了这么句话。

凉至觉得,温阳有点儿奇怪,但是她又想不出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本来在开庭前突然约她出来见面这事儿就已经够诡异的了,他还突然来了这么句话。莫非,他还真打算跟她分享他们的证据?

这么想着,凉至紧盯着温阳的动作。看到他从身旁的公文包里抽出了一沓文案后,叠放在大腿上的双手蓦地攥紧,但表面上仍旧云淡风轻,格外平静。

温阳把文案分开放好后同时推放在凉至眼前,满意地看着她逐渐转化为惊愕,然后又化为困惑,唇角微微上扬,静静待她开口。

“二叔的重新审判申请书?”她不解,一一扫过了好几份文件,还有一份刑事案件诉讼状,虽说都是关于夏景逸的,但似乎,和他们要打的这场关系没多大的关系。

没多大的关系吗?温阳知道,凉至一定会这样想。这丫头果然是被保护着的,看样子,她什么事情都还不知道。

“怎么不翻开看看?或许你能知道好多秘密。”温阳勾唇,“好多……你从来没有想到过的秘密。”

凉至的背脊蓦地一僵,警惕地眯起了双眼。

温阳笑了,身子微微前倾,“丫头,还记得二舅是怎么入狱的吗?当时甚至连二舅妈的尸首都没有找到,就急急下了判决书,说是二舅因离婚争议而误杀了舅妈,二舅甚至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被送进了监狱,判决了无期徒刑。”看着凉至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难看,他坐直了身子,“事出蹊跷,身为夏家人,我们有义务为我们的长辈争得清白名誉。如果二舅真的是无辜的,说不定,我们两个也不用斗得这么辛苦了。”

凉至抿着唇不语,脑中却在拼命回想着夏景逸被判决入狱的那段时间她在做什么。

她好像是事后才知道这些事情的,瑶玥死了,夏景逸被判处了无期徒刑,在那之前,她好像……以“保护”的名义被藏在了顾家,所以她并没有参与夏景逸被审的事件中,那么,温阳说的话是真的吗?二叔他……真的是无辜的?如果是,那真正杀死瑶玥的人,又会是谁呢?

像是有所预料了似的,她不敢再往下深想。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温阳淡淡地笑了,那笑落在凉至眼里却像是一把寒剑,直直地插进了她的心口,令她心中所想的无处遁形。

下意识地摇头,她喃喃:“不会的。”是温阳为了挫挫她的气焰,心理战术嘛,她明白,一定是这样的。

“看样子,你不会轻易相信。”温阳也不急,转了话锋把她的思绪往另一处牵引:“那好,我们换个思维方式一步一步进行推理。听说舅舅和舅妈是在年前出的车祸,舅舅伤势严重卧床不起,经医学判定成为了植物人。舅妈与他夫妻情深,不忍舅舅这样苟延残喘,亲手掐断了舅舅的生命仪器……”

“不要说了!”凉至拍桌而起,眼里已经有了隐隐的愤怒,昔日的平静已然不再,此刻,她像是一只生命受到威胁了的小豹,摆出了警觉的姿态,随时准备与敌人进行殊死搏斗。

她说:“如果你今天约我的目的是为了瓦解我心里的防线,那么,你做到了。但是你好像忘了,要站在法庭上和你的人对峙的并不是我,即便我在气势上弱了又能如何?我相信我的律师,也相信,属于我的,任何人都夺不走!”说罢,她便拿了包包准备离开。

然而,温阳的一席话却让她彻底僵在了原地,脚像是被钉进了地里似的动弹不得。

他问她:“如果被告方是夜廷深呢?”

*

夜廷深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他。

所以,当收到匿名寄来的当初苏笑被夏景逸襁爆的视频后,夜廷深只觉额上青筋爆出,双手蓦地用力,那光盘便碎成了两半。

紧跟着,守在总裁办外面的黎妤便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东西碎裂的声音,心里一惊,却又不敢擅自闯入,只得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刚转身,就跟跑上来的肖天佐碰了个正的。

肖天佐也听到了里面的声音,顾不得其他就要闯门,黎妤忙拦住他,“不可以!”

肖天佐愣了一下,看了眼黎妤,又看了看门,压低了声音问道:“他又在发什么疯?”

黎妤抿了抿唇,“总经理,您还是请回吧!”

“小鲤鱼,你一定要这样对我?”肖天佐皱着眉。

一声久违的“小鲤鱼”让黎妤的心颤了颤,微微咬唇,倔强地用自己弱小的身体挡住了肖天佐,“总经理,请回吧。”

自夜廷深出差回来,总裁办里就常常传出这样的声音,最初时黎妤会紧张,会担心夜廷深在砸东西的过程中伤到自己,次次焦急闯入,却次次被他的眼神骇住,确认他没受伤之后,不等他亲自开口她便急急地离开了。

且不说夜廷深是自己的上司,平日里那么沉稳的一个人性情突然变得极端暴躁,谁又能不担心呢?

因此后来井漾来的那几次,黎妤都有试图从井漾的嘴巴里问出些什么话来,但井漾不喜说话,通常她问了一大堆,他也不过几个字敷衍过去了,从未正面回答过,夜廷深的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会性情大变。

*

监狱。

距夏景逸入狱,已经过去了大半年的时间,但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凉至还从未涉足过这里。不是她无情,而是有个人不准许。

以前她只单纯地以为,夜廷深不让她来这里是怕这个地方太压抑,会影响她压制在内心深处的情绪,所以尽可能地不让她一个人前往,奈何一直以来他都没能抽出空闲时间陪她过来。

现在踏足这里,为时还不晚,依旧很压抑。而她,不单单是为了来探视亲人,更是来确认一件事情。

“二叔。”

凉至看着透明隔板里已沧桑的男人,内心酸楚不已。

很小的时候,因为父亲长了一张自带冷气的扑克脸,所以凉至和温润的夏景逸关系更加要好。夏景逸无妻无子,却是把凉至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般对待。当然,这只是凉至单方面的想法。

夏景逸看到她,轻轻扯了下嘴角,“来了。”

“二叔,你……”到了嘴边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她想问二叔过得好不好,但扫过他消瘦了不少的身体之后,那话便被生生咽了回去。她有好多话想问,但却不知从何问起。

夏景逸也不介意,笑了笑,回答:“二叔很好。”

凉至的眼泪差点掉出来。

“二叔,爷爷去世这件事情,你知道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刺激了他,让他在狱中积压已经的怨气和愤懑因她的某句话而悉数喷发。

还好,夏景逸除了露出了悲伤的神情,并无意外。

他说:“我知道,还有昀昀和温阳回来的事情。但是我也清楚,你们的生活远不像新闻里写得那样光鲜亮丽。夺权很辛苦吧?为了守住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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