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高升-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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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娃开口说了,“张飞,你勇猛那是出了名的,但是,今天我不跟你武斗,我要跟你文斗”。
“文斗?”张飞征战沙场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打仗也能文斗,但给那小女娃戴了顶高帽,同时心理也是充满了好奇。于是就大声说,“文斗就文斗,谁怕谁啊”。
话没说完,只见曹小妹用手指在自己的胸口前划了一个圈。
张飞用手挠了一下头之后,就用食指在天空中比划了一下。
曹小妹眨了下眼睛,把一只手指头指向天空。
这时候,张飞毫不犹豫的把三根手指头也是指向天空啊。
这时曹小妹脸色煞白,用右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这时候张飞器宇轩昂的把大手一挥。
曹小妹看到事情如此,马上骑马往回走跑回城中,又关起了城门。
先说曹操这边,曹操刚才站在城头上看到下面两人一阵比划来比划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时候看到小妹回来,马上下去问,“小妹,刚才你们在下面一阵比划来比划去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是输了还是赢了?”
“大哥,我输啦呀。”
“怎么回事,给我解释一下。”
“刚才,我在胸口划了个圈,意思是说,这里方圆五百里都是我大哥的天下,没想到那张飞在天空划了一下意思是说,天下有河流的地方都是他们三兄弟的地盘!接着我一只手指指向天空,意思是说,我大哥天下无敌,但是那黑皮张飞也真够无耻的,他竟然三个手指头指向天空,说,他们三兄弟所向无敌。最后我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肚子意思是说,我大哥文韬武略、举世罕见,没想到他竟然把大手一挥,说他们三兄弟要把我们曹家杀个片甲不留,所以说我输了呀”
话题转移到刘备阵营之中,刚才刘备一帮人也有在城头上观战,也是一头的雾水,看到张飞回来了都问是怎么一回事。结果张飞的回答让大家大吃一惊:“俺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俺以为是这样的……”
“当时那小女娃用手在自己胸口划了个圈,俺在想她应该是问俺大饼爱不爱吃?大哥,你是知道的,俺一向是不吃那玩意的,俺只喜欢吃油条的嘛,所以俺就在天空划了一下,跟着她有用一个手指头指向天空,问俺一根够不够,大哥,你想俺可是有甲亢的啊(后代人给俺证明了)一根那够啊,俺说,至少三根啊,接着她有问,那你吃饱了没有啊?开玩笑,这点塞牙逢都不够,俺就直接对她说,来多少吃多少!!”
张飞刚刚说完,刘备以为然,正点点头表示理解的时候。这时一直跟在张飞身后的一个小兵就站出来说了:“主公,主公,不是这样的。”
“哦,那是那样的呢?”刘备问。
小兵又说:“其实当时是这样的,那小女娃用手在自己胸前划了以下,意思是问三爷,‘我胸大不大’那主公是知道,我们三爷是见过大世面的主,就她那点小货色那还看的上眼,于是就用手在天空划了一下说,‘一般,一般’这时候那小女娃心可就不乐意了,也非常的不服气。于是就把一个手指头指向天空,意思是说,‘那一天跟你干一次好不好啊’但大家都知道,我们三爷是何等的凶猛啊,一天一次也太少了,于是三爷就把三个手指头指向天空,说,‘至少三次啊’这时那小女娃脸色煞白,十分担忧的有手摸了一下肚子,‘万一给你搞大了怎么办’切,也不看看我们三爷是谁,这种小事还要跟我们三爷说真是的。结果我们三也大手一挥,‘关我屁事啊。’”
如果曹小妹听到以上对话的话,恐怕要吐血三升,倒底身亡了!
第七十二章无用的报复
有了周国江等人的周旋,孙老二嫖宿的事情自然是不用罚款的,但却被包括孙老大在内的人狠狠的训斥了一顿,毕竟孙红兵生前家教严,不管是孙家老大还是老二,只要被人一训,基本上还是一副忠厚的样子。不过吴放歌却由此看出了危机,很多事情必须加紧办了,不然孙红兵这面大旗还没有竖起来,两个儿子到要先报废了。于是他着急周国江,崔明丽和何海珍又开了一个会,很多该他跑,该他出钱的事也加紧着就在这两三天之内给办了。
办完了事,学院规定的寒假也结束了,吴放歌想先回学院完成两个星期的集中学习,再回华隆集团。出门时却被何海珍抓住,笑着说:“难得回来一趟话都没能和你说上两句,找个地方聊聊吧。”
吴放歌一想也是,这次一回来就忙着孙红兵的身后事,其他的事情都有点顾不上了,于是就和她去找了一家茶楼。
崔明丽看见吴放歌和何海珍一起走了,心中不满地说:“干什么啊,还兴开小会啊。”
周国江一旁气她说:“怎么?你吃醋?”
崔明丽眼睛一翻说:“吃她的醋?我又没疯。”
吴放歌和何海珍来到一家茶楼,吴放歌点了菊花,何海珍点了红茶。
见吴放歌点了菊花,何海珍笑道:“怎么?最近没人给你退火?家里不是种了几亩麦子嘛。”
吴放歌微微笑了一下说:“此火非彼火啊。”
何海珍品了一口茶说:“咱们认识多久了?”
吴放歌想了一下说:“差不多我一退伍咱们就认识了,有五六年了吧。”
何海珍又说:“我知道我们一开始的见面不是那么愉快,可这几年我觉得咱们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了。”
吴放歌笑着说:“是啊,除了没上床的关系,其他的也都差不多了。”
何海珍佯怒道:“屁,这话要是让我男人听见,可算是找着借口了。”
吴放歌说:“话说回来了,你最近过的咋样?”
何海珍的手指在杯口上画着说:“还不就是那样?凑合呗……对了,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诚恳的回答我。”
吴放歌想不出最近和何海珍在利益上有什么冲突,最多也就是在她弟弟之前睡了她的弟媳妇儿,可这个秘密应该是保得住的,于是就痛快地说:“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贫嘴。”何海珍笑了一下,又收回表情,严肃地说:“钱芮蓉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吴放歌没想到一下子扯到这件事上去了,就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了?上次回来你不是说她被个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黏住了吗?”
何海珍盯着吴放歌看了一阵,然后叹了一口气说:“看来真不是你做的,那就只能是‘她’了。”
吴放歌被她说的没头没脑的,就笑着说:“你说什么呐,芮蓉怎么了?”
何海珍说:“就是你说的那个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呗,被人咬住不放,还把当年保她的领导也牵扯出来了,总算是运作的好,不会被判刑,可是公职和专业职称算是毁了,现在也过了年,处理马上就下来了。”
吴放歌叹道:“居然弄的这么严重啊,是不是她得罪什么人了?这两口子也真命苦。”
何海珍白了他一眼说:“得罪谁了?得罪你了!”
吴放歌忙说:“海珍姐,我可冤枉,我一直都在外地,哪儿知道这些事儿啊。再说了,老苏都不是我弄进去的啊,我弄她钱芮蓉干什么。”
何海珍又端起茶杯,身子往沙发上一靠说:“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喜欢报复的人,可你不是不代表别人不是,而且这事十有**和你有关。”
吴放歌这下更不明白了:“能和我有什么关系?”
何海珍笑了一下说:“你呀你,有时候精明的可怕,有时候又笨的吓人,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吴放歌老老实实地说:“笨的那个是。”
何海珍被吴放歌一下子逗笑了,说:“叫我怎么说你啊,我问你,你老是说,你和珍珍有联系没?”
这下算是触及到了吴放歌的伤心事,他皱着眉头说:“没有。都几百年的事儿了,你还提?”
何海珍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想啊,可是芮蓉这事儿和珍珍有关系,我通过我的渠道打听到的。”
吴放歌先是一愣,然后连连摆手说:“不可能不可能,他俩无冤无仇的……”
何海珍盯着吴放歌说:“女人的心思不怕是你,一样的猜不明白。你和珍珍从起芥蒂到分手,钱芮蓉可是功不可没的啊。”
吴放歌笑道:“她就是一个小女人,也就是最多传传八卦……”他开始说的时候,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可说到一半儿就发觉事态的严重性了。
何海珍微笑着看着他,点头说:“你也明白过来了?当年阮玲玉临死前都说了一句话‘人言可畏’。永远也别小看八卦的力量啊。那段时间珍珍一门心思地想着嫁给你,又怕你太聪明,于是整天在我们这些已婚妇女这儿寻求驭夫之策,我是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啊,可芮蓉……照你说的就是个小女人,对这些事情来劲的很,那段时间,她们走的很近。”
吴放歌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地说:“那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啊。”
何海珍冷笑:“怎么不至于?你和珍珍不是闹腾着分手了吗?”
吴放歌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分手永远不可能事一个人的错误。”
何海珍叹道:“你啊,宽容,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不过要我说啊,你别生气啊,和珍珍分手这步棋你算是走对了,要是你真的娶了她啊,就凭她这么强烈的报复本性,你要是有个那啥的,还不得把你那玩意儿给切下来啊。”她说着,居然又调侃地笑了起来。
吴放歌也跟着笑了笑,就问:“不过你突然问我这些干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何海珍说:“对你来说是过去了,可是对珍珍,对芮蓉来说可没有啊。”
吴放歌沉吟了半秒钟,指着何海珍说:“你是替芮蓉来来做说客的吧。”
何海珍说:“说客倒也算不上,只是芮蓉这个人呢,就是一个小女人,也没什么本事,现在老公还在监狱里呢,够苦了,要是连工作都没了,岂不是没活路了?”
吴放歌一摊手说:“我也没办法啊,最多在帮她找个事情做了,当然没机关单位里做起来舒服了。”
何海珍试探着说:“芮蓉的意思是让你去找珍珍说说情,放她一马,就如同你说的,她一个小女人,你让她在公司里去干,她也干不下来啊。”
吴放歌说:“这我就爱莫能助了,我和珍珍一直都没有联系,现在跑去找她说情,还是为了一个把我们搅合黄了的女人,我怕是会适得其反哦。”
何海珍说:“你当我没想到这一点啊,可芮蓉就是这么较真。我看这么着你看行不行。你呀,就当着她的面说一声,你不在乎这件事了,剩下的我去运作,行不?”
吴放歌说:“那好办,我是真的不在乎这事,你把这意思传达到就行了。”
何海珍笑着说:“那咱们就说定了。我知道你也忙,明天就要回三合去。我看这么着,今晚让芮蓉做东请你吃饭,你当着她的面再说说,让她安个心。”
吴放歌迟疑道:“这……这就不必了吧,你把话带到就行了。”
何海珍故作生气说:“那可不行。你知道芮蓉是个小女人嘛,不当面弄清楚她是不会相信的。再说了,你这次回来这么忙,老朋友都没时间好好聚聚,正好让芮蓉这个苦主请客,咱们可别给她省钱。而且海豹也想你的很,他结婚后也过的不怎么样。”
一提起何海豹,吴放歌心里就是一紧,因为同时他联想到了云柔。原以为早已经不在乎了,可是骤然一想到,心里还是一痛。两世为人,还是缘分没到底啊。
也许是因为想到了云柔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