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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商海谍影-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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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不过就是少见人迹;顶多有几个驴友小团;或者放羊的牧人;甭指望和他们说话;这些人差不多像块木头;你问半天才发现;他根本就听不懂。

本来准备到若尔盖县的;可车行半途就出事了;轰隆隆地下起了大雨;这边的雨可非同寻常;刚下起雨起;老董就招呼着两辆车疾驰;往山路的外开阔地走;走了不远就停车;很快新的问题就来了;这种地方别看夏天穿着单衣;可大雨一倾盆;外面的温度急剧下降;一开车窗就冻得发抖。

看来老董真是不止一次来这种地方了;早有准备;后车厢一开;雨棚一架、机制的木炭一点;不一会儿;变戏法似地变出一个温暖的小空间;六个人挤在一起;难得还有两瓶白瓶;早在火盆上烧温了;一手一手递着;就着灌两口取暖。

“这要住野外啊?”包小三喝了口;紧张地道。

“这地方不比其他地方啊;这么大雨;指不定出去遇上了泥石流什么滴我三年前来这儿;就路上;落了块石头;有半间房子那么大;你没治;只能绕回去。”老董道;催着各人喝上两口御寒。

“那今晚怎么办?”耿宝磊问;这特么的鬼地方;明明是上午;现在像天黑了。

“我看看地图……没事;距离这儿十几公里;有所小学校………雨要小点就能走了;我是怕路上碰上泥石流……辛苦大家了啊。”老董客气着;看到仇笛一口一口抿酒时;他报复似地伸手抢过去道着:“不包括你啊;你不辛苦;就给人添堵了。”

“这么大领导;这么小肚量;呵呵。”仇笛笑着道;好像他是大人似的;一点也不介意。

老董懒得理他;展着地图;和戴兰君、宁知秋商议着路线;以他的想法是;目标应该是从陕省进入;沿陕、甘、青然后直到**;五六月季节;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那么问题就来了;现在已经到青藏高原脚下了;再往上进藏;可就不好找这种可能滞留的地点了。

“老董你犯了个错误啊。”仇笛突然道。

董淳洁一看是他;没好气地道着:“你懂个屁?错在哪儿了?”

“方向好像错了;是不是;鳅哥?”仇笛道;笑着问老鳅;老鳅像是难以启齿一般;尴尬笑笑;然后好奇地看着仇笛问:“你怎么知道?”

“十八号在临覃停留过;如果巴宰水库留下的痕迹也是他们的;那就说不通了;从临覃到水库一天时间就够;如果他们是从临覃到了巴宰水库;应该是十九号以后才到;咱们是二十三号来的;而且没有下雨;两三天时间;找到的痕迹就不应该是这么点了……那草也不应该已经长得很齐了;最起码不下雨;脚印什么的;总该有点吧………”仇笛道;不愧是山上生活过的;说得头头是道;连老鳅也忍不住向他竖了竖大拇指。

“那意思是……”戴兰君听懵了。

“方向正好反了;他们应该是从**这边出发;一路向甘陕或者南疆去了;在临覃只是误打误撞碰上了。”仇笛道。

董淳洁愕然地看看宁知秋;老鳅点点头;他也是才想通这个;犯了低级错误了。

“哎哟;你不早说;跑这么冤枉路;正好岔了。”老董一拍脑门;气咻咻地道。

“我在水库边就要跟她说;她不听;还想打我。”仇笛指着戴兰君;戴兰君眼睛一瞪;脱口道着:“你说是这个吗?”

“那我说的不是这个;是什么?”仇笛回瞪着;严肃地问。

“是………”戴兰君一愕;话噎回去了;像理亏了;气得她起身伸手就扇仇笛。

“快快……快别闹了啊;不嫌烦啊;我说小戴;出门在外的;别由着你的大小姐脾气;这几个孩子路跟着咱们吃苦受累不容易啊;你就不能对人家客气点?”老董摆着家长的态势;教育着戴兰君。

戴兰君脸上阴晴变化剧烈;不时地看着仇笛得瑟偷笑的表情;气得她直擂自己大吼着:“气死我了……这个奸人他调戏我;根本没说方向错了。”

“他说什么了?”董淳洁不悦地道。

“他说……他递给我一根木炭说;外面硬了;里面湿了……”戴兰君道着;缺了仇笛那眼光和语境;说出来不对味了;果不其然;老董没听明白;愕然道着:“这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时间够长了;肯定不是刚埋下的;你的智商是硬伤;不能怨别人啊。”仇笛道;说着早一骨碌起身溜了;戴兰君操着酒瓶就砸;中途被老鳅伸手捞住了;他夺到手里;直劝着;差点就把戴兰君委曲的要哭了。

还好;下了一个小时天色渐晴;两车重新上路;准备到知道方位的一所牧区小学暂住;知道这一路南辕北辙方向错了;一行人被打击得;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第94章十步必有芳草

朗朗的读书声,和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回荡在静谧的高原村落上,雨幕、雾霭、像一层美丽的白纱,遮掩着这个神秘的地方。

地名很拗口,叫哇里格,离红军长征路过的班佑不远,号称最美的沼泽湿地,不过对于初来者就不那么好适应了,夏季的温度和冬季差不多,只有一度,不用得瑟了,什么时候都瑟瑟发抖,昨晚才到了这所希望小学,睡觉就是并着课桌睡的,一大早就被老师叫起来了,还要赶着给娃们上课呢,眼看着雨下不停,今天想走估计是不可能了。

总得找点事做吧,老董似乎和这里的两位年青老师很熟悉,安排着老鳅和戴兰君去村里找头羊宰了打打牙祭,包小三和耿宝磊自然是生火的材料,估计是对仇笛有成见了,没给他安排活,也没理他,至于他自己也找上事干了,他坐到讲台上,开始给农村娃们讲大城市的美好生活了。

“怎么了!?”

老鳅见仇笛匆匆进了厨房,满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奇地问。

“这尼马就一逗逼,坐人家课堂上当老师去了。”仇笛哭笑不得地道着,逗逼所指,肯定是董主任了,生火包小三和耿宝磊吃吃直笑,老鳅笑意盎然地看看戴兰君,戴兰君剜了他一白眼,好歹包小三替老董说话了:“你管人家?董主任当领导呢,还教不了几个小屁孩?”

“你知道他讲什么?他在讲继承红军爬雪山过草地的无畏精神,抵御西方帝国主义的和平演变。”仇笛严肃地道,余下众人,莫名地哈哈直笑,这似乎是一个正确的命题,不过却为什么有如此可笑的成份呢?戴兰君没好气地斥着:“这有什么可笑的?”

“是没什么可笑的,可谁想演变这儿才见鬼呢。”仇笛道。

对了,这个穷到骨子里的地方,闭塞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村里大部分地方没有手机信号,跑好几里地,把手举老高,才有那么一格信号,网络就别想了,这山大沟深的,通电都没有几年,而且一下雨,立马停电,众人是实在没事可干,才齐齐到钻到厨房的。

“也是哈,都没多少人了,牲口比人多。”包小三笑道。

“现在农村还不都这样?”耿宝磊道。

拎着一架羊肉,啪声扔案上的老鳅,看看戴兰君,又闭嘴了,这几位似乎触到她的逆鳞了,她像越来越生气,终于仇笛再说到革命越彻底,穷得越光棍的悖论时,戴兰君发飚了,她啪声扔了手里的柴火,吓了包小三一跳。

就见得美女腾声站起身来,手指直戳着仇笛的鼻子斥着:“你懂什么?都像你这样,就脱贫了也没皮没脸……”

“你就知道挖苦别人,你知道这所学校是谁建的吗?你知道这里的失学率原来是多少吗?!”

“是董主任和单位同事一起筹资建起来的,每年都不间断地往这里捐款捐物……你又想说他沽名钓誉是吧?可要连这种沽名钓誉的人都没了,都像你这么泼凉水……这儿会有小学校吗?这儿会有今天的改变……失学率从来的百分之百到现在百分之十不到,有人做到了,而且就是你说他是逗逼的人。”

“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别人是逗逼?你就知道命苦怨出身、人穷恨社会的,你自己做了点什么?你对得起社会?对得起你父母?对得起自己吗?”

“哼!懒得跟你说!”

唾沫几乎喷到了仇笛的脸色,一步一问、一问一退,直把仇笛逼到墙角,戴兰君恨铁不成钢地差点扇一巴掌,好在及时收手了,愤愤地斥了句,扭头走咧。

糗到了,现在两个坚实的后盾也在幸灾乐祸,捂着鼻子偷笑,仇笛尴尬地踹了耿宝磊一脚,本待拂袖而去的,又被外面淅淅沥沥的雨给下回来了,老鳅笑笑看看他,一递刀子,征询道:“要不,做点贡献?”

仇笛接住了,顺手剔着骨架,卸着肉,老鳅却是劝了:“老董是嘴碎点,心眼不坏,您别跟他们置气,其实都差不多,我们这一行,说白了差不多就是坑蒙拐骗偷,工作方式就是这样,习惯了……要是真实情告诉你们,别说你们,我估计就安保专业训练出来的保镖都不敢接这种活。别恨他啊,他也是无计可施才想出这馊招来。”

是啊,谁想和国安打交道才见鬼呢。真正涉及到重大机密,怕是牵扯太多,等闲你不容易脱身。

“那我们怎么办?不会完事了,再把我们关起来吧?”包小三吃惊道。

“那不至于,非法测绘的,不涉及重大机密,抓到了有奖、抓不到无过,要不也轮不到我一退役的跟你们瞎掺合啊。”老鳅道。

“鳅哥,您原来干什么的?”仇笛边切肉,边好奇地问,一出口,瞥到老鳅一怔,他赶紧道着:“随便问问,涉及机密就甭告诉我们了。”

“哈哈……没有那么神秘,我们属于外围的侦察员,名字叫‘密干’,像我这样的密干太多了,谈不上神秘。”老鳅淡淡地道,不像谦虚。

“什么是密干?”耿宝磊好奇了。

“差不多就是干事的意思,只不过有个身份而已,一般节假日的安保了、重要建筑、设施秘密保卫了等等,需要我们以普通人的身份采集信息,预防可能出现的意外,毕竟全副武装的警察,他们功能是有限的,更多的时候,就需要我们站在第一线了。”老鳅道。

“哇,您也是英雄啊?脸受过伤?”包小三景仰了一句。

“不不不……我这不是公伤,是自己不小心出了车祸,没法干那工作了,才伤退了……看看,不神秘吧,呵呵。其实就相当于国家工人而已。”老鳅见几人都露出失望之色,估计是和料想的大相庭径所致,他却不以为忤,笑着自嘲道。

走得近,才发现其实挺好相处,四人说说笑笑,煮着一锅羊肉,火旺旺的烧着,很快这小小的校园里已经弥漫开了肉香,课间时分,甚至有小屁孩趴着窗户,挤在门口,吮着手指流口水,胆大的都想往里钻,被包小三操着根烧火棍全吓跑了。

谈话间证实了,这是确实是董淳洁资助的学校,源于他数年第一次来此查访,正经八百的任务一事无成,就揽了点这个闲事,建了所学校,又请了两位教师,那教师也不一般,居然是川大支援贫困山区的志愿者,一男一女,两人一对,双双来山区,都已经第三个年头了。

不管怎么说,那怕再卑鄙的人,遇到高尚的人,也会生出一种景仰心态来,因为那些高尚的行为,是他们无法企及的。

可不,那男老师个子本就不高,穿着身洗得发白的牛仔,差不多快褪化成放羊的了,他对象瘦得像根竹竿,颧骨老高的,还梳着那种老土的解发头,夹着课本去上课,那单薄样子看着人都担心她被一阵风吹跑。

陌生的环境,给于诸人更多的好奇,那男老师对董主任是千恩万谢,还亲自到厨房给众人发了一圈皱巴巴的烟,湿得都有点霉味了,听老师的口音才知道,俩人不光得教书,还得顺带当大师傅,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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