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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商海谍影-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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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来了么,一块住呗。”仇笛贱贱一笑道,随手开着水,回头时,戴兰君已经躺到了沙发上,他坐到了沙发沿上,伸手着,不好意思地给戴兰君揉着肚子。

“我坐坐就走。”戴兰君道,一圈贝齿咬着下唇,看到仇笛失望的表情时,她伸着舌头,调戏似地舔舔嘴唇。

“我门都反锁了,走不了了。”仇笛不客气地道。手不老实了,揉着揉着,慢慢地伸进了戴兰君的衣服里,抚着她平滑如缎的小腹,关切地问着:“还疼么?”

“不要为自己的下流动作,找理由啊。”戴兰君严肃地道,不过并没有阻止仇笛的动作,反而以一种揶揄的眼光看着他,仇笛轻轻地掀开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肤,在灯下,像锦缎一样闪着光泽……对了,还是穿着衣服有韵味,以慵懒姿势躺着的戴兰群,一颦一笑都像在慢慢挑起着雄性的征服**,这一刻仇笛倒不急了,欣赏这种美的过程,要比那一秒哆嗦有感觉的多,

蹭……戴兰君故意刺激他一样,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挡着他的视线,不让他看。

是那只残手,缺了一指,戴兰君毫不忌讳地伸在他眼前,像故意打消他的兴致一样。

仇笛轻轻握着她手,放在唇间吻了吻,看看那道狰狞的伤处,又看看,正用水汪汪的眼光凝视他的戴兰君,两人相视间,清澈的眼光里那份复杂,即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似乎还没有消散。

“我和他分开了。”戴兰君突然道,这个消息让仇笛怔了下,然后戴兰君又补充道:“是我提出来的,然后……他没有意见,我今天还真是没地方去了,为这事和我爸妈吵一架。”

“对不起,我是个不光彩的第三者身份。”仇笛羞赧道。

“那恭喜你,扶正了。”戴兰群严肃道。

“那得贺贺啊。”仇笛顺势拉她,两人纠缠在一起,吻着,抚摸着,慢慢地戴兰君脸上一片潮红,像饥渴的人大块朵颐一样幸福地呻吟,偶而间,她睁开眼看一眼陶醉的仇笛,又慢慢的闭上眼,软软地缠在他身上,任凭他带着粗重喘息的吻继续着。

一个吻,燃起了****,慵懒的戴兰君像受伤了,软软地躺在他怀里,任凭他慢慢剥去单薄的外衣,任凭他急促地在自己的脸颊、肩上、胸前,那么放肆地抚摸,亲吻……当她被剥得像一个赤。裸的羔羊,被仇笛抱着进了卧室,玉体横陈地放在床上时,她莫名地有点羞涩,顺手关了灯,听得悉悉索索的声音,感觉着一具火热的躯体覆在她身上,她伸着臂环绕着仇笛的脖子,在黑暗中捕捉着他的嘴唇。

啪……灯亮了,她吓了一跳,掩饰似地侧过脸。

白净的面颊上,有点湿迹。

“你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耻,在你心情不佳的时候,要和你做这事。”仇笛轻轻地道,有点爱怜的看着戴兰君,他能感觉得出,那份喜欢里,掺杂着多少无奈。

“如果你连这事都做不好,我心情会更差。”

戴兰君头侧过来,看着他,仇笛慢慢地支撑起了身子,慢慢地,抚着她精美如玉雕的腿,慢慢地展现出了她最绝密的****,仇笛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得脸上青筋暴露,喘息又重。戴兰君伸手要关灯,手被他捉住了,她像羞赧似地挣扎,不过只挣扎了一个刹那,猝不及防时双腿间刺进了火热的充实,她像吃疼一样嘘着气,像痛苦一样扭动着,是挣扎,却又用腿和臂把**缠绕得更紧。

灯黄如豆,一室春光,仰式、跪式、推车式,招式繁复;喘息声、啪啪声、**声,声声入耳,那位不苟言笑的戴姐,像很兴奋地在叫,似乎这件事干得不错哦…………

第148章坎坎坷坷路何方

当喧闹的车声隐隐传来,当懒懒的阳光透过薄纱洒进来,仇笛睁开眼睛时,意外地发现,保持多年的早起习惯又一次被打破了。

因为宿醉、疯玩、忙碌,这个好习惯已经打破过很多回了,这一次是因为……他慢慢低头,看看埋在自己臂弯里沉醉风戴兰君,那肯定是醒了都不想起床意思的最好理由了。

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或者是掺杂着梦境的现实?

为什么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呢?他恍惚还记得和戴兰君初识,在奥运酒店,那一袭优雅的旗袍,让他觉得高贵不可方物,和现在寸缕不带躺在自己怀里的,会是同一个人吗?

是!肯定是。

他轻轻地换着姿势,看着戴兰君被凌乱头发掩着额头,轻轻地捋过发丝,然后看到了她,细腻的额头、挺拔的鼻梁,还有那张像瓜子、又像鹅蛋形状的脸。她睡梦中还是那么严肃,像所有京城大妞永远是盛气凌人那种表情一样,不过傲慢和霸气后,也是一颗如水的心。

这算什么?

仇笛突间油然而生一种歉意,上一次在体育公园,两人疯玩到晚上,那一次匆匆忙忙,糊里糊涂,一个饥渴难耐,一个饥不择食,不过在潜意识里,睡别人的女朋友总没有那么歉疚,可当你要为自己的发泄负起责任来时,那种感觉,多少总会冲淡点因此带来的生理兴奋。

比如,这个时候,他从绮念中慢慢醒来时,入眼的是简陋的房间,一床一桌,都是房东的;简单而粗劣的房间,甚至都有点超出他的支付能力,漂在京城的一族里,在他这个年纪没人敢想房子、敢想结婚,甚至连想谈个女朋友都不敢。

可万一敢想了,压力也徒然而来了,他努力地盘算着,自己拼着小命攒的那点钱,老家修房已经花了一半多了,剩下的,能勉强维持在京城这样的生活状态就不错了,如果要改变这生活状态……当然,仇笛是一点都不介意的,从手上传来的温润感觉让他做这样的决定一点都不犹豫,只不过,他有点担心,毕竟现在的女人大多数都是上得起、养不起!

戴兰君微微动了一下,初醒的疲累让她有点迷糊,只觉得自己躺在一个有力的臂弯里,只觉得有一双大手,抚在自己的胸前,她伸着腰,迷迷糊糊搂向仇笛,嘴里含混不清地问着:“世诚……几点了?”

世诚……仇笛眉毛一挑,心里暗骂了句草泥马,那种尴尬和难堪让他一时间嫉意狂飚,恶狠狠地说着:“误了上班了。”

“啊?”戴兰群蓦地醒了,坐起,看看仇笛,又一看自己的裸身,昨晚的颠鸾倒凤历历在目,她怔怔看着仇笛,像自己并不情愿一样。

“怎么了?”仇笛问。

戴兰君指指他下半身,一剜一嗔笑道:“你不穿衣服比穿上帅多了嘛。”

“过奖了,你也是。”仇笛道。

戴兰君闻言一凛,一捂胸,直奔卫生间,忿忿地撂了句:“流氓!”

嫉意顿生之后,不知何故,仇笛身上的压力却徒然消失了,这或许也是喜欢戴兰君的地方所在,除了饥渴的时候,她一般时间都不会黏人,那怕连个电话都不会打,要么说国安素质优秀呢,心里只有组织和任务,绝对没有儿女私情。

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卫生间里的戴兰群喊着,把我内衣拿过来。

不一会儿,卫生间惊叫着:啊?你怎么不穿衣服就进来啦?仇笛回答说,你不说我不穿比较帅不?

“去死……啊!你还能起来啊?牲口。”

“都牲口了,还可能起不来啊。”

…………………

在哗哗的水声中夹杂着戴兰君的尖叫,不一会儿,抹着身上水迹的仇笛得意洋洋地出来了,又钻进了被窝,好大一会儿,抹着头发,脚步有点不便的戴兰君才从卫生间出来,她拣着衣服和裤子穿着,时不时地回头看偷笑的仇笛,然后咬着嘴唇,狠狠地掐他一把。

时间指向了整八时,反正已经误了,戴兰君倒不急了,她穿戴整齐,坐在床沿上打着皮鞋带子,一只手悄然抚她臀部时,她头也不回地蓦地起身,一坐,哎哟,疼得仇笛急速缩回去了。

“我走了。”戴兰君起身道,回头看仇笛,好复杂的眼光,像依依不舍,不太像,仇笛意外地说了句:“下次打电话啊,别我又踹你一脚。”

“呵呵,下次我先下手为强,哼。”戴兰君笑着道,刚要走,又像余兴未尽一般,回头附下身来,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轻声说着:“千万别爱上我啊,反正你也娶不起我。”

仇笛一怔,戴兰君已经笑着走了,他听到了关门声,听到了快步下楼的声音,他怔怔地捂着被轻吻过的地方,半晌才反应过来。

尼马滴,这算什么,床上扶贫来了!?

好像不用负责任,就得付出伤自尊的代价啊。对于自尊心格外强的仇笛,这无疑会让他有点小郁闷,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草草洗漱,翻翻家里的却是只能找到方便面,没吃,干脆出门了。

女人的心总是那么难琢磨的,前一夜仇笛总感觉她像感情受挫,来找份慰籍;可一夜之后,又觉得自己判断是错误的,如果感情真的很深,不至于半路被别的男人,比如本人,勾引吧?可如果很浅,醒来第一句喊的却是前男友的名字?

下楼的仇笛的驻足了,被自己假设的命题难住了,唯一的解释只能是**到他床上了,而感情还留在另一个叫世诚的他那儿。

“这样……好像也不错!”

他如是想着,不附带任何利益或者责任的上床,那感觉绝对是最爽的。要么现在这么多人爱玩一夜情呢?那是一种最纯粹的感情……纯粹为了发泄。

他自顾自地想着,突然间又觉得好没意思,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思维空间已经快和包小三一样了,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垃圾桶,肮脏、龌龊到惨不忍睹的境地。

出了小区门,看看时间,他开始慢跑,戴着口罩慢跑,又开始了垃圾的一天………

…………………………………

…………………………………

整九时,几人聚集到地铁出口,安排任务,这些人现在多少还有点希望,毕竟马玉娟丈夫李洋出轨应该是事实,这个消息应该值点钱。

十点钟,包小三和丁二雷赶往丰汇园小区,这种高档小区理论上普通人是进不去的,不过幸好二皮和三儿都不是普通人,丁二雷开始施召唤**了,用时二十分钟,召来了两个徒子徒孙,鬼鬼祟祟地塞进二皮一样东西就走了。

什么东西呢?消防队的工作证,以及消防安全检查书,保安眼前一晃,直接就进去了,例行的消防管道出水检查,两人在泊满靓车的小区里转悠。

很快,两人拍到了孙志君和一位女人出门的画面,然后明白了,这个没离婚的委托人,早和别的女人同居了。

十一点,耿宝磊骑着电单车,一路飞驰,追在宝马mini后面,追到了郝丽丽的去处,是一家高档洗衣店,名字叫奥斯维,他隔着玻璃看了看,装顾客进去转了转,一个很专业的洗衣店,租了两层门面房子,生意看样不错,满层都是各式的干洗的衣服。

十一点一刻,仇笛邀着崔宵天,步行在玉泉路上,两人的视线之内,一位恬静的母亲,推着童车,车里裹着baby,车旁边挂着菜篮子。那女人身材微微发福,头发随意地挽着,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身份,恐怕会被大多数人当成保姆。

这就是昨天和靓女约会那位李洋老板的老婆,委托人马玉娟,两人从她出小区到买菜回来,都一路跟着,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主妇,不管前身是什么,都会被婚姻变成这个形象。

归途走了一半,崔宵天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他无聊地走着问着仇笛道:“我说仇笛,你老盯着人家个少妇看,看出点什么来没有?”

“非要看出点什么来吗?”仇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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