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血帝-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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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其实见到这五个老家伙一起出来,陈无极就知道今天想进长老院并不是这么简单。
“呵呵,族长想去看看小龙到是可以,不过她不能进去。”水长老说着用手一指陈无极身后的陈新涵。
“哦,忘了跟各位介绍了。这是小女新涵,不知道几为长老能不能通融一下。”陈无极笑呵呵的说道。
“这个,就算您是族长也不行。陈氏主训我们不能违背。”
“真的不可以吗?”
“不可以”
“没商量?”
“没商量。”
“我为陈氏做了这么多,难道连带个人进去都不行吗?”陈无极佯装气急了。
听着陈无极如此说几大长老也无言以对,他们都不是瞎子。陈无极为陈氏呕心漓血,战战兢兢几十年如一日,长老会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从情感来来将他们也很想放陈新涵进去,但是他们有不敢违背祖训。正在陈无极和五大长老僵持着,五大长老也两难着的时候,突变发生了。
不断有血红色的光芒从塔内射出,光芒将塔紧紧的围住了。缠绕着塔身不断的盘升,塔身上的雕刻全部染成了血红色,就像要嗜人心魄一般。与此同时天空中风云色便,大地颤抖,就连高大无比的长老院塔都开始摇曳起来。陈无极在这样一股无形的压力之下感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无力感。这是怎么样一股力量,只能用可拍来形容。
就在这个时候许多界面都看见了这道冲天的血光。
地府
“不好了,不好了,菩萨。地府的十万鬼魂哭天喊地的嚎叫着,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就连十八层地狱的厉鬼都跟着哭泣啊。”一个小鬼跑到地藏王那哭诉着。刚刚还好好的地府如今一片鬼哭狼嚎。
“帝泪重生,天地色变。”地藏王喃喃道。
三十三重天外,女娲宫
“你终于还是出现了。”女娲望着冲天而起的血光喃喃道,神情有着无限的哀怨。
紫霄宫
鸿钧道场都为之一动,鸿钧演算天机。“该来的终于来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望着如此景象,陈无极再也没有心情管什么祖训不祖训,刚刚的力量足可以毁天灭地了,怎么会从长老院传出来。谁会有如此修为,陈无极满是疑问,而此时修为较低的陈新涵还没有从刚刚惊天动地的血光中回过神来。
“他出关了!!”面对着陈无极的疑问,五大长老面面相觑无奈的回答到。
“他出关了,谁出关了??难道是……”看着长老们无奈的神情陈无极就算再笨也会猜到是谁了。
“五大长老,放他们进来吧。”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不是很响却震撼心灵。
“可是…”五大长老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没有说出口呢就被陈逸龙打断了。“我以陈家第二代守望者的身份废除陈家不允许女子进入陈家禁地的族规。”此声一出代表金,木,水,火,土五族的光芒同时在天空出现凝聚成了一个守望者的图标。
第七章 九重帝泪诀(下)
其实陈家的每一条族规都一条禁制,犯禁制的陈家子弟都会受到天遣。所以这么多年来没有族长能改的了族规,曾经有几任族长试图这么做但到最后全部暴亡,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这么做了。当年陈氏五大太上长老立下规定,后人想要修改族规必须有金,木,水,火,土的五色光,而五色光只掌控在陈家的守望者的手中。可惜五位太上长老并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陈家都没有出现一个守望者。而陈家腐朽的制度也保留了近千年。
其实以陈逸龙现在仙君的修为可以强行解开禁制的,但是现在没有这个必要罢了。
“紧尊法旨。”五长老对着空中的五色光作揖道。
此时的刚刚出关的陈逸龙,坐在房间的摇椅上,望着窗沿上的那盆紫色竹枝喃喃道:“爷爷,您还是太急了”。现在的他已经将《帝泪诀》练到了第九重,还没来得急从江山社稷图中出来便弄的风云色变,天地颤动。此时的陈逸龙一袭白衣,俊美的面孔给人以祥和的气息。双瞳的眸子更显深邃,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自然气息,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显的那样和谐自然。现在的陈逸龙已经达到天人合一境界,融合于天地之间。
见陈逸龙出关了,守侯在陈逸龙房门外的芯依把早以准备好的洗淑用具拿了进来,因为陈逸龙每次闭关出来后都会洗淑一番。当芯依推门看见陈逸龙第一眼的时候不禁呆住了,并不是陈逸龙的长像变了,而是陈逸龙身上的气息令她陶醉了。那种淡淡的自然气息,伸深的吸引着她。就像植物种是想靠近阳光一样,芯依无意识的慢慢的朝陈逸龙靠近。
陈逸龙并没有注意这些,他见芯依拿来了洗淑用具,于是他很习惯的就站起来擦了把脸。但突然之间薪依一把抱住了陈逸龙并依偎在他的身上,陈逸龙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出声道:“芯依,你干什么呢?”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很有穿透力,芯依被一下子震醒了。
突然松开了抱着陈逸龙的手,自己做出了如此羞人的事,尤其还是在陈逸龙的面前,她真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现在的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小脸羞的都要挤出水来了。此时的她口语不清的喃喃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的你身上的气息很舒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想解释却什么也说不清,到了最后只是羞急的站在那哭。
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的最有效的武器,一点也不假。就算是有仙帝修为的陈逸龙亦是如此。陈逸龙见芯依如此梨花戴雨,我见尤怜的摸样,心中顿感心痛。于是他下意识的将芯依搂在怀里,什么都没有说,任由她在自己的怀里哭泣。芯依很乖巧的靠在陈逸龙的怀里,点点梨花点点愁。
而正在这个时候门突然开了,陈无极,陈新涵,还有五大长老都来了。但陈逸龙并没有推开芯依的意思,而老顽童一样的陈无极马上把眼睛一捂大声叫朗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陈新涵则在一边坏笑,五大长老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表情。芯依一听到有人说话赶紧从陈逸龙的怀里爬了起来,虽然她的心里有着无尽的不舍,然后看到有如此多的人在看他们,羞的她赶紧低着头在众人的笑声中夺门而去。
“好了地方我也带到了,你们说话我们五个就不参合了。”说着五大长老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了陈逸龙,陈无极和陈新涵三人,而且陈逸龙还在房间内设置了结界,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第八章 在劫难逃
台湾蒋家
一个简单的生日宴会,却请来了台湾政界商界以及黑道的诸多名流。大厅内觥筹交错着,商人和商人间的互相交际,政敌之间不温不火的争锋,贵妇间的相互攀比,将这个宴会点缀的恰到好处。
在一间房中精致的闺房中两个女孩在在相互交谈着什么,一个娇艳如海棠的动人女孩站在她面前嘟着樱桃小嘴巴,一张清醇的脸庞,那股清纯如莲花的气质让男人不由自主生出要呵护要疼爱的冲动,她就是两年前那个深深伤害过陈逸龙的欧阳若水。
而另一个女孩,就是今晚宴会的主角,蒋莫名,也是蒋家的第一顺承人。蒋家这代家主一共生了三个,但偏偏三个都是女儿。大女儿蒋莫兰,嫁给了欧阳家。而二女儿蒋莫名如今刚刚二十,小女儿蒋莫愁才12岁。
“若水,你怎么舍的出来了,听说你跟司马家那个司马雄飞订婚了,他没有和你一起来吗?”蒋莫名一边侍弄着睡火莲一边问道。
听了蒋莫名的话,欧阳若水的心一阵悸动静静的低着头什么话都不说,噙在眼中的眼泪呼之欲出。其实这两年欧阳若水每天都受着良心的谴责和思念之苦,那天当她看到陈逸龙发给她的信息的时候立刻就慌了。当她意识到自己将要失去陈逸龙的时候她害怕了,从没有过的害怕。她不停的打着陈逸龙的电话想跟他解释,但是要不就没有人接,要不就关机。她就这样不停的打不停的打,整整打了一夜。
当第二天她终于打通的时候,接电话的却不是陈逸龙,而是陈逸龙的母亲赵菲雪。赵菲雪在电话里告诉她,陈逸龙为了她吐血昏倒了,还告戒她以后不要再找陈逸龙了。虽然赵菲雪说的很客气,但是赵非雪语气的愤怒和激动她还是听的出来的。
自从那以后欧阳若水整天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哭泣,整天浑浑恶恶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自己努力争取的幸福,真爱,就这样从被自己放弃了。曾经的海誓山盟,曾经说过为了他可以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去抗争。到头来就这样结束了,结束在了自己的虚荣心上。这又怪得了谁呢?欧阳若水好恨,她恨自己,恨司马雄飞,甚至恨她的父亲欧阳天。
所以人都是这样,得不到的东西会努力争取,得到了之后却不当回事,当再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欧阳若水亦是如此,当她明白自己的生活不能没有陈逸龙的时候,可惜一切已经太迟了。如今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能再见陈逸龙一面,直到失去陈逸龙的那一刻她才彻彻底底的明白自己有多么喜欢陈逸龙。而她如今活下去的唯一目标就是想让陈逸龙原谅她,为了这个目标欧阳若水可以做一切。
不管回到陈逸龙身边的道路有多么遥远,多么艰辛,只要能让陈逸龙的身影从新回到自己的视线中,欧阳若水真的愿意去为此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两年的时间虽然让欧阳若水基本上恢复了正常,但对于陈逸龙的思念却是有增无减,当蒋莫名提到司马雄飞的时候,再一次牵动了欧阳若水的心,不争气的眼泪瞬间就从她的脸霞上划落了下来。
侍弄着睡火莲的蒋莫名见欧阳若水不答话觉得非常奇怪,于是抬头看向欧阳若水,只见欧阳若水正在那一个人哭泣呢?她想自己也没说什么啊?怎么若水会哭的这么伤心呢?
“若水怎么了,是我说错了什么吗?”蒋莫名哪知道,一下勾起了欧阳若水的伤心事。听她这么一问欧阳若水哭的更凶了,大有水漫金山的趋势。蒋莫名一看,这不得了,赶紧的上去安慰她。
“若水,不哭了,不哭了。是不是那个司马雄飞欺负你了,要不我帮你去教训他。”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听了这个欧阳若水怎么受的了啊,越哭越伤心。
“怎么了,谁欺负我们若水了。”此时门外传来了清脆甜美的声音。蒋莫名当小姐当习惯了又怎么会安慰人呢,听到这个声音,蒋莫名的心才放下来,心想救星来了。
此时推开门进来了一个古典的美女,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此人乃是慕容世家的第一顺位人,慕容馨雨。慕容家乃是中国八大世家之一,地位显赫。蒋莫名见到慕容馨雨:“馨雨姐你来拉,你快来看看,若水不知道怎么。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哭起来了。”
慕容馨雨默默的走到了她们两个之间,然后望着正在不顾一切伤心痛哭的欧阳若水:“若水,怎么了,有什么心事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大家都是好姐妹,说出来也许我们能帮你啊”
欧阳若水抬起头望着慕容馨雨,良久:“馨雨姐,我…我”说着说着又哭了出来。
“若水,不哭,不哭,慢慢说。”慕容馨雨拍着欧阳若水的肩,轻轻的说道。
“恩。”欧阳若水擦干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