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畸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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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我懂的。妳就和晴香继续看电影,不想看就睡觉,千万别闹哦,明早再回楼上找我。对了,座位脏了,妳们换个位子吧。」
我和女友拥吻着告别,走进电梯。加速上升着的心很乱。如果我只认识她们三人之中的一个,应该都可以有个完美的结局吧,可……
手机震了下,晴香的短信:「ありがとう~お兄ちゃんが好き好き~お仕事頑張ってね~」乱上加乱,还是删掉吧。十七楼到了。我刚走出电梯,以为见了鬼——办公室门外站着的,不是若馨吗!
我俩同时放下手机,异口同声:「你怎么回来了?」
「紧急任务,又要加班了。」
我先回答。
「真是辛苦了。我正准备打你电话呢,香水忘这里了。」
我开了门,泡了咖啡,邀她小坐。
「她们俩呢?」
「还在看电影,通宵场,今晚不会回来。」
我有意把她的担心降到最低。
两人陷入了短暂沉默。
「你爱她么?」
若馨终于把心底话掏了出来。
「爱。」
说出这个字,我感觉对得起良心。
「那你爱她什么呢?你想过没有,你要的是激情还是爱情?」
我竟语塞。
「每次看到她那样子,我就为你可惜。」
若馨叹了口气,「逸影,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人都会变的吧。」
我被逼得节节败退,只好转移话题,「妳和彭磊最近好吗?」
「哦,分手了,就是上周。」
(八)未约之会我料到有事,没料到如此突然:「怎么了?」
「没什么,反正不爱了。」
若馨也在回避。
「真可惜呢,那么多年了,就没法继续么?」
「因为我从来没爱过他,硬撑着对两人来说都是煎熬。」
「可是他很爱你啊。」
我帮哥们讲了句。
「他那叫爱吗?有他这么爱的吗?」
她变得激动起来。
「若馨,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
再次冷场。我决心问出真相,于是另辟蹊径,去茶水间拿回她遗落的随身物品。
「这款Gior很适合妳。」
「是吗?我也很喜欢呢,谢谢。」
「不过,妳为何把它放在……」
我鼓足勇气,提起那个百思不解的困惑,却在表达某部位时卡了壳。
「呵呵,还是被你发现了,你不会因此鄙视我吧?」
她苦笑着,并未避讳,「我的肛门有点松弛,需要夹些东西才舒服,而这个瓶子形状大小都刚刚好。」
「是那次野营时,彭磊闯的祸吧。怎么到现在还没痊愈呢?」
「治疗一年多了,还是老样子,估计好不了吧。」
「若馨,他对妳怎么了?」
「真的没什么!」
她依然倔强,眼泪却下来了。
我用食指抵着她的下眼睑,让委屈沿着手背滑落。她终于抑制不住,投入我的怀中放声哭泣。
「我已经被玩坏了……去年这时候,还差点死在他手里……」
听着她娓娓道来,我惊呆了,心疼得愈发厉害。老实内向的彭磊竟会对若馨做出这种常人难以理喻的事!他的手侵入她的肛,与性爱毫无关系,纯属于肉体的虐待和精神的凌辱,可他原本想要的不外乎普普通通的男欢女爱。
纵使我能将这变态的行为分析到哲学的层面,却终究体会不到彭磊宣泄之后依然征服未果的失落,更无法想象若馨压抑多年的羞耻和痛楚。带着同情而非肉欲,我抚摸起她饱受折磨的臀部。
「别这样~我们只是朋友。」
她挡开了我的手。
「若馨,能让我亲手把香水还给妳吗?我想再看一眼。」
良久,她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不过,这儿太亮了。」
我知趣地关闭了办公室内的所有光源,在远处静静等待。
「好了。」
回到座位,借着昏暗的夜色,我注视着她——若馨上身前屈,伏在我的办公桌上,紧绷的裤腰被推到了会阴的位置,仅仅把需要与我交互的那个洞孔裸露在外。一日之内,同样的地方,再次面对同一个女人的肉体,心境却与之前截然不同,麻木已久的我尝到了一丝初恋的青涩——她正是我的初恋,我有生以来喜欢上的第一个女孩,如今被朋友蹂躏着,造化弄人么?
「很丑吧?」
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被盯着,若馨自嘲道。
我不语,轻轻拨开柔软的后门,抚平那略显沧桑的褶皱。
她有些紧张:「别进来哦,怕弄脏了你的手。」
「心灵纯洁的女孩,身体总是干净的。」
「花言巧语。」
「妳很美,真的。」
我凑上前,吻住她的菊心。
「呀~」她仿佛被电流击中,剧烈颤动了一下,却没有逃避。我的舌尖顺着她的纹路轻扫,括约肌很快适应了这种调戏,舒展成一个圈,任我浅浅地探入菊蕊,吮吸其中香甜的汁水。待我松口离去,若馨的裤子已滑落到膝盖,臀部和大腿柔美的曲线构成了爱心的形状,绽开的肛门宛如一枚红樱桃,点缀在心窝处。我把Gior倒着插入,留下瓶口的小金球在月光下闪烁。
「哎,你就是比他温柔呀。」
若馨回过头,泪水在眼中打滚,「为何不是你呢?」
我抱过她美丽的香臀,放到我腿上,两人紧紧相拥。一个优秀自豪的白领,一个不乏追求的女人,和一个她不爱的男人走到一块,努力尝试着接受,尽量迁就他的喜好,乃至被当成一坨没有灵魂的肉块玩弄,只为报答救命之恩。
「太难了。我装不下去。」
若馨抽泣道。
「其实,满足他就不用受苦了吧?」
「我有自己的原则,为了原则我才放下尊严。如果失去了一直守护的东西,我宁可去死。」
「别再坚持了,你们是情侣啊,一起快乐不好吗?」
「大笨蛋!你也一样不懂女人心!我不会为了保全屁股而做爱,更不会为了快乐而做爱!跟他分手就是因为这个……」
她咬咬牙,哽咽了,「上周,我和他喝多了,第二天一早,床上有一滩恶心的痕迹,还有一个用过的安全套……」
迷奸?我的头脑一阵轰鸣!自认为早已不在乎的女人,当真被别人上了,我居然感到撕心裂肺的酸楚。浑身上下有股冲动,重新占有她的冲动——我要夺回若馨,就是现在。我抱起她,推倒在桌上。
「你想干什么!逸影?」
「对不起了!」
我在微不足道的抵抗中剥光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抬起一条大腿,肆意舔舐下体那对娇嫩欲滴的花瓣。
「求你了~别这样~我们不可以……」
这般讨饶逐渐成了喘息,我一口咬住她的小嘴,与香舌缠斗起来,改由中指发动下面的攻势。若馨坚守至今的秘道深邃而狭窄,可一旦被启用,春潮竟如山洪暴发般汹涌,顷刻间湿透了我的掌心和她的小腹。
忽然,我那几欲涨裂的裤裆被一双玉手解开,她掏出了曾经短暂拥有过的宝贝,闭上眼睛。我在若馨的引导下,沉着而缓慢地将自己埋入了她的最深处。伴随着几声孱弱的娇吟,两人终于合而为一。
这一刻,我们等待了七年。
(九)补完那未尽的爱我掌握着她的双乳,开动起来。从慢到快,由轻及重,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连根拔出。若馨的啼叫随着我的力度变换,时而凄婉,时而甜美。我的分身对于无甚经验的她来说,显得过大,可我能感受到,她在不断适应,尽力而为地配合我的节奏。两人很快达到了默契,紧密的摩擦相互牵扯着双方的器官,交流着彼此的快感。隐藏在接触点下方的香水瓶,为我们增添了额外的情趣。
不知多久,我停了下来,稍事调整,让我所能给予初恋女友的爱延续得更久些。她睁开双眼,与我对视着,羞涩地笑了。心灵和肉体都已联通的男女,无需任何言语。
我抱起她,来到落地窗前,勇敢地面对世界。头顶的夜空星光闪烁,脚下的大地万家灯火。在天地间,我们开始了第二轮缠绵。若馨扶着玻璃,沉下了腰,尽量挺起屁股。这个姿势能让我长驱直入,敏感的宫颈和龙头激情碰撞着,两人欲死欲仙。
有趣的是,她的肛门会随我的动作一同起起伏伏,恰似一张调皮的小嘴,把含着的金色小球吞入吐出,不时发出清脆的噪音,就像放屁。若馨当然也意识到这点,于是紧急刹车。
「不好意思~」她扭过头来,为发出不雅的声音道歉。
「没关系,这样更可爱。」
「还是拿掉吧。」
她拔出Gior,放在一旁。
内部顿时空旷了不少,而外部却张开了一个深邃而神秘的圆孔,直径和鸡蛋相仿。
见我目不转睛,若馨又开口了,内容出乎我的意料。
「那个……你不想试试吗?插手的感觉。」
「开玩笑吧?我可不想伤害妳。」
「呜~这下反倒是我不要脸了~」一股瞬间提升的内力从她的下体迸发,就连我深入的阳根也受到了强烈排挤。若馨是认真的!我惊恐地看着黑洞逐渐转为血色,继续扩张,里面的嫩肉如岩浆一般缓缓涌出体表,呈环状堆积在臀部中央!滚烫的肠子贴着我的下腹,沾湿了我的阴毛,芳香弥漫。
「妳疯了吗!」
「逸影,拜托了~」她转过头去,「每次让他插手,我闭上眼睛就把他想成你,却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你,会是怎样的感觉。」
眼前是个为了我啥都做得出的女人。我唯恐她把内脏全部拉出来,不能再无动于衷。
「那么恕我无礼了。」
我抓起软体动物似的「尾巴」,战战兢兢地塞回洞里,右手也跟着进入了她的身体,像是被一头饥饿的野兽用血盆大口吞没。
「疼吗?」
她摇摇头:「很充实~」归功于彭磊的开拓,若馨的腹腔柔软而坚韧,无所不能地包容着各种手势。
我隔着两穴间那层薄薄的肉膜,握住自己的弟弟再次抽动起来——在她的体内手淫,从精神到神经,都让我格外兴奋。爱液和肠汁混在一起,湿润了整只美臀,而裹着手腕的屁眼竟游刃有余地又唱起歌来!
我杀红了眼,将左手蘸满体液,贴住右腕强行滑入那还未填饱的肚子。若馨大声喘息着,将她的潜能发挥到极限,接纳了我双手合十的虔诚一拜。宽阔的骨盆仿佛为此精心设计过,严严实实地卡住了我侵犯其中的三段肢体。而子宫在正面被攻和侧面受迫的处境下,敞开了最终防线,任我的炮口突入生命的摇篮——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
弹已上膛,我不忍对她开火,决意离去。不料若馨突然抱住了我的腰,一双小手竟如钢筋铁爪般把我死死背负在她的身后!
「喂!快放手啊!」
「逸影~别离开我……」
我既腾不出手,又抽不开身,这才明白「爱到难以自拔」的滋味。一炮接一炮,她得逞了!
「轰!轰!轰!」
窗外也是炮声阵阵,新年到了。巨大的礼花把黑夜点缀得无比绚烂,也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变换着色彩。
若馨瘫倒在地。我小心翼翼地拔出了双手和雄风不再的阳具,耐心地帮助她合拢两枚因我而纵欲的爱穴,拭干一汪为我而泛滥的春水,还有部分偷取自本人的精华。她软在我的怀里,一同遥望夜空中绽放的精彩。我和初恋女友,终于完美了时隔七年的第一次。
「你强奸我!」
她突然说。
「妳绑架我!」
我反驳。
我们怒目对视着,又忍不住一起笑了,若馨在我胸口锤了好几下。
「你也太乱来了吧?他都没用过两只手呢。」
「人生有很多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