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轻 乞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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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胸口传来闷痛,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居然看得忘了呼吸,他狠狠地吸了口气,伸手抚上她形状优美的锁骨,再往下,终于覆上了她那晶莹饱满的Ru房,她粉红的|乳头挺立起来抵住他的掌心,忍不住轻拢慢捻,然后,他的耐性宣告到此为止。
低头吻上那一直诱惑他的珠玉,将它含入嘴里重重地吸吮,她的身子颤抖起来,细细的呻吟声从她的唇内逸出,他喜欢听,想要再听得更多;雪腻的胸脯,玲珑的腰肢,他都仔细地舔过,接着往下滑,当他慢慢地分开她的腿儿,立刻被眼前的粉嫩给彻底地迷住了,伸指探入女性最神秘、最幽微的地方,摸到她缓缓泌出的甜蜜,他粗喘着低头吮吻。
“啊……”这种感觉太疯狂又太刺激,她由最初的抗拒挣扎到后来的抬臀相迎,一直到在他的唇内彻底崩溃,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好半晌才缓缓地回过神来,她重重舒了口气,“我怎么了?”
他唇边勾起自得的浅笑,“我想,你是太舒服了。”
太……舒服……轰一声似的,她的脸蛋红艳一片,羞得水眸盈盈。
他俯身压到她的身上,她感觉到某种巨大抵至了她的脆弱,本能地想逃,却已是来不及,他缓慢地进入,疼痛让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好像有什么破碎了,可又有什么因此而完整。
好痛好疼,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觉得又痛又甜,他在她的身体里面,他们合为一体,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了。
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感觉到他的唇正揉擦着她的,他喃喃地低声道歉并柔声安慰她,然后,放手折腾。
第七章
成亲之后的生活,比想象中的还要甜蜜快乐。
他对她很好很好,什么事情都舍不得她做,差点连一日三餐都不愿意让她动手,但他自己不会做,而且厌恶油烟;可她喜欢,喜欢看他大口大口地吃着她准备的食物,喜欢那种将自己丈夫喂饱的满足感。
两相妥协之下,她得到了下厨的主动权;而他则负责家里所有的粗重活还有日常开支。
他傲慢依旧,但却专注认真地跟全伯学手艺,他手里做出来的东西每一件都非常漂亮,而且款式很独特;他的手艺越来越纯熟,速度也越来越快,虽然他还是学不会雕花,但他的手工精细,选的木料都是他亲自到云雾山上砍回来的上好木料,做出来的东西简洁而结实,许多还是他们连见都没有见过的样式,都不知道他脑子里哪来那么多新的想法。
每逢镇上的市集,他就跟村里的年轻人赶着马车把做好的家俱运到市集上去卖掉。
随着他手艺的精进,他做出来的东西价格也越来越好,而且常常是一到市集上就被等在那里的人一抢而空,甚至还有人专门拜托他做一些特定的家俱;短短的两个多月,他的名气已经越来越大,挣回家的银两也越来越多,而他把赚回来的银两全部交给她保管。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那种受人保护和被人照顾的安心感觉,她已经失去好久好久了。
自从爹爹去世之后,她就一直学着自己照顾自己,去京城寻亲也好,回到村里也好,她都努力让自己更坚强;虽然全伯很关心她,也努力照顾她,可她知道任何事情都还是靠自己最好,所以她学习得很努力,也很辛苦。
可现在他出现了,他告诉她:他可以照顾她,他也可以保护她,而她只要享受就好!
这样的美好,就是在梦里,都会让人幸福地颤抖,有人可以依赖的感觉,真好。
他在慢慢地融入到村里的生活,很奇怪的感觉,明明那么孤傲,那么不爱搭理别人,却在跟村里的人相处时,有一种矛盾的融洽感。
虽然全伯还是成天地跟他挑衅斗嘴,但她有一种感觉,好像他们的感情越吵越好;全伯总是骂他“臭小子”、“傲慢小子”,在人前却又自豪地说阿力是他最骄傲的侄儿,还将自己毕生的手艺毫不藏私地传授给他。
他做木工,有空的时候还会被村里的猎户拉到山里去打猎,心情不错的时候,甚至还会教村里的小孩识字;他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就算不知道也只要他看过一次,马上就会了,慢慢地,就算他的脾气坏,可大家却越来越尊重他、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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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觉得越来越满足,这样的日子,过起来真是让人开心。
但也有让人担心的时候……颜水柔站在厨房里,望着远方绿意葱笼的云雾山,秀眉微皱;阿力跟村里的人关系越来越好,几次完美地处理几桩纠纷之后,演变成村民们有什么事情都习惯找他,他不耐烦时就会冷下脸不理他们,于是大家就转而求她,让她劝着他帮忙。
她总是不忍见他们失望,而他也无法拒绝她的拜托,最终不想管的事情还是得管,几次之后,他愤愤地骂道:“这些村民还说纯朴,我看就是学坏了,都学会拐弯抹角了,哼!”
看他生闷气的样子,她就不厚道地抿着唇笑,当然,被他发现之后,他的怒火就全部用另一种方法“转嫁”到她的身上了;想到新婚之后的食髓知味和不知疲惫,她水嫩的脸颊就忍不住地发红,腿儿也变得虚软。
其实学坏的,不是村民,而是她吧。
被他拥抱的感觉太过美好,每晚沉溺在欢爱之中,她越来越受他的影响,只要一想起他,彷佛就可以感受到他在她腿间凶猛冲刺的力道,还有他俊美的脸庞俯在她的上方,漆黑的眼眸内灼热似火,紧紧地盯着她,汗水润湿了他的黑发,在他剧烈的动作间甩到她的皮肤上,又疯狂又迷人,既狂野又令人心跳不已……
她咬着唇,努力拉回自己明显跑远的思绪,他不在她身边,她居然会这么地思念着他,可他现在却……因为他处事果断头脑冷静,所以现在大家有什么事都不去找村长了,反而来请他帮忙解决,所以就连村长也……
她叹了口气,想到那天晚上村长到他们家里来,说云雾山里前几天跑下一只猛虎,咬死村里好多头牲口,甚至还把村西的马大伯给咬伤了,如果不是马大伯的儿子及时回来,恐怕马大伯连性命都不保。
猛兽都伤了人,怎么能坐视不理,他们小河村整个村子都是围绕着云雾山而建,因为一条从云雾山顶流下来的河流绕过全村而得名,颜水柔家住在村东,而村里大部分的村民都住在村西,猛虎从云雾山上跑到村里来伤人,这的确是很严重也很危险的事情。
村长请阿力想办法,组织一些年轻人上山除害,他一反之前爱理不理的态度,只是略略思考了下,就跟随村长走了。
但这次不情愿的反而是她了,她拉住他的手,不想让他去,毕竟野兽无人性,他去的话……
可村里有事,也不能只想着安全问题而推辞,村里每个人也有义务去帮忙,所以她很矛盾也很担心,他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就走掉了,然后三个昼夜过去,他都没有回来。
听全伯说,他带着十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上山去捕虎了。
与猛兽相争,这该有多么危险,自从他走后,她就一直睡不着,整晚不停地在厨房与卧房之间走来走去,总是不自觉会抬头去看云雾山;虽然那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她知道,他在就那里。
搅弄肉汤的杓子在她的走神下掉进汤锅,溅起的滚烫汤汁溅到她手背上,她痛得回过神来,赶紧用筷子将杓子挟出来,放到一旁摊凉。
这已经是这几天来她炖的第三锅汤,每天她都会认真准备,希望他一回来就可以喝到香浓的汤汁,可每天她都会失望;晚饭的时候,全伯总会一边喝着汤一边安慰她,说他一定会没事,教她不用担心。
但怎么可能不担心,她日夜都在煎熬,就像此时炉子上炖的这锅汤一般;她只好努力地告诉自己,不可以再失神了,她要做一大锅的鲜汤,等他从山上回来,可以有美味的食物吃。
锅里炖着的是他从山上猎回来的野猪肉,她在里面放了鲜笋和各种材料,用砂锅与文火细细地熬了五个小时,现在肉酥汤鲜,芳香扑鼻,让人闻之食指大动,一切都已就绪,就等着享用的人早点回来。
夜色慢慢地笼罩了云雾山,窗外已经变黑变暗,夏夜的凉风从窗口吹进来,她拿起搁在腰间的棉帕擦掉额前的汗水。
他今天还是不会回来吗,这几天在山上他吃什么?那么爱干净的人,整整三天三夜没有洗澡,他会不会发脾气?院门口传来的声响让她猛地顿住动作,心猛地加速跳动起来,会不会……
她迅速地转身朝院子奔过去。
皎洁的月光下,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踏月归来。
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拖成长长的影子,眼眸依旧是她熟悉的光芒,只是几日未剃的胡须在他腮上留下青黑的影,衣裳凌乱,让他看起来比往常的俊美更多了几分慵懒与不羁。
是他,真是他,她不敢置信地哽咽一声,快速跑下台阶,直直地冲入他的怀里,“阿力!”
声音柔柔的、嫩嫩的,带着撒娇,带着惊喜,也带着思念。
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甜蜜的小妻子,在经过这几日不眠不休的殊死搏斗后,这样的待遇还真是妙不可言;她娇小的身子软软地扑入他的怀里,带来芬芳的气息,他紧紧地抱住她,怎么都不愿意松手。
“唷,水柔,是不是想你家阿力了?”调笑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还夹杂着口哨和喝彩声。
颜水柔从他泛着汗水的脖子间抬起头来,看到院外十几张纯朴的笑脸,以及一头怒目圆睁的……大老虎,她吓得赶紧低下头,脸蛋埋入他的颈间,此时也顾不得礼教体统了。
“你们不要吓她。”阿力转身狠狠地赏了伙伴们一眼,警告的意味很浓厚。
“啊,有人心疼娘子了,哈哈哈哈。”众人的取笑声不断传来,颜水柔勉强稳住心神稍稍地推了推他,示意他放下她;虽然不情愿,但他还是小心地将她放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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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你做什么好吃的?我在这里都闻到香味了。”任家大哥黝黑的脸庞上流露出嘴馋的表情,“还拿着杓子,肯定炖了汤对吧?”
颜水柔到此时此刻才发现原来自己手里一直抓着那把炖汤的大杓子,天哪,太丢脸了,而且她刚刚还在大家的面前扑进他的怀里;她的头垂得更低,不敢抬起来。
“喝汤?”冷冷的哼声从她的身侧传来:“好呀,进来喝呀。”
他这么“大方热情”地邀请,反而把院外那群人给吓得连退了几步,“不用了,不用了,我们也赶着回家,呵呵。”
颜水柔闻声抬头努力让自己的脸蛋不要那么红,微笑着,“没关系,我炖了一大锅,大家都辛苦了,进来吃点东西再走吧。”
“是呀,进来吧。”某人加的那句话,让原本有些微心动的人们都纷纷走避。
“真的不用,啊,我们好忙,要处理老虎,还要回家。”一瞬间拥挤的人群一下子走掉,只留下一个人站在院外,静静地望着他们。
“阿磊哥,进来吃点东西吧。”颜水柔走过去打开院门,对这个一直很照顾她、关心她的大哥,她很尊敬。
“不用了。”赵磊笑着摇了摇头。
“呀,阿磊哥,你受伤了。”走近才发现原来阿磊哥的手臂缠着绷带,“要紧吗?我这里有止血的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