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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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极欢而散,凯罗尔回去时脚步都是飘然的,她拉着王子,王子不露痕迹地把手从她手里脱了出来,笑道:“你先回去,我过会来看你。”但那一晚他始终没来。
第 69 章
那晚伊兹密是把凯罗尔全给忘了,他一进帐篷就搂住路卡说:“来,唱一首给我听。”路卡脸红了半天,张张嘴,愣是发不出声音来。虽说哈图沙的男男女女们经常对情歌,高手甚至能从这座山唱给另一座山上的人听,但路卡这辈子也就唱过些民歌童谣,还没唱过别的呢,而且他老觉得自己唱歌是献丑,从没在别人面前表演过呢,伊兹密就哄他:“好路卡,乖乖路卡,唱给我听,我不告诉人。”路卡终于唱了小猫般大小的声音来,唱的是哈图沙附近的一口泉水,据说那泉水特别的甜。
“月儿爬上乌黑的群山,梳子抖落萤火虫万点,我在泉水边看到了美丽的水仙,草地长满了杨柳翩翩,可爱的人象银莲花开绽……”
伊兹密笑了,把他搂在腿上,一手执着酒杯,一手抚摩着他的鬈发,路卡好不容易唱完了,瞪大眼睛看着王子,紧张地想从他那知道自己唱得有多糟糕。伊兹密用舌头度了些酒液给他,路卡轻声说:“王子,我再喝要醉了。”伊兹密轻笑,也不再强他,自个慢慢地转动着银杯,在他耳边轻喃:“路卡,再唱些情歌来听。”路卡坐在他身上,手难为情地抓着他的衣服,颇有些丢脸,可还是禁不住伊兹密的催促,终于又开始唱了。
“请用你清丽的唇尖,把这朵朵芳醇饮干,请用你喜悦的指尖,把这滴滴露珠轻蘸,请用你甜蜜的眉尖,把这颗颗珍珠细串,我的幸福歇在恋人的肩,我的恋人放牧在井边在山间……”
“呵呵……嘻……”伊兹密难得如此轻佻地笑了,用手指细细摩擦着路卡的脸颊和唇,先是捉一捉眉尖,再捉一捉唇尖,最后捏一捏指尖。
“路卡,今晚……”王子的声音越来越暧昧不清。路卡羞红了脸,轻轻说:“王子,明天还要行军呢。”那微微推拒的手却越来越轻颤无力。伊兹密耍赖道:“都怪你,让我老是想要。就一次,一次好不好,我轻轻做,尽量不伤着你。”路卡脸红一红,又红一红,抓着袍子的手悄悄地松开了,王子的手趁机摸了下去。两个人在暧昧不清的月光中慢慢成了一体。
王子象暴风雨一样兴起,但节奏却极有分寸,深浅有度不疾不速地□着,每一下都准确地击中路卡最痒的所在,这样一抽一送间的细细玩弄,伴随着两只有力又温柔的大手上下左右的搓揉按捏,让路卡平坦胸膛上的两个小□被捏得又挺又翘,快感温温细细地在路卡全身流转,他忍不住小小声地哭出了声,一边抽气一边浅浅地呻吟,那内里被抵到的最深处带来的是一阵阵颤动到几乎死去却又不能满足的晕眩,让他抓着王子的手无力地滑落,小小的身体瘫软在王子的身下,王子这才加重了力度,宛如重锤猛地一下下擂入肉心,路卡的呻吟再也发不得了,他只是从鼻孔里几乎窒息般地哼哼,整个身子都沉浸在非人间的快乐中,几乎死在王子臂弯中一般。
王子停了一会,候他喘息过来,这才重新开始攻势,边刺得他尖叫,边说:“以后你要常常唱给我听,只许跟我对唱,不准你和任何女人对歌,知道么?”路卡晕眩的眼睛看着王子摇曳的银发,觉得真象那萤火虫飞舞下的泉水,迷梦般地点了点头。
因凯罗尔的缘故,这段路走得很慢,几乎是通常行军速度的好几倍,同时为了保密,即使进了城市也不会停留多久,但凯罗尔的待遇依然保持着很高的水准,每晚享受着加了香料的|乳白色浴液,又接受着香油按摩和各种滋补之物的调养,如今身体是丰润得多了。原本纤丽如莲花的身体显出少妇的几分成熟风韵。雪白的肌肤越发光艳绝逸,金发灿如阳光,行步间珠光冉冉,玉色浓蕊,让士兵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拉伊丝发觉王子虽然每日来看望,却并不留宿,倒不由得有些纳闷了。传说中的王子似乎要热情得多,而尼罗河女儿也没有最初她所听到的那次那么冷淡,可王子的态度看似温柔,但似乎隔着层什么,让拉伊丝觉得愈加同情他。他是真的被尼罗河女儿伤了心吧?这样想着的拉伊丝总是悄悄目送王子远去,心想除了尼罗河女儿,还有什么样的人能得到他的心呢?
偶尔,她也会去探望同胞,那些显然没有她好运的女俘虏有的嫉妒她,有的恼恨她,修莉亚则骂她:“叛徒!”拉伊丝只得低头忍住。但修莉亚骂完之后却小声说:“你给我留心着,看有什么机会帮我逃跑,那我就不计较你的罪过了。”拉伊丝一呆,几乎不能相信公主变脸如此之快,但却小声答应了。不过这回的防卫几乎无懈可击,拉伊丝虽能得到出入的机会,但都在严密监视之下,要说接触武器、得到逃跑机会之类那绝无可能。修莉亚气得骂:“没用的东西!”
哈扎斯跟王子建议,把这些女俘分流,不用全带到哈图沙,王子听从了,在沿途的城市里先后分了十来个出去,送给当地做奴隶,留下都是身份较为重要的人,修莉亚瞧着人数渐渐减少,心里大为着急,催问拉伊丝:“你有没有听到他们怎么处置我?要不要搞入城仪式把我拖在战车后示众?会不会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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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伊丝宛转去问尼罗河女儿得了个准信——“到哈图沙后,全部发配为采石场奴隶”!修莉亚气得半死,在她看来,她好歹是一国公主,竟然要做奴隶?太侮辱人了!一想就要自杀。正当她站起来要朝石头上撞,却又被部下死死用身体挡住吵闹的当儿,赫梯人发现了,也报告了王子。
伊兹密来时,听得她要自杀,眉头一蹙,却冷笑了一声:“想死?按住她!”修莉亚大骂:“伊兹密你这个……”还没能叫出来呢,伊兹密已一脚踢在她嘴边,平静地说:“拿烙铁来!”修莉亚这才知道他想干什么,正在身体一寒的当儿,伊兹密已冷冷地对她说:“你可以选择,要么从现在起乖乖地走到哈图沙,要么我给你打上奴隶的烙印,明天就把你送去拍卖场。”火烫的烙铁到了她眼前,滋滋地直冒烟,伊兹密很直接地说:“虽然你的容貌很象个男人,但你的身份足够让很多男人想要买下你了。如果他们买了你回去,你还能有什么公主的尊严?”
修莉亚身体一抖,虽然她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害怕,但近在睫毛边的烙铁和那人下望的冰寒目光,让她还是如脱力一般恐惧。这一回她是真的怕了!她很能明白一个曾经是公主的女奴隶被买走以后的下场,那是如同身份高贵容貌俊美的男子被俘虏到亚马逊女人堆中一般,她有些想呕。
伊兹密瞧着她渐渐垂下的头,移开了烙铁,淡淡地说:“几个月前,你姐姐为了救你,烧了我们瓦特那城的武器库,现在你又落在了我手里。我若要报复,你是最好人选。让你去采石场流汗出力挣饭吃,已是我给你的最大恩待,你要是还心不足想奢望别的,就不要怪我在你身上多搞点花样,让你彻底丧失公主的地位。”修莉亚低声说:“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做你们的奴隶!”伊兹密笑笑摇头:“没那么便宜,你想自杀的话,我就把你脱了衣服扔到奴隶拍卖场,到时候你们亚马逊女战士的荣誉就都会给你丢光了。所以……”他拿脚尖点了点她的身体。“你还是清醒点,放下公主的架子,老实点跟我走到哈图沙,你被我俘虏那一刻起,就不再是公主,也不再是战士,你是我的财产,我仍会安排你去采石场当奴隶,但除了付出你的体力以劳动换取食物外,我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你的身体,这样行了么?”
修莉亚的身体软了下来,她用力咬住嘴唇,但还是点了点头。王子转身走开,看也没多看她一眼,修莉亚猛然抬头,用充满怒火的眼睛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心里有一千句一万句不服,可还是不敢喊出来,反而不知不觉地挂下了泪来。
那之后这个行程就平顺多了,亚马逊公主的驯服直接带来其他女俘的驯服,而更多侍女和接生婆的到来,使拉伊丝不再有服侍尼罗河女儿的机会,她又回到了女俘队伍中,有时想起曾经离那个王子那么近,只是无声的一叹。
但麻烦在不久后来到,至少对伊兹密来说是如此。当他收到哈图沙的飞鸽传信时,差点想提了剑去,立刻把修莉亚宰了!
信是他留在首都的部下写来的,哈图沙的正式信函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到。“亚马逊人割让十城表示驯服?这女王可真精!哼!什么?条件是让我娶她妹妹?父王同意啦?”伊兹密差点没把这纸草书捏成碎片,但他素来镇定,强忍着看下去。“目前双方的矛盾集中在是立修莉亚为正妃还是侧妃的问题上,格鲁吉亚王家代表也掺杂其中,强烈主张他们的公主订婚约在先,她才是正妃!目前三方正在磋商……”
伊兹密总算把沸腾的血液压了下去,如果是从前他痴迷尼罗河女儿的时候,怕早就气急攻心病情加重晕死过去了,但如今他身强体健,完全足以支持思考的力度。“想不到那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女王还有这一手?想用这个来让我国挑起内争?挑拨我国和格鲁吉亚的关系?嘿,嘿,嘿嘿,有趣!”他笑吟吟地把那纸草书卷又看了一遍,路卡见他一会发怒一会发笑,但看似发笑的眼眸中却闪现着野兽般的怒火,提心吊胆地注意着却不敢问,伊兹密笑嘻嘻地把那文书递给他:“你也看看!”
路卡小心地接过来,起初他似乎无法把字句联系起来,看着那些字一遍遍读过去,总觉得不明白看到的是什么,眼前有些恍惚,后来他终于意识到无法逃避,又瞧了一遍,忽然一个激灵,只觉得五雷轰顶气血沸腾,王子又多了一个未婚妻?!!
伊兹密却并不怎么在意他的心情,只叨着狡猾的笑容哈哈大笑:“她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拒婚?让我和父王进一步分裂?让我对格鲁吉亚王家无礼?哈哈哈哈哈!”伊兹密大笑着,忽然把那卷纸草从路卡手上夺过来一撕。“她也不想想,我不愿意,她的妹妹比我更不愿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眼里闪着狂怒又兴奋又似乎觉得很有趣的眼光。“等着看,我和修莉亚谁先忍耐不住?有趣!有趣!太有趣了!哈哈!”
路卡一头雾水地望着他,他却忽然停止了笑,对路卡说:“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我的新未婚妻请来,我要……”他狡黠地一笑。“……好好和我的新未婚妻亲热!”
第 70 章
修莉亚被从女俘堆里揪起来,被士兵们提着头发拖到帐篷后,大盆的冷水冲向她的身体,然后又被扔回帐篷里,一个接生婆拿着毛巾狠命帮她搓洗了一番,修莉亚怒喝:“别碰我!”但那婆子压根不管她心情呢,一双满是皱纹的手朝她头上身上招呼,修莉亚好多天没能沐浴了,那毛巾上全是黑色,老婆子边擦边说:“什么公主,脏透了!” 修莉亚气得想踢她一脚,无奈手脚上都是镣铐。那老婆子擦到后来,还拿木片刮起她的皮肤来。刮完后,她又被拖到帐篷后,又是一盆盆冷水浇了下来。
这样折腾过几番后,修莉亚忍不住要打喷嚏,但这回她没被扔回关俘虏的小帐篷,而是被带到一个装饰得较为精致的帐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