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为情痴(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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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揉给我看……」东方红日的声音充满温柔,不过,眼神却异常坚决,在他的坚持下,君明月轻轻抖着身子,咬咬唇,抵着|乳尖的指腹终于轻轻地动了一下,东方红日将手覆在他的指头上,带领着指头在娇嫩的|乳尖上画圆。
早已挺起来的|乳尖在揉搓下带来更深的疼痛,|乳头在薄薄的表皮下胀大起来,颜色红得像要渗出血一样,明明是疼痛却又带着难以形容的快感,还有被观看的羞耻感令泪珠不受控制地滑出眼眶。
他从不喜欢在人前哭泣,但是,这时候一种难以形容的羞耻却令泪珠落下。
晶莹的泪珠刚滚出就被炙热的舌头舔掉,微咸的味道在舌头化开,看着君明月被他舔触过的每一吋所泛起的潮红湿意,修长的指头捏起一双肿胀的红珠,自红唇间吐出的痛苦的羞耻的申吟,东方红日胯间的欲望已高高举起。
拉开君明月身上仅剩的衣物,露出同样洁白无暇的下肢,抓住仅可盈握的足踝,举起,分开,将头埋进覆着淡淡暗影的小腹。
「啊呀!不要……日哥……啊!」已经半屹立的欲望被轻轻舔过,君明月的腰激动地向前弓起,发出尖锐的申吟。
只消用舌尖轻轻划过就流出青涩液体的敏感欲望,令东方红日微笑,奖励似地咬起欲望上的薄皮,吮吻几下,引来一阵更动听的喘息后,唇再次滑落,分开两团饱满的白雪,进入最隐秘的密处。
灼人的视线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淡红色的秘地,娇嫩的色泽如一朵未开的小小花苞在羞耻中不断颤抖,瑟缩,舌尖伸出在紧紧收缩着的花褶上画圈,透明的唾液令花褶湿润起来,紧凑的花苞慢慢散开露出鲜红的花襞。
舌头有如灵蛇般滑入其中,舔弄炙热的花襞,伸入,抽出,伸入,抽出。在熟练的挑逗下君明月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浑身热得像被火烧着,修长的四肢不断颤抖,栗动,甘甜的申吟亦由薄唇断断续续地溢出。「唔啊……唔呀……」
抬起上身,用手指代舌尖插入已经松开的花朵,东方红日笑道。「明月,你知道吗?你的这里很热,很yin荡呢!」就好像要证明他的说话一样,进入秘地的双指倏地抽动起来,狭窄的花襞在逗弄下充血肿胀,紧紧吸着他粗大的指头,每抽动一下,君明月的纤腰就受不了地弓起来,在散乱的青丝间,镶在美丽脸孔上的一双眸子半睁,水光盈盈地啜泣不已,一双骨肉匀称的手,依然放在两颗红肿的|乳珠上,红唇娇喘,薄汗细细,呈现在东方红日眼前的是一幅即使最卓绝的文人雅士,亦无法缯出的诗情春意。
着急地解开裤头,巨大的欲望已经贲张欲裂,将修长的腿举得更高,分得更开,赤黑的欲望在湿润的入口磨蹭片刻,便用力挺进。
「啊啊啊呀!」红唇张圆,发出近似惨叫的声音,君明月感到身体已经被巨大的凶器,撕开两半,泪水涌出眼眶,令姣美的脸孔濡湿一片。
如同撕裂布帛的声音亦令东方红日呆了下来,垂首,看到刺眼的艳红从两人密合的地方蜿蜒渗出,他心疼地停顿下来,接着,眸光一沈,抬头,脸上已经换上冷笑。「紧得真厉害!这也没办法,大哥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忍忍吧!」
说话时,注视着君明月的深沉眼神令他的心微微一抖,莫名的害怕在脑海中浮现,只是来不及他理智分析,东方红日已摆起腰来。
随着腰肢的用力摆动,赤黑的欲望将狭窄的花襞撑开至极限之后缓缓抽出,到君明月松一口气后又毫不怜悯地用力挺入。
「啊……呀……不要……日哥……唔唔……」在不断的缓慢抽出,用力挺进之中,君明月只能抖着身子,不断吟叫,疼痛的泪水源源滚下,脸下的枕藉亦湿了大片。
「不要……唔啊啊!」无情的律动,在动人的申吟中渐渐变得更加激烈,东方红日将君明月的下肢完全举高,压向他纤削的肩膀,用更加贴近的姿态欣赏君明月在他胯下无助地晃动着满头青丝,啜泣抽搐的美丽样子。
眼神锐利地审视着在胯下展现出柔弱美态的君明月,东方红日无法形容在这一刻充斥心头的感觉,长久以来他对君明月就有着最错综复杂的感情,是疼,是爱,亦是恨──疼他的真心,爱他的柔弱,恨他的利害,连东方红日自己都不知道在这三种感觉之中,何者更加深刻,而现在,在侵占的行为下更深更明确地浮现出来的是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身下躺着的是最美丽诡诈的妖孽,只有自己可以令他无助哭泣,可以令他颤抖不安。冷酷的眼睛内渐渐闪烁起柔和的光芒,东方红日凑下身,在红润的唇上轻轻啄吻一下。「你这诡诈的妖精,除了我之外只怕无人可以消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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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明月没有响应,他已经陷入半失神的状态之中,只能够扭动着身子不断啜泣,不断抽搐的秘地令欲望贲张到最粗大,东方红日用力抱起他,将几近爆发的欲望送入花朵最深最深处,展开最疯狂的律动,牙齿咬着雪白的耳朵儿,毫不压抑地发泄欲火,直至欲望喷射,君明月双眼一反,竟尔失神。
第十四章
清晨,一阵衣物的蟋蟀声将君明月从沉沉的睡梦中吵醒。「日哥……?」揉一揉惺忪的睡眼,嗓音中依然带着浓浓的睡意。
「吵醒你了?再睡一会吧。」背对着他,坐在床头穿衣的东方红日在他身上轻拍一下。
「有要事?」经过昨夜的激烈情事,君明月浑身都痛得厉害,虽然事后上过药,身子依然像被撕开再砌起来似的,不过,他依然忍着痛爬起来,伏在东方红日背后,伸出手柔顺地为他扣上衫上的盘钮。
「没什么,只是玉翠家的长辈来了,我出去看看而已。」柔顺地贴在背上的身子,配上淡淡的药香混和体香传入鼻尖,感觉极是舒适,东方红日享受地玻鹧邸
「唔……」听见是苏玉翠娘家的人来了,君明月只是不在意地点点头,反而东方红日淡淡地说。「为什么不问?你不想知道玉翠家发生什么事,我是用什么理由送她走的?」
君明月心中一凛,轻粮?X!肝依郏瑳'力气。」
「前几天,司马兄弟来见你了,是吗?」
「不过说几句无关紧要的闲话。」
「「棋使」和「诗使」倒是没来,往日,他们一回来,不是都要先找你的吗?」
一再试探,追问,令君明月蹙起弯弯宽眉尖,将头伏在他宽厚的背上,用轻柔的声音反问一句。「这样不好吗?」如果他们来了,日哥不是会不高兴吗?
东方红日不打算放过他,反手,将他拉到身前,抱在膝上。「他们没来见你虽然奇怪,不过更怪的却是昨天,他们向我出的主意……细密得叫人不得不对他们另眼相看。」
看着那份缜密,精妙的计划,连他自己都出了一身冷汗。
若依照施为,只怕不到十年,天下所谓的名门六派,都要变成|人人追打的过街老鼠,棋,诗二使,虽然都是聪明剔透的人,但是其中的谋略老练之处,只怕他们想不出来。
整个「春风骄马楼」内,有那种心计阴谋的只可能是一个人。
果然是瞒不过去。君明月长长地叹一口气。「日哥……如果你真的不高兴,那么以后,司马俊,逸我也不见吧。」
天下间男人总希望枕边人是一个蠢材──至少要比起他本身要愚蠢一点。这点君明月其实很清楚,却总是无法忍耐,不过,以后只能够真真正正的不听不闻了。
「傻明月,大哥可没说过,要见什么人是你的自由。不过,有件事我倒是很想知道……」东方红日刻意一顿,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告诉大哥,是谁在你身上咬出那些吻痕,红点的?」
这一问出奇不意,君明月却是镇定如亘,红着脸回答。「日哥,明明是你昨夜……你忘了吗?」
「我不是问昨夜,而是问在少林寺那一夜!」
眼帘低垂下,眸子光芒错乱,君明月强自压抑着嗓子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言犹未休,东方红日右手一扬,掴了他一个耳光。「啪!」的一声亮响,令君明月整个人呆下来,东方红日打得不是很用力,也不是打得他很痛,不过,却是他自少年后从未承受过的屈辱,除小时被母亲责打外,从未有人敢动他一根汗毛。
「不老实的妖精。」伸出手,硬地板起他的下巴,东方红日脸上带笑,眼神却深沉不已。
君明月清楚听到自己胸口里的激烈跳动声,那双凌厉得彷彿已经了然一切的鹰目,令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抖起来,还是咬一咬唇,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尚未说完,又是一个耳光掴过来,这次打得重了,脸颊上立时红了一片,脸上生痛,却也坚定了君明月的心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即使已心知肚明,这件事亦绝不可以由他承认。
扬手,放下,再扬手,十多个耳光,得到的始终是同一个答案,东方红日脸上的笑容业已沈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再扬手,却已经打不下去了,君明月唇角已经流出血丝,却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他怀中,连侧头躲避一下也没有,东方红日的脸色阵红阵白,片刻后,手终於放下去。
若要比性子倔强,他可远远比不上怀中人,即使再打下去,也不会问出半个字的真相。
若要另下重手,自己却也不忍。
将他的脸抬得更高,用掌心在艳红的脸上摩挲着,东方红日脸上挂着冷笑。「还好是我先遇见你,要不是你都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日哥……」君明月刚想说什么,红唇已被堵住,热着的唇像两片美点,淡淡的铁鏽味令东方红日的喉头乾涸地骨骨地动起来,咬着青涩的丁香吸吮美味的蜜汁,君明月只能在唇瓣磨蹭着改变角度的时候吸取空气,被吻得浑身酥软,整个脑子都空白一片。
当东方红日终於松开美妙的红唇时他已经软绵绵地浑身无力,用指尖抹去沾在唇角上的闪亮银丝,再将手指塞入他微张的唇内搅拌,捏玩嫣红的舌尖,看着那张羞红柔弱的脸孔,东方红日脸上的神色渐渐柔和下来。
抽出被唾液沾得湿透的指头,抹乾净,他将君明月放到床上。「合上眼再睡一会吧,等你睡了我才出去。」
君明月垂着眼顺从地枕着,脸上平静如水,既没有被打的愤怒,也没有表现出差点被揭穿的慌张,而东方红日的手就放在他的头上边轻轻地抚动,边柔声说。「别总是将自己关在房里,改天一起出去吧。下面的人都在问副楼主发生什么事了。你再不陪大哥出去,人家以为我将你收起来呢。」
君明月微感讶异,没有回答,只将眼帘闭得紧紧,在心中细细思索着这番说话的意思。
看着他薰红着,依然美得叫人心跳加速的侧脸,东方红日接着说。「你很聪明!我的确猜忌你,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喜欢被别人盖过──特别是被一个他以为应该受自己保护的人,聪明的明月,你永远都明白我心里的想法。」
难得他如此明白,君明月的心一跳,手在被衾下抖动不已。他虽好静,但「春风骄马楼」是他的心血结晶,要如此放手,如何甘心?若是为了东方红日,他愿意放下,只是心头始终蠕蠕欲动。
心中虽是这么想,口吐出的说话却是。「日哥,你别这样说,其实……我只是怕……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