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家屯的孽事儿-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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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我知道你说的不是实话儿!你没有杀他,而是把他那玩意给割下来,难道这样的仇恨会与我无关吗?我知道你是为了当日他夺走我而仇恨着的!那么,你对我也不该没有怨恨啊!那你为啥不惩罚我?”
“就算是你说的那样,我也已经惩罚你了!”
胡双十残忍地用钦刀尖把黄老五那个血淋淋的孽根挑起来,举到姚小丽的眼前。“你看见了吧,黄老五的这个玩意从此就不中用了,而且用不多久就变成烂肉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今后你就要守着一个太监过日子了,难道这种惩罚还不够吗?”
姚小丽竟然毫无反应地望着那个东西,苦笑着说:“这个孽根不中用了,对于我来说,不但不是惩罚,我倒是有了解脱的感觉呢!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他这个玩意吗?这个玩意每夜都像可怕的野兽一样折磨着我,我一见到它,全身就哆嗦!”
“哦?为什么会这样呢?女人不都是渴望男人的这个玩意越野越好吗?你为啥还怕这个?”胡双十不无讥讽地看着她。
“这个…你都不明白吗?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这个野兽一般的男人!从他第一次在我家炕上把我给上了那一刻,我就已经厌烦他和他那个孽根了!每夜和他做那事儿,只不过是完成一个女人应该完成的职责一样,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别的女人所说的那样快乐过!就拿今晚来说吧,我身上已经来事儿了,可他还是不肯放过我!这回好了,我总算解脱了!”
胡双十心灵在痛苦地震颤着:看来这个女人真的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呢!可,即知今日又何必当日呢?但时间紧迫,他已经没有时间思考这些了。他狠狠地把黄老五的孽根甩到了屋地上。凝神望着姚小丽。“好了!一切都了结了,今后你就守着这个太监好好过日子吧!我也该去我该去的地方了!”
胡双十猛然转过身去,就要从后窗跳出去。
可刚挪动脚步,姚小丽却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双腿,声泪俱下地说:“双十,你这一走,我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啊!难道,你就这样走了吗?”胡双十转回身,目光灼热地望着她。“小丽,你还有啥话要说吗?我的一切都结束了,也可以一牵无挂地走了。其实本来你就不欠我什么了!”
姚小丽泪光连连地望着他。“不,双十,我欠你的,欠你的太多了!当日你对我是那么的好,像宝贝儿一样疼着我,可我说分手就分手了,我简直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啊!我完全可以想象你没有我的日子里,是怎么过的!其实,我心里也在流血呀!”
胡双十顷刻间酸澎淹没了心灵的角落,那股澎水已经涌到眼睛里。他想哭,想为那段失失落落灰灰茫茫的日子而哭。但他抑制着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现在说这些,还有任何意义了吗?”
“有,有啊!双十,今晚我要弥补一次我对你的歉疚!双十,你现在就要了我吧?难道你不想吗?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只是亲过我的嘴唇啊,其他什么也没沾着,双十,来吧,这或许是我们唯一一次了!”
姚小丽胸前的峰峦紧紧地弹着胡双十的小腿。
那一刻,胡双十确实怦然心动。是啊,姚小丽是他这一生中最倾心的女子,可他除了吻过她的嘴唇以外,从来没敢越过雷池一步呢!可自己舍不得沾的这个美妙身体,却被那个野兽轻而易举地糟蹋了。可以肯定,胡双十确实痛苦地遗憾过,遗憾他当日没有胆量再深入一步。眼下,这个女人就娇怜动人地一身嫩肉地伏在自己的脚下,胡双十也是男人,当然要冲动了。但他想起了刚才她说过的话。又压抑着冲动,说:“你刚才不是说讨厌男人那个玩意吗?你不怕?”
“双十,我是说讨厌黄老五的那个玩意,你的我不会讨厌的!我不会怕你的!因为我现在还爱着你!双十,你就来吧,不要犹豫了,一会你就来不及了!我知道你今夜一走意味着什么?我们不能错过今晚啊!”
胡双十忍不住蹲下身去,动情地抚摸着她玉滑的肩膀。“小丽,你真的还在爱着我吗?”
第25章 特殊的奉送
姚小丽光滑的躯体已经扑到胡双十的怀里。“双十,我们的感情可不是一朝一夕的,我怎么会不爱你呢?就在我每天夜里那一刻,我也在难免想着你啊!”
那一刻你还想着我?胡双十顿觉有些恶心,又开始痛苦地联想着黄老五在她身体上肆意蹂躏的情景。你都让人家给蹂躏了,还想着我有啥用?胡双十猛然站起身,语调阴冷地说:“姚小丽,你想以这样的方式来赎回你对我的歉疚吗?可是,我觉得是受到了侮辱!就算我已经饥不择食,我也绝不会去拣别人吃剩下的东西!那样我是没有尊严的!你还是放开我吧!我说过了,你根本不欠我什么!我早已经把过去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了!”
姚小丽还是紧紧地抱着他的双腿,仰面看着他。“双十,就算你把我当成黄老五的女人,你今晚也该把我上了啊!”
胡双十心里猛然激荡起来,看着她。“那又为啥?”
“因为这是你对他更直接的报复啊!当日他夺走了你的恋人,今天你就在他身边把他的女人给糟蹋了,难道不是最有力的报复吗?”
姚小丽下定决心要把身体给胡双十,倒不是她有多下贱,多*荡,而确实是想圆满他们这一生的遗憾:相亲相爱了那么多年,却没有真正到一起过。她心里清楚地知道,胡双十今夜一别,就几乎是生离死别差不多了!她要千方百计地让胡双十今晚上了她。
胡双十果然澎拜起来,当然是男人的欲望和仇恨的无线交织的澎湃。心里确实轰鸣着这样的涛声:黄老五,我不仅要断了你的孽根,还要当着你的面干了你的女人!让你也尝尝亲眼所见的滋味儿!最好是你一会醒过来,我要让你亲眼目睹!
胡双十把钦刀哐地一声扔到炕上,然后开始去解裤带。
姚小丽已经躺回到褥子上,叉开双腿,目光欣喜地等待着胡双十的到来。那一刻她似乎回到了温馨的旧梦中去。
灯光下,胡双十第一次见到了姚小丽双胯间的风景。但那似乎已经不是什么风景了。先前已经被黄老五踏得狼籍不堪:那道紫色的沟唇翻张着,里面正有经血渗出染红了那惨败的花瓣儿,那浓密的芳草也被润红了,可见黄老五先前的野蛮践踏。
但胡双十很快又把褪下半截的裤子提上了。他没有理由这样做。如果把她作为黄老五的女人,那将是一次复仇的践踏,绝无怜惜之情,可她恰恰又是自己至今深爱着的女人,像畜生一样践踏她,那自己也变成了畜生;如果把她当成自己的情人,那将是从温旧梦的开始,可那是对自己的莫大侮辱和贬低,因为她的那个地方刚才已经被黄老五的孽根污染过了,自己决不能脏了自己。
正在这时,黄老五的大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和一个男人的叫喊声:“老五,快开门啊!我是老四!老六家发生大事儿了!”
而黄老五还血淋淋地仰在炕上昏迷不醒呢。
姚小丽急忙坐起身,惊讶地看着胡双十,问:“黄老六家也发生什么事儿了?”
胡双十平静地告诉她:“我刚从黄老六家里过来,黄老六也被我给废了,废的比黄老五还惨呢!”
姚小丽担心地看着他,催促道:“你快走吧,你今晚犯的罪不轻啊!快逃跑吧,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
姚小丽说话间已经泪眼模糊。
胡双十也眼睛热乎乎地看着她。“小丽,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我们没白相恋一回啊!但我不会逃跑的!我的事儿还没做完呢!”
“双十,我求求你了!你现在趁天黑,逃跑还来得及呀!”
姚小丽哭着央求他。
胡双十系好了裤带,再一次把钦刀别在后腰处,看了一眼正泪痕狼籍,满脸失望的姚小丽,说了一声“好自为之吧!”
然后就毅然决然地翻身跳出了后窗。
胡双十从黄老五的后院翻墙而出的时候,黄老六家的院子里已经灯火通明,人声嘈杂,不远处已经响起了医院救护车急促而刺耳的鸣笛声。他完全可以想象,此刻黄家的另外几虎已经聚在黄老六的家里了,而且很快也会发现黄老五同样的惨剧。
胡双十知道,今晚的复仇到此结束了。他没能实现把黄家六虎挨个都断了孽根的计划。但他也满足了,起码黄老五和黄老六这一生再也不能祸害女人了。
下一步怎么办?当然他不想逃,且不说能不能逃得脱,单说亡命天涯的日子更是不好过。自己是胡家的男人,当然要好汉做事好汉当了。他本想回家去一趟,和家里人交代一番,告别一番,但他刚挪动脚步又停下了。那样的生离死别还不如就此不见好呢!
他哪里也不去了,就在这里等,等待警车的到来。
这是一个闷热难耐的夏夜,也是一个充满血腥的夏夜。他抬眼望着满天星斗,感慨万千地想:哪一颗星星属于自己呢?据老人们讲,地有多少人,天上就有多少星星,每个人都是星星的下凡。
他仰天心里长啸着:胡双十,十月日十生!如果上天能给每个人一千次轮回,那自己又能怎样呢?
第26章 孙娟身体里那半截孽根
第二天,狐家屯像开了锅一样不平静,沸沸扬扬地传着一条爆炸性的新闻:昨晚一夜之间,黄老五和黄老六的老二都被胡双十用杀猪刀给剁掉了!我地乖乖,就剩两个蛋蛋荡浪着!那些曾经被这两个禽兽祸害过的姑娘媳妇们,像过年一样高兴,心里激荡着一种钦佩与感恩的情澎:胡双十,我爱你,爱死你了!
还有一条人们更感兴趣的花边儿新闻:黄老六是在和情妇孙娟*爱时,被胡双十当场阉割的,那半截玩意儿当时就断在孙娟的洞洞里,现在还在那里面,听说那玩意根本拔不出来了,还需要动手术取出来。
那玩意儿会在孙娟的洞道里拿不出来?人们感到费解:又不是狗链丹怎么误到那里面呢?这个消息是黄老四的媳妇付玲玲传出来的,人们半信半疑,因为付玲玲平时和孙娟有些不和睦,会不会是她在糟践孙娟呢?
事实上,黄老四的媳妇付玲玲说的一点也不假。那是今天黄老四从医院里回来告诉她的。
昨晚胡双十阉了黄老六后,从他家的后窗户又跳出去。孙娟才从惊魂未定中清醒过来,她庆幸自己还没有死,胡双十确实网开一面没有伤害她。她马上心惊肉跳去看昏迷中的黄老六,那两个蛋蛋下面的茬口上还流着血。她急忙穿好衣服想去叫人,可刚下地,顿觉自己的那个洞道里还胀乎乎地被什么塞满着。猛然想起来:黄老六的那玩意还断在自己的那里面。她急忙又脱掉裤子,力图用手把那孽根拔出来,可那茬口是平平的,根本没有手指能抓住的余地,费了半天劲儿也没有办法拔出来。她急出了一身冷汗。于是她找来了一个铁钳子,大叉着双腿坐在炕沿上,用铁钳子的夹口试探着夹住那孽根边缘的一层皮,使劲往出拔着。可那玩意就像凝固在里面一样,一丝一毫也没有拔出来。她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有把它弄出来。
孙娟急得满头大汗,心里纳闷儿:那玩意已经和黄老六的身体分离了,它咋还会那么硬呢,就像和刚进去的时候一样,满满登登地塞着。
孙娟费劲了心机也没有把那玩意拔出来,也只好先不要去管它了,先出去叫人要紧。于是他跌跌撞撞地出了门。那个硬玩意在里面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