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家屯的孽事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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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K也没有想到梁银凤会说出这样的话,得到梁银凤是梦寐以求的夙愿,但他没有想到过要娶这样一个女人。但此刻他正被无边的*感淹没着,什么都不在话下了。他喘着粗气叫着:“宝贝儿,只要你愿意,我就会娶你的!啊?宝贝儿,那样我就可以夜夜搂着你了!宝贝儿,就算我不能娶你,我也会像疼宝贝儿一样疼爱你的!你就放心吧!”
梁银凤的疼痛感渐渐可以忍受了。她温热湿润的沟谷紧紧地包裹着那个横冲直撞的怪物。
齐老K顿觉难以控制,那根家伙剧烈地颤动了两下,满管激荡喷薄而出……
梁银凤总算挺过了这一关!
但这只是那夜三次侵占的第一次,半夜的时候,齐老K又喘着粗气爬上来。
第54章 不仅仅是交易
那一夜,当齐老K沉重地第三次从梁银凤的身上滚落的时候,已经是天明时分。尽管齐老K身强体壮,但一夜三洒云雨,也累的精疲力竭。
梁银凤总算捱过了这个让她心悸的夜晚,虽说下体狼籍疼痛着,但毕竟已经过去了。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齐老K尽快把钱拿给她。
齐老K光着身子起身,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厚厚的一叠钱,交给梁银凤。但他又随之展开一张欠条,让梁银凤在上面签字。
梁银凤没有惊讶也没有责怪,这么大数目的一笔钱,人家当然要有把柄。但她也清醒地意识到,从此自己和齐老K就是扯不断的关系了。梁银凤在那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齐老K收起欠条,解释说:“先小人后君子,这是办事的规矩,哪怕这钱我不想要了,我也得有个手续,宝贝儿!你不要多想啊!”
梁银凤很自然地笑了笑:“那当然了,换了我,也会这样做的,没想法!再者说了,这钱是迟早要还给你的!”
齐老K伸手抚摸着她还没有穿上袜子的脚丫,亲昵地说:“先不要说还不还的了,只要能帮你解决了困难!我心里也就安稳了!”
梁银凤正坐在床上穿袜子,她确实很感激地望着他。“你心里真的这么想的?真心看不得我苦恼!”
“真心的!特别是这一夜过后,我们已经是有扯不断的恩情了!以前我是梦里有你,可这以后啊,你就是我实实在在的牵挂了!”
齐老K依旧爱惜地摸着她精巧的脚丫。
梁银凤索性不去穿他手摸着的那只脚的袜子,让他尽情地摸个够。她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老K,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只要你是真心对我的,我也会对得起你的!”
“银凤啊!这世界上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比如说我对你的念念不忘吧,我自己也很难说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儿,用鬼迷心窍来形容都一点不过分!不瞒你说,我不缺女人,我自己的老婆也是个说得出的美人,而且,就在这砖厂里,只要我招呼一声,有很多姑娘媳妇会送上门来。可是,为啥我这些年一直忘不了你呢?而且想你的感觉和我对别的女人的感觉不一样呢!”
“或许是因为……你没有娶到我,心里不平衡的缘故吧,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今晚你已经彻底得到了我,也弥补了你当日的遗憾,以后你对我就不会再有那种感觉了!”
梁银凤闪着温和的眼神,不无伤感地说。
齐老K忽地起身,紧紧地把梁银凤娇柔的身躯抱在自己的怀里。“宝贝儿,不会那样啊,现在我就舍不得你离开了!你应该知道的,现在我这种感觉绝不是为了那件事儿了,因为我们刚刚做完,绝不是那玩意的感觉!我真的很喜欢你的!”
梁银凤也依偎在他怀里,仰脸看着他。“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只要我回到齐老窝卜屯来,我就会想法和你见面的,你尽管放心,我是个讲情义的女人,受人点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会的!”
“宝贝儿!有你这句话,我所做的一切就都值了!我虽然不是一个好男人,但我对你是真心的!请你相信我的话!”
齐老K更加抱紧她,忍不住吻上她的火热的面颊。
梁银凤点着头,嘴里轻柔地“嗯”着。脸颊在他的脸颊上蹭了一下,说:“我该走了,我要趁着天还没有大亮务必回去了!”
说完,就脱离了他的怀抱。然后下了这张滚了一夜的大床。梁银凤的腿有些发软,那个地方也在疼痛着,但她此刻的厌恶感似乎已经消失了。
齐老K光身坐在床上真的有些恋恋不舍,眼睛灼热地望着她。“宝贝儿,别看今天借你这么多钱,可以后有了难处,还可以来找我的!”
梁银凤从砖厂回来,顺便到了二姨家。其实也不是顺便,她此行也是想来二姨家借钱的。尽管她还欠着二姨两千多,但她相信二姨还会为她解囊的。二姨家的条件不错,二姨夫原先是城里的工人,每月都开工资,退休后还有劳保。更主要是从小二姨就像疼亲闺女一样疼爱她。果然,二姨又把积攒了十多年的压箱底的一千元又拿出来。梁银凤抱着二姨痛哭失声。
早饭后,梁银凤就在四弟梁天成的护送下回到了胡家屯。
但不知道前路是福是祸等着她们一家人。
第55章 特殊材料的黄家女孩
梁银凤从齐老窝卜的娘家那里筹到了六千元钱,全家人都欣喜而惊讶。在这期间,李二芸也去了李家街屯找到了刚结婚不久的妹妹,经过一番恳求,妹妹总算把聘彩礼的两千元借给了姐姐。至此胡家凑到的钱已经有八千元,离一万元的目标还差两千。
梁银凤又厚着脸皮挨家找到了胡家的本家,二十几户的胡家人又慷慨解囊,每家挤出一百元,聚集到一起也过了两千。一万元总算筹齐了。
但凑足了一万元,只是胡家一厢情愿的打算,离黄家索要的四万元还相差甚远呢。接下来梁银凤便考虑找一个和黄家能说上话的人去黄家求情调解,看能不能先交一万元缓和应付一下,剩下的三万在继续想办法。
和黄家能说上话的,又愿意为胡家办事的人有谁呢?梁银凤犯了难。
女儿小花儿自告奋勇,说她想去找黄老大的女儿黄柳柳试试。因为黄柳柳和小花儿是小学的同学,又是同龄的伙伴儿,求她和她爹求求情,疏通一下,说不定就能容期缓限一阶段呢!
梁银凤听后摇摇头,说:“黄家人不论男女老少都是一个性体,自私,不讲道理又傲慢,那个黄柳柳虽然才十七岁,和为人做事儿的态度也和黄家人不差多少,她不会帮你求情的!”
小花儿闪着眼睛,还是抱着希望地说:“黄柳柳平时和我还是不错的,她又是一个女孩子,应当有同情心的!我去和她好好求求!”
梁银凤叹着气。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每一条路都要试试的,何况就算不成也不搭上啥。她也就同意了女儿去碰碰运气。
小花从来不去黄家,她只能托一个同村的小姐妹把黄柳柳约出来。黄柳柳还真出来了。在村东头的柳树下,小花儿和黄柳柳见面了。
黄柳柳今年十七岁,比小花小一岁,看上去是一个美丽的女孩,但却继承了黄家人的血统,显得有些精灵鬼魅,总有拒人于千里的高傲神态。
黄柳柳面若冷霜,不友好地看着小花儿,狐疑地问:“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小花心里一阵阴冷和失望。以前她对自己不是这样的态度,虽然黄柳柳不是与人为善的女孩,但对自己大面上还过得去。今天这副神态,肯定与胡黄两家最近的那桩仇怨有关。黄家人都有很强的嫉恨心。
但既然来了,就试试看吧。于是小花和黄柳柳说起了她要求她的事儿。
黄柳柳当时就果断地拒绝了小花的请求,而且带着火气:“你们胡家人咋这样得寸进尺啊?让你们每年陪四万,就已经对你们很开恩了,竟然四万也不想还,你们是不是想打赖呀?”
“柳柳,我们不是想打赖,是实在没处借钱了!你也知道的,我爹那年有病遭了那么多钱,至今我家还都欠着亲属的,现在实在是再也借不到了!”
小花儿恳切地解释着。
“没钱就是理由啊?你哥他残忍地做那事儿的时候,就没想到这样的后果吗?我六叔我五叔还都不到三十岁,就这样让你哥给弄残废了,这是多大的事儿啊?别说是就判了他十五年,才赔偿二十万,就算把你哥千刀万剐也抵偿不住我两个叔叔的损失!”
小花脸色暗淡。“柳柳,我大哥他是做了过分的事情,可他也是被逼的呀?他一时气急就做了失去理智的事情来!”
“呵!你们还有理了?你哥是怎么被逼的?我倒想听听!”
黄柳柳满脸怒色。
小花垂下眼睛,低声说:“难道你六叔两年前*奸我的事儿…你会不知道吗?他简直就是个野兽!”
小花又惊怵地闪过那痛不欲生的情景。
“我六叔是*奸了你,可他也坐牢了,那也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那你还想怎样?*奸人总不至于偿命吧?你哥他做了那么残忍的事还没被判死刑呢!”
“可你六叔出来后就扬言说要把我哥的媳妇夺走,结果他真的就把我大嫂给霸占了!我大哥也是咽不下这口气呀!”
黄柳柳满脸不屑的表情,撇着嘴说:“我六叔是霸占了你大嫂?你没有弄错吧?那是你嫂子贱逼嗖嗖地上杆子往我六叔怀里钻的!你竟然有脸说是霸占?莫名其妙!”
“柳柳,不管咋说,是你们黄家太欺负人了,我大哥才忍无可忍的!……”
黄柳柳恼怒地打断小花想继续说下去的话。“你给我闭嘴!你大哥做那样不是人的事情,你们反倒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来了!我明白告诉你吧,我心里都恨不能把你大哥千刀万剐呢!你今天还舔着脸来求我帮你们疏通,你咋想来着呢!你就死了这份心思吧!赶紧回家让你妈张罗钱去!”
说完,黄柳柳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花失望痛苦地在原地站了很久。
这是梁银凤预料之中的事情,她也没过多说小花什么。只能心里继续盘算找谁去黄家周旋。
猛然间她想起来一个人:胡有道。
第56章 无奈的交易 (哈哈手打更新)
胡有道是村主任黄老大的心腹爪牙,他在黄老大面前说话是有一定分量的,再一点,他是村里的治保主任,做着专门调解村民纠纷的工作;更重要一点,他是胡家人,和梁银凤的丈夫胡有山是一爷公孙的兄弟;虽然他是胡家的败类和叛徒,但不管咋说他也是胡家人,也不见得就一点不讲本家情面。
梁银凤决定去求一求胡有道。
当天晚上,梁银凤就心急地来到了胡有道的家里。胡有道当时还不在家,说是去了隔壁的他大哥家里。胡有道的老婆却是一个很善良的三十四五岁的女人,叫刘香草。她很同情梁银凤的悲惨遭遇,态度温和地感叹了一阵子做女人的不容易,然后就忙不跌地去隔壁把胡有道召唤回来。
胡有道态度很冷漠地坐在屋地的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梁银凤。胡有道是个精明人,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梁银凤找他的目的。他心里很得意也很惬意:你总算上杆子求我啥事儿来了。因为他一直耿耿于怀那天给梁银凤保媒,遭遇胡家两个小子那番侮辱和不恭。
胡有道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喝茶,并不先开口问梁银凤啥事儿,而是等待她先开口说。
坐在炕沿上的梁银凤果然耐不住,就心急地说出了来求胡有道去黄老大那里周旋说情的事。
胡有道满脸不悦地望着她,说:“本来,咱们胡家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我是不该坐视不管的,可是我现在有点不敢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