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家屯的孽事儿-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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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儿心里恨着刚才那两个畜生,就想让他惩罚他们。
“那你说让我怎么办?”
郝村长此时真的很恼恨那两个小子,要不是自己来的及时,还真让他们抢先了。妈的,真该教训他们一通。
大花儿闪着眼神,说:“你把他们叫回来,当着我的面用皮鞭子沾凉水狠狠地抽他们!那样我就让你上!”
“行,我也让他们长长记性!”
郝村长说完就真的出去了。
不一会儿,两个小禽兽就被郝村长像赶牲口一般用皮鞭赶进来。他对两个儿子命令道,“都给我厥到墙边儿去!”
两个小子胆战心惊地真的厥到墙边去了。郝村长撸着袖子,嘴里骂道:“老子今天打死你们,看你你们还敢不敢胡作非为了!”
说完就真的抡起鞭子噼啪地打在两个人的屁股上。
两个小子疼得狼哭鬼号的,央求说:“爹,你就别打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大花儿在一边看着,心里非常解气,还嘴上加和钢儿。
郝村长打了一会儿,停手,便看着大花儿。“咋样了?行了吧?也打得不轻了,以后他们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大花儿看着那两个小子,好像还没解气,说:“每人再抽十鞭子!”
郝村长像个听从主人的大手一样,又不折不扣地每人抽了十鞭子,呵斥说:“都给我滚出去!”
两个小子一瘸一点地就出去了。
郝村长看着卷缩着身子的大花儿,急促地说:“这样呢高兴了吧?快把腿叉开躺在那里……
第89章 再往前点
大花儿看着郝村长正在解裤带,心里想起朱寡妇让她吃避孕药的事情,心里紧张起来,进来的时候光顾恐惧那两个畜生了,忘记了。她当然不能怀上这个老畜生的孩子了。她蠕动着大眼睛,没有改变护着身体的姿态,急中生智地说:“大哥,你先别着急脱啊,刚才被那两个畜生给气的嗓子直冒烟,现在都渴死了,啥心思也没有。你先去给我弄点水去吧!”
郝村长显得很扫兴,但也无可奈何,却是*荡地说:“好吧!先把你上面的嘴滋润了,在好好滋润你下面的嘴!”
“大哥,你咋那么花花儿呢?”
郝村长嘿嘿笑了两声:“这是实话吗!”
但这个屋子里除了一铺炕,炕上的被褥和一个马桶以外,什么都没有。他只能去前屋去取。他对大花儿说:“不许穿衣服就那样等着我!”
大花儿卷缩着身子,说:“你咋那么狠心呢?这屋子很冷的,人家光着受不了,感冒了怎办?”
郝村长急忙脱下身上的羽绒服,搭在大花儿赤裸的下体上,说:“这回就不冷了,看你还说啥?”
然后急忙转身出去了,但还是把房门从外面锁上了。
郝村长出去后,大花儿急忙从自己的贴身内衣口袋里掏出朱寡妇给的避孕药,取了两粒,在嘴里含着,只等他的水拿来好漱下去。
不一会的功夫,郝村长就从前屋端来一大碗水,说:“这一海碗够你喝了吧?不凉不热的水你快点解渴吧!”
大花儿嘴里含着药,不能说话,只是着急地接过水来,先喝了一口,把嘴里的药漱下去,之后又咕嘟嘟嘟地喝尽半碗。她确实有些口渴。她把剩下的半碗水递给郝村长。
郝村长接过水碗,说:“咋不都喝了呢?”
“你饮牲口呢?”
大花儿瞪了他一眼,“再者说了,水是啥好玩意呢?我干嘛灌自己?”
“嘿嘿,这水倒不是啥好玩意,一会我给你下面喝点好东西,你一定会稀罕的!”
郝村长淫笑地说着,随手把那个海碗放到炕梢去。
“大哥,你好像有病了,咋张口闭口那些话儿呢?”
大花儿心里无限厌恶,嘴上却是这样说着。
“那是相思病,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得了这种病,每天都想着你。我们山里人都有啥说啥,不像你们外面那些人,还藏着掖着的避讳这些事情!”
“大哥,你那样犯相思病,为啥不娶了我啊?娶了我,不就可以天天夜夜在一起了吗?”
大花儿又不失时机地说。
“我不是说过了吗,现在不行,以后再说!”
“为啥现在不行呢?你不是想干啥就干啥吗?”
大花儿还是不放过任何机会忽悠这个老东西。
“我好歹是本地的干部,不能娶两个老婆,等以后我想法把我老婆休了再说!”
然后他催促说,“宝贝儿,先别说那些很远的了,现在我们在一起快乐就好。快点,把上衣的衣襟也搂开。”
那个时候,大花儿已经把先前两个小子给敞开的前胸又遮掩了。
大花儿磨磨蹭蹭地搂着衣襟,闪着眼神问:“大哥,我刚才来的时候听见你家那个疯女人嘴里喊着奇怪的话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郝村长顿时脸色变化,眼神惊慌,问:“她喊啥了?”
“她嘴里喊着:公爹陪俺睡觉喽。那个公爹不就是你吗?你还陪你儿媳妇睡觉?这也是你们这里的规矩?”
郝村长脸色更加难堪,转动着眼珠,有些嗫嚅地说:“那不是一个疯女人说的话吗?你也信?她整天胡言乱语的,嘴里什么都说,你不要拿她的话当回事儿。”
“那她为啥无缘无故地说那个呢?会一点根据都没有?大哥,你不会是真的当掏扒了吧?”
大花儿即使好奇又是戏弄。她不能排除这样的畜生真的做出那样的是事情。
“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她是我的儿媳妇,我不会动的……再者说了,我会看上那样一个疯女人?”
郝村长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
“那个女人摸样还真不错呢!”
大花儿嘴里说着,眼睛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态。她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堪来,断定那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
“你不要胡说!”
村长似乎有些不高兴了,他催促说,“与你无关的事情你不要管,知道多了不好。你还是快点过来,我等不及了!”
郝村长说着,就站在炕沿边解开上衣扣子,又开始解裤带。
大花儿没有动,而是说:“人家都光着呢,你上炕不就行了吗?还让我怎样?”
郝村长一把掀开盖在她下身的羽绒服,眼睛盯着那处美妙,吩咐说:“你坐到炕沿边来,我就站在地上玩你!”
大花儿有些吃惊,问:“站在地上咋玩?”
“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村长命令一般地说,已经把内外的裤子都褪到了小腿一下,那根丑陋硕大的玩意颤动着。
大花儿无可奈何,只得赤着下体坐到炕沿边。
“在往前一点儿,屁股搭在炕沿上,把双腿分开!”
村长又做出这样的指示。
第90章 我有办法
大花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这个老畜生要玩花样,站在地上弄自己。尽管她遭受的畜生侵害无数次,但这样的姿势还是头一回经历过,心里顿觉惊恐。除了顺从以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她坐在炕沿上分开双腿。
郝村长上前一步,挺着孽物的差不多和炕沿持平,他单手擎着那根玩意,试探着接近她的那个地方,在那道浅沟儿边缘磨蹭了几下,挤出一处翻张的入口来,身体猛然向前上方挺进,那个孽物的蘑菇头已经探进去。这时他腾出双手,搂抱大花儿的后腰,把她的身体紧紧地向自己身前靠拢,同时他再一次挺腰发力,整个孽物就毫不留情地顶进去。
这样的角度有点剜别的摧残,大花儿被一种陌生的疼痛席卷着,忍不住叫了一声。
郝村长猛烈地深入到府邸,便又对大花儿说:“快用双手搂紧我的脖颈……”
大花儿照办了。
郝村长又命令道:“双腿盘在我的腰上……”
大花儿的双腿两条蛇一般就盘在他的腰上。
郝村长双手托着她的两瓣妙呻,把她的身体离开了炕沿,完全盘踞在他的身体上。这样的玩法需要男人有足够的力气;郝村长虽然五十多岁,却壮实得像头公牛,托着大花的身体很轻松自如。大花儿整个身体悬空了,她本能地更加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更不敢放松对他身体的盘踞。这样客观地让交合的那个地方更贴近了。
郝村长就站在屋地上托着她的身体,孽物猛力向她的身体里顶撞着深入着,每一次的发力都几乎把大花儿的身体颠簸起来一次,每一次颠簸过后坐回来的时候,大花儿都感觉那个硬物几乎插到了肺腑里,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疼痛…
尽管这样的玩法让郝村长耗费了大量体力,一会儿的功夫就热汗淋漓,但他快活得要发疯,嘴里“啊啊”地怪叫着。
大花儿有些难以忍耐,她开始使出“绝活儿”来,暗自缩肛收胯,紧紧地吸住了他那根孽物,再也不让身体颠簸起来。
郝村长又感受到了让他成瘾的那种快活无边的感觉,就像那个东西被一只温柔的手握着,灼热湿润的气流紧紧地包裹着他。
没过多久,郝村长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像一腔子血都倒出去一般喷薄而发。
这是早饭后不久的事情,大白天的郝村长就在新人房里把大花儿兽性了一次。之后郝村长就连村政府也不去了,回到上房里足足睡到中午,起来吃过午饭后又接茬睡,他要补充失去的能量,养精蓄锐,准备晚上的销魂一夜。他一直睡到天黑吃晚饭的时候,才又爬起来。他老婆没好气地招呼他吃饭了。郝村长起身后,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又充满了力量。
这个夜晚,郝村长又风雨不误地在大花儿身上发泄了两次。但也累得像死狗一般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没有起来。他就像着了魔似地对大花儿的身体恨不能一刻也不离开。
在大花儿回门的五个夜晚里,郝村长只有一夜没有来新人房里睡觉,那应该是第四个夜晚,他实在是干不动了,就休息了一夜。最后一个夜晚里,郝村长几乎是一夜没合眼,一直在大花儿的身体上没下来。
总之,郝村长的魂已经出窍了,完全附在大花儿的身体上。那夜,大花儿又不失时机地说:“大哥,你既然这样喜欢我,那就想法娶了我呗!”
“我不是说过吗,现在不行,以后再说!”
“那我天明可就要回郝家去了,以后再也没有回门这样的机会了!我想你了怎么办?”
“那我可以去你家,他们是不敢把我怎样的!”
郝村长霸气地说。
“就算是那样…也不方便啊?又不是你的媳妇,你有啥理由总去呀?再者说了,在我三个男人的眼皮底下怎么能快乐呀?”
郝村长也感觉这有些不现实,一次两次还行,总不能天天去吧?如果三天沾不到这个美妙的身体,自己还不憋得发疯啊?娶了她吧,又困难重重,奶奶的该怎么办?以后一定要娶了她,可眼下一天也是如隔三秋啊?他躺在被窝里郁闷地想着办法。
大花儿蠕动着眼睛又说话了:“大哥,我有个办法!”
“啥办法,你说说!”
郝村长一骨碌身又搂抱着她光滑的身体。
第91章 回门第五夜
“不说了,说了也白说!”
大花儿一骨碌身,滚出了他手掌搭着的范围,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伤感。
“宝贝儿,你说说啥办法,只要有办法就能做到,着个你是知道的!”
郝村长的手又从她的腋下探过去,扣到她的那处饱满上。
“大哥,你是不是每天都去村政府上班啊?”
大花儿蠕动着眼神问。
“那是啊,俺是村长嘛,当然要每天去。但我不想去也不非得每天都去……”
郝村长不晓得她问这话的用意,还以为大花嫌他在村里时间久呢。
“大哥,如果我要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