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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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然后在会面场所翻脸,抓人。四一二时,这两人手上血债累累,为了立下更多的功劳以便将功赎罪,戴老板在这一晚上也是非常地努力。
在红军接收上海华界区的当晚,军统特务打着搜捕“通匪”份子的名义,多次进入各国租界,诱捕了不少躲在租界里有血债的炮党中高层官员。当时租界的人并不知道戴老板已经叛变投共,就这么傻愣愣地任由他将人抓走。租界背靠黄浦江通海,戴雨农知道,红军要进租界要费一番手脚,如果他不插手,很多人会趁着这个机会通过黄浦江海路逃走。
红军主力进入上海市区后,青帮在华界各处的香堂都已被控制。天亮之时,李华梅用两年的时间收集到的“黑名单”上的人,在昨夜的“起义”加大搜捕行动中,大半都已经被擒拿归案。在这事上,前军统人员表现得比任何人都积极。
其间也发生过战斗抵抗,不过零散的抵抗轻易地就被镇压下去。而一些林汉和李华梅都很讨厌,同时林汉估计按照中共的“统一战线”政策,不大可能被判死刑的家伙,在这过程中被下面的人以“顽抗”的借口直接杀掉了。
天亮的时候,各处传来的统计数据,昨夜上海的夜战和混乱中,共有三百多人被打死。
看着准备好的黑名单上,为数不多的叉叉,林汉不满地叹了口气:
“死的人,还是太少了!”
向林汉做报告的人是他的学生肖白浪。虽然一夜未睡,但他却没有显出疲态,然而因为昨夜过度的亢奋,反而显得有些精神焕发。
他对林汉道:“前面本来是很顺利的,可是后来红军的同志进城了。他们不让我们乱杀人,救下了很多人,他们说这是红军的俘虏政策。”
林汉轻声叹气道:“李主席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本来我是打算帮他做做脏活,一劳永逸地清除这些垃圾的。那帮文人,蛀虫,垃圾,这些阶级敌人,直接地肉体毁灭,才最好的办法,因为这些人根本是不可能改造好的……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嗯,我这算是极左吗?得了,由他去吧,其实我更象是个在极左和极右中跳来跳去的投者主义者吧。”
林汉说话的时候,正在遥望不远处的闸北火车站,昨夜红军进城后,暂时止步于华界区。十三日白天,租界守军借口上海不稳,把租界的控制区向外扩张了一圈,除了黄浦区,静安区,杨浦区这些“传统租界区”被外国驻军控制外,甚至连黄浦江的出海口,临海的宝山区,现在也在万国商团的控制下。
昨夜红军进城后,在上级的命令下,并没有驱逐这些“越界”的外国强盗,而是表示出了克制,天亮后,双方隔着不到二十米距离,互相对峙着。
此时的上海,表面上没有再发生战事,但彼此间却剑拔弩张,火药味已十分地浓重。
对峙最严重的地方是在闸北火车站附近,一个营,足足五百人的万国商团的部队就驻扎在那。和他们对峙的,是通过铁路从南京赶到上海的江北红军林帅的部队。
在人数上,红军占有绝对的优势,但这些在中国横行惯了的外国强盗,此时仍然保持着西方人惯有的傲慢。
从清晨六点开始,第一支红军小部队顺着铁路突入上海市区,准备抢占闸北火车站,提前部署在这里堵截的万国商团联军,就跟他们展开了对峙。
随着时间的推移,抵达闸北火车站的红军部队,他们不光是步行进城,更多的则是直接乘座火车到达闸北车站前。联军的形势处境也越来越不利。但尽管心头有些打鼓,这些西洋大兵们依然在傲慢占据着火车站就是不肯退出。
红军没有进攻,是因为他们正等待来自武汉总部最高领导的指示,但准备工作并没有停下来。
通过铁路开来的火车上,运来了运输大队长宋子文“慷慨的馈赠”——十二辆英制维克斯六吨坦克。这批坦克是根据《伦敦条约》上那五千万美元的军火贷款提供给宋子文的。
《伦敦条约》后签定后,宋子文得到了大批外国军火:德国人供应步枪,美国人供应飞机,法国人供应火炮,英国人则负责提供坦克,可谓二战几大帝国主义国家都在替他服务。
根据《伦敦条约》,宋子文先后从英国人那儿购买了一百一十辆维克斯六吨坦克——这款坦克是德国顾问建议选择的,适合中国南方多河流的战场环境,其重量轻,对桥梁承重要求不高。而德国人的建议则来自林汉的意见,在他看来,英国人把坦克卖给宋子文,不过是多转了一次手的“援共”行为罢了。为了对付这些坦克,林汉从德国秘密进口了两千条13毫米口径的反坦克枪交给红军。
维克斯六吨坦克是轻型坦克中的一代经典,苏联的T26轻型坦克和德国人一号坦克都参考了他的设计——本位面的也不例外,甚至这个时代德国正在装备部队的一号坦克,比历史位面上的一号坦克更象维克斯坦克。
事情也不出林汉所料,在过去半个月的战争中,这一百多辆维克斯坦克,一个不拉地最后全落到红军手中,最后落入红军手中的二十辆维克斯六吨坦克,是昨晚刚刚到手的。
维克斯坦克全重六吨,乘员三人,两人炮塔设计,火力为一门47毫米榴弹炮和一挺机枪。除了炮塔以外,车体装甲厚度为13毫米,但可接受顾客需求增厚至17毫米,虽然名称为六吨坦克,但是如果将厚度加厚到17毫米时,重量会增至八吨左右。
历史上维克斯六吨坦克的英国产量只有153辆,但这个位面因为得到了中国的订单,产量接近三百辆。(实际上这个型号最大的生产者是买下他生产许可证的苏联,也就是后来其的苏联改进型T26)
英国人卖给炮党的这批维克斯坦克装甲最大厚度都只有13毫米,林汉援助红军的反坦克枪可以在三百米内轻易地打穿这款坦克的前装甲,加上炮党对坦克的运用战术拙劣,士兵作战意志低下,在战争中这些坦克没发挥什么作用,反而大量地被红军俘虏。
这几年林汉通过德国偷偷地帮红军培养了大批空军,而红军的坦克手,却是1934年后,在苏联接受培训的。1934年后,通过位于福建入海口,苏联秘密向红军出口了一批单炮塔的早期型的T26坦克以用于在中国的训练。不过这些坦克都被布置在福建以防范可能的日本入侵。
而长江南北两岸红军手中的坦克,全是战场上的缴获。算上刚刚从南京运到上海的,现在上海城内红军坦克的数量已达到三十六辆。
不过这些坦克现在都暂时停留在和双方对峙线一公里以外的地方。红军中的维护人员在苏联和德国技师的指点下,正将一块块的钢板,焊接或螺接在维克斯六吨坦克的各个要害部位以增强其防御力。维克斯坦克最大的缺点就是装甲太薄,外国驻军的反装甲能力并不弱,城市巷战本就是坦克的噩梦,所以在战前前线红军需要临时加厚装甲。钢板是从红军占领的上海江南制造所里调出来的“边角料”。
从一开始,红军就不指望这些占领中国的外国强盗会自愿地撤离租界,从一开始就是按全面战争的标准来做准备的。
“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
红军上层的那几位领导,非常明白这一点。现在的对峙只是因为后方的重武器还在运来的路上。红军还需要时间熟悉战场环境,布置火炮阵地,以及准备好狙击手,位于上海附近的前线机场也在建设和准备中。
在双方对峙线后方的建筑里,超过两百名的狙击手,扛着狙击枪,正带着助手进入各处制高点潜伏。
这些狙击手使用的武器,是清一色的用13毫米口径的反坦克枪改造而来的重型狙击步枪。由于八倍数的狙击瞄准镜无法量产,所以该枪配的是四倍数的蔡司瞄准镜。该枪威力巨大,但后座力也巨大,并不是太适合东方人使用。为了抑制该枪巨大的后座力,德国针对东方人的体质进行了专门反后座力设计,以适合东方人较弱的体质,唯一的问题就是造成该枪重量大增,全枪加上支架的重量,总重超过二十公斤。不过在城市里进行定点狙击作战时,这点重量并不是问题。
红军上层对上海之战非常地重视,从一开始就将各部队中的“神枪队”大部分集中到了上海,准备用大规模的狙击作战压制守军,为快速拿下上海提供最有力的支援。
对于进入上海后可能发生的事情,红军上下都已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和军事准备,并制定了应付各种突发事件的预案。无论是坦克还是狙击手,都不过是这些准备中的一部分。布置在更后方的重火炮,同样也是租界里的战斗准备的。只是无论是林汉还是红军上层,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想轻易地在这里使用重炮。
上海是中国最大的工业城市,租界里也有许多重要的工厂和建筑,令其毁于战火实在太可惜了——当然,日租界是例外,从一开始无论是林汉还红军上层,都认定是不可能和平解决日租界的问题。现场准备的一堆武器,主要的针对对象就是日本。
从一开始开战时,红军和林汉都认定,1935年时,中日之间一定会爆发战争。当红军在闸北火站车和万国商团对峙的时候,一份无线电报正刚刚被送到林汉的手中,他们送来了两条坏消息。
这是德国人送来的紧急电报,第一条消息,昨夜位于台湾的第三舰队的一批军舰突然离港,去向不明。
第二条消息时,为入侵上海而准备的四千名日本军队,已于今天早上八点整,在长长崎市登船离岸,同样也是“去向不明”。
就算用屁股去想,傻子都能猜出这些船的目的地是哪里。
这份紧急军情,不光是林汉拿到了一份,远在武汉总部的红军高层,以及指挥上海战役的林帅,他也收到了一份。
“真正的恶战,才开始啊!”
看着这份电报,林汉已经明白,想要“和平解决”租界问题的最后一份可能,已经被这份情报抹掉了。从德国传来的消息,来自英国本土的议会大讨论上,英国议会仍然“正在讨论”中国的问题,但是汉娜的意见是,这很可能是英国政府放出来的“拖延烟雾弹”,私底下英国人一定已经和日本人达成了协议,准备借助日本人之手解决中国南方的问题。
林汉也认同汉娜的看法,中国南方的形势,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英国人其实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再失去了。短短的半个月内,英国人在长江下游的势区范围,丢得只剩下上海这么一个小角,对他们来说,情况再糟糕,还能再糟糕到哪儿去?
比起完全失去中国,引日本人进中国,对英国人来说,现在看来也不再是什么糟糕的选择了。
对峙中的闸北火车站前,几辆挂着外交使馆的牌照,飘扬着英、法、美、日四国的旗帜的小轿车,已开到了火车站前,然后从上面下来了数位衣冠楚楚、手持文明棍的西洋和东洋“绅士”,开始和对峙前线的红军进行外交交涉。
看着对面不断增加的兵力,以及出现在远处的坦克,驻沪英军司令柴克雷准将和大英帝国的驻上海总领事,布兰·约翰爵士,现在的脸色都越来越不好看。
早在三天前,他们都接到伦敦唐宁街的指示,尽可能地和红军谈判,通过外交手段,拖延他们进入上海的时间,增援部队已经在路上。
“工党的那帮卖国贼终于肯强硬起来了吗?”
在欣喜之余,贾德干大使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