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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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胎死腹中。而这个位面,由于被林汉和汉娜两次陷害,苏联的工业底子更加的糟糕。但汉娜冒充的希特勒突然热情地提出愿意为苏联的红海军计划提供核心零部件,这一建议让斯大林不禁怦然心动。
斯大林不是看不出希特勒(汉娜)如此热心背后的用心:让苏联的军备重心转向海军,其结果就必然减轻在陆军上的投入。不过此时德国还受凡尔赛合约的限制,全国陆军不过十万人,要谈德国威胁论似乎还太早了一点。至于舰炮方面,斯大林也明白,德国无非是想通过替苏联制造大口径舰炮的炮管积蓄经验。
尽管明知这背后有猫腻,但德国人提供的产品的性能实在太诱人了,而建立一支强大的红海军的想法,一直都是斯大林的梦想。正当他举棋不定时,另一条“好消息”传来。
希特勒通过苏联派去的谈判代表,送来了更加“友好”的建议,希望和斯大林进行更高层次的谈判,谈判的内容是未来十年里,苏德合作,甚至是联盟的话题。
对于在这一年来在国际上空前孤立的苏联来说,希特勒的突然态度转变,这无疑是天上掉下来的好消息,只是,希特勒的提案靠得住吗?
斯大林在沉思之余,想起了神秘的“穿越者林汉”,想起了情报中关于他和萨菲罗斯教间神秘的关系,而萨菲罗斯教又是支持希特勒的后台老板。从中国传来的消息,正是这个叫林汉的中国人,导致了中共和莫斯科的关系僵化,如果他真的是穿越者,而且和德国的最高首脑有着亲密的关系,那么,过去那个一直表现得极度反苏的希特勒,突然对苏联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扭转,也就不奇怪了。
于是斯大林通过外交人员,试探性地向德国方面询问林汉和德国政府的关系,却意外地得到了更加深他们这种想法的回复:“来自中国的林汉,和希特勒总理曾是好友,苏德关系的突然‘好转’,也正是他向元首极力建议的。”
对于苏联人的试探,汉娜和林汉也做出了相应的回应。在几次互相摸底的试探,放“外交气球”后,苏德之间终于决定于一九三四年二月,进一次级别更高的外交谈判。
而谈判的话题,就是林汉向往不已的“苏德秘密同盟”。
在谈判开始之前,林汉很清楚,自己的这个穿越者的身份让斯大林知道后,如今已是一个影响苏德关系的重要因素。试想一下,如果斯大林真的相信林汉是个穿越者,而且这个穿越者还和德国的元首关系密切,他会怎么想?
一个知道未来五十年甚至是一百年发展历史的人,和德国人站在了一起,斯大林恐怕连觉都会睡不安稳的吧。
为了让苏联放心,林汉知道自己必须表示出足够多的善意和诚意。善待德共,和台尔曼打好关系,让他了解自己,然后由台尔曼在这中间充当缓冲器和传话器,就成为了林汉首要的目的。
很快,再次秘密访问德国的莫洛托夫,在林汉和汉娜的安排下,在基尔的集中营里,单独会见了被软禁了两年的台尔曼,令莫洛托夫意外的是,他看到台尔曼时险此认不出他来。
一直在苏联被传言遭受了纳粹酷刑的台尔曼,在坐了两年的大牢之后,居然明显地胖了一圈。
和台尔曼交谈过后,莫洛托夫验证了从前的许多疑问,更了解到了林汉这个神秘的中国人在这中间起的作用。
台尔曼将那天林汉对他说的“希特勒会是德国最大的骗子”那番话向莫洛托夫说了一次,更将那天他和希特勒秘密会见时的谈话内容转述给了莫洛托夫听。
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后的莫洛托夫在会面结束后,就紧急回到苏联驻德的办事处,将这条重大消息电报发回给莫斯科。
接到这条电报后,斯大林同样也坐不住了,当晚,克林姆林宫内的灯光长时间不熄,苏共高层一夜未眠地连续开会。
“赤化德国”,这是列宁时代时,列宁就曾梦想过的事。十月革命后苏联爆发的持续近四年国内战争的末期,苏联红军打出本土攻入波兰,当时的计划就是拿下波兰后,将布尔什维克革命的大火烧向德国。一战结束后的德国在当时同样风起云涌,革命的条件几乎已经成熟了。
只可惜华沙战役时苏联红军惨败,止步不前,列宁也不得不遗憾地放弃了这一设想。
但现在,从台尔曼这儿传来消息,一直被外界公认为是德国最反共的人,阿道夫·希特勒,居然会是一个向往布尔什维克的社会主义份子?如此看似荒谬的说法,对比一下他在中国事务上“矛盾”的举动,这种荒谬的说法似乎也有了一定的可行性,尤其是在他身边又多了一个自称是“穿越者”的奇怪的中国人。
带着一堆的问号,苏德之间各怀鬼胎新一轮谈判,不久之后就在基尔,国社党的大本营里秘密开始了。
这场谈判最初的地点并不是在陆地上,而是被放在海上,林汉的本体萨菲罗斯号上。
而参加会议的人,有苏联方面的代表莫洛托夫,德国的最高元首,化身成希特勒的汉娜,名义上被监禁起来的德共最高领导台尔曼,穿越者林汉,以及一位谁都没有想到的意外人物:来自中国苏区的中共代表任培国。
林汉设想中的苏德同盟,赤化世界岛方案,终于在这时露出了一丝曙光。
第118章三方会谈
林汉的苏区之行,造成的最大后果之一就是导致江西苏区和莫斯科的关系陷入冰点。被他这个穿越者强行“催熟”的苏区领导,再也不象从前般视共产国际和苏联为“神圣”的图腾。而为了彻底清除党内莫斯科派的负面影响,以博古为首的一批留洋的莫斯科派被强行免职。
历史上,以王明、博古为首的共产国际派对中国革命瞎指挥造成的伤害,另一个罪魁祸首是站在他们身后瞎指军的共产国际派中国分部的负责人米夫。
在中国革命史上,曾做过共产国际驻华代表的巴威尔·米夫一直被称为“中国问题专家”。正是由于他的举荐和支持,才使王明“左”倾机会主义在党内占据统治地位长达4年之久,并由此给中国革命带来了惨痛损失。
在1931年1月7日,中共六届四中全会在上海秘密召开。向忠发主持会议,米夫实际主导了会议。会前,米夫违反党的纪律,越俎代庖,亲自起草了《四中全会决议案》(草案),以共产国际远东局和中央政治局的名义,拟定了改组后的政治局委员、候补委员和中央委员名单,并圈定了出席会议的代表名单。也正是在他的违反组织纪律的粗暴干涉下,原来连中央委员都不是的王明,一跃进入政治局成为委员,名义上向忠发继任总书记,实际上王明大权独揽。(此为史实)
米夫来华的目的达到后,8月,他回到了苏联。随之,共产国际通过了《关于中共任务的决议》,对四中全会和王明上台表示完全支持。如果不是林汉的干涉,王明“左”倾教条主义将在党内持续长达4年的统治,并给中国革命事业造成了深重的灾难。
但这一切,在林汉的苏区之行后都被粉碎得干干净净。瑞金会议后,参加会议的“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免职的免职,转变立场的转变立场,做检讨的做检讨,躲在莫斯科“养病”的王明也没有逃过追责,被解除了一切职务。(历史上顾顺章叛变后,中共在上海租界总部行动愈发艰难,当时王明就是以“治病”的名议逃到莫斯科,并在那一待就是数年,直到抗战才回国。)当共产国际和苏联的神圣光环被林汉砸碎后,王明这种“临阵逃脱”的行为同样也遭到了指责和清算。
事后,以王明为首的这伙人开始反击,在斯大林那儿告了“黑状”之后,妄想借助苏联的压力让本土派屈服,结果自然是碰得一头包,但后果却也导至双方的关系降至冰点。
但是随着南方革命形势的不断好转,以及斯大林对林汉越来越重视,双方的关系又迅速地缓和。江西本土派的领导人同样也不愿意和苏联的同志关系弄僵。在意识到林汉的身分也已让苏联知道后,1933年九月,任培国去了一趟莫斯科,亲自面见斯大林,说明了江西苏区的现状与本土领导人的意见后,双方消除了不少误会,而在前期瞎指挥胡来的米夫则受到了清算——其实斯大林和林汉一样,都是现实主义者。历史上到1946年之前,他对中国的各方势力的态度,最看重的始终都是炮党而不是中共,这情况一直到解放战争暴发,炮党全面倒向美国后方才有所转变。
而这个位面,得到林汉支持同时也没有走上歪路的苏区红军,在1933年继续着辉煌的胜利。如今已是南中国举足轻重的政治和军事力量。斯大林也不得重新考虑对本土派的态度问题,尤其是在他愈发相信林汉真的是“穿越者”之后。
于是,瞎指挥米夫就成了斯大林的弃子,于1933年十月被斯大林下令逮捕,以此做为对苏区的交待。
随后,化身成希特勒的汉娜对付苏联释放出善意的“外交汽球”,台尔曼和莫洛托夫见面后,林汉通过台尔曼向苏联提出了“中苏德”三方会谈的设想,这一提案很快得到了苏联方面的同意,也就有了这次在基尔萨菲罗斯号上的秘密会面。
为了增加自己的神秘感,前次莫洛托夫秘密会见台尔曼时,林汉是有意地避开他的,直到此次在萨菲罗斯号上的会面,莫洛托夫才有机会一睹林汉的“芳容”。
莫洛斯夫是和苏区的同志一起从苏联乘船秘密前往德国,双方会面前,他的脚甚至没有踩实过德国的土地。直接就是从海上和随行人员一起下船乘上快艇转移到萨菲罗斯号上。
为了保密,如今的萨菲罗斯号,全部水手都是由林汉在德国培养出来的中国留学生担任。船上真正的德国人只有一个:德国的宣传部长戈培尔,至于汉娜,她不能算“人”。
苏联方面派出了莫洛托夫为首的六名成员,中国方面只有任培国和随行的翻译。德共方面只有台尔曼一人,此外另一个核心人物就是“穿越者”林汉。
在过去的两月里,苏德双方进行无数次的相互试探,苏联一点一点地探查德国的“真实想法”,而汉娜也配合着苏联一点一点地释放着她的“善意”,而今天终于到了揭牌的时刻。
到目前为止,戈培尔是汉娜最信任的三个德国人之一,所以此次会谈他作为重要的幕僚被汉娜带过来。汉娜才刚刚替换掉希特勒,手中能放心使用的人还不多。会谈所以选择萨菲罗斯号,一是这里足够安全和保密,二来这里是林汉的主场,很方便他施放异能。
十几个人,围坐在一条长桌前,开始了漫长的谈判。
这是一次保密级别极高的会谈,三方所要谈的内容更是可以“惊天动地”来形容。
谈判在相互试探中沉闷地开始着,在一番短暂的客套和试探之后,汉娜终于向苏联人“揭开”了自己的底牌。
首先,作为东道主的汉娜先站起来,以德语向莫洛托夫发言道:
“今天的德国,面临着两个矛盾。”
“第一个问题,德国内容克阶级,犹太人资产阶级,金融资产阶级和德国的无产阶级之间的矛盾!这个矛盾如不解决,德国只有两条出路,即使是我是德国国家元首,我也只有这两个选择:一是迟早会暴发苏俄式的革命,二是暴发一战时那样的世界大战,用对外战争转移矛盾的方法来解决问题。而这两个选择,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