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富甲天下-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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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躁的时代、各种外来的有心的、无心的诱导,使得富裕起来的国人,早已抛却了老祖宗的优良美德。
什么九零后、两千后的,一个比一个干的强悍,一个比一个演的无耻。□□、自秀、自荐,你方唱罢我登台,仿佛一夜之间,不玩成个天魔乱舞、寡廉鲜耻,那就不是潮流,不是青春了一样。
再加上那边岛国什么苍老师、武老师、小泽老师的这些倾情演绎带动,人伦都已不再,与野兽都可共舞。
那种场面,只怕便是吕祖遇上,也要抱头鼠窜,大叹后生可畏了。
岳大官人心中感叹一番,抬手止住了习春同学的吹捧,面色重新转为沉肃道:“我不管你们怎么做,我只是觉得,你们本身就有如此好的资源,若只是单单做这些,却是大材小用,暴殄天物了。你师叔祖我,欲要做些大事情,倘若想要你这个一窝蜂加入,你可愿意?你听清楚,一旦跟了我,你原本那些事儿我自然不管,但是我交代的事儿,却是必须当做首要之事去做。当然,相应的,你们也会得到难以想象的回报。我会带着你们一步步的走,走出江南,走出中原,甚至,走出大周!我要让你们成为一个蜂群,一个庞大到难以想象的蜂群!而不再只是偏居一隅的什么一窝蜂。到时候,南北佳丽不说,便是异域美人儿,又如何不能成为鼎器?嘿,那可是连吕祖都未达至的境界,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再给我一个答复。”
习春脸上笑容僵住,慢慢张大了嘴巴,渐渐地,神情终于激动起来……
第160章:坦多罗教(1)
第160章:坦多罗教
面对着这位师叔祖描绘的美好前景,习春同学真的鸡动了。走出大周……,将异域美人儿也变成鼎器,吕祖都未达至的境界,习春简直要幸福的晕了。
“先将江南之众整合起来,然后,开始向四边渗透。下一步,就要跨江而上,进军江北中原腹地。哦,对了,你对江陵百花苑那边可熟悉?”
岳大官人忘不了自家玉砚当初身上毒的问题,以他身份,当时不好深入接触,如今有了习春这个蜂群,这事儿倒是可以办了。
习春微微一笑,得意道:“自然熟悉,百花苑乃是江陵数一数二的大院子,弟子怎会不……咦?哎呀,师叔祖,您…您,弟子记得一举纳的江陵两届花魁,号称第一才子的那个……他的名字……名字……”
感情直到这会儿,他才将眼前这位和那传闻中的人物联系起来,当即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岳大官人撇撇嘴,点头道:“没错,是我。”
习春一脸崇拜,躬身道:“师叔祖果然不愧本门前辈高手,也便只师叔祖才有这般手段,弟子真是佩服至极。啊,师叔祖问起百花苑,可是看上了那骆渺渺吗?师叔祖放心,此事弟子定当尽心。嘿嘿。”
习春满脸贱笑,嘿嘿着连连点头,一副“我明白、你懂的”的神情,岳大官人忽然有种,想要给他照脸上来上一拳的冲动。
“我要你派人给我留意里面的外国人,哪个说对骆渺渺有兴趣了?”狠狠翻了个白眼,岳大官人摇头叹息着说道。这个徒孙若是放在后世,怕是不用多久,就可成一代领军人物。这一脸的骚情,什么冠西冠东的,哪个又比的上?
“呃,外国人?”习春同学得到的答案大出意外,不由一愕。
“嗯,你给我让人盯住了,最好,找机会弄出一个来。哦,这事儿倒不用急,且等我回去能办好就成。”岳陵两眼微微一眯,眼神中泄出一丝杀气。
习春心中一凛,连忙点头应下。百花苑中有异域人士流动,这个他自然清楚,却不知这帮蛮子如何得罪了师叔祖,怕是要倒大霉了。
只不过这位师叔祖真的只对那些蛮子有目的吗?对那个骆渺渺……,习春眼珠儿一转,暗暗打定主意,那丫头也得做为次要目标,先看住了再说,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岳大官人哪知道他心里转动的念头,想了想,又让他安排人定时将江南的信息传送过来。自己这边谋划颇大,一时半会儿回不去,这信息传递可要跟上。否则,不好把握动向不说,怕是家中几个小美人儿,也会整日提心吊胆的。
当下又再细细嘱咐了,习春自然无不应允。只是人好派,这时间却不好掌握,毕竟路途太远,而这边又是外域他乡的,一窝蜂的势力,连江南都未出,真要达到顺畅连接,怎么也要派人在这边安置定员暗桩才行。
第160章:坦多罗教(2)
岳陵自然知道其中难度,点头应了。只是忽然记起一事,诧异的看看他,问道:“我倒忘了,你却为何孤身一人,跑来这吐蕃之地?”
习春听他问起这个,脸上猥琐的神情忽然一敛,露出极凝重之色,低声道:“此事便是师叔祖不问,弟子也要禀告。前时在江南之地,有人竟然冒充本门名号,打着宣扬和合之道的旗号,却行**之事。手段卑劣,无所不用其极,绝非本门宗旨。后经咱们查察,发觉这人却是个和尚。只是当本门中人欲要擒之时,却被他连以奇妙**所伤,逃逸而出。弟子遂一路追来,这才到了此地。只是来后,未曾想此处寺庙遍立,一时倒让那贼秃跑了。弟子无奈,只得四下寻找,却不料前日误入那狗屁世子的番邸,和尚没找到,却遇上个***,嘿嘿,这不,接下来便和师叔祖您接上了。”
岳陵恍悟,心中只转念间便已明白,那个所谓冒充的和尚,必然是这边的拜欢喜佛一派。想起当日在郎里遇到那个聂弃大喇嘛,还差点将他当做这一派的,让那老喇嘛大为恼怒,不由莞尔。
习春见他忽然发笑,一时不明所以,岳陵遂将自己所知,细细说了出来,习春也是吃了一惊。竟不知,佛门之中,竟也有这般术法。
这欢喜佛传自天竺密教,密教又称坦多罗教。那坦多罗一词,若以汉语翻译过来,便是生殖、繁衍的意思。
坦多罗教与中原道门不同,本是从上古之时,古人对生殖崇拜衍变而来。其教最原始的宗旨,就是修于今生,不修来世。鼓励各种享乐、声色之欲,认为性才是最大的创造本源。唯有性,才能与宇宙中的大能量媾和,从而达至大解脱之境。
其教所奉的最高佛陀,不是什么弥勒、如来的,而是唤作“大欲天”的魔尊,又有**,称为女神、湿婆的。却是传自古老娑罗门传说,认为佛本是魔,经**“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
直至后来结合天竺大乘佛教经义,得无数高僧磨合演变,才最终纳入正途,成为藏教密宗一支内功修行**。
试想,这么一个教派,其行其为,又怎会与中原道家,以内修自身而创的**相提并论?再加上所选教徒良莠不齐,也就成为恣意妄为,及于纯粹的采阴补阳等**邪术了。
这其中种种,限于当时信息传递的局限,自然不为人所知。习春为此追踪而来,便也是意料之中了。
“唔,眼下吐蕃境内,还是以苯教与天竺大、小乘佛教分峙的局面。目前暗流涌动,天竺教派眼看不稳,以我所料,这坦多罗教根基或不在此,对方竟一路跑来这边,怕是已有所觉,有心引你而来也说不定。
其意不外乎欲要挑起新旧教派之争,一来便于他们从中渔利;二来,却是欲要将天竺佛教绑到他们的战车之上罢了。要想访查此事,为弟子们讨还公道,此地不宜过多深入,倒是可往西北那边,相对来说,那边才是天竺教派的发源地。相信那坦多罗教在那边的动作,将会明目张胆的多,不信拿不到他们。”
习春这才了解。
岳陵皱眉想了想,又道:“如此也好,你便不如且随我一起吧。一来可以随时接收江南那边讯息;而来,我本也有往西北一行的打算,既得你称一声师叔祖,这事儿可也不好置身事外了。便都合成一件事儿办了就是。”
习春大喜,连忙拜谢。岳陵摆摆手,从后世而来的他,远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人,都清楚信息的力量。如今,既然收服了一窝蜂这么个现成的集团,虽然眼下势力范围还小,但胜在里面全是老手。
自己下一步欲要经略整个西北,习春留在身边,想必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当下,又再让他传回消息,使人早早往湟中那边准备。提前探听哈依和党项拔野部的动向。岳陵知道,要想经略西北,掌握丝绸商路,就必须帮古戎王族拿下湟中。
而要拿下湟中,大周那边是靠不上的。没听说都要和亲了吗。除此之外,欲要达到目的,便要从吐蕃这边想办法。
吐蕃比之大周,虽势力稍弱,但只是因为其地广人少,各部各自为政的原因。其实真个整合起来,聚百万敢战勇猛之士,也是不在话下。
那位赞普以**指挥不动这些拥兵自重的贵族,那么,便让自己用利益去撬动吧。只要他们一动……,岳陵嘴角不由微微勾起,浮上一丝阴霾的笑容。
第161章:再入红山宫(1)
第161章:再入红山宫
昨夜的风雪似乎只是一场虚幻,在黎明时止歇后,整个上午都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恍如带着某种通透的灵气的阳光,就这么坦率的洒落下来,陆芜菁那张精致到极处的面庞,纤毫毕现,呈现出一种惊人的润泽晶莹。
彩霞扭着腰肢从门缝处走了回来,撅嘴嘟囔道:“又叫他说中了,刚才外面竟是红山宫内务主事亲自来请的,说是他们赞普已然摆下酒宴,特来迎他入宫呢。”
陆芜菁目光转动,随着光芒变幻,如同一泓秋水流淌。似嗔假怒的道:“没规矩的,岂可背后如此对人无礼?什么他他的,你便再与我亲如姐妹,也只是咱们私下情谊,面上还是该称岳公子才是。否则,我虽没什么,怕是你那个小情郎要不答应了,他可是对岳子鸿忠心的很呢。”
彩霞听的大羞,上前扯住陆芜菁不依。笑闹一阵,彩霞又忿忿的道:“他,那岳公子不知如何想的,做事我看却是有些不妥。昨夜所遇那个*贼,一夜之间,怎么和他如胶似漆的?也不知为小姐你想想,真是个负心贼!”
陆芜菁白玉般的脸上,蓦地暴起两团红晕,羞怒道:“啐!你个大胆丫头,竟敢编排到我头上来了。什么为我想想,又什么负…负心贼了?他如何行事,与我何干?以后这种疯话,万不可再说!”
彩霞见小姐真个恼了,连忙吐吐舌头应了,只是心下却是暗暗叹息。自家小姐苦了这许多年,眼见好容易对一个人动了情,偏生是个地无一垄,毫无背景的书生。
在这大周一朝,才子便也只是喊喊罢了,岂能真个当什么事儿?若他是个大族大家的公子,侯爷处脸面上也好看些。还能借此引为助力,自是好说的多。可他,唉。
这且不说,听闻此人风流成性,名声在外。此刻家中已然纳了两房妾室,还是接连两届的花魁,闹的满江南都纷纷扰扰的。
除此之外,竟还与那沈家姑娘,有着说不清的纠缠。这种情形下,怕是别说侯爷处一关难过,便传了回去,家中大老爷那儿,怕是也要恼了。
彩霞心中叹着,暗骂岳陵的风流,目光从侧面看去,却见自家小姐黛眉轻拢,如秋水芙蓉一般的眸子流光溢彩,却又暗锁春愁,望之让人心疼。
想及这般绝世美人儿,偏命运多舛,怕是一生都要茕茕独处,顾影自怜,老天爷竟何其残忍,不由的也是黯然神伤。
总要想个法子让她欢喜才是,这般下去,可不要伤了身子?她暗暗想着。
眼珠儿转了转,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