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战神刘封-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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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若是把周瑜救活,不但不是给自己树敌,反而为将来对付孙权埋下了一路伏笔。
刘巴是聪明人,庞统把话说到这般地步,他焉能不明白,尽管如此,他仍顾虑重重道:
“士元所言不无道理,只是终究不过是假设而已,万一周瑜并非土元你所想的那样又当如何?我们总不能因为一个假设,就去冒这么大的风险吧。”
“成大事者,岂能不冒点风险,若是我所料不错,那我们现在所冒的这个险,将来必有不可估量的回报。”庞统坚持自己的主张。
刘巴仍不退让,又道:“若是士元你的推测有误昵?那这恶果,又当由谁来承担?”
刘巴的口气隐约有几分质问的意味,这让人感觉到,他此刻的心态,似乎并非是为了就事论事,而是非要把庞统给辩回去才肯罢休。
刘封听出了几分火药味,他知道,刘巴这是对庞统有所不满。
这也难怪,原本刘巴才是刘封麾下第一文臣,自湘东自立以来,刘巴确实也是殚精竭虑的为刘封办事,刘封能有今日的实力,刘巴可谓功不可没,刘巴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但刘封却很清楚,刘巴之功,无非是陈平之流,而庞统所谋,却是萧何张良之功,孰轻孰重,刘封深知。
然而,刘巴的功绩,众人是看在眼里,而庞统的功绩,却是他加入本方阵营之后,刘封告知众人方知,感觉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么大的份量。而庞统一到,刘封就委其为镇南将军府的长使,成为诸吏之首,刘巴嘴上不说,心里边却感到不舒服。
压抑在心底的不爽,如今正好借着甘宁这件事爆发出来。
大业未成,内部先生争斗,此乃国之大忌,刘封焉有不知,刘巴的这般作为,实在有些以私废公,刘封心里顿时便火了。
正欲发作之时,庞统却冷视着刘巴,不急不缓道:“借张机是我出的主意,一切后果自然由我来负。倘若将来周瑜敢恩将仇报,威胁于主公,我庞统必以奇谋令其授首。”
庞统以其自信的保证,将这担子独自扛下,他这般一做保证,刘巴顿时便无言反击。
“士元,周瑜可非善类呀,你有把握对付得了他吗?”刘巴的口气和表情都缓和了不少。
庞统的表情同样恢复如常,捋须笑道:
“我若无这个能耐,怎对得起头上所顶的这个‘凤雏’的名号昵,子初,莫非你对我的谋略信不过吗?”
庞统出身于荆襄四大家族,乃是与诸葛亮齐名之士,刘巴虽然亦是江南大名士,但与庞统的名号相比,却要逊色几分,眼下庞统把自己“凤雏”的名号搬了出来,刘巴自然没有资格再有质疑。
沉顿了一下,刘巴淡淡一笑:“士元智谋无双,我岂能不信,其实我也是为主公设想而已,既然士元这般有信心,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在庞统强烈的自信心之下,刘巴终于还是做出了让步。
“你们都是在为我和咱们共同的大业设想,这一点我自然是清楚,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下面咱们该好好商量一下,如何练兵兴农之事……”
刘封故作轻松的将话题引开,结束了充满了火药味的争论,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平伏刘巴的心理落差,将这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
甘宁的造访只是小小的插曲,在其走后不久,刘封便根据刘巴的提议,借刘墒荆州牧的名义,派人去向南部交州广泛宣传,但凡由交州回往长沙和桂阳的百姓,官府将以低息借给他们农具与种子,帮助他们开荒拓田,而且凡开荒之田,都可以两年免赋。
先前曹操南下之时,不少荆州的百姓害怕战争,都趁乱南逃到了交州。
因为孙权已明确表示打算染指交州,刘封自然不好武力去争夺此州,况且交州与荆州相隔群山恶水,即使攻下来了,该州民力与财富也无法远抵荆州,不能成为他成就大业的助力。
所以,在几经商讨之下,刘巴才想出这么一个“诱民”之策。
你孙权不是要取交州么,那给你好了,我不跟你争,但是,那些人心思故土的百姓,主动离开交州北归故土,你孙权就无话可说吧。
转眼冬去春来,在这惠民政策的诱惑下,一季的时间内,已有近万余荆州藉百姓北归,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的增加。
正当刘封为此而欣慰时,这一天,一个震惊天下的消息传回临湘:
马韩等关西十部诸侯,起兵反曹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从屋外战到屋内
如果这霸王枪法,乃是孙策本人所使,刘封必败无疑,而孙尚香的枪法虽也霸道凌烈,但比其兄的水准却差了不止一截。
刘封之所以初始交手会手忙脚乱,无非因为被孙尚香的真正实力所惊,再加这她所使这枪法确实非同一般,故才会一时应对失措,落了下风。
十几招过后,刘封很快便看出,这套霸王枪法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其无可比拟的凶悍力道,枪锋杀至,浑厚的气劲似一道铁幕平推而上,让你避无可避,唯有应接,而强劲的冲击力,又让对手无力抵挡。
但是,‘孙尚香毕竟乃女流之辈,力量上有着和男人不可改变的天生差距,而她对枪法的运用之道,显然也只领悟了三四成,并未能发挥这霸王枪法的最大威力。
在摸清楚了她这枪法路数之后,刘封果断的改变了战术,使出赵云所授的“粘”字诀,以四两拨千斤的手段,巧妙的卸去了孙尚香一招狠过一招的攻击力道。
在围观者看来,孙尚香气势如虹,威不可挡,而刘封却小心谨慎,一条枪一触即退,连正面交锋也不敢,看起来孙尚香是占尽了优势。
女侍们虽然称刘封一声“主人”,但那也只是给孙尚香面子,如今见得孙尚香把刘封逼得步步退上,占尽上风,自然个个也觉得意,有几个女侍兴奋之时,竟然还为孙尚香高声喝彩起来。
只是,这比武却不同于用谋,是旁观者迷,当局者清。
在旁人看来孙尚香占据上风,但孙尚香自己心中却渐渐从得意变为惊异,刘封武技很强,她心中早就有数,但她没想到的是,刘封竟然能强到这般地步。
枪法之中,有刚与柔之分,至刚者,以毁灭一切的力量,一往而无前,至柔者,以绝妙的招式,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轻松的化解任何强悍的攻势。
在孙尚香的印象中,刘封的枪法当以刚猛为重,这一点从最初交手的几招之中就得到证明,但令孙尚香震惊的是,十余招之后,他竟然招式一变,由刚猛突然变为阴柔,而其以柔化刚的手段,竞也极是高明。
武道的至高境界,乃三诀俱为巅峰,而能达到这个境界,自然也达到了刚柔并济,无往而不利的境地。
然而,刚猛与阴柔本就互为冲突,想要把武道练至刚柔并济的地步极为不易,故而大多数的习武者,都选择专修一路,要么至刚,要么至柔。
当世之中,能达到刚柔并济的最高境界者,唯战神吕布一人而已。
刘封的枪法,虽离刚柔并济的境界尚远,但他能在刚猛与阴柔之间转换的这般纯熟,本身已是极了不起的事。
孙尚香的招式愈加刚猛,每一枪刺出,都仿佛运尽全身之力,但却无一不被刘封轻描淡写间化解开来。
三十余招一过,在这般极耗气力的出招之下,孙尚香身上已是香汗淋漓,喘息之声也越加的沉重,气力一有不济,枪上使出的力道立时便削弱下来。
刘封这般战法高明就高明在不费力气,凭着巧劲化解敌势,最终将对方拖到气力耗竭,筋疲力尽之时,再趁机反戈一击。
转眼四十招已过,孙尚香上风不再,原本看似胜券在握的一场战斗,此时竟似在倒向刘封这边。
左右观战的女侍们见识浅薄,自然看不出这场战斗的高明之处,但见小姐由胜转败,不解之余,都急得什么似的,恨不得一拥而上帮着小姐“群抠”了她们的男主人。
其实以刘封的实力,一旦看破孙尚香的软肋,几招之内取胜一点都不难,他之所以跟她缠斗了这么多招,无非是知道孙尚香争强好胜,几招之内胜她,必会令她觉得颜面受损。
自家老婆的,这又何必呢。
只是,刘封有心相让,想让孙尚香知难而退,主动收手,却不料她性情太过执着,就算明知再斗下去必输无疑,也仍然不肯罢休。
眼见她喘息愈烈,脸上已是汗如雨下,刘封想她伤势初愈,若是再这般再耗下去,损伤了身体那就不妙了。
念及于此,刘封忽然枪势一滞,胸前门户顿开,卖了一个破绽给孙尚香。
孙尚香不知他是有心相让,木枪挟风而进,直刺向他的胸口。
此时她气力将近,枪锋去处,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大减,以刘封的身法,本可轻易避开,但他却故意脚步迟滞,侧身之际慢了半步,那木头的钝锋虽未正中他心口,但却斜刺中了他的左肋。
刘封“啊”了一声,装作中枪痛叫,右手木枪脱手标射而出。
孙尚香急是斜身一躲,让过了飞来的木枪,尚不及转身时,刘封已一个箭步窜到她身后,一手横揽其腰,另一手则已勒住了她粉白的脖颈。
胜负已分。
尽管刘封看起来是制住了孙尚香,但他却一脸的遗憾,叹息道:“夫人,你的枪法好生了得,方才若是用真枪,只怕我已经被你刺威重伤了。”
这一句话,则等于在众人面前,委婉的承认孙尚香武艺更胜一筹。
众侍女们一想也对,方才明明是小姐的枪也刺中主人,她们一见小姐获胜,顿时兴奋得都笑开了花。
孙尚香却很清楚,她知道,输的那个人本应是自己,方才若非刘封有意露出破绽,自己焉能得手。
她本以为会输在刘封手下,到时会在自己那些侍女面前失了面子,但却没想到刘封如此顾虑她的感受,竟能用这般以假乱真的手段保全了她的颜面,这份细腻的心思,令孙尚香心中不禁为之感动。
此刻,她背身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楚的感觉得到,他胸上那盘虬坚实的肌肉,因呼吸而起伏蠕动。他吐息之际,气息就在她耳边吹动,令她感到一种痒痒的悸动。
孙尚香的心,砰然一动。
刘封又何尝不是,那纤细的腰儿,如浸满了水的葱,隔着一层薄薄的轻衫,手掌所感受到的是柔弱与富有强性的触感。
她颈间滑滚的汗珠,沾满了他的手心,那种粘粘的感觉,像是一双轻柔的小手,在他的心上挠啊挠的。
低眼看去,她的丰满骄傲的胸脯,因呼吸而剧烈的起伏着,一起一伏间,更有一种夺人心魄的诱惑。
顷刻间,刘封只觉全身被熊熊之火所包裹,他想也不想,猛的双孙尚香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
明知刘封想干什么,但孙尚香还是一声惊问,原本通红的脸庞,更如红霞覆面般娇艳动人。
“当然是做那天晚上没能做成之事。”
刘封坏笑着,抱着孙尚香大步的走入了房中,头也不回,后脚跟一蹬,房门便“咣铛”
一声反掩而上。
一场急强斗胜的比试,却又这般意外收场,一帮男女侍从们愣了好大一会方才省悟过来,一群人巴巴的便凑到了门窗边上,待听到喘息呻吟之声音,不禁个个掩面窃笑。
屋内翻云覆雨,屋外这些家伙们却偷听得意,那些女侍们明明羞色满面,却还是忍不住竖着耳朵听下去,而那些男侍们则更是肆无忌惮。
正偷听得津津有味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主公,机会到了,这个消息你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