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封神之我是申公豹-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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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此灵玉,则我母自是,便会来寻我。”
陆飞听后自是大喜,如此一来,便算是那准提真的来破三仙岛,只需叫孔宣将其母唤来,虽不知这玄鸟本事多大,但用来对付准提,倒也足够了。
既是无了此心事,陆飞也便心情大顺,与孔宣言谈着各路奇闻,想这陆飞虽是后世之人,但就因为是后世之人,更兼喜好道家之书,是便所知之事,孔宣多有未闻,倒被陆飞说的一楞一楞,只感这申公豹好多见识。
如此一晃,日起日落,便到了第二日傍晚,陆飞也无了太多新奇之事,几人便各自找了地处,安心修炼,而陆飞依旧执着云霄手出外赏月。
携伊手,品圆月,陆飞心内自思:“如若没有封神之事,亦或我与云霄都非榜上之人,每日里如此快活,岂不妙哉?”
第七十七章 欲修
如此一夜过去,众人各行其事,这孔宣被陆飞破去了五色霞光,也知自己五色霞光并非万物可擒,狂傲之心已去,倒也知潜心修炼,独自寻了一洞府,安下心来,以内府之功修炼五色霞光。
而土行孙也是如此,也自寻了一处,土行孙道行已有,那腹食之物,不吃也可,是以也无须在由红云采摘果物送去。
陆飞从红云口知了此情景,心内暗笑,如此一看,倒是自己云霄最为懒散,不思精进了,既是如此,倒也要潜心修炼了。
陆飞虽是知自己该清心修炼了,但却又犯了难,自己现今这心性,已和斩却一尸不堪仿佛,该是能通过'乾坤尺'密法之验,在行精进,但若是想修炼这'乾坤尺'密法,则需撤去'山河社稷图',不然在这'山河社稷图'中,天地不通,又怎来的天地灵气。但若撤了,则三仙岛现,现今的陆飞,可不会在去相信什么贤人慈悲,他宁可相信自己要是撤了'山河社稷图'。准提必携着颤教众人而来,思来想去,陆飞却有了一主意,既然都知这三仙岛,那自己何不另寻一处安心修炼?
陆飞成了申公豹也有了些时日,对于圣人能掐算这一说,也已经相信。当初去问女娲娘娘,女娲娘娘虽说并无掐算之功,但其后先有指派自己去救妲己,后有半路迎来抵住准提,若说无掐算之功,那自是不会叫陆飞信服了。
而陆飞也多少知了这掐算一说,虽是圣人,但若无灵感加身,也还是算不出多少东西的,只有偶有所感,顺此灵息推算,方能感应出半丝天意。
这虽是陆飞猜测,但如若继续待在这三仙岛,准提那厮必定会再来,不如就去别去试上一试,说不准便能躲得过准提之缠,而欲去之处,陆飞想了几想,也未定下。若说安全,属碧游宫与女娲行宫最为安全,准提再如何想找自己麻烦,这两处他必不敢来,而当日女娲娘娘已经讲了,她那女娲行宫日后不可在去,而通天教主也是紧闭宫门,先前虽有下世来救云霄,但那也是因为'混元金斗'成就无上先天,他才来此,如若无有'混元金斗'一事,想必他还是不露面。
这一番陆飞倒是好生为难了,云霄就在他身边,自是瞧出陆飞面上难色,便开口言道:“兄长,你怎的忽然面露焦虑,莫非又想到了什么难事?”
陆飞也不隐瞒,应道:“确实,想那准提虽以离去,但我总觉得他还会在来,现今我正在想何处能躲了这厮,也省得被他终日纠缠,浪费力气。”
云霄也是想了一想,言道:“兄长也莫忧心了,现今距当日我师尊说的半月之期差不许多,只待这半月一到,我师尊便要出面,到时你我找了我师尊,好生求一求他,总也能在碧游宫外分出一地,到时在那修炼,谁还能找你我晦气?”
陆飞听云霄这言,略微算了一算,从通天教主去玉虚宫讨说法,反吃了亏算起,到也有了十多日光景,如此算来,倒真是快到了半月之期,既是如此,那便等上两日,待通天教主出宫时在做计较。
既是如此,陆飞思了一思,便将'混元金斗'取了出来,递与云霄,云霄一愣,言道:“兄长,这都已是你知物,我若用来,用不出五成神妙,你为甚要给我?”
陆飞笑道:“我自是知得,但我现今要撤了'山河社稷图',也好炼一炼乾坤尺密法,若是这期间准提来扰,你还须用你的'荡魂铃'与此斗抗一抗准提,另稍时你将当日收的'困仙绳'给了土行孙,叫他也有些手段,现今他的道行比惧留孙高出不少,'困仙绳'在他手中也能使出莫大的威力。而你二人阻住准提等人之时,便需要孔宣道友用'灵玉'将玄鸟圣母请来,一旦玄鸟圣母来了,准提那厮必讨不得好处,这一些你可记得了?”
云霄自是应得,伸手将'混元金斗'接过,陆飞将用此斗之发教与了云霄,待云霄掌握了金斗用法,红云、紫烟已经将土行孙和孔宣叫了过来,土行孙还好说些,云霄将'困仙绳'交与他后,他自是满心欢喜,称谢不已,瞧那模样,便是他师尊来了,他也不会在离陆飞身边了。
至于孔宣,倒费了些口舌,这孔宣,毕竟是未与准提真真斗过,虽知这准提本事不小,但未吃过亏,自是不服,认为先与准提斗上一斗,如若真的不济,在请其母也可。
陆飞自是不依,虽说这大能之辈三山五岳须臾就至,但那好歹也需要些时间,准提若还是如先前一样领着那几个日后入了西方教的仙家来了,就这段时间,足够准提收了孔宣。
好说歹说将孔宣说通之后,陆飞也便将法决掐了一掐,自是将'山河社稷图'收了回来,顺天地之分,先扬出'定海珠',又祭出'山河社稷图',这两般玲珑宝物,依旧是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山河社稷图'化作四山,山内映一湖,湖上托着一座金塔,此塔分二十四节,每节各不相连,却又浑然一体,乃是二十四诸天宝塔。
这自是外边瞧来,待'山河社稷图'与'定海珠'都现了本相,陆飞便手持'乾坤尺',掐了个法决,晃身进了'山河社稷图',复将图内迷雾催开,现出了玲珑宝塔,上一次,陆飞进塔,修出了三花二叶二金莲之后,天地之气自然而止,陆飞虽不知为何,但也朦胧间似乎有感,乃是因为自己心性不够,修不得更高层次,如今心性大定,这才要来试上一试。
第七十八章 因果(1)
待陆飞将'乾坤尺'扔了出去,掐动法决之时,这'乾坤尺'与上次已有了不同,不单单是悬于塔中,更滴溜溜乱转,陆飞与'乾坤尺'上密法所记甚深,倒也知此一番在行功法,不在是天地分明,而是到了天地相杂之境。是以倒也不慌,盘膝坐定,左手轻扣,点在自己眉心,右手微拢,按于腹脐,复将口中气喷出一口,带于'乾坤尺'上。
这'乾坤尺'得了陆飞腹中一气,光华更胜,转动速度也更快,便如风车一般,而这庞然天地之气,也已经慢慢聚拢于'乾坤尺'处,陆飞见此模样,和第一次吸敛天地之气甚是相同,也便定下心来,口一张,这'乾坤尺'上天地之气如匹练一般,这一时已不似乎最初那般天地人三气分明,而是红黄二色,伴着白蒙蒙雾气,分作三处,直通陆飞天府额头、中庭口嘴、地岭腹脐,陆飞依着'乾坤尺'吸天纳地之术,尽情吸取这天地人三气,直感这三气来的沛然,盈盈间甚是舒坦。
陆飞于这他化自在天地内吸纳天地之气,其外自是又有了变化,云霄已见过一次,自是不会奇怪,但其他人等均是第一次见得,但见'山河社稷图'所化四山,乌荧荧散出波纹,所到之处,花死树枯;玲珑塔上,红光冲天,所到之处,昏暗如无日一般。
孔宣最先开口,望向云霄言道:“这。。。这是为何?”
云霄从陆飞口中倒也知了一二,言道:“放心,此乃我兄长在吸敛天地人三气,待吸敛完毕,自会有'山河社稷图'复地,'玲珑塔'修天,莫要惊慌。”
孔宣见识倒也不小,微微皱眉道:“如此说来,申道友是在强行借助天地之功修炼,这却有些不妥。”
云霄一愣,问道:“怎的会有不妥,你我能变化成人,不也是吸收了天地灵气方才有成?我兄长也是在行天地之功,想来该是无事。”
孔宣言道:“倒非是此法有何不妥,我所忧者,乃是如若申道友天地之气吸敛之后,却又修不得,复不得,那该如何是好?”
云霄笑道:“这便是你多此一心了,这'山河社稷图'与'定海珠'一表天,一应地,修复天地绰绰有余,上次我兄长行完功法,便是这二宝修复的天地,这次也该是如此。”
孔宣听了云霄这般说,自是也便在问,专心瞧着这四山一湖一宝塔,此一时,'山河社稷图'与'玲珑宝塔'依旧是一个散着乌荧荧波纹,一个映着红灿灿光华,这一次速度比最初那次还要快,只一忽间,三仙岛上花草树木都已枯死,波纹泛到海上,便连这海水都有些翻滚,至于那天,已经黑了半边,尚自蔓延。
这一下,连云霄都有些奇怪了,上一次陆飞行法,地上乃是花木枯而生、生而枯反复,天上乃是亮一忽、暗一忽,怎的这一次只叫花木枯,天色暗,却不见有复圆之色?
正如此琢磨,土行孙眼却尖,猛瞧见遥遥有两团霞云望这边而来,若是平常,自是瞧不出,但这一时天暗了半边,那朵霞云显的突兀,自是可瞧见,便叫道:“瞧那边,似有人来。”
云霄与孔宣忙顺土行孙手指之处瞧去,但见这一云来的好生快,不刻间,已能瞧出这非是一云,而是两人两云同来,云霄定睛瞧去,待见清云上一人模样,不由得心内暗叫:“糟糕。”嘴上却已经望孔宣喊道:“孔道友,快请玄鸟圣母。”同时已经将'荡魂铃'取了出来,更是将'混元金斗'先一步用了出来,霞光一罩,将土行孙与孔宣罩上,至于红云、紫烟,乃是守门女童,别说是准提,就是寻常道家,也不会对守门女童动手,自是无须护着,而红云、紫烟也知机,见云霄如此,便闪身去了洞府内,探头瞧着这一边。
准提悠悠而来,身边跟着一绿裳女子,这女子,好生俊俏,随准提同下到云霄等人身前之时,双目瞄一瞄,已是看到了云霄手中的'荡魂铃',面色变了一变,而那边云霄已经开口言道:“好你个准提,怎的如此无礼,仗着你圣人身份,三番两次欺负我等,你这一张脸皮未免有些太厚。”这一时,云霄哪还顾得想其他,一锅豆般说了出来。
这准提,却是轻笑不语,旁边自有那绿裳女子开口道:“丫头,你手中之铃是从何处而来?”
这一声丫头,把云霄叫的呆了一呆,想云霄何等的年份,这绿裳女子竟然敢称呼她丫头,惹得云霄不由的将这绿裳女子上下瞧了一瞧。这一瞧,不由的微惊,现今云霄的本事不小,圣人之下,几乎没有认不出的,便是那孔宣,云霄也能依稀瞧出点本相,偏偏这绿裳女子好厉害,云霄瞧了几眼,只觉这绿裳女子上下一片祥气,莫说是瞧出她本相,便是想知她道行深浅,也是看不出半点端详。
那绿裳女子见云霄不答自己话,只把一双眼瞧着自己,不由冷目言道:“莫在瞧了,凭你本事,休想瞧出我本点根源,我但问你,你手中铃究竟何处来?”
云霄自是不甘示弱,瞧见旁边孔宣冲自己打眼色,自是已经用'灵玉'请了玄鸟圣母,底气有些足,便开口道:“这铃乃是我师尊赐我,你这丫头问这作甚。”
这一句丫头,把那绿裳女子说的眉毛一挑,回身问准提道:“你言她的师尊是通天教主?”
准提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