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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江湖探案传奇-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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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一口茶,又道:“不过世人谁又能真正修心,抛却胜负?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一论到赌字,便有胜负二字。一旦有了胜负之心,心性难免左右摇摆,长久下来,必然伤身。”

卫秀抚掌大笑,赞道:“苏公子高论,真如醍醐灌顶,令人茅塞顿开。只不过,若是让娄老板听见这番话,怕是立马就要将苏公子赶出去了!”说罢与苏拙相对大笑。

笑了一阵,卫秀又说道:“不过我们这般枯坐,也是无趣。既然来了,就该入乡随俗。我们不如也在这里对赌一局,如何?”

苏拙一怔,道:“可是我苏拙穷光蛋一个,哪里有本钱来和姑娘对赌?”

卫秀道:“苏公子方才也说了小赌怡情,我们就以一两银子为注,谁输了也不心疼。”

苏拙听她这么说了,也起了好奇之心,问道:“姑娘想赌什么?”

卫秀俯视楼下大堂,看了一阵,伸手指着一张赌桌,说道:“我们就赌他今天是赢还是输!”

苏拙顺她手指看去,只见那张赌桌围了不少人,显然是赌得激烈。桌子两边各有一人,一个妙龄女子,身着万利赌场字样衣服,是坐庄荷官。对面一个中年男子,身着青衣,脸色有些难看。

苏拙疑惑道:“崆峒派掌门杜清风?”

卫秀点点头,道:“没错,他就是崆峒派掌门杜清风!我们就赌他今天能不能赢!”

苏拙皱起眉头,再向下看去。这两人正掷骰子比大小,那女子好整以暇,面色平静。杜清风轻轻将骰钟打开一条缝,看了一眼自己掷出的点数,面色微微一变,脸上汗就下来了。

苏拙开口道:“我听说崆峒派七伤拳,一练七伤。若不是心性坚定之人,定然无法打成,更遑论当上掌门了。可是你看这杜清风到了赌桌上,却没了练武的修为境界。方才他一把输了百两,额头虚汗不断,气息短促,口干舌燥,干咽唾沫,双目游离,心火上升。如此状态,还要一味赌下去,只有一个输字。”

他顿了顿,又道:“他对面那个女子,始终气定神闲,好整以暇。如此高下立判,卫姑娘还要坚持赌下去么?”

卫秀却笑了,说道:“苏公子这么说,是认定杜清风必输无疑了。既然如此,我就赌他会赢!”

苏拙哑然失笑,想不到这个卫秀似乎有些小孩儿的执拗脾气,明明知道自己必输无疑,还坚持要跟自己做对。虽然一两银子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如此行事,确实是大家小姐的秉性。

两人立下赌约,就再没向楼下看上一眼,似乎都认定自己必胜无疑,自信满满。卫秀泡茶功夫甚佳,两人就在楼上品茶闲聊,尽说一些江湖趣事,倒也自在。

不觉时光飞逝,天色渐晚。下人来报,酉时将尽。卫秀向苏拙一笑,说道:“时辰快到了,不知是谁赢谁输呢?”

苏拙一怔,这才想起赌约之事。他与卫秀聊了一下午,几乎将这件事忘了。忽然楼下传来一声爽朗大笑:“哈哈哈,老子又赢了!快给钱!”

苏拙一愣,听出是杜清风的声音,忙向楼下看去。只见杜清风已经完全改了一副神气,面前堆了一堆白花花的银子,足有千两。他得意满满,找了个布袋,将所赢白银一股脑装了,大声道:“走,喝酒去!”

卫秀忽然笑道:“看样子杜掌门赢了不少啊!苏公子,这赌局嘛,好像是我不小心胜了!”

苏拙只觉奇怪非常,想不到杜清风一幅倒霉鬼投胎模样,居然短短几个时辰,就咸鱼翻身。不过他是愿赌服输之人,也没多想,忽然摇头苦笑,道:“看来我才是霉运缠身,真不该赌的。等我找到华平,就将一两银子奉还!”

卫秀轻声笑道:“苏公子果然是守信之人,不过也就一两银子,还是算了吧!”

苏拙一愣,卫秀这么说就像是以退为进,反而让他不得不尽快尽快将这一两银子还给她不可了。他开口道:“卫姑娘,借笔墨一用!”

第七卷 第十一章 惨死

卫秀点点头,不多时就有下人端上纸笔。苏拙提笔一挥而就,写下一张欠条,上面某年某日,欠卫秀赌金白银一两等等。写得十分详细,连利息几何也加了进去。

苏拙写就,对卫秀道:“这样怎么样?”

卫秀拿起欠条,轻轻将墨迹吹干,笑道:“苏公子果然是君子,这张欠条可比千金还贵重,我可要小心收好了!”说着当真仔细叠好,塞进怀中,贴身放着。

她对苏拙微微一笑,转身带着人便下楼去了。苏拙站在原地,直到楼上几人走得一干二净,才回过神来,却怎么也捉摸不透卫秀离去时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下楼看了一圈,却没有找到华平,不禁低声骂了一句:“忘恩负义的家伙,怎么一到岛上就没影了!”

然而骂归骂,苏拙身无分文,却是最要命的。他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只好索性坐在大堂里,拿些不要钱的果品糕点随意填了肚子。天色已晚,所有人几乎都去喝酒,赌坊里反倒清静许多。

苏拙这么混了一顿,起身向后院走去。他知道每个人在后院都被安排了一间客房,想要回房早点休息。后院一个人也没有,十分安静,连晚风吹拂树叶的声音也听得分明。

苏拙穿过走廊,忽然看见前面不远一间客房里烛光亮着。他不禁有些好奇,怎么居然还有人跟自己一样狼狈么?这个时候没有呼朋引伴去喝酒,反而独自留在房中。

他信步向那间客房走去,想看看到底是谁。谁知走到门口,就见房门大开,晚风吹进,烛火摇曳不定。房中空地上趴着一人,一动不动,身下一滩血水,肆意流淌出来,已经在地上凝结了。

苏拙心中一惊,第一眼先看了看地面,从房门到尸体的地上干干净净,既没有脚印,也没有血迹。他小心进屋,环顾了一圈,房中收拾得也很整齐,没有打斗的痕迹。倒是那根蜡烛有些奇怪,蜡烛是新的,刚刚燃烧了一小截。

苏拙略一琢磨,忙纵身出了房门,四面一看,并没有什么人。他心中惊疑不定,低头沉吟一阵,又慢慢回到房中,蹲在尸体旁边,将那人面孔翻过来。

这一看更让他吃惊,原来死的不是别人,正是刘飞!苏拙不由得皱起眉头,将刘飞尸身整个翻转过来。只见他咽喉处血肉模糊,有几个爪印,是被人一爪抓破血管而死。咽喉乃人体要害,出血极多。屋内情景着实惨不忍睹,阵阵晚风带起血腥气味,令人作呕。

苏拙叹了口气,暗想:“刘飞虽然年轻气盛,但在江湖上颇有侠名,也算是条汉子,怎么会不明不白死在这里?更奇怪的是,他到底到这里来做什么?”

他正想仔细检查一遍,忽然听见门外一阵嘈杂,有人喊道:“你做什么!”

苏拙扭头一看,原来是几个江湖武人回来了。他们看见房中情景,自然以为苏拙正在行凶,大声叫喊,冲了上来。苏拙闪身躲过,大声道:“住手!先听我说!”

那几人不过都是粗莽汉子,看见屋内惨景,更激起血性,哪里听得进去,张牙舞爪又冲了上来。

这一阵动静,引来更多的人,围在门口,不知发生何事,一时也不敢进屋。忽然门口传来一声断喝:“住手!”

这一声颇具威严,那几人忙停下来,莫名其妙向后看去。他们不纠缠,苏拙自然也不会动手,静静站在一旁。门口走进一个胖大身躯,正是娄湾。这里是他的地盘,一有风吹草动,立时就会得知。

娄湾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面色铁青,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这一问,也不知是在问苏拙,还是问那几人,最先进来的那人大声道:“娄老板,方才我们兄弟喝酒回来,经过这个院子,看见房中有灯光。谁知再一看,就看见这人在行凶!”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目光齐刷刷盯着苏拙,仿佛就认定他是凶手,生怕他逃了。当先进来那三人摩拳擦掌,似乎只要苏拙一有异动,就要上去动手。方才他们三人合力,居然没有占到苏拙一点便宜,已让他们在人前大大丢脸,若不能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以后只怕更难在江湖上立足。

苏拙心中想事,根本没有理会他们说什么,一双眼睛在每个人脸上扫过,却也是一无所获。

娄湾看着苏拙,说道:“这位公子,这件事到底如何,你不做一下解释么?”

苏拙这才看到众人对自己指指点点,顿觉滑稽无比。自己屡破奇案,还是头一次被别人当成凶手。他看向娄湾,道:“娄老板,你不认得我了么?今天下午,我还在二楼喝过茶!”

娄湾板着脸,冷冷道:“公子对不住,老夫招呼客人太多,实在无法一一记在心里。”

苏拙无奈,有些哭笑不得。突然有人喊了一句:“大伙儿还愣着做什么?他是杀人凶手,还不快将他拿下!”

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崆峒派掌门杜清风。他刚到现场,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事,只是听了旁人几声议论,便要指挥群雄了。

娄湾阴沉着脸,对苏拙说道:“对不住公子了,你现在嫌疑最大,只能先委屈你了!”话音刚落,群雄便跃跃欲试,想在人前表现一番。

忽然院中传来一个女子声音:“他不是凶手!”

这一声不高,却让众人不得不停下手来。大家回头一看,果然是卫秀到了。众人自动分开一条路,让她进屋。卫秀向地上的死尸瞟了一眼,又重复一遍:“他不是凶手!”

娄湾不禁疑惑道:“卫小姐怎么如此笃定?”

其他人嘴上不说,心里也是一样的想法。更有猥琐之人暗想,莫不是这妞儿看这小白脸长得不错,故意袒护不成?

卫秀向众人看了一眼,淡淡道:“你们可知道这位公子是谁?”

大多数人茫然摇头。卫秀接着说道:“他就是苏拙苏公子!你们说他这么聪明的人,如果想要杀人,还会让你们抓个正着么?”

她话音刚落,众人纷纷议论开来:“原来他就是苏拙!”“听说他破了江湖上许多奇案,聪明绝顶!”

第七卷 第十二章 旧伤

苏拙却皱起眉头,道:“卫姑娘,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

卫秀没有理他,继续向众人解释道:“你们看这地上的血迹,早已经凝固了,说明这人死了足有一个时辰。而那个时候,苏公子还在跟我一道喝茶打赌,难道他能分身过来杀人么?”

她这么一解释,众人疑惑尽去。娄湾皱着眉头,疑惑地问:“卫小姐,既然凶手不是苏公子,那又是谁呢?”

卫秀眼中满是笑意,盯着苏拙,道:“这就要看苏公子的了!”

众人目光又都聚焦在苏拙身上,苏拙看了一眼卫秀那莫测高深的笑容,一时也猜不透她的心思。但此刻更重要的事情不是去猜卫秀的心中所想,而是找到杀人凶手。

苏拙忽然莫名其妙地问道:“娄老板,这房间里的物件都是新换的?”

娄湾一愣,似乎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答道:“不错,这次为了招呼卫府的贵客,这里每一间客房里的用具全部都换成了新的!”

苏拙手指蜡烛,说道:“刚才卫姑娘也说了,死者死了一个时辰。而那个时候,天还没黑,根本用不着点蜡烛。而且你们看这蜡烛,燃烧的高度,不过一刻钟而已。也就是说,在我到院子里来之前,蜡烛才刚刚被点上!”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苏拙又道:“那个时候会是谁来点上这根蜡烛呢?只有一个解释,蜡烛就是凶手点上的!这座院子只有我来的那条路一个出入口,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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