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探案传奇-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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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表情,苏拙都看在眼里,不由得暗想,莫非这萧千庭并不喜欢耶律雄才?
果然,耶律雄才听到萧千庭的话,虽然愤怒异常,却仍是停住了脚步。萧千庭沉声道:“苏拙,你侮辱我国皇子,是否知罪?”
苏拙冷笑道:“我只是在说坐井观天的癞蛤蟆,缺不知道什么皇子。不过我却知道,若是什么人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动辄想要侵犯我大宋国土,与这蛤蟆也无异。想我大宋,国土广阔,带甲百万。而大辽,城池不过十数州,族群人口不过十几万。若妄想与大宋交战,岂不是以卵击石?”
耶律雄才一呆,张口结舌。他对于军国大事,本就一知半解,被苏拙如此抢词一番,便想不出说什么。忽然人群中一个身着黑色皮裘的大汉起身道:“小子无知,你南蛮之震国虽然地广人多,可惜不堪一击!当年我太宗皇帝带着飞骑,一路攻进你国汴京,难道也是假的吗?”
苏拙向那人看去,先问:“你是何人?”
萧千庭解释道:“他是我军兵马指挥使副将萧山!”
苏拙笑道:“原来是萧副将!方才你说得一点都不错,十几年前,中原大乱,致使外族有了可趁之机。先是石敬瑭认人作父,卖国求荣。后有刘崇卑躬屈膝,认人为叔。若不是如此败类,以中原之城坚墙高,岂会任人进犯?萧副将身为指挥使,定当通晓作战之法。以你之见,辽国骑兵,若是没有汉人败类相助,如何攻打城池?”
萧山呆住,苏拙所言非虚,以骑兵攻城,完全是痴心妄想。他一时哑口无言,只得悻悻坐下。忽然,萧山身旁坐着的一人起身道:“你是宋皇派来的乱我军心的!”
苏拙转头看去,只见这人年纪不小,并不是个武将。那人哼了一声,道:“不用看了,老夫是大辽中书平章!”
苏拙点点头,笑道:“平章大人可真会说笑话!我大宋如今兵强马壮,国家统一。内忧已去,何惧外患?何必用什么祸乱军心的下作手段?我此来并非因为皇命,而是为了义气!”
帐中的人都有些奇怪,萧千庭问道:“为了义气?”
苏拙点点头,正色道:“你们辽人不是最重信义么?想必在座的都能体会我的心情。诸葛铮是在下的好友,朋友出了事,在下岂能袖手旁观?”
萧千庭点点头,显然被苏拙这一句打动了。忽然座中一人起身道:“萧大将军,千万不要相信他!南人素来狡诈,诡计多端。他此来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拙扭头看去,只见说话的居然身着汉服,是个汉人。他疑惑道:“你是何人?”
那人捋了捋两撇小胡子,得意道:“我是涿州刺史刘安泰,你有何话说?”
苏拙双眉一竖,骂道:“小人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南人狡诈?那契丹人向来喜好劫掠村寨,屠杀手无寸铁的妇孺,岂不是强盗也不如?你身为汉人,却甘愿做这辽国的官儿,岂不是卖国求荣,全没骨气么?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居然敢站在这里,对我发问!身处同一帐中,我都感觉羞耻!”
涿州风云卷第七章 欲加之罪
苏拙骂完,只觉胸臆舒畅,许久都没有这么畅快了。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却让卫秀捏了把汗。她既感觉痛快,又为苏拙深深地担忧。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苏拙说完,帐中一阵沉默。其实他早已料到了这种情况,在座的多事武人,把声名看得很重。而苏拙所言无不在理,他们就算有气,也无法发出来。就算有些人怀恨在心,也成不了气候。
果然,那刘安泰虽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说不出什么,只得恨恨坐下。
苏拙又道:“萧将军,其实你深知两国开战,必将是一场浩劫,受苦的只是万千黎民,因此你才只是将诸葛铮幽禁于此。而萧将军更是明察秋毫,知道这件案子并不像众人口中所说那么简单,这才把在座的留在这里,就是想要查清楚事情真相!”
萧千庭被他说中心底的想法,也不由得一愣,开始重新审视起这个年轻人来。要知道,他自从出事以来,没有向任何人说过自己的意图。自己最亲密的手下尽然也来劝自己尽快让大家回去,真是气死人了!
不过多年的摸爬滚打让萧千庭不会轻易相信苏拙,而是淡淡问道:“这么说来,你是认为这件事有蹊跷?我凭什么相信你可以查出真相?”
苏拙自信道:“萧将军,你现在不必相信我。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萧千庭脸上仍然露出狐疑之色,心里不停盘算。卫秀忽然向前一步,大声道:“萧将军,我卫秀以性命担保,苏拙一定可以把这件事情查清楚!”
苏拙一愣,全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这个时候为自己担保,忍不住转头深深看了卫秀一眼。
卫秀却没有看他,目光直直与萧千庭对视。萧千庭一双虎目向卫秀看了片刻,终于软化下来。他是认识卫秀的,知道她是中原那个鼎鼎大名的岳阳王的女儿,因此卫秀的担保很有分量。
萧千庭盘算一阵,终于下定决心,道:“好!姓苏的,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就把你的脑袋带来吧!”
苏拙又道:“萧将军,诸葛铮是大国特使,囚禁他于礼不合。还请将军把他放出来!”
萧千庭并没有多想,点头道:“好!我就答应你的要求。这三天里,你只管去查。这座军营里所有营帐均可进出,所有人等皆可询问!”
苏拙心中大喜,拱手道:“多谢萧将军!”
帐中有人十分不解,还想再说。萧千庭把手一挥,断然道:“此事不用再说了。三天后,我们再见分晓!”说完起身径直出了营帐。
他这一走,其他人便没有了留下来的理由。耶律雄才向苏拙瞪了一眼,率先离去。卫胜自然也跟着他身后,还不忘向苏拙卫秀二人阴恻恻一笑。
其他人陆续离去,帐中只剩下苏拙与卫秀几人。苏拙感激道:“卫姑娘,刚才真要多谢你了!”
卫秀却淡淡道:“萧千庭想要查清楚女儿身亡之谜,一定会答应你查案的请求的,有没有我的担保,都是一样的结果,你不用谢我。不过,我还是要劝你自求多福吧。若是三天后你查不出真相,只怕刚才这里的人要一人一刀剐了你!”说完转身出了帐门。
她不敢停留,因为方才苏拙舌战群雄时,卫秀心中居然有一丝震动。她没有说出口的话是,若是苏拙这样的人才能为父亲所用,该有多好。那样他们两人也不用互相为敌了,说不定……
苏拙如何猜得透卫秀这么复杂的心思?他只能稍稍猜测卫秀心情低落的原因。原本应该手足情深的大哥,却是要杀自己的人。而素来视为仇敌的苏拙,今天却又要为他说话。这样的反差,即使聪慧如卫秀,也一时难以接受。
苏拙默然摇了摇头,出了帐门,正好看见几个武士带着诸葛铮向这边走来。诸葛铮模样没有变,只是清瘦了不少。苏拙忙上前见礼,诸葛铮双手扶住他肩膀,说道:“去营帐再说!”
两人并肩走到诸葛铮的使节营帐,那两名武士显然是监视诸葛铮之人,在门口两边守着,寸步不离。随从为两人倒上茶水,诸葛铮先开口道:“我设想过很多种情况,朝廷会派谁来救我。没想到居然是你来了!”
苏拙道:“我可不是奉谁之命来的!”
诸葛铮哈哈笑道:“我当然知道。这世上能请得动你的,只怕没有几人。我诸葛铮何其之幸,让你跑这一趟,还要把命搭进来!”
苏拙道:“请得动我的没几人,偏巧诸葛大人是我苏某瞧得顺眼的那几个!若不是你,当初我也无法顺利救出凌霜。”
诸葛铮摆摆手,道:“既然我们有缘,就不要大人长大人短地叫了。不如我们以兄弟相称,如何?”
苏拙大声道:“好!诸葛兄,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卷进奸杀萧玉的事情里来呢?”
诸葛铮淡淡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里只有我一个外人,当然要受众人指责了!想不到我甚为大理寺卿,审了十几年案子,到头来却被人诬陷了!”
苏拙皱眉道:“这么说,并没有证据证明此事与你有关?”
诸葛铮道:“若是萧千庭找到证据,只怕早已将我千刀万剐了,还能留到现在么?”
苏拙问道:“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诸葛铮在这几天中早已把事件前后反反复复想了许多遍,这时听到苏拙问起,开口便说道:“这些天我想了许多遍,也想不清楚头绪。那天是萧千庭的大寿,晚上许多人来贺寿。当晚我一直保持清醒,酒席散去,就回到营帐休息。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就有卫兵来将我抓了起来。”
苏拙道:“这件事跟你完全扯不上干系,难道就凭你是外人,就认定是你干的?”
诸葛铮耸耸肩,似乎对这种事习以为常,道:“苏拙,这件案子你有没有把握?若是没有把握,还是找个机会走吧。”
苏拙正色道:“诸葛兄说的哪里话!我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把这件事解决了!其实这件案子本身并不难,军营里各处都有岗哨,人来人往,不可能没有人发现凶手。因此只要找到目击者,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诸葛铮点点头,对此深表赞同。苏拙又问:“可是有一点我没有弄清楚,这个七皇子耶律雄才到底是个什么人?卫胜怎么会与他在一起?”
苏拙江湖的明线与暗线
前段时间,有个朋友在上跟我说,这本书看着有些零乱,故事好像不连贯。
我一看,确实有这方面的问题。特别对于每天追书的朋友来说,这一点可能更加明显。
一方面因为每天更新不多,导致故事连贯性不好。另一方面,因为这本书没一卷就是一个相对独立的故事,也给人一种没有内在联系的感觉。
这确实是我的失误,也是由于我水平确实有限,可能一时还难以驾驭这样的结构。
为了解释一些朋友心中的疑惑,也为了让大家不至于就此放弃本书,我想还是有必要在这里说两句,关于这本书的明线和暗线。
当然,如果是有水平的作者,是不需要多此一举的,写的故事就能让大家明白。唉,谁让我暂时还没达到那个水平面呢!
其实这本书的总体构架是有的。现在发出来的几个故事,也不是全无联系。书中的明线,当然就是苏拙破解一个又一个谜案。而暗线则是苏拙与一个神秘的江湖组织的斗争。
看过书的朋友可能还记得,苏拙从第三卷开始,干掉了长安的长史,就已经与岳阳王卫潜作上了对。在万利赌坊中,毁掉了卫潜的洗钱机构。在聚义山庄中,又破坏了卫潜暗中培植势力的力量。
两人的矛盾已经难以调和,虽然现在还显不出太浓的火药味,但很快就要见真章了!
当然,在这里我还可以透露一些后面的内容。卫潜并不是最终的**ss。真正的神秘组织,是一个叫八部天龙的组织。卫潜也不过就是这个组织中的一个众首而已。要想知道后面更精彩的内容,请继续往下看吧!
不知道说了这些,是否对读者朋友们有一些帮助?
上架?上架!
2016年7月29日下午三点,云南边境某地。骄阳似火,亚热带的气候让人抓狂。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我已经背着装备在这烈日下走了20多公里山路。
就在休息的时候,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原来是qq消息。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条消息竟然是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