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身边趣多多-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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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佑摇头,把空碗递给了刘榕。刘榕又给他盛了半碗米饭,景佑就着蛋羹把饭吃了。刚刚吃鱼有点咸,肉刘榕不让多吃,于是第二碗就是吃清淡的蛋羹了。虾碎里加了湖南的豆豉,鸡蛋里反而什么都没加,于是相互配合,蛋羹的口味就刚刚好了。
樊英服了,自己老婆都不会把自己管成这样,刘榕就把皇帝管成这样了,所以现在他是要担心谁多一点。
景佑的饭吃完了,樊英也不好意思多吃了,就喝了一碗鸡翅汤便让人收了桌子。
刘榕也就准备下去了。
“下去准备茶点吗?刚吃了饭,哪里还吃得下,你陪我们坐坐。”樊英叫住了刘榕。现在室内没外人了,正好说说话。
“嗯,我先烧水。”刘榕忙让眉娘送了小红炉进来,放在铁壶,眉娘就坐在门口做起针线来了,门开着,但是因为眉娘在门口,连小钱子也不好意思走近了。
“皇上说了你中毒的事,我下午得空去看了怪老头。他跟我说,只有你一个人中毒,皇上、眉娘都没中毒,你想过没有,有什么是只有你一个人才能碰到的,旁人都不会碰的。”樊英对战局不关心了,该说的,已经告诉了景佑,那么,他最关心的自然是刘榕的身体。
“所以现在,能让我中毒的,只有我自己吗?”刘榕看向了自己名义上的老哥。
“理论上是这样,因为别人都没事,连天天跟你一块的眉娘都没事,那么谁有这么高超的下毒本事?怪老头说,他算一个,江湖之上,有这种本事的,不超过三个,但是你身上的毒,有四五种,看着就不是一个人的手法,但却只下到你一个人的身上,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樊英当着景佑的面这么说,其实也是一种洗白,他来说,总比别人置疑来得好。
当然,樊英能当着景佑这么说,也是因为刚刚看到景佑被刘榕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于是才敢这么一赌。
“大爷。”眉娘听不下去了,跳了起来,樊英的话太伤人了。
“姑姑!”刘榕制止了眉娘,自己低头思索。
“除了我,别人不碰的。除了胡大夫的药,就是……”刘榕盯着自己面前的茶具。
“所以水和茶叶里肯定不行,因为你的茶,皇上也要喝,你也会给人喝。但是茶具也不太可能,之前有人洗……”樊英也盯着那些茶具,“你烫杯子是用竹夹的。”
刘榕刚刚也想到了,这些茶壶里面一定不会有毒,但是若是把毒放到铁壶上,就解释得通了。
煮茶时,她用手碰的,也只有这个铁壶的木柄。从烫杯起,她就是用工具了。
茶叶是用竹铲倒入紫砂壶。而壶盖原本是要用手的,但壶之前用滚水烫过,非常之烫,于是她用的是专门的竹夹。
所以她的手,全程都不会与别人的茶杯有任何的接触,那么只要把毒抹上壶柄上就可以了。
只要十杯里,她自己喝一杯,那么,毒素就轻而易举的被刘榕自己吃下去。
“胡大夫的药一般要经几个人的手?”樊英点头,再问第二个。
至少四种毒素,那么光在一个茶壶上下功夫,也不可能;他今天就是要找出几种可能性。
第二六九章身边的人
第二更
“药是胡大夫做的,经几个人的手,我不知道。不过,药是我从胡大夫手上亲手拿来的。”眉娘不干了,刘榕的药,她再小心也没有了,怎么可能经别人的手。
“所以药一般都是一月取一次吗?”樊英脑子再不好也知道,眉娘不可能没事就出宫。能让眉娘一月出宫一次,帮着刘榕打理一下娘家的事,就已经是刘榕在宫中的特权了。
“那药拿到宫里,谁保管?”景佑终于说话了,他也听了半天。虽说樊英逼问刘榕的方式,景佑一开始是很反感的。自己都没问,什么时候轮上樊英了。不过,他除了对刘榕宽和,对其它人,他的大脑从来就没被人轻视过。立即想明白了樊英的用意。
樊英当然相信自己的妹妹,但是,问题是三人成虎,就算自己信刘榕,但是回到宫里,人家只怕早就做了一堆证据来证明,这一切都是刘榕的监守自盗。谁又能保证自己真的能一直信刘榕呢?
刚刚茶具,景佑也想通了关节,就算刘榕再小心,但是只要知道刘榕煮茶的过程,想下给她一个人,真的一点也不难。
再说药,药是刘榕一个人吃的,永寿宫的人虽说不知道刘榕吃什么药,但是却也知道,在药里下上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知道药在哪,谁保管,偷个钥匙,趁人不备,想下毒再容易也不过了。现在就要知道,刘榕的药谁保管,钥匙在哪。
眉娘一怔,看向了刘榕。
“我自己保管,因为每天要吃的。所以我放在床头的小箱里,早上时吃一粒。”刘榕脸僵硬了一下。
“你的小箱子从来就不上锁。”景佑脸黑了,刘榕床里的一排暗阁,也不用什么钥匙、机关,放些小东西。他要什么也是直接拿的,他没想到,刘榕把药也放在那儿。而刘榕在永寿宫里。也就晚上睡个觉。白天她都是呆在慈宁宫里的。合着,她就是这么把自己暴露于人前,现在他真的感激怪老头了。如果不是他的药,刘榕早死了十回八回了。
“那是我每天要用的,再说我的屋子……”刘榕本来想说,她的屋子里全是自己人。可是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她的身边早就千疮百孔了。
“所以。在你身边下毒根本就不用什么高手。”樊英要疯了,盯着刘榕。
“皇上、大爷,奴婢万死!”眉娘也无语了,不过她不是对刘榕无语。而是对自己。自己给了刘榕一种错觉,因为永寿宫上下人等都是自己和舒嬷嬷亲自挑出来的,也都是从慈宁宫里训出来的。以为与其它六宫无关,就一定安全。现在也看出来了。自己真的太大意了。
“这怎么能怪姑姑,我身边的人,都是从慈宁宫里挑出来的,也都是千挑万选,费心费力的,平日里也没说亏待他们,若还是要这般背主,我们能怎么办?”刘榕生怕景佑怪眉娘,忙说道。
“所以天下最难琢磨的,就是人心,你啊!”景佑也不好罚眉娘,别人他不知,但他却很清楚,眉娘对刘榕来说,就是亲娘一般的存在,罚了眉娘,就比罚她还重。
“以后姑姑还是多个心眼,之前你们二人还是太宽和了。”景佑对眉娘摆了一下手,也给樊英打了一个眼色,樊英也知道,这会儿,再追问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娘娘让皇上操心了,草民万般抱歉。”樊英老实的起身对着景佑长揖在地,怎么说,这也是自己家的妹妹,在宫中中毒,不代表着皇家对不起他们,而是他们给皇家添了麻烦,自然要向皇上请罪的。
“好了,看到没,你以后还敢这么心慈手软吗?看看让姑姑,让樊英这般难受。”景佑点头罢了,回头对刘榕说道。
“老话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虽说防贼难受,可是让榕儿做贼,只怕更难受了。佑哥,你说,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吗?”刘榕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有点无语。
身边除了景佑与眉娘,她竟无可信之人,那么她还能怎么办?让自己天天想法把那些人弄死,她还不如跟上一世一样,窝起来养孩子,至少心里不脏,晚上不会做恶梦。
“皇上,草民能为娘娘配几个人手吗?”樊英也无语了,只能对着景佑一拱手。
“配几个有家有口的。”景佑轻点了刘榕一下,回头对着樊英说道。
樊英领会得了,找几个有家室的进宫给刘榕,那么,只要家眷在手,那么他们也翻不出大浪来。之前刘榕就是太宽和了,找的都是与内务府关系不大的,身边没什么负担的,其实这样的反而容易被收买。
刘榕也不再问了,专心的烹起茶来,她不是不管,而是她知道,她管不了。但樊英却也提供了她一个思路,之前以为是在水中下毒,现在看来自己实在幼稚得很。
因为在水中下毒,那么外围粗使的可能性较大。但是现在若是在茶具,在自己药丸之中下毒,那么只能说,她身边的八大丫头都沦陷了。
只让自己一个人中毒,往深了想,就像是怪老头说的,这是很难的。江湖的用毒大师,能做到的,不过两三人。可是只要用对法子,手法其实并不困难,只要药够好,然后人员得利,就没什么不可能的。
但再想想,上回自己在乐亲王府中毒,于是景佑做主,把从小跟随的大丫头用全配了人。现在这批,是从二等里挑出来的,也算是一起长大了。不然也得不到这种信任,但是,这批毕竟不如第一批那般亲近。
所以跟随自己才一年多,真的做出什么,似乎也不很让人诧异了。但刘榕还是觉得愤怒。就算只跟自己一年,可是也是在一个宫里长大的,她自问不是那刻薄的主子,怎么就成了这样。
就是这种愤怒,让刘榕此时不想说话,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把满腔的愤怒压进了茶水之中。
当然,喝茶的人是喝不出愤怒的。对景佑与樊英来说,刘榕实在太心软了,对于那些人,太过宽和才会这样。他们心里只怕都过了一千种让人折服的办法了,只不过,此时,他们都没说,不想让刘榕雪上加霜。
第二七O章走不走
第一更
战争其实是残酷的,刘榕就算是在吴家花园里,却没过几天好日子,就能看到景佑越来越黑的脸。
“姑娘,听说外面已经有流民了!”眉娘一脸的担忧,这里离城墙还有段距离,流民一般会在人口密集的所在,像这样的豪门集中地,流民一般是不会过来的,他们也怕人赶。现在如果说眉娘都关注到了,那么就表示情况很严重了。
明显的,现在城中与之前,大军刚刚驻扎之时的歌舞升平已经是天下与地下了,越是这样,刘榕就越觉得景佑的不易。
曾经以为帝王的无所不能,真的到了地方,各种不得已,就算被发现了,人家还不以为然,只会觉得人家都这么干,这是自己运气不好罢了。
那些人被处置了,可是流民得安置,还有更重要的是,仗得打下去。
其实樊英一直在说,这回叛军比想像中来得汹涌,但是他们后援无力,把这里设定为决战之地是有原因的,基本上,镇南王的财力最远就只能打到这儿。
而景佑在这儿等着镇南王,基本上也是以逸待劳,以十倍之军力在这儿等着,原本是想以合围之势的。
但是现在,镇南王似乎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儿了,这回他做出了上回不敢想像的事。
上一世的老头子比这一世要稳扎稳打,一点点的蚕食,打了几年,才打到这儿。若不是景佑一点点打断了外围的供给,老头说不定还就成功了。
而这回,老头根本不管其它。疯了一样,就是一鼓作气的打到了这儿,前后没用半年时间。
对于两种方式,也不能说谁更好。但老话也说了,‘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现在镇南王就是这种心态,反正他也不是真的为了称王称霸。这些年。他在西南做土皇帝,已经不稀罕九王至尊了。这回,老头就是抱着爽一把。成不成的,他一点也不在意。
所以,这回他倒是爽了,景佑就跟着倒霉了。一面要面对他猛烈的攻城。一面又要面对大量流民的压力。当然还有来致于朝上那些人的不同声音。
之前本就不支持景佑御驾亲征的人,现在跟得了势一样。立马站出来,使劲的弹劾樊英的祸国殃民。
而本就是快要秋收的时候,景佑为了不让叛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