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医香-第1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不是心中肯定她就是寒香,但凭着这一张脸,是让人认不出她的。
傅嘉善知道,那乌格必定是苗疆的人,虽不知寒香跟苗疆那边有什么牵扯,但是前有苗疆的哦族长伸手帮寒香,后有苗疆的人大费周折的将寒香从他身边带走,定然是渊源很深。
傅嘉善心想,那苗疆还真是邪门。
一个易容术就这般的出神入化,这是那天在一品居刚好跳下去救人的时候抱住了她,之后才有了那样熟悉的感觉,若是那次她并没有在楼下,只是往日里在大街上遇到了,定然是认不出她的。
心中也谢了一番老天爷,心想这就是他们的缘分,任凭她怎么逃,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看这次他如何的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的将她降服了。
施针了半个时辰,傅嘉善在一旁一直陪着她。
直到施针完了,寒香才坐到了一旁,伸手捏了捏右肩。
傅嘉善看着寒香的动作,欲抬手去给她按一下,却被寒香避开了。
傅嘉善摸了一下鼻头,之后有些尴尬的说着:“我去喊两个丫鬟给你捏捏。”
寒香摇了摇头,之后说着:“不必了,再过半盏茶的时间,将军喊人将国公爷抬进这浴桶吧。”
“好。”傅嘉善应声。
等着时间到了,傅嘉善亲自将镇国公放在了浴桶中,浴桶边上放了一扇屏风,寒香就在屏风外坐着,之后对傅嘉善说着:“将国公爷的衣衫褪了,留意着水温,若是温度低了,再往里面兑热水。”
傅嘉善没有假他人之手,亲自给镇国公褪了衣衫。
等着一切都弄好后,就听寒香又说道:“你留意着国公爷的胸|前,方才下针的地方,等会会有黑血溢出,你拿着帕子将那些黑血擦掉,万万不能流到浴桶中。”
傅嘉善听寒香说的郑重,更加慎重起来了。
隔着屏风,傅嘉善跟寒香一里一外的坐着,傅嘉善将镇国公所有的反应跟寒香说着,之后寒香告诉他应对之法,两个人就这样忙活了半日。
到了天色将暮的时候,傅嘉善才给镇国公穿好了衣衫,放回了床榻上。
寒香上前看了看镇国公的脸色,诊了一下他的脉,之后才面上露出轻松的神色。
现在寒香又累又饿,镇国公现在的病起效了,她这种感觉就来了。
傅嘉善原本还在看着她诊脉,就听到她腹中传出咕噜的声音。
傅嘉善一愣,这才知道寒香饿了。
寒香也是十分的尴尬,没想到在傅嘉善面前有这样囧的一面。
傅嘉善之后转身出去,没过多久就回来了,之后拉过寒香说着:“我方才吩咐了厨房,让他们将晚膳送到了你的院子,这边交给下人吧,先去用些东西。”
“恩,好。”寒香站起来,之后从傅嘉善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往外走去。
傅嘉善笑了笑,之后追上她,跟她一起回了那院子。
对于傅嘉善这般厚脸皮,寒香已经习以为常了,也就由着他去了。
等着回到院中的时候,丫鬟们已经将晚膳摆好,净了手之后傅嘉善走了过去,挥退了众人,之后亲自给寒香夹菜,之后说着:“今日|你辛苦了,多吃一些。”
“这个对女人身子好,你多喝一些。”
“这个鱼最是鲜嫩,你尝尝。”
“这个酒没什么劲儿,可以喝一点。”
“再吃一些,这么点怎么能吃饱。”
寒香看着傅嘉善跟换了个人似的,频频劝自己吃饭,实在是不习惯的很。
尤其是还总是笑着的模样,更让人难以适应。
等着实在是吃不下了,寒香放下了筷子。
傅嘉善看着她,之后笑了笑,随后快速的将碗里的饭巴拉完,借口要问她镇国公的病就留了下来。
寒香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跟傅嘉善说道:“将军,天色已晚,我要休息了。”
寒香刚说完,突然觉得身子一软,身体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轰的一下,灼的她难受。
寒香端起案几上的茶,猛灌了一口去压制身体那种燥热。
傅嘉善看着她不对劲,当即皱起了眉头,问道:
“你怎么了?”
寒香摇了摇头,之后却觉得身体中的那种燥热更厉害了,全都往小腹涌去,那种燥热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将身上的衣衫都撕碎了。
傅嘉善越看越觉得不对,看着寒香的面色发红,傅嘉善伸手探了过去。
他的手猛接触到寒香的时候,寒香全身一颤,当即就抓住了他的手。
看着傅嘉善的时候,那种眼神仿佛能将人化了一般。
傅嘉善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寒香这般样子,没有别的解释,只有一种可能,她中了情药了。
到了现在,寒香也知道了自己的反应是怎么回事了。
那些饭菜里若是添放别的东西,会变了味道,只有那酒中的酒味能改过去药味,寒香才没有发觉。
想到傅嘉善刚才一杯杯的劝着自己喝,寒香就猜到了怎么回事。
此时她抓着傅嘉善的手,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看着傅嘉善的时候目光中是满满的恨意,只听她咬牙切齿的说着:“卑鄙!”
傅嘉善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她所说的卑鄙指的是自己。
与此同时,傅嘉善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那种燥热冲动的感觉他也有,且十分的强烈。
寒香那只抓着自己的手,仿佛成了烫手的山芋一般,抓不得,丢不得。
情(谷欠)来的很快,只在眨眼之间。
寒香也是方才咬破了舌尖,换的片刻清醒,不过一会那愤恨的小眼神就软了下去,在傅嘉善看来那媚眼如丝的样子,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前一刻还有些理智,想着他们这是中了情药。
后一刻,他却不再想管那么多。
顺着寒香的手一拉,将她拉到怀里,托着她的脑后,去寻能宣泄这燥热的出口。
ps:二合一大章。
感谢云漫琼楼的香囊,verazhang的平安符。
☆、第291章 失火
浮浮沉沉,寒香只觉得自己坠入了一个梦境,一个异常甜蜜的梦境。
她难以控制自己,只想紧紧地抓住一个可以攀附的东西。
待她睁开眼,看到身上的那个人,赤红着眼睛,胸膛上青筋勃发,额前汗珠浸湿了头发,浑身的热度,似乎要燃烧了这个室内的一切。
寒香攀着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这般沉|沦着。
傅嘉善身体壮硕,自然比寒香更耐得了那药的力道。
更何况,那药九成九是下在酒中的,傅嘉善并没有喝多少,只是饮了两杯,但是寒香却饮了不少,所以,自然比傅嘉善的感觉更强烈一些。
若是以往,他虽忍得艰难,但也不是抵挡不住,但是此时看着眼前的人儿媚眼如丝,眼神仿佛是春水一般,能把人化在那眼波里。
这一刻,傅嘉善并不想忍了。
一点也不想忍了。
等着彼此衣衫尽褪的时候,傅嘉善还稍微有些理智,想着待到寒香药效退去,肯定会怪自己。
可是,傅嘉善却忍不得了,心想着,怪就怪吧,反正自己也中了这药,忍不住也是常情。
想到这里,傅嘉善便有了光明正大的借口,抱着她的时候,心中没有了任何的负担。
太久太久了,以至于傅嘉善十年的都有些发抖了。
如白玉的肌肤,仿佛细滑的羊脂,每一寸都让人爱不释手。
傅嘉善难得有理智想着,若是自己被那药控制住了,必然要伤到她,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忍着些,轻着些。
那药力道倒是不小,傅嘉善忍得实在是艰难,身体都有些受不住,心想,好歹自己先纾解一番,等着一会再让她尽兴。
这般想着,傅嘉善便扶着要寻那桃园山洞。
其实在药效的作用下,寒香早已情动。
那桃源流水潺潺,自是风光无限。
傅嘉善说不出心中的激荡,常常的舒了一口气,刚要一鼓作气进入那世外桃源之中。
许是忍得太久了,也许是这么久都没个女人在身边,不防备竟然泄在了那桃源之外。
傅嘉善一愣,随后红了脸。
而此时寒香有些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今夕何夕,在身下被那东西烫了一下之后没了动静,反倒是她的身子越来越热,热的让她十分的难受,恨不得此时跳入冰水之中。
她凄迷的睁开了眼睛,连眼前的人都看不清楚,只模糊的看到一个人影。
她此时脑中是浑噩的,完全忘了自己是谁,完全忘了现在在做什么,只被眼前的情(谷欠)掌控着。
“救我。。。。。。”寒香的声音是难以制止的娇|吟。
傅嘉善看着她现在的样子,一张脸通红。
这情这景,傅嘉善一辈子都未曾经历过。
他心中暗暗的骂了一声,之后俯下身,用自己的热情席卷了此时被情(谷欠)折磨的寒香。
他大手所过之处,无不颤栗。
他气息所到之处,无不发烫。
不过片刻,便又是蓄势待发的猛将军,只等着上阵攻城陷阵。
之后,再无失手。
抵死缠|绵中,起起落落,分分合合。
月上中天,捉影摇曳,墙上映着的人儿,一个娇媚,一个英挺。
等着再也抵不住那凶猛的浪潮时,寒香昏厥了过去。
傅嘉善看着她昏过去,不由得心疼,之后也草草了了这番。
待要喊丫鬟备水的时候,想到了寒香这边不喜那么多丫鬟,只有一个守门的,便没有喊人。
他中的药很少,虽难忍,但是更多的是被自己自身的情(谷欠)控制着。
此时见她承受不来,也就鸣金收兵了。
可是,就在这时,只听着院子中敲锣打鼓的喊着:
“不好啦,走水啦走水啦。。。。。。”
傅嘉善心中一惊,看向了外头。
果然见有火光,并且就在很近的地方,方才到紧要关头的时候,他并没有留意,隔壁的房间起了火。
此时看着火光隐隐,傅嘉善皱起眉头。
先是这酒中被下了药,哪里失火不好,偏偏是自己跟寒香所在的这个院子。
更是在自己紧要的关头。
傅嘉善只一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扯过衣服匆匆的穿上,之后用锦被裹住了寒香,随后抱着她出了房间。
今夜有风,只见火势已经越来越旺,顺着风已经蔓延到了傅嘉善所在的这间房。
而且不单是这里,就是另一处院子也着了火,傅嘉善一看,竟然是镇国公所在的院子。
傅嘉善的脸色沉了下来。
此时府里值夜的护院都已经纷纷赶来,忙着救火。
傅嘉善却是挥了挥手,制止了他们。
之后傅嘉善吩咐说着:“你去书房那边,告诉那边管事的,让他们去国公爷的院子那边,让那边今夜当值的人都过去救火。”
“将军,国公爷那边有人在了,而且国公爷也已经让人救了出来,那边的人手比这边人手更多。”管家回着话。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傅嘉善沉着脸说着。
众人都十分的不解,府里人都知道,傅嘉善有多重视书房那边,已经跟他说了那边的火势没事,莫说是只烧了一个院子,就是烧了大半个府邸,只怕傅嘉善也是不会动书房那边的。
今日却指明要调书房那边的人过去,肯定是别有用意。
管家不敢耽搁,赶忙去了书房那边。
等着书房的人全部调走后,傅嘉善也没有再派人过去看着,而是抱着寒香回了主院。
主院这边并没有什么人住着,但是被褥都是现成的,每天也有人打扫着,寒香之前在京中的时候,在主院这边也住了大半年,从她离开后就一直闲置着。
等着到了主院,傅嘉善将寒香放到床榻上,掀开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