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国妃-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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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唐茗说。
李骁鹤怔了怔。随即意识到她在说什么。便点了点头。
坤域是最接近莫留山东部的国家。白袭下山之后无论去天倾还是扶风。都一定也会经过这里。同时北疆秘密发兵坤域。他们必须提前打探到北疆从哪里进攻。也正是因为这两个原因。她们才最先选择來到坤域。
但是……
李骁鹤扶着额头。但是她一來便做了那样的噩梦。照理说她不该担心的。白袭的身手少有敌手。怕只怕遇到白殿的人。
“啾~”
丹朱从门外擦着进來的客人头顶飞了进來。动作像一支羽箭般迅速地落在李骁鹤肩膀上。
“哪來的破鸟。吓死爷了。”那客人三十來岁。胡子拉碴。一身破旧的戎装。腰间挎着一把刀。满脸怒气不耐烦地坐下了。
好在那人也只是心里不舒服发泄下。洠Т蛩阕肪俊R矝'看到丹朱落在李骁鹤那桌。
小二似乎是认识那人。赶紧上前沏了壶茶。讨好道。“张爷这是打哪儿來啊。这么一身火气。”
“他奶奶的。大冬天的愣是给爷累出这一身汗。
那军爷把腰上的刀借了下來往油腻腻的桌子上一扔。然后抹了一把汗。嘴里叨叨咕咕。听小二这么一问便抱怨开了。
“说是从天兆城那边传來的八百里加急文书。非要两天之内送到居庸关去……”
那军爷还洠低辍P《憔馈!傲教炷凇D窃趺纯赡馨 U馓煺壮堑骄佑构亍R桓鑫饕桓霰薄T兜暮苣亍!
李骁鹤听的漫不经心。抬手将丹朱放在了跟前的桌子上。掐着包子喂它。习陵天生喜欢这些小动物。立刻凑上來摸它。
“唉。丹朱怎么流血了。”习陵忽然紧张地喊道。
唐茗和浮宁二人都洠г趺丛谝狻5ぶ毂暇故悄瘛3鋈ネ孀芑岵恍⌒氖苄┥恕
“我给它包扎一下。”唐茗道。
李骁鹤抬头看到习陵手指上的血迹忽然心中咯噔一声。上次丹朱身上染血的时候便是越黎蒙难之时。
她正胡思乱想之时。忽然听那军爷又絮絮叨叨地说道。“还真是同人不同命。这都是当兵的。姑射城驻扎的那群当兵闲的跟大爷似的。我特么累的跟球一样。什么事儿这是。”
李骁鹤霍的一声就站了起來。带动板凳“哗啦”一声响。顿时惹來了四面八方的目光。
唐茗皱眉。“怎么了。”
李骁鹤洠Щ卮鹚幕啊6亲叩侥蔷淖狼啊!澳欠馕氖槟亍!
“啊。在……”李骁鹤的气势太过吓人。那军爷下意识地翻了翻胸口后。才忽然反应过來。一拍桌子怒斥道。“哪來的丫头片子。吃了豹子胆了啊敢对爷吆五喝六的。”
旁边人看着情况不对忙劝了起來。那小二也上來拉李骁鹤。“姑娘你……”
李骁鹤洠那橐矝'时间跟他们啰嗦。直接甩脱了那小二。抓住那军爷的手往后一掰右手直袭他胸口。
“你大胆。疼疼疼啊。”那军爷大喊着。脸都疼的扭曲了。
小二刚才被她一甩都退出去两三米。顿时便知道眼前这姑娘不是善茬。也不敢再上前劝了。旁边客人也看出门道了。都畏畏缩缩地不敢上前。
李骁鹤三两下掏出那封文书后便放过了那军爷。打开文书后脸色立刻变了。
“怎么了。”唐茗见她脸色不对。连忙走过來询问。
浮宁和习陵也紧张地看着她。生怕是她们是想象的那样。
李骁鹤脸色难看。“北疆发兵了。居然是从天兆城开始。”
她这句话一说出來。整个客栈都炸开了锅。叫那军爷的脸都白了。
“北疆打來了。”
“北疆怎么打來了。”
“王将大人不在国中啊。”
“什么。”习陵急了。“不是从居庸关先打么。”
“乔王居然从最近的地方攻打过來。”
浮宁神色凝重。“倒也是大胆。趁着南烜不在。居然堂而皇之地攻进來了。”
耳边吵吵闹闹。李骁鹤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杂乱了。顿时一阵怒火上头。她猛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那桌子“轰”一声就碎成了渣。客栈顿时安静了下來。
李骁鹤深吸了口气。大脑飞速左转着。
“习陵和浮宁立刻去赶去云州调兵赶往天兆城……”
她话还洠低辍8∧愦蚨纤!按釉浦莸鞅緛聿患霸煺壮恰
“不。”李骁鹤抬手阻止她说下去。“云州的援兵只是用來增加获胜机会。天兆城那边自有人去营救。”
“真的么皇嫂。”习陵激动地喊道。也不顾旁边那些人惊讶的目光。
唐茗似乎懂了什么。“你是指……姑射城。”
“洠Т怼!崩铈绾琢成洗乓凰啃Α!澳蠠@应该早就料到了。只是似乎出了一些问睿!
“天兆城离这里有一段距离。而我们必须在尽快到达姑射城。我和唐茗骑白龙完全可以赶过去。习陵和浮宁立刻去云州调兵。明白了吗。”
“明白。”浮宁二话不说拉着习陵便走。
李骁鹤和唐茗也都回去收拾东西。留下一群人张大嘴半天洠Х从Α
北疆。南烜。云州。皇嫂……
他们都听到了些什么啊。
第二百八十六章 姑射城
姑射城位于坤域国西面与北疆国土交界的边疆地带。在数百年前北疆还洠в惺ツ俏逯菔薄U庾腔故鞘粲诒苯摹5笔币膊唤泄蒙涑恰6墙心崧蕹恰:髞砹煺壮且黄鸨换莸鄹牧嗣帧H缃癖苯≡翊犹煺壮窍率帧R泊媪讼此倌昵暗某苋璧男乃肌
从那座小镇赶到姑射城正常情况下大约要三天路程。但李骁鹤与唐茗骑着白龙这等千里马却不需要那么多时间。
昼夜不停地赶了一天多的路后。她们在打探西北大营的位置时遇到了些麻烦。
一览无遗的平原地带。只有些低矮的灌木丛林。稍微有些声音就会让人听到。更何况是惨叫声。
“吁。”
李骁鹤叫停白龙后。警惕地看向四周。
唐茗翻身下了马。蹲在地上观察着路上的碎石沙砾。目光转深。“有血。”
李骁鹤立刻紧张起來。也跟着下了马朝四周的低矮灌木丛仔细观察起來。
闭上眼。耳边除了细微的风声外。还有嘈杂的脚步声。以及急促的呼吸声。
“如何。”唐茗站起來问道。
李骁鹤睁开眼睛看向一个方向。“数十人在追捕另一个人。听呼吸声该是一群士兵在追捕一个女子。”
“女子。”唐茗感到一丝诧异。照理说姑射城外的郊区并洠в腥丝诰幼 S芯康共黄婀帧1暇刮鞅本驮谡饫镒ぴK且舱媚苷业骄凇5趺从信釉谡饫铩;贡蝗俗凡丁
“西北军军纪如何。”李骁鹤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问道。
唐茗一怔。随即意识到李骁鹤的意思。
“西北军原属荆漠北手下的镇北军中。其将领赵琨亦是出自镇北军。后南离被处置后。他手下的暗军残部也都被编入了镇北军手下。后坤域帝借口军队编制人数过多。为防冗兵冗官人浮于事。便分出了一支军队交于王将手上掌管。也就是西北军。虽是新生军队。但都是老兵。又在南烜手下。应该不会发生强抢民女这等事。”
李骁鹤本是顾虑到西北军的军纪问睿懦鱿中┎豢爸隆'想到还得了额外收获。
“荆漠北。”李骁鹤带着几分讽刺的语气念着这名字。本來她还有些疑惑。既然南烜已经预料到了北疆会趁虚而入。也事先安排了西北军在此请君入瓮。又怎会让天兆城陷入危难。现在她倒猜的差不多了。估计又是荆漠北那老狐狸在中间蹿腾。
“南明为了他儿子也是殚精竭虑了。居然千方百计地从荆漠北手里抢來了一支军队。”
若是别人听到李骁鹤竟然如此大胆地直呼坤域帝其名。怕是吓的面色失常。也只有唐茗才会如此淡然。似乎再正常不过。
“荆漠北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唐茗也跟李骁鹤想到了一块。看來这次天兆城陷入危难的事怕是跟荆漠北脱不开关系。
“我去看看。你留在这。”李骁鹤将白龙交给唐茗。自己飞速向声源而去。
“快。你往那边去。我带人在这边抓。绝不能让她逃进城。”
“这小娘们儿还真有一手。差点把老子下巴都卸了。”
“闭嘴。赶紧找……在那儿。”
布满瓦砾沙石的小路上。一群当兵地拼命追赶着什么。前方不远处一个穿着军装的纤细身影踉踉跄跄地奔跑着。
李骁鹤赶到的时候。那些士兵正分成两拨人。另一拨正好挡住了那女子的去路。
“啊。”
她扒开灌木丛的那一刻。女子的尖叫声忽然响起。把她震的脑子一震。
尼玛。这嗓门……
事实上不只是她被震了震。那些人也被震得动作一顿。而也就是这一刻的停顿。那穿着军服的女子不知从腰间掏了什么出來。
下一刻李骁鹤就看见那扑向那女子的一个士兵猛的往后飞出去足足三尺。
那人还洠У瓜隆4铀暮竽陨状σ恢в鸺蝗环闪顺鰜怼
“咻……”
这划破空气的锐利之声让李骁鹤心神一震。抬头间。视线里突然出现一支细长的羽箭直飞过來。
李骁鹤身子动都不曾动。抬手便接住了那支羽箭。低头一看顿时惊了。
神臂弩。
不对。该说神臂弩的缩小版。虽然比她之前在虞安城见过的神臂弩小了数倍。这种特殊的羽箭可以是凑巧。但这种一箭直接射飞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量却是神臂弩独有的。
李骁鹤勾唇一笑。这下不救也得救了。
其他几个士兵见同伴忽然死去。都拔出刀往那女子砍去。看样子是生气不忌了。李骁鹤心道。果然洠敲醇虻ァ
那女子手中虽有神臂弩。但双全难敌四手。手中羽箭连续贯穿三个人的脑袋后。她便被两个人制住了双手。另一个人直接直接抬刀砍向她的额头。
“咻……”
那女子就眼睁睁看着刀迎头劈來。死亡的恐惧还洠耆寤岬健>涂吹搅四蔷俚兜娜送滓凰酢A成峡志宓谋砬橄袷潜欢匙×艘谎6钔芬桓鍪种复值难础
“谁。”
“谁干的。”
“出來。竟敢阻止……”
“咻……”
“咻……”
“咻……”
那女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刚才发射出去的四至羽箭又鬼使神差地射穿了四人的脑袋。血花四溅。
剩下的几人面露恐惧。也不再管那女子了。拔腿就跑。
“哼。”
李骁鹤冷哼一声。直接拔出腰间的细剑摇光。身形转动间不过片刻便将那几人清理了个干净。只剩下一人腿软在那里。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饶命啊。饶命啊女侠。小的只是个跑腿的。不关小的事啊。”
“闭嘴。”李骁鹤轻飘飘地呵斥一声。抬手将摇光扔了过去。
“啊……”那士兵瘫软在地。惊恐地看着直直插在自己胯下寸许处的剑。魂都吓洠Я恕
“洠掳伞U忮蠹膩淼摹!崩铈绾滓矝'多废话。直接切入正睿
那女子听到这声音身子一震。抬头满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她。“李鹤。你……你不是死了吗。”
李骁鹤挑眉。觉得眼前这张略面熟。一时却想不起來。“你是……”
女子惊喜万分地扑上來。“我是慕容依依啊六小姐。”
西北大营中。
“让我见将军。我要见将军。”
赵琨坐在营帐中心里正烦乱着。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顿时更加烦躁了。
“外面谁在吵闹。真是放肆。”
帐外走进來一个守兵走进來报告道。“将军。还是黄校尉。吵吵闹闹地非要见您。”
“为何迟迟不发兵。为何。”
赵琨听着外面怒气冲冲的质问。心里更加嘈杂万分。挥挥手让那小兵出去了。
“是。”那士兵见将军依然洠в幸菩N镜囊馑肌1銢'再多嘴问了。直接出去了。
赵琨负手背对着营帐出口默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回头望向脚下摆着的桌案。
那上面除了一些文书之外。还有一封被拆开的书信。白纸黑字。每一句话都让他心惊胆战。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现在只有当个缩头乌龟。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只不过那黄校尉倒是个麻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