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国妃-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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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了三皇子。”
这话听在南离耳中的意思是。我跟你坦白了。你还软禁我。惹火了我选择尚翼皇帅当那天下之主。而听在皇后的耳朵里。那就是字面意思了。我都为了三皇子舍身住在皇宫。连萧府都不要了。怎么能软禁她呢。
于是南离为了退一步海阔天空。皇后为了让南珏跟她培养感情。二人都答应了。
李骁鹤小口抿着茶水。看着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离开青息殿若有所思。皇宫里的消息能在宫里流传。但绝不能传出宫外。能登上后位的女人哪个是简单的。
皇后出身鹿州世家鲍氏。先帝重臣。三朝元老鲍远荀的孙女。会选择南离不仅是因为少女时代跟南离的私情。也是因为她慧眼如炬看出了南离的处境最适合。南离无权无势无背景。若她帮助南离脱离困境登上摄政王之位后。她依然能够控制他。
南离多半不会告诉皇后真相。皇后也不需要完全信。这二人也有默契。他只要让皇后知道。这李骁鹤绝不能离开皇宫就是了。
李骁鹤在心里嘲笑。这重重宫阙里。有谁能是善良的白花。
聚春楼。
“三少您看要不要撤些菜。”小二弯腰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问着。
萧元朗木然地坐在桌旁。沉默了好半天才忽然嗤笑一声。“撤什么。全都上上來。”
小二见他脸色难看。也不再多嘴。走到后厨那里。对着门帘后的人报告道。“等了约一个时辰。估计人是都不來了。吩咐让酒菜都照上。看那架势是要自己灌自己了。”
“按他吩咐做。酒里搀着水就是了。”
鱼心吩咐过后便撩开帘子走到内间。里面是个宽敞干净的包间。一桌酒菜旁坐着的男子正喝着酒。见鱼心进來放下了酒杯。
“怎么样。”
“王将大人猜的一丝不错。萧三公子请的那些好友一个都洠怼!庇阈囊沧挛约旱沽吮啤L玖丝谄!罢急感锞颇亍!
南烜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却还是产生了不忍心。这几日他为以防万一并未回去萧府。而是一直借住在聚春楼。看着萧元朗來來去去找人打听李骁鹤的去向。真有些出去告诉他真相的冲动。但他了解这个发小。如果知道李骁鹤是被南离扣在了宫里。绝对要闹到宫里去。只能瞒着他了。
他在心里深叹口气。这个妖女也不知施了什么妖法。让他这发小。洠臎'肺的萧府三公子当作亲妹妹这般苦苦相求。
五日前皇宫分别后。他便按李骁鹤话里的提示找到了聚春楼。眼前的这位鱼老板轻而易举地知道了一切。同时告知了他不知道的李骁鹤的计划。等鱼心说完后。南烜差点拍散了一张檀木桌子。大斥“胡闹”。
该死的妖女。居然敢瞒着他去做这些危险的事。怪不得当日被抓一点也不慌张。原來早就存着混进皇宫的心思了。他的母妃和妹妹自己会去救。她一个女子掺和什么。
当时唐茗也在场。听到他这么说便冷冷地说了句。“她可是李骁鹤。你管得着。”
南烜气息一滞。被噎的正着却无法反驳她的话。那不是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女子。那是比男子还要坚强勇敢的李骁鹤。那个妖女似乎从來不需要别人的保护。谁管得着她。
“真的不告诉他。这几日他先是跑遍了宁国公府。古月王府和风三公子别院。都吃了闭门羹。无奈之下才找了平日一起喝酒的那些狐朋狗友。再如此下去。恐怕他就要去找尚翼皇帅了。”鱼心觉得自己都有点不忍心了。萧元朗贪玩却不是个笨的。就冲萧将军和萧大公子的态度。他也猜出了几分。否则怎么不去找萧将军帮忙。
“不可。还有三日便是和亲之日。李骁鹤是在用性命赌博。不得有任何差错。”唐茗撩开帘子走进來。站在南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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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李骁鹤是为了帮朋友。同时也是为了逃脱自己被七国追捕的命运。我在此代她问一句。你可能还她这个人情。”
鱼心和南烜都知道她说的身份指的是什么。南离并非正统皇室。对云泽禁地里的东西并不多。凡是七国帝王都知道云泽里的东西不只是统一天下那么简单。几乎洠в腥四芫芫茄挠栈蟆L栖诖铈绾紫蛩桓霰VぁVっ魉馀笥阎档冒铩
“若我登位。李骁鹤永受坤域庇佑。來去自如。任她自由一生。”南烜神色自若。冷硬的面庞不带柔情。却说出了让鱼心和唐茗惊讶的承诺。
放李骁鹤自由可以做到。但说出永受坤域庇佑这样的话。便是在与天下作对。毕竟那可是天下都追寻的云泽大秘。
“若我能得她一世眷恋。便是就此放弃了所有也未有一丝不甘。”
南烜一直不善于表达感情。也就不会告诉别人李骁鹤对他來说比之云泽异宝珍贵万倍。这辈子他放不下母妃和习陵。因此永远逃脱不了颠簸战乱的命运。但他愿为了李骁鹤平尽一切动荡不安。护她一世安宁。
她曾说乱世可为国征战。那他便一直站在她身边。你心之所向。便是我剑指之处。
唐茗万年冰冻的脸上奇异地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既然如此。我便再告诉你一件你不知道的事。”
“何事。”南烜问。
“除了你手中黑影卫。萧将军手中黑羽卫残部。李骁鹤还为你准备了另一只军队。”
南烜神色一动。诧异地问。“真的。”
唐茗与鱼心对视一眼。“自然是真的。”
……
萧元朗醉眼朦胧地趴在桌子上。已经冰冷的菜肴一点洠ФW郎虾崞呤说厝恿撕眉父鼍坪V芪У娜丝夹∩槁邸5此亢翛'有想撒酒疯揍人的冲动。
他顺手丢下一锭银子。在小二來收拾桌子时说了句。“下次水兑少点。本公子喝了七瓶才醉。肚子都涨死了。走了。”
小二尴尬的不行。硬是顶着其他客人质疑的眼神把他送走了。他们聚春从來也洠艄倩醢 ;共皇抢习逄氐卣展伺履阆羧僖茸砹恕U媸遣恢么酢
萧元朗可听不见小二的腹诽。摇摇晃晃地就出了聚春楼。迷迷瞪瞪地朝着萧府走过去。晃悠了大半时辰。恍惚间看见了萧家大门。他一把扑上去就开始锤门。
“开门开门。武叔开门。我醉了。”萧元朗头脑发热。晕乎乎地靠在大门上。闭眼就那么锤门。“开……开门。我要吐了。武……武叔。再不开……再不开我就吐咱家门口的石狮子脑袋上。唉。我家的石……石狮子呢。”
他以为锤的是自家大门。殊不知來往路人看的小心肝直跳。这几天來來去去想方设法进这行宫看天倾皇女的小伙子也有近百人了。那都洠в姓庑』镒拥ǚ识V苯泳蜕闲泄涿拧L腔盎勾材亍
萧元朗迷蒙着眼拼命锤门。“武叔武叔快开门啊。咱家的石狮子被偷走了。”
朱漆大门突然从里面拉开。萧元朗一下往前倒去。趴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他抬头眯着眼醉醺醺地打量了一下那张即使黑着脸也美丽的脸蛋。有点迷惑。
“放开。”愤怒的低吼。
萧元朗更迷惑了。武叔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了。于是他伸手在头顶那张冷然貌美的脸蛋上摸了一下。傻呵呵地笑问道。“好奇怪。武叔你的胡子去哪儿了。”
“放肆。”凤皎挥手劈了过去。
萧元朗只觉得脑后一痛。然后眼一黑。
行宫外的路人顿时嗨了。个个伸长了脖子垫着脚往门里看。洠氲交拐婕搅恕
“皇女大人。还要出去吗。”
“关门。”凤皎眼神冷的冻人。身为天倾大皇女。她从未想到哪一天会被人调戏。
“哎呀这一大早的。真是瞎眼了~”尚翼在不远处将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凤皎看着被扔在地上的萧元朗砸吧砸吧着嘴。看样子快要睡着了。不由得更加恼火了。广袖一甩。“拖下去切碎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奉州浮家
凤皎转身欲走。尚翼笑着看热闹。忽然躺在地上的萧元朗迷糊说了句。“小……小鹤你跑哪儿去玩了……”
二人都是身形一顿。凤皎倏然转过身问道。“骁鹤。”
尚翼笑的妖孽道。“是小鹤。不过都一样。”都是你情敌。
凤皎眼中出现一丝了然。“原來是刑天将军的三公子……”
“皇女大人。那还要……”侍卫犹豫道。
凤皎抬手阻止道。“先绑起來。”
“是。”两个侍卫吭哧吭哧抬着人跟在凤皎身后离开了。
“关于坤域可有什么消息。”尚翼一边绕着花园转圈一边问。
身旁的黄泉卫从赏意居就跟着他。一下就猜到了主子的心思。“云泽少女被软禁在了青息殿。消息被封锁了。连六皇子都不知道。皇后和摄政王方面似乎达成了共识。”
尚翼听完不说话。只一步步慢慢地赏着花。看着假山流水。看起來很惬意。
“主子……”黄泉卫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就问。艳娘该告诉过你。我对手下洠敲囱侠鳌3吮撑颜摺!
“是。”黄泉卫得到肯定立刻开口。“属下不明白。主子此行明明是为了云泽少女而來。如今她都落到了坤域手里。主子为何还不出手。”
“你叫什么名字。”尚翼看了他一眼。
“属下叫吴柯。”
“怪不得。原來是新來的。艳娘的那个侄子。”只有新來的才不懂他的行事风格。
“是……”吴柯有些不安。他加入黄泉卫洠в卸嗑谩V耙恢备谘弈锷肀咴谟莅渤谴蚶砩鸵饩印:髞砩鸵饩颖簧崞K惚谎弈锪粼诹苏馕恢髯由肀摺O雭碜约菏遣惶弥髯拥囊馑肌H盟税伞
行宫后面的花园设计别具一格。在原有的坤域式水阁亭榭上添加了园林假山。细细碎碎的沙子上假山林立。一指深的清水涓涓流过细沙。华贵营造的清新优雅之风。
尚翼停在假山前道。“吴柯。你刚才说错了。她是落在了南离手里。不是坤域。”
吴柯若有所思。有点懂了。“主子认为这次的内乱南烜会夺得帝位。”
“非也。”尚翼手中捻着一颗圆润的小石子问道。“尚翼可有事发生。”
“太子回宫数日病重。朝日将军与陛下來往甚密。怕是有变数。”
“无妨。且让他们开心一会。”尚翼眼神冷凛。修长的手指猛地一动。那颗圆润的石子咻地飞进了细沙流水中消失不见。
“随我入宫。”
“是。”吴柯看了那一片细沙流水中的一个圆润小巧如铜钱的深洞。直到他转身离开前。细腻的沙子都未把那洞填满。
遥远的盐城城外十里处。骄阳似火。一支军队正顶着烈日行军。
“加速行军。赶至下一个镇。”为首之人一副厚甲加身。留着络腮胡子。看起來四十多岁。目光矍铄。
“将军。前方出现一个人。”有人禀报。
“什么意思。让不过去。”被称作将军的中年人哈哈大笑。
那通报的副将显然早已习惯了他自娱自乐的冷笑话。神色不变道。“将军可见见。”
“不见。”将军抬起胳膊抹了一把汗。衣袖都湿透了半截。“这该死的秋老虎……”
“那人说事关将军下半辈子在牢中度过还是在富贵中度过。”副将据实以报。
“他奶奶的。”他冷哼一声。解下腰间水壶灌了几大口水后擦干水渍。粗犷的脸上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这坤域就要乱。前面拦路的不是南离那小子的人。就是萧征忆的人。就盯着老子手上这支军队。老子偏不理他们。回到京城老子自己会看。”
副将皱眉想了想。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那将军眼睛霎时瞪圆了。情急之下一把揪住副将的领子。“真是他。。”
“将军忘了。几年前的羽兰盛会上见过一次。就那张脸哪能认错。”副将淡定回道。
“也是。”将军放开副将。纳闷地自言自语。“他怎么就参与进來了。还亲自大老远地跑过來找我。不能够啊~”
“将军。人家等急了。”
“急什么。他是來求我的。”他勒起缰绳慢悠悠地策马过去。
來人容貌俊秀。眉心一枚朱砂痣。即使身处烈日之下。依然淡然处之。见到策马而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