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统传承系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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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看到两人疑惑惊讶的表情,自然知道他们的想法,摇了摇头却不做多余的解释。
现在随着时代的发展,以前做法用来开坛的桌子已经很少有人家用了,待白羽看到两人找来的大桌子时倒是无语了,竟是一张八仙桌?用八仙桌来开坛他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人了吧。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箱子中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先在八仙桌上铺上了坛布,再将东西一一摆上,又在其余两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穿上了茅山道士专用的明黄色法袍。
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桃木剑,挥舞了几个剑花,法力一涌剑尖向着法坛上的蜡烛一扫,“噗”“噗”两声轻响蜡烛无火自燃。再次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八卦镜,收起了木剑,抬步竟来到了刘莹所在的卧室里。
李嫂庞平两人,看着这以前在一些香港的僵尸电影中常见到的一幕,已被雷得面目呆愣了。此时看到白羽的动作都不由的,跟了上去。
只见白羽来到床前,并没有看向或对刘莹有什么动作,只见他竟是搓成剑指,以指化笔对着那八卦镜虚化了一张咒文,手指仿佛也真的化成了朱砂笔,一道闪现着红光的符文竟随着手指的虚画而出现在了八卦镜之上,但白羽画出最后的一笔,那符文竟又渐渐的隐了去,一点点的隐入了八卦镜之中。
此时看到这一幕,白羽身后的两人,已是惊为天人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茅山道术啊!而李嫂也不由得放下了那颗本有些不安的心。
此时的白羽又有了动作,只见他这时将八卦镜的镜面对准了刘莹,幕然,八卦镜竟仿佛化作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发出了骇人的红芒,渐渐的红芒大盛,直耀的除白羽外的两人睁不开眼睛。
过了好一会光芒消失,待他们睁开了眼睛,一发现此时白羽看着手中的八卦镜却是满脸的凝重,两人的心不由的一沉,不是好兆头。
庞平小心翼翼的来到白羽的身前,问道:“小。。。。。。额。。。。白道长,情况怎么样?”此时在他见识了不由得本事之后,他可是不敢在随意的叫白羽了,人们对着往往神秘的东西都存着敬畏之心。
白羽这时却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紧锁着双眉,像是在想着一件很令他为难的事。
他现在的确有些为难,在刚才他用八卦镜探测刘莹体内的情况的时候竟发现,她体内的三魂七魄竟只剩下了一魄而已,而这一魄还在她的体内欲要挣脱而出,要随时逃走一般。
魂魄出体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真是一件难事,要想将它们找回来对于平常来说可能只用招魂咒施展一次便可,但这次是中了降头那六魂三魄,肯定在那降头师那里,有他的掌管拿回来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这还不知道对方的实力,万一法力比他强又在己方采取被动的情况下,自己还很有可能也搭进去。
不过在看到李嫂那期盼的眼神后,不由得心中一震,钢牙一咬,下定了决心,干了。
从刘莹魂魄离体的症状来看,这应该是勾魂夺魄一类的咒术,这类咒术茅山法术当中还是有一些救治的办法的,这次白羽要用的是,招魂术配合法坛。
只见白羽下定了决心之后,又回到了法坛边上,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把符纸竟是现场画起了符来。之间随着他的动笔,手速之快彷如肉眼无法捕捉,可见其手法之熟练“沙沙沙”不过分钟不到,九张灵符便已经完成。
但在画好了灵符后,他放下笔并没有直起身来,而是拿起一张,轻轻将上面的笔迹吹干,而后又放到桌子上折叠了起来。不一会一张符便变成了一张纸鹤,然后没有犹豫也将其他几张也折叠了起来。不一会儿九张灵符变成了九张纸鹤,白羽将它们在坛上放成了一排,又在纸箱子里拿出了一盏油灯,以阳火点着放于法坛正中。随后深吐出一口气,直起身来有伸了个懒腰。
突然,眼光有梦的变得锐利,桃木剑你又再次拿在了手里。只见他此时脚踏七星步,木剑遥指长空。口中一声大喝:“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招引亡魂!”
只见那九只纸鹤此时仿佛活了过来一般,两只翅膀轻震一下,竟是都飞了起来。一个个像是列队一般整齐划一的在空中排成一字型。
而后白羽猛地回过身来,不知在哪掏出了一张符咒,向着刘莹处一抛,那符竟准确无误的贴到了他的额头之上。
在一旁的庞平李嫂两人现在的心情就仿佛是在看电影的感觉,看着白羽的表演,一张脸上满是怪异。不过在看到纸鹤飞起的时候还是比较吃惊地。电视上经常看到,的但是现在这些却是眼前发生的事实。
这时白羽突然又是对着空中的纸鹤各是一指,只见道道的明黄色的光芒自他的指中飞出,正中其上,这些纸鹤器齐齐发出了一声声鸣叫,他们的头上竟一起两起了地点点光芒,似是鹤顶一般。。
接下来白羽要全力施展法力,要来上一场茅山斗降头。
二十一、茅山斗降头
二十一、茅山斗降头
“三魂离体,六魄不在,神智虚晃,外邪不侵。”只见此时白羽声音宛若洪钟,声音化作一道道音波,向着远处扩散,穿透力强大,但其他人却又好似一丝也听不到,只见这道别人听不到声音如雷达扫描一般,以白羽所在的地方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辐射而去。一般人魂魄离体七日之内神志都处于恍惚状态,不明心智任人摆布,白羽刚才施法是以法力将刘莹的神魂凝聚起来。
南洋的降头下的这种咒法叫做摄魂咒,是将人的生辰八字写于草人之上,每日一拜,一日拜去人的一魄,两日拜去人的一魂。待得七日之后三魂七魄必回落入施术人之手。
而白羽此时要想将魂魄给召回来的话就必须先破了他的术法。
白羽看着悬浮在半空中的九只纸鹤,眼光突然变得犀利,只见他单手一挥竟是凭空出现了一个草人,他走进法坛,忽然对着李嫂问道:“李嫂,;刘莹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李嫂本来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白羽此时做的一切,待听到白羽的问话后不由得心下一震,一丝慌乱的情绪闪过一丝的警惕感悄然泛生。在知道了女儿是因她泄露生辰八字才会变成这样后,一是对生辰八字这几个字有了些许恐惧感,于是她下意识地竟还带了一些质问的问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白羽一阵无语,摇了摇头道:“我自然不会害她,要她的生辰八字自然是要救她。”
李嫂也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是她的神经过于紧张了,说错话了,于是赶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随后又赶忙将刘莹的生辰八字告诉了白羽。
不过白羽在听了,刘莹的生辰八字后却是吃惊非常,刘莹竟是在七月十五的子时出生的!七月十五是鬼节,而刘莹又是阴气最重的时候出生,而且刘莹今年刚满十五岁处子之身体内纯阴之气浓厚,那降头师的用意是显而易见,他想要用刘莹的处子阴魂炼制鬼奴!
鬼奴光听名字便知道是什么,那是供他人奴役的恶鬼。有些人是用死去的历魂凶魄炼制,还算有些道德,而这个降头师却用人的生魂这便是所有人所不耻的。不管是在正道还是邪道,都是为人所不容的。邪道的人一般都不会也不屑用生魂炼制鬼奴,一般都是捉些老鬼或厉鬼来炼制,这样不但能力强而且还会自主修行,用生魂炼制的鬼奴的一般都是一些法力较弱的人,没有对付有气候鬼类的能力,才会用这种方法。由此可见那位降头师的实力顶多与白羽在伯仲之间。
在知道了这些之后,白羽当下不再犹豫,伸手拿起了一张符纸,用朱砂笔在上面写上了刘莹的名字与生辰八字,一催法力往草人脑袋上一贴,随后又对着庞平道:“庞校长,现在麻烦你一件事。”
庞平神情一怔,下意识地问道:“什么事?”
白羽面色严肃的道:“去买只活着的母鸡来。”
庞平有些不明所以,活鸡?要这东西干什么?这好像不是在捉僵尸吧?鸡这东西也用得到?难道。。。。。。。是用来吃的?他自知待会可能会元气大伤要补一补,他自以为是明白了过来,心中不由得暗笑:不用这么艰苦吧?你那么大本事,我不得好好巴结你一番么,还用喝鸡汤这种原始的方法?于是他对白羽笑着道:“白道长,待会完事了我带你去吃顿好的,补补元气还用喝什么鸡汤啊。”对他来说并不缺钱,要知道他不但是学校的校长还是一家企业的老总。
但此刻白羽却是对他无语了,脸也不由的黑了下来,他要庞平买活鸡来可不是补元气来着,他是要施展替身**,将刘莹的八字命格暂时的转移到那只活鸡的身上,这样下来他就不需要担心降头师将剩下的一魄给拜走。虽说有着一张符纸定着刘莹的那一魄,但这张符纸只能顶的过一时,他只能找一个万全之策。
只见此是白羽黑着脸道:“谁说我是要你买鸡来是炖汤喝了,我做法有大用。”李嫂这是见此情景,眼中也不由得多了一丝笑意。
庞平一听此言不由的有些尴尬,原来是自己想错了,讪讪地笑笑,摆了摆手道:“抱歉抱歉,我这就去。”说着便迈动两个小短腿,逃般的向着楼下跑去。
不要看着已不见身影的庞平不由无奈的耸了耸肩,有将身子转向法坛,有抬头看了看天色,只见此时夜幕将要落下,已隐隐有明星悬于天上。北斗七星,白羽心中冷笑了一声,这南洋的降头的特点只在一个诡字,还远远比不上正宗的茅山术法,开坛做法时茅山一般都会用上一些特殊的步伐,这些步伐的主要作用不是为了借用星辰之力便是接引地气为己用。
在离这不到一公里处便有着一个菜市场,不到一会儿庞平便买到了活鸡,当然还是母的。
伸手拿过庞平递来的母鸡,又从箱子内拿出了一根红绳,却是用红绳的两头将一人一鸡牵连了起来。只见这红绳之上竟还穿着个个铜钱,分成一节一节的就好锁索一般,其实这红绳也是一件法器,名唤:捆妖锁。乃是捉鬼擒妖的一件利器,一直以来白羽却没用过,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但却被白羽用来拴鸡。
这时白羽又再次拿来一张黄纸,在上面写上刘莹的生辰八字,又将其贴在母鸡的身上。口中却又是念念有词了起来:“八字移位,命格斗转,你中有我,我中无你。”随后撮指成剑,朝着鸡一指,一道法力飞射而出,正中了鸡的脑袋只见母鸡正中了这一招后却像是喝醉了酒一般,一颗小脑袋,一晃一晃,两只鸡爪也是虚虚浮浮,最终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昏迷过去了。
可怜的鸡,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活过来。
此时白羽没去关心一只鸡的死活,他又在箱子里拿出了一直铃铛,只见那铃铛轻轻地一摇“叮叮叮”声声脆响不绝于耳。
只见的白羽长声念叨着:“刘莹,回家了,刘莹,回家了。”随着呼声那草人竟渐渐地颤动了起来,声音穿透了大街小巷,床头了车水马龙,飞出了城区,来到了郊外的一栋别墅,悄然钻了进去。
此时在这栋别墅当中,有着一个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面容丑陋的中年人正在跪于一处神台之下。他的双眼微咪,感觉出了一丝不寻常,他站起身来,看着放于神台之上站立着但却有些摇摇欲坠的草人,眉头不由的皱了皱,忽然出声道:“看来有人发现了这件事,在这最后关头一定不能出了事。”声音却是极其的沙哑难听。
只见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