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晋末年-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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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双情不自禁的松开了牙关,也顺其自然的反手搂上卫风,缓缓向着草地倒去。。。。
时间或许过了很久,也或许只是小片刻,“啊~~”阵阵娇喘中,突然爆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卫双的身体猛的一颤,那火辣辣的疼痛还未消散,一股无以伦比的充实感刹那间遍布全身,就好象被推到了九宵云端一般!
世间生灵万物,包括人类的先祖都在野外孕育后代,这个时候,在重重树影的遮挡下,正上演着天地宇宙间最为神圣的一幕,鸟儿唧唧喳喳,仿佛在为他们欢呼,天空飘来了一朵白云,似乎卫双那美丽成熟的身体连老天爷都为之脸红,以是拉了片白云过来挡着自已的视线。
而草地上的这一对男女抵死缠绵,卫风在渲泻着自已憋了近一个月的**,卫双更是恐怖,她的**足足憋了十来年!
心灵被巨大的浪潮一**的拍击,又一次次的被顶托上了云端,卫双的脸面,胸前布上了星星点点的潮红,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剧烈痉挛起来,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快,再快,不够,还要快。。。。
伴着心底的呐喊,身体上传来“唔!”的一声闷哼,一股热流激射入了身体当中,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瞬间跃上了心头,“啊!”卫双忍不住的发出了高亢的呼叫!
由极动到极静,只是一刹那,卫双的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神智也渐渐回归到了躯壳当中!
‘我为何会这样?我与他相识不过才半日,没名没份,何况他还是我的从弟,我怎能如此的廉不知耻?’或许是阔别了相伴二十四年的红丸,也或许是禁忌之恋带来的不安与恐惧,还伴有强烈的羞耻,两行清泪缓缓的由眼角布上了那晕红仍未消褪的脸庞!
“双双姊,你怎么了?”卫风不禁低低呼唤,并伸手去擦拭卫双眼角的泪水!
“你放开我!”卫双下意识的伸手去推,可身体刚动了动,又是嗯的一声娇呼由唇角溢出,原来,卫风还没出来呢,于是,卫双赶忙改口道:“你快下来!”
卫风非但不下,反而恶作剧般的扭了两下屁股,害的卫双立刻伸手捂住上嘴巴,这才满是关心的问道:“双双姊,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了?”
“你。。。。”卫双羞窘交加,又不是新婚之夜失了身,而是被引诱做出了苟且之事,你还有脸问?当即瞪起红通通的眼睛,哽咽道:“你害死姊姊了,姊姊的清白全毁在了你的手上,你让姊姊哪来的脸面见人?呜呜呜~~”
‘都来看看,这只是骚蹄子,小淫妇!还亏得平日作出一副正经模样!”
‘就是呀,听说她与那个男人才结识不过半日,呵呵~~还是她的从弟呢,当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哎~~太可惜了,平时被她那假模假样的外表骗了,谁料到会被男人一勾就上?要早知道,老子就该把她上了,现在只能玩人家玩剩的破鞋喽,呵呵~~都二十四了还没沾过男人,恐怕心里想着盼着连夜里都睡不着吧?’
卫双的识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了被人在背后指指戳戳的画面,立时悲由心生,抱住卫风的脑袋嚎啕大哭!
卫风暗道吃不消,他娘的,让个女人凑着耳朵哭把耳膜震破都不是不可能,当下把耳朵移开些,劝道:”双双姊,今日我**熏天,冒犯了你,但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吃饱喝足便抹嘴走人的货色,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听这话,一股无名怒火不受控制直涌心头,卫双咆哮道:“你如何负责?你是我的从弟,我知道,这虽然是假的,可外人不清楚,除非你不想入士了!”
卫风也不当回事,呵呵笑道:“原来双双姊还是挺关心我的嘛,这我放心了,同时也请你放心,咱俩的事不耽担入士,将来的名份由我解决,我会找机会说服伯父的,王蔓那里你也不用多想,她很乐意与你做个好姊妹,双双姊如此动人美丽,我哪舍得把你放开丢给别人?你说可是?”
这什么人啊,有这么自作多情不要脸吗?卫双暗自气结!可诡异的是,心里的悲苦竟不知不觉的去了几分,改而换上了恼羞成怒!当即想都不想的狠狠一口向卫风咬去!
卫风能让刘娇咬,那是瞒着她对刘兴男下了毒手,心里多少有些愧疚,卫双则是两回事,他不认为夺了卫双的清白有多大问题,于是把脸面刷的一转,嘴对嘴凑了上去!
“唔!”卫双猛晃着脑袋剧烈挣扎,只不过,卫风屁股一扭,她立刻就老实了,小香舌忘情吞吐,还伴从唇角溢出的丝丝缕缕呻吟,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卫双凤目含怨,嗔怪道:“你就欺侮姊姊吧,姊姊在你眼里成了什么?是玩物吗?”
卫风还在休会着回马枪的爽利,听了这话,不由正色道:“男欢女爱如能说成欺侮?双双姊,我是真心为你的美丽倾倒,绝无半分玩弄之意,我早说了,咱们俩之间会有名份的,你要对我有信心,我不会长期让你活在阴影当中!”
卫双的芳心传来了一阵羞喜,女人嘛,都喜欢被心上人夸赞自已的容貌,但她也明白,卫风所谓的名份其实是做妾,难不成还能把那王家女郎给休了?
凭心而论,她觉得做妾挺委屈的,如果肯做,早十年就给别人做了妾,但她初尝合欢滋味,正是恋奸情热之时,哪舍得狠下心肠从此不与这人见面?不禁暗暗叹了口气,这或许,便是孽缘吧!
第二七零章命运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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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接受了臆想中命运的安排,但卫风的最后一句话又让卫双很不舒服,什么叫我不会长期让你活在阴影当中?难道短时间内自已见不得人吗?
不过,转念一想,事实确是如此,至少与卫风的关系连兄长和父母都得瞒着,这就意味着自已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吃个哑巴亏,自此以后都不再理会他了,而这显然做不到,光是那份相思之苦就足以令人茶饭不思,那么,只能是暂时做他的地下情人!
‘哼!我家道再是衰落,年龄再大,却总是士家女郎,今日竟猝不及防失了身,被迫与他苟苟且且见不得人,真是不甘心!’卫双的心里瞬间布满了怨气,没好气道:“你快出来,天色不早了,兄长恐怕也等有及了,姊姊得赶紧回去!”
“哦?”卫风装傻道:“双双姊,你说什么呢?什么你你我我?这就是对夫郎应有的态度?你呀,在外面就算了,在私底下你得唤我一声卫郎!”
“你。。。。?”卫双的美目中现出了不愤,用力推向了卫风,可卫风哪是她能二两劲所能推的动?
见毫无效果,卫双又眼波一转,使出了女人的天生必杀技,细声嗔道:“你那么重,想把姊姊压死啊?”
一个美女撒娇发嗲是什么模样?就是卫双这副模样!卫风不由暗道了声**,却依然赖着不起!
卫双眉心微蹙。卫风以实际行动使她意识到,如果不依着,这个小男人磨到天黑都不是没可能,其实卫双初浴爱河,恨不能一直与卫风腻在一起,只是出来了这么久,兄长会不会生出怀疑?
卫双丢了个嗔怪的白眼过去,无奈道:“卫。。。。卫郎,请。。。。请从妾的身上起来!”
“嗯~~”卫风满意的应了声,猛的一拨。卫双顿时再次轻哼。这才爬起身,也不避讳,当面穿起了裤子。
卫双暗啐,连忙低下头整理着衣衫。由于是野外。又是白天。卫风并未把她的衣衫褪去,只是解了开来,而裤子更方便。当时女子穿的都是开裆裤,卫双也不例外,连脱都不用脱,裙子一掀就可以了!
不多时,二人分别整理好了衣衫,卫双又不放心的左看右看,尤其是裙角部位的血迹是重中之重,在确定了没有问题之后,侧过脑袋,微红着脸颊吞吞吐吐道:“卫。。。。卫郎,妾先出去了,你明天早点来,记着啊,千万不要让家里看出什么,一定要把妾当作你的姊姊,要不然,妾可是死定了!”
卫风点点头道:“双双姊放心吧,你先去那边的凉亭,王蔓应该在等你,你们一起回大殿,我稍后便来。”
卫双突然意识到,所有的一切很可能早已安排好了,从陈少女,再到王蔓,他们全家人都在算计自已,自从自已被王蔓热情的领入后花园时起,就已经注定了**的命运,可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呢,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何况自已连半点挣扎反抗都没有!哼!这一辈子全指着他了!
卫双是个身心俱熟的女人,不会无理取闹,而且这样的结果未必不是她所盼望,因此也不纠缠,只是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卫风,便低下脑袋向外走去,乳白色的液体还在滴滴答答,从胯间到小腿,那种粘乎乎的感觉使她很不舒服,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候着卫风!
目送着卫双那苗条的身形,卫风的心情也不说上是什么滋味,但他清楚,见不得光的女人,在短暂的欢快之后,就要面临着长时间的寂寞与苦涩,而这是选择了地下情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双双姊,你等着,不会太久的!’卫风的心里很不好受,怔怔站着,即便卫双的倩影已经消失在了花园尽头,他或许没有意识到,如今的自已与前世的自已有了细微的改变,虽然同样的凶横,狡诈,手段狠毒,视人命如草芥,可至少,心里多出了一份牵挂!
约摸过了半刻,卫风从原路绕回,由正门入了大殿,王蔓正陪着卫双与卫彻说话,或许是女人天生善于表演,这两个女人整个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该说的说,该笑的笑,不露出任何异常,卫彻的神色间也没有半点怀疑,毕竟才短短一个时辰,他哪能料到自已的妹妹去一趟后花园就失去了红丸呢?
至于处女与非处女,不亲身经历是完全看不出来,所谓的种种从外表体症鉴别处女的方法,如眉毛,腮红等等,那全是扯蛋!
一见卫风迈入殿内,卫彻立刻拱了拱手:“今日叨扰了,既然卫将军回来,那咱们兄妹就告辞了。”
“诶~~”卫风连忙挽留道:“卫兄哪里话?天已将黑,不如留下用个膳,你我兄弟喝他两盅,再由卫某派人送你们回去亦是无妨!”
“是啊,从兄!”王蔓跟着劝道:“吃个便饭而已,不会耽搁太久的。”
卫双也很想留下与卫风多些时间相处,不由把期待的美目投向了她的兄长。
卫彻却摇了摇头:“卫将军与弟妹的好意愚兄心领便是,但父母妻儿尚在家中,实是不便久留,还请见谅。”
卫风想想也是,父母在家粗茶淡饭,自已在外大鱼大肉,这等同于不孝,于是带着些歉意拱了拱手:“是卫某疏忽了,还请见谅,看这天色,恐怕把伯父伯母接来也来不及了,那就不留卫兄与从姊了,明日卫某当携妻一早登门!”说着,转头唤道:“李驻,找几个弟兄套两辆车把兄长与姊姊送回去!”
“遵命!”李驻匆匆而去。
卫双丢了个甜蜜的眼神给卫风,看来还蛮体贴人的嘛,她与卫风连续两场缠绵,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都消耗甚巨,而且刚刚破身,行动总是有些不便,自家与卫风府邸有十来里的距离,如果没有车,她都不知道自已能不能坚持着走回家!
卫彻倒是忽略了破瓜的因素,他只觉得妹妹理该饿了,有车自然能舒适些,因此也不推辞,执手谢道:“那愚兄却之不恭了。”
“自家兄弟那么客气作甚?”卫风摆了摆手,示意道:“由卫某送送卫兄与从姊!”
卫彻还待客气,已被卫风拉住了胳脯,王蔓也挽上卫双,四个人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