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之乱臣贼子-第6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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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郑仁基瞪了自己女儿一眼,吓的郑丽婉吐了吐香舌,这个时候也知道如此李信是一种无礼的举动。若是传扬出去,恐怕也被对手抓住把柄。
“大人,外面有人自称是武德殿大学士岑文本要见大人。”
这个时候,书房外面传来下人紧张的声音。武德殿大学士,这是大唐王朝官僚体系之中,最上层的几个人。这个时候前来,恐怕有大事发生。
“快,快走。”郑仁基心中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岑文本的前来,明大唐皇帝准备插手此事了。
“岑大人。”郑仁基亲自将岑文本迎了进来,只是看见岑文本身边的中年人的时候,面色顿时差了许多,在大唐的官场上,这这个人谁都认识,那就是锦衣卫指挥使沈千秋。在官场上,任何人都不喜欢和锦衣卫的人联系在一起。没想到,今日沈千秋居然来到这里。
“郑大人。”岑文本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官位高,而有丝毫怠慢之处,反而显得更加的谦虚谨慎,让郑仁基直头,真正的大官,就应该是这样的姿态。
“郑姐。”沈千秋却是朝郑仁基身后行了一礼。
郑仁基这才看到自己的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前厅,面色变了变,只是看着沈千秋的模样,只是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沈千秋都是这样的态度,那就明躲在深宫之中的皇帝陛下也是这样的态度,难道自己的女儿也要入宫吗?
“郑大人认为汉中如何?”岑文本看着面前的香茗,端了起来,轻声道。
“汉中?”郑仁基面色一变,最后叹息道:“陛下已经有圣旨下达了,汉中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最起码能有一个养老的地方。”巴蜀虽然风景不错,但是那个地方都是蛮荒、落后的代名词,河东乃是上郡,靠近京畿,在这个地方做知府,自然是好过汉中了。
“哼,无知。”沈千秋虽然看重郑丽婉,却对郑仁基却没有什么好感,刚才郑仁基目光中的提防,他可是看的很清楚,这个郑仁基虽然有能耐,但在见识方面确实不行,对巴蜀的见识还是停靠在以前。
“呵呵,现在长安到汉中的官道已经修建完毕,最起码能容两辆马车行走,相信不久之后,汉中必定是一座繁华的城池,虽然不如河东城,但也差不多。”岑文本扫了郑仁基一眼,道:“虽然此事你的下人并没有杀人,但是平日里,下人在河东城耀武扬威,欺行霸市还是有的,若是不对你加以惩处,如何能维护大唐法律的尊严。”
“去,家父肯定会去汉中的。多谢岑大人。”郑仁基还没有话,郑丽婉想也不想的道。
“郑大人,令嫒不错,难怪连陛下都夸赞她。”岑文本看了郑丽婉一眼,脸上露出满意之色,指着郑丽婉道:“这样的女儿,就算是本官也很羡慕你啊!难得,难得!”
“岑大人谬赞了。”郑仁基苦笑道。
岑文本摇摇头,最后站起身来,对郑仁基道:“河东的事情很快就能解决,只是这件事情你要吸引教训,对待下人也要对待辖下的百姓一样,该如何管理就如何管理,下一次,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是,是,下官明白。”郑仁基面色一红,他对自己的下人管理方面是差了一些,这次吃了一个大亏,如此想来,被贬到汉中,还是不算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女儿的缘故,不然的话,一个丢官罢职是肯定的。只是想到李信看上了自己的女儿,他心中还是有些别扭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九百三十章 谁说女子不如男'
“哎,这次去了汉中之地,十年辛苦一朝断送了。”岑文本走后,郑仁基顿时失声长叹道。
“父亲得了一个大便宜,还在这里唉声叹气,若是让薛城归知道,恐怕也会学着女儿的模样,跪在行宫前不起来了。”郑丽婉听了之后,顿时讶然失笑道。
“真是笑话,汉中乃是蛮荒之地,山川险阻,哪里是好地方了,就算是修了路,也好不到哪里去。两辆马车并排行走?岑文本真是说笑话了。”郑仁基不屑的说道:“那样的地方若是修成了两辆马车并排行走,那得需要多少的钱财,多少的人力,大唐能支撑起来吗?”
“父亲,不要忘记了,大唐若是想筑路的话,不会百姓的,都是用战俘,两三年时间,修建一条长安到汉中的道路还是很容易的。巴蜀之所以贫困,不过是因为道路未通,巴蜀之人难以出入而已,现在汉中道路已经打通,凭借父亲的才能,若是能入巴蜀,必定能有一番作为。”郑丽婉分析道:“父亲,这河东固然是不错,靠近京畿,但是在河东做的再怎么好,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朝廷看到了河东的繁荣程度是没有多大变化。可是在汉中就不一样,那个地方是一个贫瘠的土地,父亲若是能将那里治理的好一些,那就是看得见的政绩,朝廷岂不会嘉奖父亲。在一个富裕的地方出政绩很困难,但若是在一个贫穷的地方出政绩却是简单的很。所以,皇上这哪里是贬谪父亲,分明是奖赏父亲。”
“果真如此?”郑仁基面色一动,忍不住询问道。脸上更是露出欢喜之色,若真是如此,自己恐怕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那岂能有假!”郑丽婉想也不想的说道:“父亲虽然因为管教不严而被人诘难,但是治理河东的功劳还是有目共睹的。更重要的是,父亲做了皇帝陛下一直想做的事情。”郑丽婉分析道:“陛下登基以来,一直对世家大族、地方豪强不满,只是想要改变这种现状,短时间内根本完不成,而且需要更多的官员加以配合,只是到如今,也只有父亲做出了成绩,就因为这一点,陛下也得保住父亲。甚至为父亲加官进爵,只有这样,才能为天下的官员做出楷模。若是他连父亲都保不了,日后哪有官员会为陛下效命。”
郑仁基听了之后,面色一动,微微叹息了一声,望着自己的女儿一眼,说道:“幸亏你是女儿身,若是男儿身。恐怕我郑家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日后在家里多学一些女红,不要掺和朝中之事了。等日后进了宫。”
“父亲。”郑丽婉面色羞的通红,目光深处露出一丝不甘来。说道:“父亲,女儿天资聪颖。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不如女儿一辈子都不嫁,就跟在父亲身边,帮助父亲。”
郑丽婉聪明绝伦。在政治上有天赋,她很喜欢指点江山的日子,可惜的是。自己是女儿身,在官场上有很大的限制,当今朝堂之上,能以女子之身受封爵位的也只有香侯窦红线,听说香侯常年居住在香侯府,就是大朝会的时候也不曾出现。这固然是有其他的原因,也能说明,在这个时代,女人还是不能在朝堂上立足。
“皇上的圣旨谁能违背,你不行,我也不行。”郑仁基叹了口气,在他看来,李信如此帮自己,固然是因为需要有一个榜样之外,更多的还是看上了自己的女儿。
“哼,皇上的圣旨还没有出来,怎么会喜欢上女儿。他宫中的美女也不知道有多少。”郑丽婉虽然口中说着,但是脑海里想起了那个留着短须的男子,相貌英武,一双眸子好像能看穿整个人一样。双目中顿时露出迷茫之色。
郑仁基看在眼中,深深的叹了口气,自己女儿这个模样,显然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像李信那样的男子,的确是能吸引到郑丽婉的注意。原来自己看中了自己好友之子陆爽,但如今看来,陆爽显然是没机会了。
郑仁基用复杂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女儿,在李信的后宫之中美女无数,自己的女儿虽然有些姿色,但并不算出众的,让他更加担心的还是自己女儿的性格,会不会被李信所喜欢,这才是最重要的。
“做官再好,也不如生一个漂亮女儿。”
不管是薛城归或者是整个河东城的人,现在都有这种看法,河东知府衙门前,聚集着大量的百姓,武德殿大学士岑文本亲审此案,锦衣卫指挥使沈千秋命令锦衣卫呈现了大量的证据,而这些证据都表明郑仁基的下人并没有杀人。
薛城归面色阴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虽然证明郑仁基下人杀人并不是自己指使的,但是自己全程参与其中,最起码,也会有一个申办不明的罪名,这个按察使的官位肯定是会被剥夺的。只是,就这样的结果,他心中十分不满。
“郑仁基,你的下人虽然没有杀人,你也没有包庇之罪,但是识人不明,管教无方,致使你的下人在河东城内欺行霸市,奉圣旨,贬你为汉中知府,你可心服。”岑文本淡淡的看着一眼郑仁基。
“臣知罪。”郑仁基赶紧拜了下来,脸上不见有任何不满之色。
“薛城归。”岑文本面色平静的望着薛城归,说道:“你是非不清,在断案之时,掺杂私人情感,忘记了避嫌之事,奉旨左迁为台州知府,你可愿意。”
“臣遵旨。”薛城归听了之后,面色苍白。台州是什么地方,那是真正的蛮荒之地,虽然这几年因为海运的发达,但到底是在最南方,从河东到台州,何止千里,这已经是贬到最差的地方了。不过,他并不怨恨,自己只是被贬,其他的人恐怕就要丢了性命了。
果然,片刻之后,就见身边的下属官员,纷纷被锦衣卫所缉拿,沈千秋将各种证据纷纷摆在大堂之上,其中某人在某时某地做了一些什么事情,或为杀人,或为欺男霸女,或为贪污,或为霸占良田,或为放印子钱等等各种罪行,一下子大白于光天化日之下。
薛城归面色苍白,这些当官,哪个没有把柄,或大或小,只是平日里没有发作而已,像一些人情往来之类的,都是已经是惯例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但是现在纷纷受到了严惩。薛城归知道,这些看上去都是因为自己所犯的罪行,薛城归却知道,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郑仁基的行动,让李信心中不满,对地方上的豪强加以惩处。这是借着公理来表明大唐帝国皇帝的态度。一切权力属于朝廷,属于皇帝。任何人或者是任何利益集团都能用分了皇帝的权力。
而岑文本并没有理会薛城归的面色,操纵这一切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背后的皇帝。岑文本只是作为一个执行而已。
“郑仁基,不是你赢了,而是你生了一个好女儿。”大堂之外,薛城归冷哼哼的望着郑仁基,冷笑道:“你以为你的那一套世人都能接受吗?在河东是一样,是汉中也一样。地方豪强的力量绝对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就算是皇上也不能抵挡。这次是你的运气。”
“薛知府,你太小瞧皇帝陛下了,皇帝陛下能处置你,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公理,是为了维护朝廷的律法,若你们都是清正廉洁的官员,就算是有错误,皇帝陛下也不会将你们贬谪、囚禁、斩杀。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你们作恶多端,才是恶有恶报。”郑仁基还没有说话,郑丽婉就大声说道。
“是啊,是啊!这些人在河东城也不知道犯下了多少罪行,尤其是薛家,也不见官府有什么动作的,还是皇帝陛下英明。”
“可惜了郑大人,他是一个好官,还分跟我们田地,虽然下人犯了错误,但与他没关系,这次也被贬了,可惜一个好官。”
“哼!”薛城归面色阴沉,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居然有这么多人反对,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对头在百姓心中还有如此高的威望,这让他心中十分恼怒,在两个下人的护卫下,推开大堂周围的人群,仓皇而去。
“父亲,你看到了吧!这就是公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