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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枭雄的民国-第7章

小说: 枭雄的民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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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孝良听罢哭笑不得,好像港产tvb的狗血剧情啊,假设自己不是穿越自前世,难保原本的吴孝良早已经身首异处。

杜彪双眼紧闭,一言不发,就此等死。吴孝良对这个发小实在是心寒,挥挥手不愿再理他,老三正要将他拖走,一声尖厉的叫喊从人群外传来“哥哥——哥哥——”

一个女子拨开人群扑了进来,是杜鹃。

“孝良哥哥,大哥做了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本来没脸替他求情,但杜家就大哥这一脉香火,他一死苦了年迈的父母,只求孝良哥哥能让我给他抵命。”

说罢仰头看着吴孝良,冻得通红的脸蛋上还挂着未干的泪迹,看得吴孝良酸楚无比,这表情何其相似。那晚自己被李振清掳走,杜鹃也是不顾自身的护着自己,昨天夜里更是孤身一人为自己去接官厅送信,如果不是杜鹃,李振清未必能及时赶来,他的哥哥更不会被抓。可怜杜彪大好男儿竟不如杜鹃一个女子。

李振清看到吴孝良表情纠结心道;我这小兄弟心软了。

吴孝良赶忙扶住杜鹃,柔声道:“杜家妹子你这是什么话,我和彪子自小便是兄弟,虽然他有千种不对,但我这不还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没人会伤害他的。”

杜鹃哭的梨花带雨,安娜倒是只希望吴孝良离他远点。

哭哭啼啼的小娘子来搅局,大家跌碎一地眼珠,张大虎开始了表演。

“李大当家饶命啊,老子,啊不,小的那晚去偷袭四方顶是有人出了一千大洋买您老人家一干人等的头啊!小的当时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就答应了。可你绝想不到买你头的人是谁啊……”话没说完就哇哇怪叫的哭起来。

李振清心头一震,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厉声问道:

“说,是谁?”怎奈不管众人如何问,张大虎只管自己哇哇哭着也不答话。

“张大当家,说出来吧,说出来饶你不死”吴孝良见张大虎如此做派,大声喊道。

此话出口张大虎止住哭声:

“嘿嘿,还是识字的人说话中听”看李振清点头,知道自己的命保住了,便一五一十讲起来。

半月前接官厅突然来了两个黄头发大胡子的老毛子,给张大虎就放下一千大洋,要买几个人头。张大虎见了大洋,自然是一口应下;这人头的主人便是李振清和安娜。但偷袭失败,狼狈逃回,谁知那老毛子又来了,并且准备出钱出枪跟他合作,张大虎当即满口答应下来,并且派出大批人手和老毛子去滨江运枪,结果内部空虚落了个今天的结局。

吴孝良心头一跳,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四方顶竟和老毛子有瓜葛,李振清究竟有何来历啊?李振清也很震惊,旋即又恢复平静,对老三摆摆手道:

“将他们俩放了吧。”随后又一指二人。

“我李振清有言在先,若是在这金川县地界在看见你二人半个影子,必杀无赦!走吧!”

杜彪闻言抬腿就走,“大哥——”,杜彪听到妹妹叫自己,顿了下脚步就头也不回的离去。

张大虎来到吴孝良面前,作了个揖。

“嘿嘿,小兄弟是个好人那。俺走了,这里摸不得枪,就去别处摸。”吴孝良对他也不反感,听他说摸枪便问道:

“张大虎,听闻奉天张师长正在扩军,你何不去投军?在军中一样是摸枪,混个一官半职照样吃香的喝辣的?”张大虎听后嘿嘿乐了。

“识字的小兄弟说的好,俺大虎谢谢你了”转身便要走。

吴孝良突然玩xing上来,起了捉弄这张大虎的念头,就喊住他“且慢,你去投军,也得有个响亮的名字,否则将来当了司令,还叫大虎不免堕了气势。”

张大虎挠挠头答道:“还真是,不如你这识字的小兄弟给俺想个响亮的大号吧。”

吴孝良略一思索便道:“大虎兄弟,宗昌二字如何?祖宗的宗,昌盛的昌,光大你张家门楣。”

张大虎对这个名字是真心满意,跟着念道:“祖宗的宗,昌盛的昌。好,今后俺就叫张宗昌,世上再没张大虎这名号。”随后一溜烟消失在夜se中。吴孝良有些恶趣味的想着,不知你这个张宗昌见了那个真的张宗昌会是个什么情景。

东方已经隐隐泛白,这便是黎明前的黑暗么?;

第十一章狼二落难

昨晚,吴孝良和杜鹃逃掉后便商量救小东子,他上四方顶求救,为防不测杜鹃去接官厅找李振清,两人分头行动。

在接官厅,李振清得以荡平张家大院,全凭了二孩子,他见吴孝良暴露,怕连累老柱子这才去报信,里应外合。杜鹃来求援,他得知真相一怒之下便领了一干人赶回金川街打下狼家大院。

东方鱼肚泛白,老柱子领着二孩子回了接官厅,李振清拉着吴孝良的手并肩走出狼家大院,一行人鱼贯而出,只留下那群胆战心惊的俘虏们瑟瑟发抖。

李振清正式邀请吴孝良上山入伙,吴孝良没有拒绝,但是他有件未了之事必须去做,去寻找这一世的父母,不查清他们的下落,他又怎能安心。

“李大哥待孝良寻着父母便来投山,到时你可要收留小弟啊,哈哈。”

小东子挤过来道:“还有俺,孝良哥去哪,俺就去哪。”

小东子将金川街的两大恶霸全部得罪,今后在金川街是待不下去了,吴孝良对李振清道:“还有这位兄弟,若不是他,我可能还被关在巡jing所土牢里呢”

“孝良的兄弟便是咱爷们的兄弟,欢迎之至。”李振清沉吟一下从马背上拿下个小包,说道:“兄弟早去早回,这里有些钱路上拿去应急,咱们就此别过吧。”

吴孝良接过包,他身无分文,自然不会拒绝李振清的好意。

安娜依依不舍拉住吴孝良:“吴,我想,和你一起。”

这一去前途未卜,他哪忍心带上她。安娜好像早知道他不会答应一样,默默的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项链,链子上坠着个银质小盒,小盒打开里面就是她的照片,双手捧住轻轻一吻,挂在他脖子上。

“吴,让它和你,在一起,我会每天,为你祈祷。”

吴孝良一把拥住安娜,然后松开她带着小东子离去。杜鹃在杜彪走后就不知去向,但她那兀自挂着泪的脸又闪现在吴孝良脑中。他回吴家趟子老房收拾了几件衣服,连同李振清送的一袋大洋打进小包袱里,背上行装将家里的破木门锁好。吴孝良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看锁好的家门,虽然穿越来这个世界后没在家住上两天,心里仍旧升起一丝不舍。

身后有人在唤自己,声音清脆,是杜鹃。

“孝良哥哥,慢些走。”杜鹃几步赶上前,将一个包的整齐的干粮包递给吴孝良。

“这是我烙的饼,路上吃吧。”吴孝良接过还温热的干粮包。看着杜鹃,黑se的眼睛依旧透彻。

“杜家妹妹,多谢你,多保重。”说罢转身便走。对于这个邻家小妹,吴孝良心底究竟还是怜惜多些的。只是他心中有更重要的事情,不想白白的招惹她。

杜鹃看着吴孝良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大路拐弯处,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搓着手指愣愣的出神。若干年后这双芊指如玉的手拿起了镜面盒子炮,不知她又如何面对身份早已判若云泥的孝良哥哥。

吴孝良和小东子出了金川街直奔样子哨。样子哨是金川县县治所在,自然比接官厅金川街这样的屯子大了许多。一条主街上开着各式店铺,挑担的贩子大声吆喝叫卖,行人往来不断。按照记忆,一路打听着来到舅舅家所在的胡同。右手边把头上,青石的院墙,黑漆大门上铜环锃亮。这就是舅舅家了,吴孝良心中默念着,上前去拍铜环。不一会,里面传来脚步声,黑漆的大门开了一道小缝,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探出头来问道:

“找谁啊?”吴孝良一愣来人他并不认识便问道:

“请问这可是田府?”

妇人一副恍然的样子笑道:

“这位小弟,你找田科员的吧,他高升调到宽城子去办公了。前些ri子,有夫妻两个也来找他的。”

听妇人说有夫妻两个来找舅舅,吴孝良细问之下,确认就是父母,久玄的一颗心放下,看来父母是平安逃出来的。谢过妇人告辞离去,说不得还要去趟宽城子。宽城子在后世唤作长chun,是这个时代东北数的着的一座大城。又打听了去宽城子的路径,首先得到海龙,然后在海龙搭火车,一白天功夫就可到宽城子。

样子哨距海龙一百二十里地。吴孝良雇了辆马车,两个人一路晃晃荡荡,于第二天中午抵达。海龙是个比样子哨还要大上几倍的县城,三条大街横贯南北。主街上店铺林立,如果是原本的吴孝良,定会被大县城的繁华所惊呆。但现在的吴孝良已经不是那个山中小子,而是来自21世纪的有为青年。什么大城市没见过,这县城也不比后世的农村大到哪去,倒是这北方的风土人情吸引了他不少的目光。

小东子则不然,头一次走出大山,对什么都透着新鲜。

海龙火车站位于县城正中。青砖大楼带着浓厚的西方风情,一人多粗的门柱上嵌着十字状的装饰物,门窗顶部也都砌成拱形。大门拱顶之上正中镶有一块汉白玉,上面刻着“海龙站”三个大字。海龙站前更是人山人海,两个人正要进站,忽听一阵破锣般扎耳的声音唱戏一样喊着:

“大爷,大爷,啊不,爷爷,爷爷,行行好,饶了俺吧,俺真没钱了……啊……”

“怎么听着像狼二?”小东子耳朵灵,看到一群人围在站角,便挤进去看,吴孝良跟在他身后。

求饶之人正是狼二,他一身半旧的袍子被扯了几个口子,棉花露在外面,满脸血污,趴坐在几个无赖脚下告饶,当真狼狈之极。

“没钱——也好,看你细皮嫩肉的兴许能卖个好价儿,哥儿几个,架走。”几个人不由分说,上去拖着狼二就要走。

“慢着!”

吴孝良不忍见“熟人”被拐,忍不住要管这闲事,为首的无赖,见出来个矮个子少年,身上棉衣洗的发白,一身风尘明显是过境的外乡人,哈哈大笑起来。

“小瘪犊子,别管闲事,活不耐烦了吗?”

小东子一把拉住吴孝良,对那人笑道:“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俺们看热闹,看热闹。”

那人哼了一声对吩咐其他人:“把他捆了,拖走。”

吴孝良实在看不下去,

“大哥,此人是我一位故人,敢问他欠你多少钱?”

无赖头子听罢一阵大笑:

“小子,多少钱?说出来吓尿你,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碍老子事。”见外乡人没动地方,有心吓吓他。伸过手去,亮出两根手指

“二十块现洋?好,给你!放了他!”吴孝良从包袱里掏出银元,一块块扔到地上砸的哗啦直响。

那无赖头目瞪口呆,没想到外乡人如此有钱,马上恨自己要少了。吴孝良不明就里,哪想到二十银元不是个小数,此时一个中产之家月入也不过十五块银元。

狼二也没料到能在这里遇到“故人”,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抹脸转哭为笑,在地上爬起来,一双脏手抓住吴孝良扯开破锣嗓子哭喊起来。

“二哥啊,快救救俺吧,这伙人要卖了俺,卖了俺去做相公……”一伙无赖被狼二逗的忍不住发笑,这狼二怎么看也是二十往上奔三十去的人,居然拉住个十五六的娃娃叫哥哥,好不要脸。

为首那人向手下使个眼se,瞅瞅吴孝良包袱,示意大伙又来个肥羊。一面又对吴孝良笑起来,弯身一块一块捡着银洋。

“好,两不相欠,兄弟们走。”领着一干无赖分开人群,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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