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洼情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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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了热毛巾,吉庆感觉好多了,看巧姨焦急的样子,咧着嘴又笑了,巧姨白了他一眼:“还笑呢,爹娘刚走,你就惹祸。”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阳光没遮没挡火辣辣的照下来,灼的人生疼。巧姨扶着吉庆蹦跶着进了屋。
“老实呆着,一会儿饭得了给你端过来。”巧姨看吉庆在炕上卧好,又找了吉庆的书包仍在他面前,嘱咐他别下地,便走回家做饭。
吉庆百无聊赖的躺在炕上,把脚高高的搭在被垛上,叫过来黑子逗弄着玩儿。
黑子快活地哼哼着,上蹿下跳的雀跃,倒也让吉庆暂时的忘了疼。
等了好久,看见巧姨端着碗进了院子,吉庆连忙坐起来蹭到炕头。
“好些了么?”巧姨挑门帘进了屋,把碗放在一边问他。吉庆调皮的伸过脚丫子,高高的举在巧姨面前。
巧姨轻轻的按了按,说:“还肿着呢。”然后在炕上放好饭桌,让他吃饭,自己却又端了盆热水,让吉庆边吃饭边伸着脚,撩着水给他小心的洗。巧姨的手软软的,摸在吉庆的脚上,吉庆早忘了疼痛,努力得感受着那手抚在脚腕处的温热。
吃过了饭,吉庆却舍不得巧姨这么快就离开,央求巧姨再陪陪他。巧姨看他一副可怜的样子,心不由得一软,扑哧笑了:“行,那你得听话。”“听话!”吉庆高兴地往炕里蹭了蹭身子,让巧姨坐上来。巧姨脱鞋上了炕,盘着腿靠在一边,顺手把吉庆的伤脚又抄过来,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吉庆侧着身,看巧姨低着头,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在自己的脚上慢慢地揉搓,竟有些痴了。
突然,吉庆小声说了句:“姨,你真好。”巧姨抬起头,柔美的眼睛瞟了吉庆一眼,笑了笑,问:“哪儿好?”“心眼好,长得也好。”巧姨格格地笑出了声:“这小子,嘴还真甜。”吉庆急皮侩脸的说:“真的!”“那你给姨当儿呗。”吉庆摇头,巧姨问为啥?吉庆羞红了脸却不说话了。
午后的阳光高高的照下来,从房前密密层层的香椿树间投射进屋子,炕上印满铜钱大小的光斑。细细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在屋里弥漫开来,空气里立时充满着一种甜醉的气息。
吉庆慢慢抽回了被巧姨捧在手心里的脚,却掉转了头,躺在了巧姨的腿上。
巧姨低头俯视着吉庆的脸,心里霎时变得软软的。
吉庆闭着眼,把脸紧紧地贴在巧姨的腿窝里,贪婪的嗅着巧姨身上好闻的味道,手却很自然的环住了巧姨的腰。
就这么搂抱着巧姨,感受着巧姨丰腴柔软的身体,吉庆慢慢地有了反应,感觉下面鼓胀得难受。好久,终于轻声地叫了声:“姨……”“嗯?”巧姨拢着吉庆漆黑的短发,答应着,看吉庆却又不再吭声,忍不住推了推他:“说话啊。”吉庆却往里扎了扎头,靠巧姨更紧了些,半天,才嗫嚅的说:“……喜欢你。”巧姨的心忽悠了一下,吉庆的话让她霎时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柔情充满,几乎下意识的抱住了吉庆的头,手在上面抚动得更加轻柔。这个臭小子,今天这是咋了,说出的话让人想哭哩。
吉庆环住巧姨的手更紧了些,一会儿,悉悉索索的竟然从后面探进了衣服,手指触到巧姨滑腻的腰,轻轻地摩擦着。巧姨却还沉浸在那股说不出来的情绪中,竟没有发觉。直到吉庆的手摸摸索索的到了胸前,探上了奶子,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干啥呢庆儿!”巧姨慌张的把吉庆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出来,却舍不得把吉庆推出去,只是攥着他的手。
吉庆挣了挣没有挣开,哼了一声,刷的胀红了脸,一脸委屈的重又蜷缩在巧姨盘着的腿上。看吉庆的样子,巧姨倒有些心软了。
“那地方不能乱摸。”巧姨说。
“我娘就让我摸。”“那是小时候,都这么大了,你娘还让你摸?”巧姨有些无可奈何,见吉庆还在梗着个脖子,又说:“你都老大不小了,咋能随便乱摸呢。”吉庆更是不服,心里念叨着:宝叔摸得我就摸不得?嘴里却没敢说出来。
巧姨的脑子却乱了,刚才吉庆的手忽然的划过自己的胸,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慌张了起来,但那感觉却仍在,搅得她就那么颤了一下。想起了那日吉庆给自己揉捏,不由得有些气喘,心砰砰的跳。看吉庆闭着眼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还在一动一动,说不出的爱人儿,蜷缩着的腿间,薄薄的裤子竟鼓起了大包。
思量着那处被顶起的地方,巧姨忍不住的想伸过手去摸一摸。手抬了抬,却没敢。
吉庆的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鼻孔中呼出的热气烘烤着那里,又顺着小腹蔓延下去,一阵阵的潮湿便隐隐的渗出来。咋就没风了呢?乌突突的燥热。看着吉庆瘦小却结实的身子,巧姨微微呼出口气:庆儿大了,成人了呢……想到这里,忽然轻松了下来,似乎找到了理由,心里那股火一下子蒸腾着蔓延开来。
“……庆儿”巧姨晃了晃腿。
“嗯?”吉庆睁开眼。
“真想摸姨?”“嗯!”巧姨长吁口气,拿过吉庆的手,慢慢塞进自己衣服。天热,没有胸衣,吉庆的手颤微微的就伏在了上面。手心里的汗水混着滚烫,像烙铁一样熨得她一抖,喘出得气都是粗的。
第七章
巧姨的奶子真好,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吉庆激动得欠起身,想抓得更实一些,却又被衣襟阻碍,只好又躺下,眼睛顺着下面的缝隙往里看。
巧姨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一抹丰满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层层叠叠地堆积。
吉庆忍不住凑上去,鼓着嘴唇去亲,又伸出舌尖添了一下,有些咸。
巧姨抱起吉庆,整个胳膊环着吉庆的肩膀,把吉庆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把剩下的扣子打开。两只肥大丰满的奶子忽悠一下敞开来,颤抖着在吉庆脸前晃,就势又紧了紧胳膊,吉庆便紧紧地贴了上去。
几乎同时,两个人都轻轻地哼了一声。
“给姨嘬嘬……”巧姨喘着粗气端起自己的一只奶子,凑到吉庆嘴边。
吉庆听话的张开嘴,含住了巧姨的奶头,奶头圆润饱满,含在嘴里像霜打过的葡萄珠儿,用舌头去顶,便在嘴里微微的颤。每顶一下,巧姨的身子便也随着抖动一下,抖着抖着便哼了出来。
“庆儿……姨好么……”吉庆顾不上回答,跌跌地点头。
“姨得奶子好么……”吉庆又点头。
“姨让你嘬……姨舒服……”巧姨喘着,手悉悉索索伸下去,摸到了那处坚硬,隔着裤子挼搓。吉庆陡然被激得一挺,马上被巧姨更紧得拢在怀里。
巧姨摸了一会,手便离开,还没往回收,便又被吉庆抓住,重又放回那里。
巧姨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吉庆的脸,却推开了他,缓缓的把他放在炕上。吉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巧姨不再让她亲近,挣扎着要起来,被巧姨一下按住。
“别动,听话。”吉庆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下,迷茫的望着巧姨。巧姨却不慌不忙地脱下了上衣,白晃晃的上身裸露出来,汹涌丰满的奶子一下子拱出来,忽忽悠悠地在胸前晃动,两粒深红的乳头泛着晶莹的水亮,急得吉庆口干舌燥却又无计可施。
巧姨看吉庆火烧火燎的样,抿嘴笑笑,手却去解吉庆的腰带,打开来裤子往下一拽,吉庆两腿间的鸡鸡便如没搂住的蒲棒,卜楞一下弹出来,棍儿上面的头还没全露,却倔强的矗立着,看得巧姨扑哧一笑,用手指又轻轻地弹了一下。
光着的下身一下子亮在巧姨面前,吉庆还有些害羞,胀红了脸去掩,那地方却被巧姨一把攥住,立刻就觉得那里被一阵炙热裹住,像寒风刺骨里瞬间钻进了被窝儿,舒坦地打颤。
巧姨攥住那里,轻轻地往下捋,被皮半包着的头儿慢慢地鼓出来,通红通红的透亮。巧姨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笑着皱了下眉:“嗯……骚。”吉庆臊得红到了脖子,身子害羞得往回缩。巧姨却不嫌弃,伸舌尖轻轻地舔。吉庆第一次被人这样弄,就觉得下面一阵阵又麻又酥的传过来,钻进了自己每一条骨头缝,痒却说不出的通泰。
吉庆喘息着闭上了小眼睛,躺在炕上身体绷得笔直,脚上的伤隐隐的在痛,但和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相比早就无关紧要了。吉庆只是一时喘得厉害,张开了口,却还是觉得空气的稀薄。
忽然,吉庆隐隐的觉得下面有了另一种感觉,还是火热却多了些湿润。睁开眼,见巧姨埋头张口,竟把自己的小鸡鸡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几缕乱发从巧姨额头披散下来,纷乱的垂在吉庆的肚子上,有些痒,想伸手去拂,却又被这种更强烈的感觉弄得霎时间便有气无力得瘫在哪里。
巧姨大口吞吸着吉庆,吉庆颤栗着几乎要晕过去,就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在一起。吉庆只好大口的喘气,看着下面的东西在巧姨红润的唇间抽动。那股力量却越来越猛烈地涌上来,吉庆压抑着想克制,却又有心无力,只好任由它澎湃着升腾,突然叫出了声:“尿……尿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时到了顶点,吉庆觉得自己的血几乎涌到了头,哎哎叫着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口子,溃堤般从肿胀的鸡鸡那里喷射出来。想从巧姨嘴里拔出来,却来不及了。
尿到了巧姨嘴里!吉庆吓坏了,一时的手足无措,涨红着脸嗫呆呆的发愣,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巧姨看吉庆抑制不住的射出来,连忙把口长大了一点,给吉庆一个宽松的环境,手仍在吉庆的鸡鸡上捋动,只是更加温柔了些。
吉庆射出的东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弹怒射进巧姨喉咙的深处,巧姨措不及防差点呛住,忍不住的咳了几下,看吉庆张慌得样子,抿嘴笑了。吉庆的东西浓厚粘滑,含在嘴里热热的犹如粘稠的糖稀。
毛头小子的东西,应该很补哩。
吉庆却仍然忐忑不安,尿在了巧姨的嘴里,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巧姨会不会着恼,不过看巧姨的神色似乎并没有生气,闭着个嘴还在笑滋滋的看着他,于是心稍安了些,却还在砰砰的跳。该咋说咋说,刚才尿出的那一下,还真是舒服。
那种从里往外的舒适是吉庆从来没体会过的,吉庆形容不出那应该是一种什么滋味,但那种滋味却让吉庆把这么多天一直憋屈着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没了,就像汛期的大运河一下子被泄了洪一样。
“庆儿,舒服么?”巧姨缓缓的咽下口里的浓液,伸出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柔声地问吉庆。
吉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嗯”了一声。巧姨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越发喜欢,情不自禁的又亲了一下吉庆慢慢萎缩下去的鸡鸡,然后爬过来,搂抱上吉庆。两个大奶子圆滚滚地挤压在吉庆的胸前,颤颤微微又让吉庆有点眼花缭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巧姨抱得更紧。
巧姨疼爱的抱着吉庆,“吧”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声音喷着热呼呼的口气凑在吉庆耳边:“让姨也舒服舒服?”“嗯。”巧姨轻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急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着鞋往外跑:“天爷唉,连门都没柭。”跑到院子里柭上门闩,又拉了拉确认没有问题,这才转身回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进屋看吉庆还是那么光着躺在炕上,挑逗地摩挲了一下吉庆